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听爷爷讲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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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不是马尔福家的小斯科皮吗？萝丝你要是成绩比不过他你妈妈不过饶过你的。”
“罗恩！不准这么跟女儿说话，萝丝你一定是年级第一名。”
有些阴雨的九月一日的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来来往往的充满了送行的父母，大大小小的行李和宠物们的吵闹声。罗恩韦斯莱和赫敏送小女儿第一次踏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有些紧张的小女孩在父母和哈利叔叔金妮姑妈的不断叮嘱下，看到了展台另一端远远和其他人分开的那抹耀眼的铂金色。好奇地询问得到了父母状似拌嘴的解释，哈利叔叔的神色却有些不自然。
哈利波特，救世之星。虽然这是几年来人们渐渐不这么叫他了，但是一个名字在各种类型的魔法史上出现的名人，你不能不让人们讨论，无论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还是姐妹会里的八卦。
哈利神色有些复杂，萝丝开口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在头等包厢站台的马尔福一家。德拉科在和潘西寒暄，哦！是扎比尼夫人了。连任的魔法部长脸上散发着真心的笑容，那是只给与朋友的笑容。阿斯托利亚在给有些不耐烦的斯科皮整理披风和头发，小小的斯科皮似乎极力想证明自己长大了。还有……哈利推了推眼镜，想盖住那突然涌出的酸涩——卢修斯马尔福，和透过他想要看到的另一个人。
卢修斯身旁有两个管家模样的侍者搀扶着，半长的铂金色头发松松的用一条墨绿色的缎带扎在身后，他依然显眼的拄着蛇杖。孙子第一年上霍格沃茨，长久没有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上一代马尔福家主引起了贵族包厢站台的一阵骚动。但是谨守礼仪的斯莱特林们，并没有上前无休止的打扰这位贵族大家长，只是纷纷在周围行礼，隐隐将马尔福一家围在了中央。
哈利有些苦涩地发现那是他永远无法融入的圈子，甚至连想要道歉都不得其门而入。
卢修斯的白色的天鹅绒手套搭在了斯科皮瘦削的肩膀上，阿斯托利亚停止了对儿子的叮咛退到一旁。年长的马尔福大家长没有多说话，但是眼中仍然露出了期待和骄傲。
“做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卢修斯简短的一句话，包涵了对孙子的全部。
斯科皮的眼睛闪闪发亮，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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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斯科皮就着窗外的景色不时远眺，又或者和同一包厢的贵族家的孩子们间或交谈。布莱斯叔叔和潘西阿姨的大儿子今年五年级了，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对于刚入学的小弟弟威廉来说，哥哥的压力有些大。斯科皮缓解着好朋友的紧张感，自己也感到了对霍格沃茨的期待。霍格沃茨呢！是从小听着它的传奇长大的，尤其是，那是家人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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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仪式有些无聊，除却看到了幽灵和会动的盔甲，像每一个马尔福一样毫不意外的进入了斯莱特林的斯科皮打量着教室席最靠右的位置，那是离斯莱特林长桌最近的位置，按照传统是斯莱特林院长的专座。现在空着，听说那个位置已经空置了很多年，每一位新任的斯莱特林院长都坐在了校长旁边的位置上。还有坐在校长位置上的麦格教授，和……“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哈利波特怎么会在霍格沃茨？
“阿布思•西弗勒斯•波特。”草药学教授隆巴顿念出了一个引出巨大嗡嗡声的名字。
一个黑头发的小男生走出了不剩几个人的新生队伍，冲着父亲腼腆的笑了一笑，坐在了三角凳上。
分院帽没多久就喊出了“格兰芬多”，男孩得到了金红色长桌热烈的欢迎。
斯科皮抚了一下自己铂金色的短发，神色有些冰冷的看着那个和自己教祖父有同样名字的波特家的男孩，爸爸说过，是“万人迷”波特出于对教祖父的愧疚才给自己的儿子取了这个名字。他看着教师席上的哈利波特，这个人就是“救世之星”，也是祖父和父亲一直没有原谅的人。小小的斯科皮只是知道和教祖父有关，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所有关于那场战役的文献都只是含糊其辞的说救世主得到了甚为间谍的魔药教授的帮助，从而战胜了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他不敢问父亲不肯原谅的原因，而祖父……梅林在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提到波特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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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霍格沃茨。在晚饭开始前，我要先介绍一下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的代课教授。由于我们的诺特教授有一些私人原因，将会在万圣节过后才回到学校，所以这两个月的课程暂时由哈利波特教授担任。”年迈的女巫严肃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热切和真诚。
无数双早就注意着教室席的眼睛，早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此刻在那个带着大大笑容的男巫起身致意的时候纷纷发出呼声，吸气声和……震耳欲聋的掌声。除了……斯莱特林长桌礼貌性的鼓掌外分外的安静。斯莱特林们与众不同，总是与众不同。哈利对着银绿色的长桌投注了更多的微笑和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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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救世主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第一天在斯莱特林寝室安眠的斯科皮带着迷迷糊糊的想法，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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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黑魔法防御课，第一次由哈利波特担任教师的黑魔法防御课。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生泾渭分明地坐在教室的两边。
哈利轻快地步伐很快传进他们的耳朵。
“欢迎来到你们的第一次黑魔法防御课，这是一门需要不断练习和努力地课程，也需要有一定的理解力。”哈利愉快中带着一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上课。“首先我们要明白，魔法没有黑白之分，只是看你怎么用。比如说，白巫师也会用不可饶恕咒，同样，黑巫师也会用治疗魔咒。”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纷纷喧哗起来，相反的，斯莱特林们只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波特教授，照您这么说，用了不可饶恕咒的巫师也可能是好巫师？不用进阿兹卡班？”一个格兰芬多大着胆子问。
“如果他用了不可饶恕咒，是为了在战场上救自己的同伴呢？或者是为了给同伴争取更多的时间呢？”哈利温和的回答，他的眼神放的很悠远，“我有一位非常尊敬的长辈，他为了保护正义一方的秘密，同时取得敌人的信任，不得不使用类似钻心咒这样的不可饶恕咒，而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了。”
“那一定是个勇敢的格兰芬多。”小男孩自豪的说。
哈利笑着摇了摇头，“恰恰相反，他是一个纯正的斯莱特林。”
“您说的是斯内普校长吗？”坐在斯科皮身边的威廉问。斯莱特林们瞬间坐直了身体。
哈利点了点头，“是的，斯内普教授在战争期间为我们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他就我所知他对黑魔法非常精通。但这不妨碍他用黑魔法为我们取得制胜的保障。”
教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格兰芬多们看着斯莱特林，斯莱特林们看着斯科皮。
皱着眉头的金发男孩看着教授，波特教授的神色是愧疚合着尊敬，还有些许的无奈。从小听着不一样的战争版本故事长大的男孩讽刺的开口，“所以您让魔法部将您尊敬的教授关进阿兹卡班而不是送他去圣芒戈，甚至在他已经昏迷的时候。”
“你是马尔福先生，是的，马尔福。你知道，这是我一直后悔的事情，当初没有立刻阻止傲罗们。当时是决战，我在大礼堂不知道霍格莫德发生了什么。”哈利看着仿佛当年的德拉科一样的斯科皮，他希望能够由孩子传递他一直无法送达的道歉。
“是的，您只是以为他死了，把他的尸体留在那里而已。”斯科皮尖酸的反驳，浓浓的不屑充斥着整个教室，铁青着脸色的斯莱特林们让拥有野兽本能的小狮子们闭上了反击的嘴。他们看着偶像一般的救世主教授。
哈利绿色的眼睛里慢慢弥漫上一层雾气，他痛苦的声音打破了之前一直建设好的教学的常规，“我对此很抱歉，一直。我应该及时阻止傲罗的，毕竟活下来的人应该首先疗伤，不论是凤凰社还是食死徒。我当时忘了……我……我没有想到德拉科会告诉你这些。”
没有人说话。
钟声响起时，斯莱特林们整齐划一地跟随着斯科皮离开了教室。
没有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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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吃过晚饭回到休息室，斯科皮给自己的床铺用了一个迷惑咒，他摸了摸领口的小蛇领扣，“马尔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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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的夜晚向来是弥漫着优雅高贵的气氛，玫瑰园里的香气不时透过落地窗飘散在空中。
斯科皮轻轻地往三楼走去，他对于今天上课时“圣人波特”的话想了一个下午。所有的书上都只是一笔带过，波特明显也不愿意多提但充满了后悔。“只是忘了”——真轻巧！斯科皮撇了撇嘴角。他只是偷听过父亲和布莱斯叔叔的谈话，那还是父亲竞选时候的事情了，很多人在报纸上发表不同意见，还想把哈利波特作为竞选人推出来。父亲明显是在和布莱斯叔叔喝酒，然后就说漏了嘴。
小小的斯科皮不愧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从那几句话中就猜到了被上一代掩盖的某些事实。
他走到书房门口想敲门，因为通常晚饭后祖父一定在书房看书。不知道提到波特祖父会不会生气地把他赶走，斯科皮有些忐忑。
卢修斯没有在看书，他在看窗外的玫瑰园。夜色下的花园有种神秘的静谧之美，斯科皮进门看着祖父精致优雅地半靠在长椅上，手边有一本厚重的金边书。
抬眼看到没上几天学的孙子，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睛微微泛出一丝不悦，
“怎么今天回来了？我想没有到放假的时候，斯科皮。”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祖父。”斯科皮有些怯怯地走到书桌旁，把门钥匙放在祖父面前。
“什么问题不能用猫头鹰，要特地回来呢？”对于宠爱的孙子，卢修斯向来还是和蔼的，对于偷跑回来的事情，相信斯莱特林总会准备的万无一失，他不认为孙子是毫无准备的回来。
斯科皮顺手先将卢修斯身上拖到地上的夏被替祖父盖好，把今天上课时候哈利波特的话告诉了祖父，男孩秀气的眉头皱起，疑惑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祖父，波特教授说当初他是忘记了教祖父，是真的吗？”救世主是这样习惯忽略“重要的人”的吗？还是……斯科皮没有说出来的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值得救世主关心？如果是真的，那么祖父们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关进阿兹卡班？
卢修斯微微挑起了一边的眉，波特在斯莱特林的课上提到西弗勒斯的事？更重要的是，波特，“圣人波特”，居然对一个斯莱特林感到愧疚？他竟然敢坦白当初的原因？卢修斯嘴角止不住地泛起嘲讽的笑容，耀眼得让几乎从没有看到祖父笑过的斯科皮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斯科皮亲爱的，我不认为任何一个格兰芬多有后悔或者愧疚这种高尚的品格。”看着孙子墨绿色的斯莱特林校服，卢修斯往身后的靠枕上靠了靠，“People didn’t really lived if he doesn’t has regret, but, JUST regret, it’s helpless.”格兰芬多真是……英勇无畏。
看着孙子疑问的眼神，卢修斯微微放松了心情，“祖父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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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发现西弗勒斯的是傲罗，他们是根据在大礼堂胜利后欢呼的赫敏格兰杰的叙述找到他的。当时所有人都把他当成食死徒，黑魔王的帮凶，杀害邓布利多的凶手，傲罗们检查了以为是尸体的西弗勒斯，发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于是根据战时法令，“任何活着的食死徒都必须被逮捕关进阿兹卡班”，把他送进了监狱——没有任何人想到先送他去圣芒戈——他们以为他必死无疑，没有必要为了肯定会被终身监禁的犯人配备原本就紧张的医护资源，说不定他马上就要被摄魂怪热吻了。
卢修斯在大礼堂找到了德拉科，父子俩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被幸存的凤凰社成员和学生们包围了。德拉科的魔杖被收走，傲罗们正要逮捕他们，在一旁欢呼的哈利和格兰芬多们凑了过来，解释了他们最后的立场——没有用，傲罗们仍然以“需要调查”为名，将他们押解到阿兹卡班，唯一的收获是根据格兰杰的“叙述”找到了“潜逃的食死徒”斯内普。
在那里，第二次踏进的阿兹卡班，决战结束后整整九个小时，卢修斯看到了——他以为是冰冷的尸体——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就这么被胡乱的扔在发霉，阴冷，潮湿的滴着肮脏的馊水的石头地板上，卢修斯的心脏仿佛幻影移行一样被挤进了细细的长长的管子，他张大了嘴毫无形象的汲取空气，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进入肺叶。战栗着脱下已经破烂的长袍盖在魔药教授的身上，几乎不敢搭上那苍白细瘦的脉搏。微弱的几不可查的跳动让卢修斯立刻跪倒感谢梅林，德拉科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咸涩，原本就沾了灰尘的俊脸呈现出可笑的模样，他一边尽力扶住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父亲，一边用不可察觉的轻声哆嗦着告诉父亲那个黑魔法中唯一的治疗咒语——仅仅一年前教父在他身上用过的自创的发明。幸好摄魂怪目前还没有被驱赶回来，而父亲深厚的魔力不受魔杖的桎梏。
卢修斯吟唱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他的脸色急剧得灰败，无杖魔杖激素的消耗着他仅存的体力和魔力，随着他的咒语西弗勒斯可见的伤口快速的愈合着，除了脖颈处那两个触目惊心的翻着黑色皮肉的血洞。而原本还在庆幸父亲魔力的德拉科惊恐的死死抱住了卢修斯。
无力的瘫倒在儿子的怀里，卢修斯现在狼狈得满脸冷汗，他伸手抓住魔法铁栏杆，德拉科坚定地将手依靠在他身后。
“来人！”用上了声音洪亮的卢修斯没有任何贵族风范地大吼。
一个年轻的傲罗慢悠悠走过来，不屑的看着“就差上法庭程序”的食死徒，“什么事？”
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深沉的不见底的墨蓝，他一把扯下胸前刻着马尔福印章的宝石挂坠扔给那个年轻的傲罗，几乎是嘶吼着朝他叫喊，“去圣芒戈要蛇毒血清！还有营养剂！”
傲罗似乎被吓着了，他愣了一下，然后毫不在乎地笑了，“反正你们永远也出不去了，有什么用？早点死亡也许还是解脱呢！摄魂怪马上回来了！”
卢修斯伸手一把抓住傲罗的领口把他拉近，“照我的话去做！”他高傲的刻进骨子里的贵族气势让年轻的傲罗不由得吓出了冷汗，而就算狼狈得要靠德拉科才能站稳，他依然笑得惊心动魄，“我不介意用夺魂咒，像你说的一样，我不论怎么样都要老死在这个地方。但是现在！你要是不去圣芒戈，那出庭时我就指控你蓄意谋杀！你就会变成我的牢友了！”
傲罗使劲吞了一口口水，看到了像破败的人偶一样躺在地上的魔药教授，捏着那颗硕大的宝石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他通过漂浮咒扔进来一个包裹，没有营养剂。卢修斯和德拉科对望一眼，毫不迟疑的用身上全部的珠宝换取了营养剂。
三天后出席魔法部特别法庭的马尔福父子，只有德拉科一个人是歪歪扭扭地走进来的。卢修斯坐在轮椅上被傲罗推进法庭，他耗尽了魔力和体力，一直没有恢复而阿兹卡班也不是理想的疗养地。而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甚至没有从昏迷中苏醒，根本无法出庭。这个景况甚至引起了短暂的骚动。
哈利波特，麦格教授，赫敏格兰杰，甚至纳威隆巴顿……最后是邓布利多可笑的画像，一个一个的证词让威森加摩几乎没有异议地通过了无罪释放的裁决，虽然救世主脸色异常难看，证词异常勉强，而红头发的不知道是哪一个的韦斯莱甚至还叫嚣着至少要把他们关起来几十年。
听完判决，良久没有说话，卢修斯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举起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法庭静了下来，“西弗勒斯需要圣芒戈最好的治疗师，他还在昏迷。”
他身后的傲罗无比庆幸他当初听从了这个贵族的话，因为现在整个法庭的人都呈现出一种完全震惊和慌乱的，恐慌。而轮椅上的铂金贵族却像是审视着不听话的孩子的王者。
Even Potter.
傲罗出了法庭立刻提交了收取的马尔福珠宝的清单，他是个有脑子的拉文克劳。
斯科皮脸上的泪水被轻柔的抹去，卢修斯喝了一口红茶，说了这么多他有些累了，“今晚睡在家里吧，明天再回学校。”
男孩点了点头，呜咽着咕哝了一句什么。房门开了。
“刚开学就偷跑回家，你要不是个斯莱特林就狠狠扣你一百分。”
西弗勒斯站在房门口，他穿着月白色的睡袍，垂肩的白发还发散着微微的水气，像是刚从浴室出来。他走得很慢，斯科皮不可抑制地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魔药大师抬眼看着躺着的金发贵族。
“你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了，亲爱的。孩子只是回来问我们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卢修斯平淡的一句话，却仿佛包含了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听说波特去代课了？”西弗勒斯给自己来了个清理一新，问。他坐到了沙发上，黑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卢修斯。一切都过去了。
斯科皮断断续续又说了一遍，他的样子像极了德拉科小时候。
魔药大师的嘴唇抿在一起，他转向月光下的落地窗，久久没有说话。斯科皮静静地擦干净眼泪，朝祖父鞠躬。
在出房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魔药大师低沉平淡却不可置疑的声音，“斯莱特林，不需要格兰芬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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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斯科皮没有再说过一句和课程无关的话，这个转变让同学们有些惊讶。但是他也和课程的教授划清了界限，哪怕哈利刻意的想要接近他。
斯莱特林不需要格兰芬多的道歉，同样的，斯莱特林也不需要向格兰芬多解释。
斯科皮深深为自己的学院，自己的家族自豪。
他是一个斯莱特林，他肯定。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听爷爷讲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