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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正副典狱长针锋相对 ...

  •   元帅独自地来到二楼的办公室,关起门来,坐进椅子里,展露稍许的烦忧。

      自己刚才好像吓到那个小不点了!

      好像是。

      话语声那么重,让他感觉自己在斥责战场上的逃兵。

      他知道,她未必弄得清楚他生气的原因,一定会胡思乱想。

      哎,都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想着,要不要立即去安慰她一下,去告诉她,他是因为关心,所以态度严厉,以便让她知道这种错误不能再犯。他刚要行动,就察觉到心底的刺痛感。

      不,还是不去了。

      一想到塔娅委曲求全去找裘马那个混账的样子就生气,就像她把他古莱的自尊捧着,拱手献给了对方。

      真的很愤怒,愤怒到让他无法行动,前去安慰她。

      所以,就让她在房间中呆着吧,她理应受这种苦。

      这么想着,元帅随意地拿过一旁的飞镖,投掷进那边的标靶上。飞镖正中靶心,笃笃地响。

      然后,这位美男子靠在座位里,用一只手触着太阳穴,进行焦急的等待。

      与此同时,等在一楼大厅的艾朗队长悄悄地来到二楼,到了何莉队长守着的房间门口。何莉正在那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等着,眼底带着不屑和阴谋气息,拿着惯用的武器匕首,在门口的锁上划着,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室内的塔娅听到了这声音,不敢出声。隐约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过错,才被关在这里。看来,身为奴隶还真是不能随便行动啊,去要一些治疗感冒的药,换来这么大后果。

      是的,她认为是她拿药的行动惹恼了元帅,并不清楚是因为她去找了裘马而让元帅愤怒不已。

      她知道元帅愤怒,可能还会惩罚她,但并不后悔,为了小羊修女,她愿意做一切的事情。这不才是符合修女精神的嘛,要付出、要奉献,要勇敢和无畏。这次就算被元帅给处决了,她也没有怨言。

      在走廊上,艾朗队长见状,走到何莉队长跟前,轻声地问:

      “何莉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无聊嘛,就磨一下刀子!”

      说着,何莉队长把刀子拿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眼神中的杀机更加明显。艾朗队长小声地提醒道:

      “你要磨刀可以去别的地方啊,何莉。”

      何莉盯着那扇门,带着极大不满地回应道:

      “元帅吩咐我看着这个奴隶,我走不开嘛,就在这儿就近磨一下刀了!”

      她特意把奴隶这两个字眼说得那么重,方便让室内的塔娅给听见。塔娅当然听见了,因为门口的动静实在太大。

      她有点害怕,察觉到了对方的针对感。

      艾朗队长摇摇头,左右地看看,确定交谈安全,才小声地说:

      “何莉,你收敛一点儿,你没看出元帅的心思吗?”

      何莉提高了声音说:

      “什么心思?反正我就看出元帅很生气,这个奴隶肯定不好过了,反正这刀派得上用场,就让我磨一下啰!艾朗你别在这里妨碍我!”

      艾朗队长摇摇头,神色肃穆起来。

      “何莉,我告诉你,你最好适可而止。元帅没有发话之前,你绝对不能碰塔娅小姐!”

      “呵。”何莉队长带着嘲讽,用手里的刀子指了指那门,“什么塔娅小姐,分明就是一个奴隶,我劝你,还是别对她这么客气!”

      “你要怎么说随便你,反正我告诉你,不能擅自行动!”

      艾朗队长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叮咛几句,转身离开了这里。何莉盯着门口,继续地展露怨念。

      “你这奴隶,等有一天,我一定把你的肉割下来,以泄心头之很!”

      然后,她愤怒把匕首给插进了刀鞘。室内的塔娅听到那铁器声,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得静静地吐了口气。

      过了一阵子,寇里带着裘马大人回来了。他自己骑着座狼,裘马大人横在座狼的前方,被绳子绑着,无反抗之力。寇里到了元帅府,把猛兽停在大门口,再一弯腰,扛着五花大绑的裘马大人进门了,那之后,他直接地把对方扔在了大厅中央。

      孟德队长还留在关押域,着力地进行换掉现任士兵的活动。人太多了,他大概要忙上好几天才能回来。

      在元帅府的大厅里,寇里队长干好一切后,拍拍手,带着轻快表情说:

      “艾朗,去向元帅禀报吧,我已经把他的敌人抓回来了,请他来处置!”

      “嗯,寇里。”

      然后,艾朗队长立即上楼去禀报了元帅。元帅缓缓地下了楼,到了昔日校友跟前,盯着对方,显示一点阴郁,再是一阵开心。不管怎么说,他才是掌控胜利的人,不会输给这个只会钻空子的家伙,这感觉真好。

      “平时都是看别人被绑,现在自己被绑起来的滋味怎么样,将军之子?”

      “很好。”

      裘马站在那儿,带了些许不服气,但总体来说,还算是平静的。他一向都是这样镇定,无论敌人是谁,他可不害怕。

      元帅延续那种打了胜仗的表情,扬起下巴,轻声说:

      “我猜你说了反话,其实感受是有点不好的,对吗,裘马?毕竟平时都是主宰别人的人,现在却被别人主宰,心情就会失落。我觉得,裘马你还是应该多上几次战场,多多战败、多被别人俘虏几次,那时候,你就会习惯这种感觉,以至于不会在受到我的对付的时候,显得惊慌失措。你毕竟是将军之子,要维护风度的,不是吗?”

      裘马大人听了,带着明显义愤,盯着这位昔日校友,道:

      “你这嘴也太毒了,古莱元帅!”

      古莱元帅耸耸肩,轻松地说:

      “事实是这样!我们是同一届的校友,你从不上战场,但我已经作战无数次了,而且从来没有败过。这事实如此鲜明,难道就不能让人说说吗?”

      这位元帅用张狂的语言形容了自己的生平,并没有言过其实。他确实是千战千胜的战神,从未尝到败绩,狼骑兵队伍名震一方,叫敌手听了,腿都吓得发抖。

      裘马大人不说话,他也知道这位元帅听起来张狂莫名的句子其实只是如实阐述。他只是有点愤懑,对方为什么揪着他没上过战场这件事不放。

      元帅盯着对方,带着挑衅与鄙夷地说:

      “事实上,我觉得当将军之子也就是看起来风光而已。他身为将军的父亲深刻地尝到战败的滋味,怕自家公子出问题,从来不让自家公子上战场,呵,造成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裘马大人,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担心你经不起这样一根绳索!”

      战神的目光落到了校友身上的绳子上,轻度又蔑视地游移着。

      就是一根普通寻常的绳索,绑在裘马大人身上,束缚了他的行动,叫他无法挣脱。

      元帅鄙视到底了,换作他,就算是粗大的铁链也锁不住。

      “元帅,你抨击我就好了,别抨击我父亲!”

      裘马大人这时的怨念才大了起来,盯着古莱。父亲是他最尊敬的人,他没办法任由父亲被奚落。

      元帅惬意地笑着,悠然自得地说:

      “我怎么不提呢?难道你认为没有你父亲的话,你会一次战场都不用上就直接以如此年轻一个年纪当上关押域典狱长吗?噢不,是副典狱长,本元帅我才是正的!你当然当不上!我本来都瞧不上你了,你还要在塔娅的问题上自不量力,你这不是故意找不快吗?”

      裘马大人停在那儿,调整着自己的心情,道:

      “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征服塔娅的心了吗?”

      这位被五花大绑的副典狱长明白那小小的预备修女有多善良、纯洁,知道她不可能会屈服在这残暴元帅手下,他并没有真的落于下方。

      “不以为。”元帅桀骜地说着,“因为我知道我的小公主的心比天还高,要花上天大的精力、毕生的勇气才能征服她的心。但这样可以让你感受到屈辱嘛,我又何乐不为呢?”

      “你……”

      裘马大人真的生气了,心底浮起一口气又咽下。元帅恢复肃穆神情,道: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是什么吗,裘马大人?”

      “是什么?”

      裘马大人盯着元帅,流露一点探究欲。

      顷刻间,元帅的神色变得更加肃穆了,盯着这位昔日校友,露出要杀要剐的气势。

      “就是你趁着本元帅外出打仗的时候,将你自己打扮成有能力的救世主的样子,替我的小塔娅她解决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的困难!换句话说,你在骗取塔娅的信赖!”

      “我没有!”

      裘马大人义正严词地反驳,深深地呼气,以证内心。他可从来没有干过那种龌龊勾当。

      “要知道,骗取别人信赖这真的很过分!明明就是芝麻豆大的事情,你居然有能力把它营造得那么艰难又神圣,把关押域管理得一概混乱我不说了,你在这方面怎么这么有天赋!呵,裘马,我现在就真的顾不了什么校友情了,我坚定地认定,你就是我毕生的仇敌!我再强调一句,你居然骗取塔娅的信赖,你知道这事对本元帅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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