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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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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奇怪,你究竟属于哪一边?”罗伊道。
杰利姆笑得很开心:“人类的挣扎真有趣。你说,最后谁会赢呢?”
“不会是你。”可能……也不会是我……
天气晴和,云淡。
莉莎稍作伪饰,从人流繁杂的闹市穿过,她要去见诺克斯。她想对罗伊的计划知道更多。
可是诺克斯不在。
莉莎从街角转进一家简单而平凡的咖啡馆。点了杯冰咖啡,靠窗坐着。或许要等诺克斯回来了……
时间就这样流走,直到夕阳把繁忙的人群领回家,莉莎终于看见诺克斯出现在街角。
再等等,待天完全黑下来……莉莎想着,倏地愣住。诺克斯的身后——还有罗伊。
“……”他……他瘦了……脸色很不好。莉莎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他身上。
或许是巧合?还是感应?罗伊像是察觉到什么,转身环顾四周。
那一瞬,他确实感到了熟悉的注视。可周围除了稀少的行人,再无别他。错觉吧,我是该好好休息了……“诺克斯,今晚我要回去。”
开门,诺克斯道:“先换药。”
罗伊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进来。
“什么时候行动?就你一个??”诺克斯取出药箱,拉过他的胳臂。
“明晚。我一个人行动起来更方便,即使被抓也就死我一个。”
“喂喂,你死了,中尉怎么办?”诺克斯有些无力地看着他。
罗伊笑了,笑得惨然:“她会重新开始生活,而你们会好好保护她。”
“罗伊,你认为,我会就这样看着你去送死?”
“你可以帮我。”
“唉!?”诺克斯本以为他会拒绝,谁曾想他能主动提出要自己协助。“说,我可以帮什么?”
“帮我散播消息。”罗伊的脸上恢复自信的笑容,“后天一早,你就散播出去:罗伊穆斯堂与中央高层闹翻,杀了大总统。”
“这。。。”诺克斯不解,“为什么?”
“大总统是人造人,但是他背后的杰利姆……比他更厉害,可能他们的背后还有更深的内幕。”罗伊深吸口气,“我必须把他们逼出来。”
诺克斯有些恼怒:“既然这样,就算杀了大总统,也无法铲除他们的幕后啊!”
“不,我会让他们彻底暴露。”罗伊坚定地说。
“之后呢?你要怎么做?转入地下?你真的认为只凭一己之力可以做到那种程度!?罗伊,别傻了。”
“那你要我看着自己忠实的部下面对未知的敌人而遇险吗!我做不到。”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罗伊踱步至窗口的声音。
“诺克斯,身为长官不止是引领部下方向,更重要的——是珍视部下的生命。我将为他们安排好一切,只等他们最后的一炮。”
罗伊活动下手臂,拎起上衣挂在肩头,“我走了。”
诺克斯怵在原地,半晌无语。
而莉莎早已脱力般倚在屋外的墙边。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
更深的暗处,杰利姆窃笑着淡出房间的阴影。他很期待,明天,罗伊究竟可以做到何种程度,人类的力量究竟能发挥到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