76、case10-双岛初始战备（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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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伟大崇高到荒谬可笑，其间只相差一步。
by 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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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都还年幼的时候，那是个特别爱做梦的年纪，我们会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我是谁？”“人从哪里来？”“这个宇宙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对了，这个宇宙究竟有边界么？如果没有，那么宇宙外面是什么？”……
我们也会幻想，未来的世界里，人们用着环保能源，开着无人驾驶的飞艇，回家之后还有机器人保姆端上热腾腾的饭菜。更或者，人们干脆不用进食，只有每天服用一粒药丸便能获得所需要的所有营养……
瞬间来到了21世纪，幼年幻想中的高科技时代。但世界跟儿时想象的差别太大。
我们可能从未到过地球以外的星球；我们不知道是否是这个宇宙的唯一智慧生物；我们甚至无法证实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是如何出现；我们仍然没法摘得数学王冠上的那颗明珠——哥德巴赫猜想；我们还在寻求一个能统一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理论……
科学上依然有那么多未解之谜，成年的人却越发显得浮躁而势利。
被工作和贷款压得喘不过去，每天醒来想着自己还欠银行多少钱，不是谈论如何赚钱就是谈论今日指数。
当你在股市沉沉浮浮涨涨落落，终于以为小有成就，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是管窥蠡测，渺小如沧海一粟。
『费解的金融品、迟钝的监管者、神经质的投资者』造就了本世纪初那场金融海啸。
然而，即便那个构建数百年的华尔街金融帝国轰然倒塌，金融家们还是成为美国经济最大的力量，他们不仅挟持了美联储的决策，又在玩完后，拿枪指着美国政府的脑袋让政府出钱救他们，否则全世界都遭殃。
那时，你才明白，虽说基础科学才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的最大力量。但是，这个世界，终究只是掌握在那个小岛——那个只有57.91平方公里的小岛上，那一小部分人手中的。
——那个狭小而繁华的，名叫Manhattan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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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华尔街。
这是那个号称要让全世界遍布其标志的集团总部所在。
在华尔街上那座巨大的M塔，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追溯莫尔斯家族的历史，虽然外人无从得知，但不少人还是根据稀少可怜的资料做出了种种猜测。
从大约370多年前，在纽约还被称为新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源于那场『郁金香泡沫』之后，一个荷兰裔的家族已经悄悄驻扎在新约克郡。
荷兰人有种可贵的商业气质和商业文化一直被世人忽视。
莫尔斯家族则秉承这种对于投机生意而言非常可贵的素质。
另外，不仅仅是从商，那个家族中也有人对于近代通信做出伟大贡献。——如莫尔斯电码的发明者，大名鼎鼎的Samuel，Morse。
在不算漫长的三百多年里，他们家族的人似乎天然的对于从商和信息产业有着常人不能及的敏感。
从上个世纪末，莫尔斯家族以IT业起家，短短几十年之间，联合阿斯顿和道尔顿，在股票，证券市场立稳脚跟之后，扩展至金融业，银行业，进而开始向投资，地产，工业等其他产业发展，由于在商场上的强硬手段，以鲸吞蚕食的方式，收购吞并或干脆挤垮，使得莫尔斯公司成为跻身世界经济舞台的跨国，跨行业的联合集团公司。
如果说华尔街是一个不折不扣掌握世界政治经济命脉的隐形金融帝国，那么莫尔斯集团已经变成它的心脏。
——而这个王国的心脏就在纽约。它的每一次脉动都能让北半球每一个角落都听的清清楚楚。
5月到了，北半球进入夏季，而莫尔斯集团也在M塔中开他们每季一次的例会。
这一次，他们中的核心团队成员都心知肚明，他们的掌舵要在这个名叫曼哈顿的小岛上——全球金融帝国的心脏所在——开始那个庞大的《三世》计划的初始战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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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安部一个安静平常的上午。
johnny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也接受过正式的军事训练，但因为实在无视军纪而自动退出了。
突然看到ben在旁边干活，于是想起来在《一世》游戏里，他把ben的名字和数据赋予他的副将，所以天天对他颐指气使。ben当然毫不知情。
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有趣，便笑出声来。
tom奇怪，“这小子乐什么？”
ben抬头一看，“哼，游戏玩傻了吧。”
johnny更加乐不可支，哼起一首『改良』军歌走到自己cubical里，“我有两枝枪，长短不一样，长的打敌人，短的打姑娘……”
“fuck！”ben立刻骂道，“你见鬼的唱什么呢！”
“哈，你也知道我唱的是『fuck』呀。”johnny不以为杵。
“不好吧，”roger不无担忧的声援，“这里还有未成年少男和纯良男子。”
然后就看见『纯良男子』cater涨红了一张大毛脸，『未成年少男』kevin一脸不明，“我们又无所谓，关键是lady不在场就行，或许，不在场……”
一看就知道johnny他们根本忘记这部门唯一的女性。
但kevin最后的迟疑来自眼前一阵清风飘过。——flora回来了。
她的冷漠有些消退，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热带风情，走动间，让信安部众人看到傻眼。
全办公室的人居然都已经喝起了『绿色精灵之舞』，那个从跟她一起接受Richter参议院的案子，并送她一副巨型拐棍的kevin很想问，绿色咖啡最初的代言人是不是她，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这趟去里约你应该挺爽的，看起来蛮精神。”tom观察她，“脚也好了？”
“对了，看见alick跟他说声，我见到sam了。”flora直接跳过他的问题道。
tom愣了下，“sam？你见到sam了，他，他说什么？”
“替他问候alick。”flora面无表情去茶水间冲绿色咖啡。
对信安部历史见闻尤其好奇的宝宝kevin忍不住问，“谁？”
tom脸色有点不同寻常。
johnny回答，“以前跟alick一起工作的人，现在信安部可能只有tom，Michael认识他。”
kevin皱眉，“他怎么了？”
ben冷声，“记得snake的案子前，我们谈论过Michael出手之狠，反黑客界排名前三。”
kevin反应极快，“难道那个sam也是名列前三。”
johnny叹气，“他曾因打断了一个黑客的手腕而留职查看，后来又因为杀了一个嫌疑犯而被吊销杀人执照。”
ben也吐了口气，“传说也是信安部前身的ICPO反黑客组的super 4之一。”
roger点头，“很厉害的手段。”
kevin沉吟，“另外三个……？”
johnny耸耸肩替他数，“alick，死了的leo，和双腿残废的William。”
tom难得一脸肃穆，“因为他们四个人对于黑客犯罪有很大的意见分歧，leo主张公平较量，William比较心软，而sam正义感太强，所以leo死后，sam觉得在反黑客组没什么发展就转去缉毒组，alick就创立现在的部门。”
kevin沉默了。
flora已经回到座位上，对众人的谈论充耳不闻。
johnny的视线一直追着flora的行动。
待她坐下来，他忍不住晃到她身边。
上次玩完《一世》，他实在有太多的困惑和疑问，很想找人聊聊。
“你知道，无论是政治信仰还是IT产业，一群进步人士的永久追求是什么？”johnny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民主和自由。”flora头也不抬的回答。
“太对了。”johnny道，又迟疑的开口，“不过，如果是一群缺乏判断力的愚民，给予他们权利还不如高度集权来的先进，是么？”
flora突然转头看他，眼中难以琢磨的光芒闪烁，过了许久才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被大麦洗脑了么？”
johnny叹气，“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玩《一世》的时候只是觉得，或许，也有道理不是么？”
flora不再看他，“我觉得你要马上停止玩《一世》。”
johnny忍不住争辩，“必须承认大麦技术垄断的这十几年，IT业给人们日常生活带来的好处前所未有。”
flora摇摇头，“人们在享受便利的同时，也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越来越依赖大麦，最后很快就会沦为大麦豢养的废物。”
johnny道，“那么你怎么看待他们的经验和技术远远强于任何一个人独自摸索不是么？难道你不认为这样更加进步？”
flora轻笑，“你自己也承认他们的开发平台口号是彻底的愚民政策，那是在剥夺普通人思考的权利，那是在践踏IT行业自由和开放的精髓。”
johnny摇头，“如果仅凭我们自己却是无法拥有那样的创新技能，曾有专家估计莫尔斯研发中心的技术将带领世界超前20年。”
flora苦笑，“别说我根本从不相信超前这种说法，而且，事物发展都有自己的规律，打破固有发展步骤只可能导致毁灭。历史只有遵循自己的发展方向，没人能掌握。”
johnny突然觉得，类似的话，他恍惚听《帝国殒落》的那个庞贝斯坦大帝也讲过，一时之间呆了片刻。
flora抬头看他，一字字道，“至于你所说的进步，十年？或许，永远？决不！”
johnny想了想，叹气，“至少，我们各自保留意见吧。”
flora也微叹，“大麦真的了不得，原来《一世》竟是拿来洗脑的。我现在明白，『他』的《一世》竟然是用来让莫尔斯的垄断合理化，让他们高度控制所有的先进信息技术。”
johnny忍不住道，“『他』是谁？”
flora转过头去。
得不到答案的johnny也无所谓，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闪身过来，凑近，“floraaaa～～”
flora把脸挪开，“你休想。”
johnny大惊，“我什么都没说呢！”
flora看也不看他，“每次你用那种口气叫我名字准没好事。”
“上次你们基地射击游戏我也帮你了。”johnny不乐意。
flora只得道，“说来听听。”
“因为有个角色很像你，我每次玩的时候都觉得如果是你，可能玩起来更尽兴。嗯，只是想让你跟我一起玩一世。”johnny为了怕flora拒绝，一口气说完。
flora眼睛眨了下，“就这样？”
johnny双手一合，“知道么，一世不是普通的RPG，最棒的地方就是你可以输入你自己的发色瞳色身体数据，它就可以把角色外貌制作的和你一样，只有大麦官方指定地点可以摄取数据。但是因为我们有自己virtual room的全息扫描仪，所以我们就可以更方便的获得数据了。想想看，最接近自己的RPG而不是最接近角色的RPG游戏，很棒不是么？”
flora上下扫了一眼johnny，随即眉眼带笑，“作为帝国最伟大的将军，你是不是太瘦了？”
johnny哼了一声，“我把我的体重增加了20磅，又修改了肌肉含量。当然，你的不用修改就可以用了。”
flora一笑转过头。
johnny跟过来继续道，“要知道，大麦一向是恢弘大气著称，他们设计的costume都非常华丽漂亮。”
flora了然，“哦，你该不会是为了想看我穿着那些戏服喂你喝酒剥葡萄皮才求我一起玩的吧？”
johnny凛然，“怎么可能……”flora眉毛一挑，johnny连忙改口，“嗯，不过你也会喜欢的。还有，不玩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一世的结局，据说，无论多少人玩，每个人的结局也都不会完全一样！”
“我要play的role叫什么？”flora没有抬头。
“弗莱亚。”johnny即答。
flora一顿，抬头。
johnny摊手耸肩，“我知道这不是英语的惯用名字，但挺不错的，我不知道从哪儿来。”
flora即答，“北欧神话。”
johnny挑着眉。
她的目光幽幽远远，似乎停在了什么久远回忆。
片刻之后，flora点头，“好。”
johnny顿时兴奋异常，虽然他不知道什么让flora答应的。
“不过，我要按自己的方式玩。”flora提出要求。
“这本来就是《一世》的宗旨，也是我邀你来的原因。”johnny道，他实在有些厌烦了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我现在要回基地训练了，等我回来再说。”
“没问题，我等你。”
flora点头不再言语。
johnny隐隐觉得兴奋，旋即把刚刚那个小小争执丢在一边。
照游戏里的庞贝斯坦大帝所说，没有人能知道剧情的发展，全看游戏者自己怎么去玩。
那么，有了flora参与的《一世》，他们的命运会发生何种变化，故事会如何发展——他万分期待！
tbc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case10-双岛初始战备（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