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战神他残暴更深情》王一又

85、和裘马大人畅谈1

　　“哎！”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两人，接连两头，忙着手中的活。还是不要跟这种思维跟寻常人不一样的预备修女谈话，否则有可能暴走。

　　塔娅见伙伴不理自己，假装生气，两手叉腰地问：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啦？”

　　“我们不想跟不懂感情的预备修女说话！”

　　两人仍旧是异口同声，忙着手中的活。在这一点上，两人的意见是非常统一的，不想多说一句，浪费精力，去说一些对话方听不懂的话。

　　“你们说什么？”

　　塔娅假装生气，却是藏不住喜悦表情的，不自觉地微笑。

　　“就是你听到的，我们不想跟你谈论这一话题！”珠珠提醒。

　　“什么，再说一遍！”

　　塔娅伸出手去，挠伙伴的痒痒。珠珠立即笑起来。

　　“别呀，塔娅！我最怕挠痒痒了！”

　　“那还理不理我了？”

　　“理，要理的！”珠珠往后退着，“梦娜，快帮我呀，挠塔娅的痒痒！”

　　“好，我帮你，珠珠，谁叫她听不懂我们的话！”

　　梦娜放下手中的活，起身挠塔娅的痒痒。塔娅呵呵地笑着，往角落退。

　　“不行！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你们以多欺少，我不干！”

　　三人都呵呵地笑着。不远处楼梯口的元帅也听到了这笑声，情不自禁地靠过来。

　　这笑声真的好吸引人，他准确地分离出属于塔娅的一股笑声，屏除了其它两股，细细体会，认定它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原来，女孩子之间的相处方式是这样的，跟男人们的相处方式一点不一样。女孩们会戏谑玩笑、嬉戏打闹，男人们则会聚在书房谈国事、谈民生、谈战争，原来，女孩们之间的相处如此轻松愉快，他从来就不知道。

　　那笑声一直持续，他在那里一直站了很久。

　　很快到了晚上，塔娅从楼下的婢女室抱来一床被子，进了楼上裘马大人的房间。对方正靠在床头看书，看到塔娅的举动，稍稍意外。

　　“你干什么啊，塔娅？”

　　“我来守着您！”

　　随口就说盘算的预备修女，不觉得自己的行动有何不妥。裘马大人听了，稍稍讶异，把视线落在塔娅手中的被子上。塔娅这才意识到不妥，说：

　　“裘马大人，您要理解啊，我打地铺的！”

　　“是吗？”

　　裘马大人放下手中的书，彻底没有了阅读的兴致。塔娅点点头，郑重地说：

　　“我想就近照顾您，您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第一时间办到！”

　　国玉听了这话，没有立即发言，而是站起身来，走到塔娅身边，盯着她。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垂下头。

　　“裘马大人，您为什么看着我？”

　　“就是体会到美好，情不自禁想看！”

　　他微笑着，从笑容中透出暖意，传递给她。

　　“裘马大人，您别这样！”

　　塔娅稍稍羞涩，更是垂着头，不敢看对方。与此同时，在这房间的门口，有一道高大的影子气得握紧了拳头。当然是战神，这里发生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窥探，实际上，塔娅抱着被子进这个房间的门，他就知道了，一路跟了过来，听到这样的话，还不得妒火中烧。

　　裘马大人指了指一旁的铺面。

　　“塔娅，你去睡床，我来打地铺！”

　　“那可不行！”塔娅认真强调，“我来这里守着您呐，不是您守着我，要是这样的话，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裘马大人说：“塔娅，你来这里，我就很高兴，无论是怎样的方式，都是你守着我。”

　　“不行、不行！”塔娅接连退了几步，“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回我自己的房间了。”

　　眼看她要离开，裘马大人立即叫住她。

　　“别了，塔娅！”

　　她侧头看着他，显得有点欣喜。

　　“您同意啦？”

　　“嗯。”他点头，“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位置吧，塔娅，我觉得窗户那儿挺不错的，可以完整地看到月亮，你到那儿看看！”

　　这位大人抬手指了指窗户。可以透过那宽大的落地窗看到窗外深蓝的夜空，上面的星辰晶莹闪烁，实在太梦幻了，让塔娅也情不自禁地沉迷，选定了那个位置。

　　她蹲在地面把被子铺好，裘马大人走过去，蹲下身来，要帮她忙。她笑笑。

　　“您不用帮我的忙了，裘马大人，您去歇着吧，应该是我照顾您的！”

　　裘马大人退了一点，就近地看着她，体会到种种美好。他敢保证，这样的待遇连战神自己也没有享受过。塔娅铺好了被子，盯着裘马大人，问：

　　“您要洗脸或是洗脚吗，裘马大人，我去给您打水！”

　　“呵。”裘马大人微笑着，盯着塔娅，“你不用太紧张了，塔娅，盥洗室就在那儿，我可以自己去的！”

　　那是宽敞和奢华的盥洗室，被大理石装点着，是个非常舒适的洗浴环境。因为就在室内，所以不会很远，哪怕这个房间是真的宽大。

　　塔娅说：“我就是想亲手照顾您嘛，弥补我心里的愧疚和遗憾！”

　　“别这样想，塔娅，我根本没什么！”

　　塔娅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但我有，这次您帮了我，还受罚，我内心深处是非常不安的！说实在的，这就是一种拖欠的感觉，它真难受，会导致人睡不着觉的，我必须做些什么来补偿，我不能让从今往后的自己都失眠！”

　　这话，门口偷听的战神也听到了，禁不住再一次自责起来。全是他的错，才叫她这么难受，如果当时能控制自己的脾气，恐怕这一切不会存在。室内的裘马大人眨了眨眼睛，好像领悟出这女孩处在错误的自责轨道上。

　　她似乎没有领悟元帅为什么那么生气。

　　应该是这样。

　　他顿了顿，问：

　　“塔娅，事实上，你知道为什么元帅那么生气吗？”

　　“我违背规则，求您给我药物，我知道，这在这儿是不被允许的！整个国度药物管控很严格，身为奴隶或者下人，是不能随便得到的，我在您这儿求了药，您就被连累受罚啦。”

　　这是她愧疚的根源。

　　“不，塔娅，你想错了！”裘马大人说。

　　塔娅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裘马大人斩钉截铁，他可不希望喜欢的女孩看轻自己，哪怕帮着对手说话，也要澄清事实。在门外，他的对手其实也有种期盼，希望能借着他的口说出，自己之所以恼怒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元帅总感觉对着心爱的女孩把这话题说清楚，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过去，他也努力过，但从未成功。

　　裘马说：“塔娅，你知道吗，元帅为我准备的这个房间，价值高于几万、几十万倍当时的零星半点药物！”

　　“您为什么说这个？”

　　“因为这是一个切实的比喻。”裘马大人不紧不慢，指了指桌上的银壶，“你知道桌面那一个水壶价值多少？”

　　塔娅摇摇头，神情透的茫然，显示对这些完全价值没有概念。裘马大人顿了顿，压低声音说：

　　“我告诉你，塔娅，这个镶了钻的银壶在市面上的价格是300万！”

　　“金币么？”

　　塔娅瞪大眼睛，想象不出那是多少钱。

　　“嗯。”裘马大人点点头，“这是皇宫的御用物，上面镶的是真钻，至少300万！而当时，我给小羊修女的药物，前后两个疗程加在一起，最多30金币。”

　　“这……”

　　塔娅一时间脑袋混沌起来，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作这样的比喻。裘马大人看着她，耐心地说：

　　“元帅敌视我，这你能看得出来吧？”

　　“嗯！”

　　头点得飞快，这还看不出来，那塔娅自己真算得上是个瞎子了。裘马大人缓缓踱步，到窗边，耐心启迪道：

　　“元帅这么敌视我，之前又是给我下跪道歉，现在又给我安排这么好的房间，你觉得是为什么呢，塔娅？”

　　塔娅摇摇头，真的弄不清楚感情的事。本来是机灵的样子，但现在就透出深度迷惘。

　　裘马大人继续说：“你想过吗，无坚不摧的战神是否给别人下过跪？”

　　塔娅再度摇头，延续那种迷惘神情。

　　“肯定是没有的！”裘马大人坚定又温和地说着，“因为他从来没输过任何一场战役，绝不可能有这动作！何况，我能够想到，他这种人就算战败，也要站着死！他愿意改变态度对我，只有一个原因——”

　　故意拖长声调是为了引起这女孩的重视，她本来都听不懂了，还说那么快、那么急，不是更叫她迷惘吗？

　　她很自然地向他投去目光，期待答案。

　　“他在乎你！”

　　这就对了！门口的战神松了口气，想着，果然是正人君子，这样都能阐述事实。换了他自己，肯定是不遗余力地把情敌一阵中伤，看来，人跟人之间果然不一样。

　　“不，他不可能……”

　　裘马大人提醒道：“塔娅，你先别急着反驳我，听我说完。元帅对药的事生气，绝不是因为药物那本身30金币的价值，想想我说的，他有多少财富，会不会分出精力来为区区30金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