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小号上万》红尘不灭

85、审问

　　萝衣看斑轻易的用木遁拔地而起一栋房子，不由想起自个的木棚。她可以建造桥梁、高墙和修屋顶等等，但是…不会在密闭空间里走木遁查克拉。
　　木遁的房子，扭得跟钟乳洞似的，丢死人了。

　　斑用木头生火，萝衣放开大爷就被冷气袭击。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还要休息一会儿，才能开幻术空间把被子拿出来。
　　“过来烤火。”斑轻声呼唤，站那么远会冻的。

　　萝衣抱着膝盖，蹲在火堆面前，肚子咕噜叫了下。她想起来了，刚才本要烤肉吃的，结果因为扉间来了，就一口没吃。
　　【一口都没吃。】

　　见斑从忍具包里拎出牛皮纸袋，那味道是萝衣颇有好感的栗子糕。虽然她很想说不吃斑的东西，但有些事要吃饱了才能干。

　　斑看她小口吃着，墨色眸子里的情绪很寂静，看不出愤怒的情绪。知道她吃点心会喝花茶，斑用木遁弄了带把的杯子。去外面取了雪，用火遁的温度煮沸，轻轻的放到她身边。
　　“我像傻瓜吗？”萝衣抬头凝视有点心虚的斑，嘴角的弧度很嘲讽。“你把我当七岁的宇智波佐助了？脆弱的会碎掉？”

　　“你在说什么？”斑听懂这话的暗指，一时不知道怎么否认才够分量。
　　在他眼里萝衣真的很脆弱，从前一哭就停不下来，闹得他想砸魔像。后来，她一消失就一年，他差点以为萝衣回不来了。之后又遭人恨的被人刺杀太多次，带她出去又被岩浆吞没，消失好几个月。
　　【只要稍有疏忽，你就可能出事。】
　　【我不能让你失去回家的希望啊。】

　　“你爱上我这种事，简直天方夜谭。”萝衣幽幽凝视着他，放出点话语诱导斑。“扉间说…活着才能回去。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怎么天方夜谭？我还不能喜欢你吗？”斑被审视的眼神盯着，内心在问候白毛。

　　“你心里在问候扉间？”
　　斑脑后挂着冷汗：这丫头…恢复理性了。“我刚才还吻你了。”

　　“你的官配是柱间。你居然牺牲自己来骗我，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理由。”萝衣满脸的理所当然，在大爷目瞪口呆下，凑近捧着他的脸，笑容充满魅惑感。“你若真喜欢我，绝对不会选择那么糟糕的方式告白，这样做只能让我憎恨你。你想要什么会设法‘一击必中’，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那天的台词看似合情合理，发自真心，但那不该出自宇智波斑之口。行事作风和往常，相差甚远。”

　　斑看着近在迟尺的萝衣，吞咽一下口水，避轻就重的说。“我没牺牲自己，原本是想放你走的，但我……”

　　“这样啊。”萝衣露出大大的笑容，手指弹出了藤条，将斑给捆了起来。上面长出尖刺，刺破了斑的皮肤，轻微的刺痛和血迹，让斑看着有些狼狈。
　　“这种东西……”斑正准备挣脱藤条，忽然觉得浑身发软，这次刺儿有毒。

　　“大爷，你该不会以为…我被你关着就什么都不做了吧？”萝衣坐在他旁边，一根根把大爷的手指错位。“呐~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轻松了。”
　　“你以为这点疼痛能把我怎么样？吐真剂和幻术又能把我怎么样？”斑面无表情白她一眼，他可是受过最严厉的忍者训练。

　　“你说不想别人碰我？扉间的确不行，会被你杀了。”萝衣居高临下看着他，嘴里说出他的死穴。“那宇智波泉奈呢？”
　　“……别提泉奈。”斑眼神一变，萝衣不至于用身体去达成目的吧。

　　“可你也拿着我的死穴啊。”萝衣满脸的无辜，像她准备坑人时一模一样。“不要这么双标噢，是你先动手的。宇智波斑…不要逼我用卑鄙的手段去达成目的，我不想变成坏人。我不想伤害别人，内心会愧疚的。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斑看着萝衣病态的眼神，告诉自己她是在做戏。曾经被她坑过多次了，黑绝也被她坑了，他不能再重复上当。
　　这点毒我还能动！
　　为什么是我被威胁？

　　“好吧，我不会再问你了。”萝衣松开了藤条，转身准备走。
　　“你要保证不胡闹。”斑撑着地面，拉住她的斗篷。
　　【不行，不能放她去疯。】
　　【这疯丫头作起来后果不可预料。】

　　萝衣微微点头，但心里没答应。
　　斑憋着话半天说不出口：嘴笨。

　　萝衣斑看跟便秘似的，无语的让他自个琢磨措辞。“你慢慢想，我去泡个澡。”
　　查克拉恢复了些，她开启了万花筒。把被子、梳洗用具、衣服拿出来，推着自己的浴桶去外面装雪。

　　在没有火堆的二楼，萝衣舒舒服服泡了澡。火遁加热太棒了，刚才染的寒气全都消散了。快速的干擦身体和头发，抱着毛茸茸的斗篷，飞快的钻入火堆面前被子里，冻得一个哆嗦。
　　“想好没？”

　　斑沉默的两秒，站起来往外走。“我也洗一下，身上有血。”
　　“胆小鬼。”

　　斑：“……”
　　这死丫头！
　　又欠揍了！

　　斑看着二楼的浴桶，捂住胡思乱想的脑子，脱下衣服用热水洗干净血迹。再用水遁火遁结合，把身体清理干净了。

　　似乎下定了决心，斑走到火堆面前的另一个被子面前。他没有裹被子，看着顶着被子的萝衣，在用木棍拨火堆里的红薯、栗子。看样子她往幻术空间里，塞了不少生活用品和食物。

　　斑不知道怎么说她被大筒木杀死的事，千年也许足够沧海变成桑田，她的家到底还存在吗？“外道魔像里不止你，和你一起的灵魂，全部消散了。现在失去身体，你很大可能…会死。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你的灵魂不足以旅行。”

　　“不止我？”萝衣的唇在颤抖，主动和被动与魔像绑定差别很大。如果她灵魂不能自己回家，那该怎么回去？
　　和扉间说的一样，一个个去找吗？
　　那还要多久？我没那个耐心再去等几十年！

　　很多灵魂被绑定，那是怎么抽取灵魂？
　　我怕是已经死了，灵魂因身体不存在才会消散。

　　斑死死盯着萝衣，她越发绝望的眼神，让他心底咯噔一下。只希望她的灵魂足够强劲，不会因为一点刺激受损。“萝衣、萝衣……”

　　渐渐的，绝望从她眼里消失了。萝衣呆呆木木的，没有任何反应。
　　斑摁住她的肩膀，手指轻轻用力让她有些痛感，开着轮回眼刺激她的精神，强迫她听到这一句话。“大筒木能把你带来，我就一定能送你回家。能来就能回！”

　　萝衣被镇住了，这话能说得通。“是吗？”
　　斑听着略带期待的反问，重重的点头继续说。“只要找到当年投掷树种的大筒木，就能知道你故乡的位置了。这一年，我杀了两个，找到几个坐标了。你等恢复查克拉，我们就出发。”

　　萝衣又没反应了，她一不哭二不闹，让斑的心根本放不下来。她的手指很冰，甚至被他抱着，都没有反抗的意思，眼神毫无焦距。

　　斑拉起她的被子，用查克拉烘暖了，盖在身上裹紧她。他就是害怕萝衣对未来失去希望，害怕她的坚持失去了意义。在知道无限月读无用时，他自我怀疑的想要离开这毫无希望的忍界，是萝衣的思想救了他。
　　【我知道未来是有可能性的。】
　　【现在她需要希望，哪怕只有一点儿。】

　　萝衣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听得到斑在说什么，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说我们去找大筒木，找到他们来自哪里，总会有办法的。
　　总会？
　　好消极的字眼啊。

　　一定是什么？
　　立flag吗？那绝对会失败。

　　原来我已经死了。
　　大爷好像快哭了？
　　为什么？我都没哭呢。

　　“萝衣、萝衣…求你了，别这样。”斑被她吓坏了，是之前差点消散的灵魂还不够凝实，所以完全变傻了吗？羽衣说过灵魂要发生问题，可能会心智不全。
　　【都是我的错。】
　　【怎么就撑不住呢？】

　　滴答滴答的泪水落在脸颊上，好像是斑真的哭了。她很想嘲笑一下，大爷居然有哭的时候，但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斑的轮回眼看着萝衣，惊恐的发现她身体里的查克拉在减弱。慌忙把查克拉注入她的腹部，轮回眼涌出了幻术。
　　“你动一下啊。”
　　我不会动了吗？

　　“别像个人偶。”
　　什么？

　　“你要敢变傻，我肯定要报复你的。”
　　听不到了。

　　“我就…我就……把你当暖床机器人养着。快拒绝我啊，萝衣！”斑此刻后悔了，不该为了警告扉间打断他的腿，现在找谁给萝衣治疗呢？
　　要给她精神刺激！
　　对了，写轮眼。
　　她的永恒万花筒，是靠我轮回眼融和的。

　　萝衣觉得眼睛疼，涨得特别疼那种，两行血泪落下来。萝衣难受的抬起手，把面前的大脸给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脸茫然看着斑。
　　刚才……
　　发生什么事了吗？

　　“萝衣…你认识我吗？”
　　“走开。”萝衣白了他一眼，血也落在他衣服上。

　　斑也松一口气，抱紧她死死不放手。她的查克拉没有再减弱，嫌弃人的样子也和从前一样。【她没傻，太好了。】

　　萝衣没有力气推开斑，莫名觉得身体特别重，查克拉好像都特别重。眼皮也是，周围突然变黑了。
　　好暖和。
　　这火遁炉火纯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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