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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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的亚洲三不：
韩国人不睡觉，日本人不吃饭，种花人不下班。
今天也是吃得憋屈的一天。我一个人能吹着伏特加炫一整只烤全羊，不应该是在这喝十几度的清酒吃什么小破烧鸟串。
呸，浪费感情。
萩原研二在旁边掉色：“没能让萨沙先生尽兴真是抱歉啊……”
“算了，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喝完最后一口寡淡如水的清酒，内心毫无波澜也不想笑。果然对别这个世界抱以希望才是正确的选择……或者说，别对柯学剧情有什么期待，也别对小本子有什么期盼，总会破灭的。
只有远离柯学小本子才能过上点相对正常的生活，可惜这种摸鱼日常随着未来的死神小学生逐渐长大开始步入‘正轨’……
这多少有点太早了吧？
而且阴差阳错之下警校组都被我捞完了，剧情早崩不知道哪八百公里外……
……等会儿，我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大宇宙意志抓了壮丁，专门来捞警校组的吧？不会吧不会吧，这么牵强附会的吗？不怕我捞完就把人祸害了吗？
参考从苦海中超脱成卷王的琴酒，和现在已经被我猫塑得喵喵叫的苏格兰……
至于莱伊，那家伙是个没脸没皮的，忽略不计。
我认真思索了一圈惨遭迫害的剧情人物尤其是真真假假的酒们，深感这柯学世界真是太草了。
讲真的那么大个组织，我居然除了露过脸的真假酒们和自己编收的后勤组外想不起来几张能描述出特点的脸，但看着那一群路人脸时却又能认出是酒厂的基层人员……这种奇怪的身份雷达监测能力恕我没办法用清晰的语言来表达。
反正一眼看过去总有些NPC的模样和背景板们格格不入，于是在我点兵点将下琴酒一抓一个准，本来要筛查十天半个月起步结果重点关注后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那真是一抓一个不吱声。
啊，思路跑远了。
大概是因为我走神时间有点长，萩原研二看起来都快碎了，一双紫色下垂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同时一起受伤的还有他的钱包。
这小破居酒屋体量不大点要价还挺高，请我在这吃饭的萩原研二可真是个大冤种。
“不习惯日本这边的饮食而已。”
扣扣搜搜一根签子上只穿两块肉不说，旁边那些喝酒的一人只点个两三串，就着巴掌大的小酒瓶还能细品慢嚼，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觉也算是一种本事。
以及柯学经典外出必有案件又让我撞上了。
“啊——！！”
可怜我的耳膜，隔壁这姑娘不去学个女高音真是可惜了：“草太——！死人了——！”好强的肺活量啊。
全店哗然。
正要emo的萩原研二条件反射站起来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一边喝着小清水、呸，小清酒，一边看着萩原研二捋清情况并检查现场然后报警一条龙。旁边围观群众还真是胆子大，除了刚开始吓一跳外都还挺配合地没有引发骚乱……也可能是习惯了。
店长满头大汗地配合调取监控，相貌明媚化全妆的女高音泪如雨下地讲述名为山下草太的死者在说自己有点发晕后就趴在桌面上，本以为只是加班疲惫，结果要结账时发现人居然死了。
作为证人的同时有发卡妹和眼镜男——原谅作者的起名废吧，谁会管几个只出场一次的配角叫什么？——二人纷纷认同女高音的话，表示吃饭时没有任何异常，只因为对方太过疲惫又有些醉酒，趴在桌上临时休息一下，却不想人突然就没了，怀疑是猝死。
我在旁边听着那桌的人际关系，四人都是有交情的同学，死者是某公司小组长，和女高音是情侣并且已经在准备结婚，发卡妹刚好也从另一家公司跳槽，来了死者的小组。比较阴郁的眼镜男则只是普通的小职员，面对萩原研二的问询也畏畏缩缩的，看起来没有杀人的勇气，但有没有那个想法就不一定了。
当感官足够敏锐时，一些事的表现就变得浅显又无聊。
比如说凶手紧张又悲愤的情绪，虽然很好地用本身的悲伤掩饰了杀意，但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直白了。
唉，显然又是柯学套路的误会和情杀，然后一哭二跪三忏悔。
“死者是□□中毒。”萩原研二戴上店家提供的手套简单检查了一下：“嘴里有苦杏仁的气味。”
以及经典的□□中毒，又看了一集呢。
刚好警察赶来，听到死者死因的女高音情绪开始爆发：“是谁害死草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勾引草太不成就要杀人灭口？还是你看不惯草太升职怀恨在心就对他痛下杀手！？你们两个杀人犯！你们杀人是要偿命的！”
发卡妹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我虽然喜欢过山下君，但当初他和你交往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了，我现在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眼镜男也满脸晦气：“我就是被邀请过来吃个饭，突然死了人我还没追究精神损失费，还被你说是凶手？我杀他有好处吗？”
……好吵。
萩原研二拦住激动的女高音，赶来的女警察立刻把人带到旁边安抚情绪，胖墩墩的警官正是目暮十三，他满脸被迫加班的疲惫：“萩原老弟，你也刚下班啊。”
“啊哈哈，其实是请认识的朋友一起喝酒，不过看起来搞砸了呢。”
有着紫色下垂眼的警察略显可怜巴巴地瞥我一眼，目暮十三看过来，颇为惊讶：“原来是国际友人，幸会幸会。”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继续听瓜。
发卡妹喋喋不休地对来了解情况的警察抱怨着：“我是喜欢过山下君，但我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吗。被分配到他的小组里完全是公司的安排，我之前甚至不知道山下君也在这家公司工作唉。而且他特别爱加班！要不是他说请我吃饭赔罪我根本忍不了这一点！结果谁能想到吃顿饭他就被人毒杀了啊？”
眼睛男就更简单粗暴了：“我跟山下的关系也就那样，要不是他说请吃饭谁会来啊，我就是单纯不想回家吃饭团而已。”
情绪刚稳定一点的女高音闻言眼泪又下来了，“除了你们两个还能有谁杀了草太？草太开始不舒服的时候周围只有你们在，难不成还是那个家伙干得？”
众目睽睽下，那只手指向了……我。
我：。
我：？
嗯？还有我的参与感的吗？
还以为我是围观群众呢。
我回忆了一下，哦对，当时店里服务员挺忙，我懒得等，确实去前台要过酒水来着，刚好是路过的。
“精彩。”我鼓掌。
“萨沙先生……”萩原研二十分无奈，“这种时候就不至于……这样了吧？”
合理猜测他想说的是看热闹。
而我就是看热闹嘻。
不过热闹要是牵扯到自己身上那我可就不爽了，这会儿天都黑了，我还是想回去继续喝点别的……小日子的清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评价是这兑水的玩意儿不如叫发酵米汤。
我从座位上起身，萩原研二正让那女高音把指着我的手放下，察觉到动作，他问：“萨沙先生是发现什么了吗？”
“倒不如说很明显。这场闹剧耽了我的时间。早点结束，我还想回去喝几杯。”
“哦？这位……萨沙先生是侦探吗？”
目暮十三惊讶道。
“算不上，只是直觉更敏锐一点吧。”上前两步后，由于身高问题，女高音的气势在我面前徒然矮了一截。是个很适合施压的高度差。她心理素质现在还挺不错的，大概猜不到我开口就是王炸。
“这位毒杀未婚夫的女士，你的声音真的很吵。”
哎呀，果然被惊出冷汗了。
“你胡说什么？就算我刚刚一气之下指了你，也没必要这样报复我吧？”她做出愤怒的神情，演得还挺真。
“我说了，你很吵，用大喊大叫装出情绪失控的模样把别人带进你的节奏，伪装成受害者的同伴。老实说，虽然老套，但确实是好用的招数。”
我对她笑了笑：“性格强势，控制欲旺盛，你在怀疑对方出轨？所以痛下杀手后意图嫁祸给对方的出轨对象是吗？可惜对方根本不喜欢你的未婚夫，你的愤怒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激情杀人？大概吧。你有周密的计划，但实施后你开始后悔了，人却已经死了。你把悲伤和痛苦变成自己瞒天过海的伪装，因为一个背叛你的男人不值得让你自首……我说的对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瞳孔紧缩，退后了半步，“草太可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从上学就在恋爱了！就算他真的出轨，那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错，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设计杀他？”
“急了。”我嗤笑。
“爱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让你这么想把他捏在手心里，还在这强词夺理。我管你什么多爱他，我只知道你很烦，很吵，而且耽误了我的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