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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校园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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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人不是已经知道刘二没有死吗?为什么要再问一遍呢?】阿宝发出疑问。
“只是试试他说的是真是假而已,现在看来,他确实是知道一些东西,不全是瞎说八道。”
【哦……】阿宝似懂非懂。
艺术楼在学校的位置比较偏僻,放学时候更是没有人影。
走到一处拐角,远远的就看见了何夏枝的身影,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姑娘。
鸦隐顿住脚步,暗叹倒霉,怎么老是遇见她。
转过身刚想换条路走又听见了男生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想了想,还是停下留神听了一会儿。
对话似乎不怎么愉快,何夏枝的语气很不耐烦,男生的语气也很冲,双方气氛很僵硬。
鸦隐闭眼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给她解围,出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何夏枝打了个招呼。
“何夏枝?”
何夏枝转过头,不耐烦的表情立马变开心:“鸦隐!”
鸦隐走近,看清楚了是三个男生,堵在何夏枝前面,不知道要干什么。
而且这三个还都面目不善的盯着他,估计是没安什么好心思。
何夏枝才不管这么多,她开开心心的把手里的花硬塞进鸦隐手里,说道:“这是我在园艺课上自己插的花,特地拿来给你看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鸦隐捧着手里的花,无奈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听老师说了,你和安青每天放学都要来这排练。”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显然触怒了一旁的三个小伙。
为首的高儿开口嘲讽道:“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何夏枝?”
他上下打量了鸦隐一眼,摆出一副很不屑的嘴脸,“就这啊,一个死穷逼小白脸,全身上下不超过五十块吧,全是地摊货,一股子穷酸味,一看就是个凤凰男,你以后和他睡桥洞啊,眼光也不怎么样嘛,我还以为你眼光多高呢。”
另外一个瘦杆儿也开口附和:“就是,我们达哥那里不比这死穷逼好,你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鸦隐没有任何情绪,毕竟他听过比这难听百倍的话,也懒得和sb计较。
何夏枝的小姐妹敢怒不敢言,一脸的憋屈。
何夏枝倒是一如既往,开口就骂:“你tm才给脸不要脸,也不撒泡狗尿照照自己什么鸟样,看见你老娘就想吐。就你还想和鸦隐比,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一整个狗屁不是的东西,也就长得是个人样,还看不起女人,什么年代了还有你们这种屎,两2b,再tm嘴臭老娘撕烂你们的狗嘴。”
高个儿气极,还不了嘴,被女人骂了自觉拉不下脸,抬手就要扇何夏枝耳光。
鸦隐表情一冷,男生还没靠近就被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两个狗腿儿赶紧去扶他起来。
鸦隐把花递给何夏枝,上前一步将两个女生护在身后。
高个儿气的脸都红了,气急败坏吼道:“给我打死这穷逼!”
两个跟班听话的大喊一声一起冲向鸦隐。
鸦隐刚抬手就想起这是楚轩姚包的伤口,明天换药的时候要是被他看见恶化,说不定又要生气。
于是放下手,一脚一个全部放倒。
高个儿终于怕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了,一遍跑还一边放狠话:“那小子给我等着,这个学校你混不下去了。”
两个跟班也狼狈的爬起来跟着跑了。
何夏枝翻了个白眼儿,对着他们的背影骂道:“死怂炮,有本事继续啊,三对一都打不过,孬种,刚刚堵我的时候不是很牛吗。”
鸦隐实在是佩服何夏枝的嘴,听她骂了这么多次,没一次是重样的,这是何等的词汇量。
等人跑远后,何夏枝又对鸦隐安慰道:“你千万别把他们的话放心上,那群sb都是嫉妒你才诋毁你。”
鸦隐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何夏枝低头用手勾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娇羞:“说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给我解围了……谢谢啊。”
鸦隐眼皮狂跳,他很快接嘴道:“巧合而已,任何人看见了都不会坐视不理。”说着就想揭过这个话题。
“这是天注定的缘分,说明我们天生一对,明天就领证。”何夏枝道。
鸦隐一惊,汗都快流下来了:“这只能说明你运气比较差老是遇见这种人,以后少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运气更差,老是遇见你遇见这种人。鸦隐默默想着。
何夏枝不满道:“这要是放古代我早就以身相许了,”
鸦隐打消她的念头:“别,在人家那是知恩图报,在我这就是恩将仇报了。”
赶在何夏枝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之前,鸦隐连忙说自己有事,在何夏枝的百般阻挠下跑了。
何夏枝看着鸦隐远去的背影,花痴的说:“他真的很帅,对吧。”
小姐妹猛点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追到鸦隐了,他好帅,我好爱。”
长得帅,成绩好,还能给女生想要的安全感。
这样好的少年,没有人会不心动吧。
秦探并不知道,就在他昏睡的短短一天里,各方情敌纷纷出马,什么花活,手段都不要脸的使出来了。
等鸦隐到医院的时候,秦探终于醒过来了。
杨哲在一边询问事情发生的全过程。
鸦隐进门之后秦探眼神就控制不住的总想往他身上瞄。
他已经听别人说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但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就鸦隐这样的人打人的模样。
杨哲也差不多问完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走到鸦隐身边的时候,小声道:“你说的确实没错,李露是亲生的,和柯林有血缘关系,而且在李露回柯家之前,柯林和李露就有了接触。”
鸦隐听罢点头,说道:“你们查到李露是什么时候和刘二有接触了吗?”
“还没有,还在查看监控。”杨哲道。
鸦隐嗯了一声:“有什么线索我会和你说的,有时间再细聊。”
杨哲点头离开。
鸦隐拉着椅子在秦探床边坐下,问道:“感觉怎么样?”
秦探扫了眼基本上满身固定器,说道:“不是很好,头很晕。”
鸦隐从旁边的果篮里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开始削皮。
他安慰道:“虽然伤经动骨一百天,但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多喝些骨头汤,补补钙,也好得快些。”
秦探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他满脸不解看着被一点点削下来的完整的一条果皮,和鸦隐被包得十分严实的双手。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默默震惊。
鸦隐用刀从削好的苹果上切出一块插起来尝了尝。
恩,还挺甜。
又切了一块,插起来递到秦探嘴边。
秦探乖乖张嘴。
两人一人一块的分完了一个苹果。
“我还要吃。”秦探恬不知耻的要求道。
鸦隐自然答应,挑了一个第二大的苹果。
秦探再次欣赏了一遍削苹果的奇迹,又在心里默默震惊了一遍。
吃着鸦隐递来的苹果,秦探自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宝宝。
苹果吃到一半,有人推门进来。
秦毅看清屋里的两人在干什么之后,挑了挑眉。
秦探叼着苹果块看到秦毅走过来,刚想给鸦隐介绍这是自己舅舅,就看见秦毅一脸熟捻的把手搭在鸦隐肩膀上,俯身对鸦隐要求:“给我尝一块。”
秦探瞪着眼睛看鸦隐真的插了一块递到秦毅嘴边。
秦毅把苹果块吃进嘴里,直起身,手还搭在鸦隐肩上,盯着秦探不敢置信的眼睛,有点嚣张的说道:“恩,味道真不错。”
秦探简直想把嘴里的苹果吐他脸上。
他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问鸦隐:“你什么时候认识我舅的?”
鸦隐把苹果递到他嘴边,道:“昨晚上啊,他来给你签字。”
秦探叼过苹果,心道那你们两怎么像是认识了八百年一样。
他转头看了看坐到一边沙发上又老又丑的秦毅。
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是喜欢男人的,十几年前就出柜了。
又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肤白貌美,内外兼修,惊为天人的鸦隐。
暗道糟糕。
这牲口肯定是看上鸦隐了。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惨剧发生。
秦探想象着自己叫鸦隐舅母的场景,打了个寒战。
他晃了晃脑子试图把这可怕场景赶出自己的脑子。
秦毅作为看着秦探长大的人,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好笑的同时又很放心。
这小子又蠢又幼稚,也就能骗骗小女生,而且鸦隐明显对他没兴趣,只是把他当弟弟在照顾。
他有些同情的想着。
要不要点醒他?
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笑话,点醒了秦探他去哪里看热闹,一年到头就指望着秦探这点笑话过活了。
秦探和秦毅对上了眼神。
秦探瞪着眼,心里直骂老畜牲。
秦毅笑着回应秦探。
准备好叫舅妈了吗?
鸦隐没发现舅甥两的暗潮汹涌,喂完了苹果就自顾自去病房自带的厕所里洗刀去了。
秦探趁机小声对秦毅道:“别老牛吃嫩草,一把年纪了,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
秦毅靠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看来得和你爸商量一下你的性取向问题了。”
秦探大骂:“你个老阴b,敢不敢来光明正大的?”
鸦隐走出厕所,没听清秦探在说什么,他问道:“恩?你说啥?”
秦探闭嘴了。
秦毅适时开口:“他脑子发昏,只是随便一句胡话而已,不用在意。”
“哦。”鸦隐走回来重新坐下,抽了张纸擦拭刀身,擦干后就收了起来。
秦毅看到这一幕眉心一跳,问道:“你随身带刀做什么?”
“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而已。”鸦隐拿出刀轻柔的摸了摸。
“以免有些不长眼的家伙干些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