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志》吾心在青

21、第 21 章

　　萧焕双手紧握佩剑念念有词，佩剑再次发出光芒。一跃径直飞向乌贼面前，乌贼挥武着触手伴着空气撕裂的声音，可是萧焕反复纵横在它身体闪躲，挥剑。

　　乌贼分块的身体得宛若蒲公英一碰就散落在空中，萧焕准备给它来最后一击，凝聚真气。佩剑发出七彩光芒，击穿乌云，挥向乌贼。

　　正要击中乌贼瞬息，它化为成千上万的小乌贼扑向失去意识的众人。

　　子青看着铺天盖地的小乌贼扑向众人，他没有办法救所有人，只能护着就近的一名少女，其余人发出绝望的叫喊，纷纷化为干尸倒在船板上。

　　吸了人的小乌贼身体由惨白变成鲜红，其眼变成发光的红猫眼发着红光。它们围着子青俩人慢慢靠近，触手摩擦船板的声音，吱吱作响。明明是那么微小的声音，子青却听得那么清晰，他能清楚听见，能只见还有他那慌乱的心跳。

　　它们一只接着一只扑向他，他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不一拥而上吸干他，只是一口一口撕咬掉他的肉，吸食他的血。

　　他仿佛听到有他在呼喊他，也听得到别外的撕杀声。肯定是萧焕在救他，因为也没有别人了。

　　双眼是被血污染红、杀红了双眼，还是身力的不支。不知道为什么，子青视线变得模糊，手里的剑好像也变钝了一样砍不动它们了。

　　一只又一只乌贼吸附在他身上，他觉得很累很累。它们好像在笑，笑得好难听。它们的身影像魔鬼在跳舞，令人厌恶。他看向身后的少女，她穿着梦中少女的衣服，她散发前微光。

　　『你是谁？』

　　『我找你好久了』

　　他缓缓抱上去，好温暖、好柔软，仿佛在云中，缓缓闭上双眼。

　　『这就放弃了吗？』

　　一片漆黑的空中，一只明亮的手伸出。

　　握住那手，黑暗消失，身处在一片满天星中。

　　同时，一只外露骨头的血手从肉堆伸出。它按住山似的乌贼堆，扯出一个失去皮肉的‘人’。说是人，还不如说他是个附着肉的骷髅。

　　他一手插入山中，拽出一个血人。大量海水升起，悬浮在空中化为一梯。他踏梯走向空中，海水淋下，为他沐浴。

　　他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缺少的肉从底下的乌贼夺，它们附在骨骼上想逃脱，被长出的皮肤拽了回来，重新组合变回子青的皮囊。

　　她被雨水洗去附在衣服上的血肉，身上没有一处损伤，甚至连衣裙都没有一处破损。

　　雨水附在他皮肉上化为一套淡蓝色的衣服，没有过多的点缀，十分朴素。他看着她，她只是身穿淡青色衣裙的少女，她身上的清香也只是身上的药囊所散发的。

　　一团水化成云朵，他将她放入云朵中。

　　『青光剑』剑飞入手中。他持剑踏水冲向乌贼，乌贼被海水包成分成几团球动弹不得。一剑挥去，只听到空气撕裂的声音，乌贼如同刀片从纸张划过，剩下乌贼发出那惨叫声。

　　『原来你们也会知道痛』

　　一瞬间，百千道光影飞出。乌贼化为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