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今天努力了吗》知蓝

3、首次营业

　　霍羽和周岳起洗碗去了，其余人也没有停歇，而是开始收拾餐具，规整餐厅的桌子摆放，以及制定明日的宣传工作，李晚艺听完后，见里面的人还没出来，想着今天的东西有些多，于是也系了围裙进了厨房准备搭把手，一起把今天的战局收拾好。
　　见到李晚艺进来了，周岳起没好气的说了句，
　　“大厨怎么进来了，还不去歇歇？”
　　李晚艺听出了其中的夹枪带棒，但也没表现出来，笑盈盈地走到水池前，拿了块抹布将洗好的碗擦干净水渍放进了消毒柜里。
　　三个人在厨房各自忙碌着，唐璇则是在外面收拾垃圾，将垃圾收拾好后放到了餐厅门口，第二天会有环卫工人来收，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三个人出了厨房，之间桌子上放着一杯柠檬水。
　　那是李晚艺每天晚上睡觉前半个小时都会喝的东西，几乎是关注她久了的人都知道的一个习惯，李晚艺还以为是唐璇给她准备的，正准备去拿，就看到周岳起先行一步将杯子拿走了，递到了霍羽面前。
　　霍羽接过杯子，拿着杯子回到了房间。
　　李晚艺耸了耸肩，也揉着自己的肩上了楼。
　　刚上去，便看到了秦羡在二楼的露天平台上吹着夜风，那如同雕刻的五官在夜色下增添了几分柔和，李晚艺没敢多看，准备快步进房门，却被人叫了一声名字。
　　李晚艺停住了脚步，只看到秦羡旁边还站在一个男人，方才她只注意到了秦羡，没看到他身旁的魏凛。
　　方才叫她的也是魏凛。
　　“今天辛苦了，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要你多操心了。”
　　魏凛一脸正色的说道，李晚艺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笑着说道，
　　“哪有，今天大家都很辛苦，特别是秦老师，对我很照顾，谢谢啊。”
　　李晚艺的话说完，秦羡便说了句，
　　“不用那么客气。”
　　“就是，我都叫他老秦，你可以叫他羡哥嘛，叫我凛哥就行了。”
　　李晚艺见秦羡并没有出声反驳，便壮着胆子叫了声。
　　倒完垃圾回来的唐璇也爬上了楼梯，看到他们三个人在露台上，自己也凑了过来，想听听他们再说些什么。
　　谁知道一见到唐璇，李晚艺便说道，
　　“羡哥，凛哥，我们就先回房间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啊。”
　　还没等唐璇反应过来，就已经在房间内了。
　　屋外，就着夜色，魏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从里面取了一根递给秦羡，秦羡没有拒绝，两人默默点上了，良久，魏凛才扭头对秦羡说了句。
　　“就是她？”
　　秦羡点了点头，抽了一口，烟雾氤氲，他的脸在这朦胧之中，看不清神色。
　　魏凛手肘抵在栏杆上，看着夜晚路上的行人，对秦羡说道。
　　“老秦，追你的女生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
　　秦羡闻言，噗嗤笑出了声，说道，
　　“她很特别。”
　　这次轮到魏凛噗嗤笑出了声，但看到秦羡那张柔情满满的脸，一下子就领悟了这样一句话：爱情真的能让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以啊，为了她，你还破天荒的上了综艺节目。”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他们谈话却被远处的霍羽七零八落的听了进去。
　　但是她没有听完整，就听到一些关键性的词语，比如，为了她，上综艺，看上了她。
　　于是在她便自己将这些关键词串联了起来，组成了这样一句话：你看上了霍羽，为了她你才上了这个综艺。
　　霍羽喜滋滋的回到了房间里，看着今天被晒红了的脸，还敷了个面膜，哼起了小曲儿，她的直觉告诉她，等这个节目录完，秦羡就要公开她们的恋情了。
　　看来她要为他们的恋情公布开始造点势，才不会给广大粉丝造成轰动。
　　所以她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个消息，大概内容就是：把我和羡哥的那些粉红都发出去。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所有的视频网站上都传遍了霍羽和秦羡的剪辑后的粉红，惹得一些cp粉集体呼吁在一起，还说什么要把民政局给他们搬来，让他们就地结婚。
　　然而，在录制节目的众人，根本没心思去看视频，一心只有餐厅事业。
　　在他们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已经是节目录制完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
　　李晚艺起了个大早，她今天上午基本上没有什么事，餐厅的营业时间是下午六点开始，所以她吃过午饭开始准备也来得及，唐璇也在李晚艺起来后没多久便起来了，两个人估摸着时间还早，便在房间里调了两袋速溶喝上了。
　　两人还碰了个杯，说道，
　　“加油，今天又是挣钱的一天！”这句话是李晚艺说的。
　　“加油，今天又是累成狗的一天！”自然便是出自唐璇的嘴里。
　　两个人相视一笑，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便一同下了楼，餐厅里秦羡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而魏凛则是在吧台擦着杯子。
　　见到两人下了楼，魏凛打了个招呼。
　　因为已经有过一天的接触了。李晚艺也没那么拘束了，大方的喊了魏凛一声“凛哥”，听到外面有动静了，厨房里的秦羡拿了一个锅出来，放到了桌子上，一边走一边还说着，
　　“昨晚睡得好吗？”
　　李晚艺笑着点着头，见秦羡两手不得空，急忙跟着他一起去厨房拿碗筷。
　　“羡哥，这么一大早你就起来给大家做早餐了啊？”
　　走在前面的秦羡笑了笑，朗声道，
　　“大家都挺辛苦的，作为店长同样也是家长，要把你们照顾好才行。”
　　不知为何，秦羡这句话说完，李晚艺觉得自己脸热乎乎的，两人刚把东西拿到桌面上，霍羽也打着哈欠下来了，一下来便看到正在给大家伙盛粥的秦羡以及他手里的那碗被晾得温热的粥。
　　霍羽快步上前，坐在了离秦羡最近的位置，等着秦羡把粥递给她，然而秦羡却把第一碗递给了魏凛，魏凛则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总觉得秦羡这一举动有些不好安心了，可是转念一想，霍羽的位置虽然也是挨着秦羡，可是却是在秦羡的逆时针方向，不顺手，而他则是在顺时针方向，想到这儿，魏凛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也就没有了方才那些弯弯绕绕千回百转。
　　果然，秦羡是按着座次顺序一个一个递过来的，第二个是唐璇，第三个是李晚艺，正在李晚艺接过碗准备喝的时候，周岳起才姗姗来迟，见众人都聚在一起吃早饭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坐在了李晚艺旁边，李晚艺也是出于好心，将自己手里的碗递给了周岳起。
　　周岳起倒也没想太多，接过来对李晚艺说了句谢谢，便开始享用起来了。
　　秦羡睨了周岳起一眼，又给李晚艺盛了一碗，亲自递到了她面前，最后才给霍羽，然后自己也落座了。
　　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碗白粥，也正是这普普通通的一碗白粥，却让李晚艺想起了之前读书时看过的一句话：愿有人为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虽然放在这里有些牵强，可是李晚艺就是这样认为的。
　　吃过早餐后，众人便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霍羽和周岳起要出门做宣传以及拉客，邀请客人来店里用餐，而其余四人也没闲着，唐璇去打印菜单，秦羡和魏凛则是在店门口就近拉人，想着下午和晚上李晚艺才是主力，他们则叫她回房间再休息片刻，可是李晚艺却十分紧张，生怕自己晚上出什么岔子，于是又去厨房查看了一下配料和食材是否准备充分了。
　　再三确认没有问题后，李晚艺还是准备了个简单地午餐，等着其他人回来，正好可以开饭。
　　没过多久，他们便回来了，得到的消息是今晚可能人会爆满。
　　周岳起洋洋得意的说：全靠我们霍羽姐出马，好多人都是霍羽姐的粉丝。
　　霍羽在一旁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娇笑道：哪有，岳起的人气很不错的，很多小姑娘都是冲着岳起才答应的。
　　李晚艺和唐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急忙去厨房拿菜。
　　在附近拉客宣传的秦羡和魏凛也赶了回来，秦羡本想着回来抓紧时间做午餐，结果回来便发现李晚艺已经准备好了，简简单单的一顿工作餐下来，唐璇吃完后便主动去厨房洗碗，并叫李晚艺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毕竟马上就要上战场了，李晚艺心里紧张，哪里睡得下。
　　霍羽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破天荒的安慰了她两句，李晚艺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至于霍羽为什么会对她态度有所转变，还要从昨天晚上她偷听脑补出来的大戏说起，她本来对李晚艺和唐璇就颇有敌意，因为她害怕她们两在秦羡身边转悠，趁机勾引秦羡，可是昨天她听到那话之后，觉得自己已经是夺得桂冠了，就是内定的秦太太了，于是现在就对她俩可以说是丝毫未放在眼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周围的人都劝李晚艺回屋休息一下，李晚艺也不好推辞，于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里，可回到房里，她还是睡不着，生怕一会儿睡着了之后错过了备菜时间，加上她从小就有个毛病，就是一紧张就爱喝水，她才回房片刻已经喝光了两瓶矿泉水了，这才觉得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
　　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拿出手机，准备再看看今晚菜品的制作流程，以及昨天试菜后的回馈，可她没想到时候，她才拿出手机，微博便跳出一条消息提醒：秦羡霍羽超甜cut。
　　她脑子一抽就点了进去，里面全是他们两的互动合集，有电影里同框的，有在某某某颁奖典礼上的，有出席各种活动的，总之很全面，李晚艺三倍看完了这条十分钟的短片，也觉得他两挺般配的。
　　可有转念一想，要是他俩在一起了，那魏凛怎么办？
　　她摇了摇头，反正秦羡和谁在一起她都不奇怪，毕竟能和秦羡站在一起的人，那都是很优秀的人，作为一个粉丝，她肯定是会送上祝福的，如果能有幸参加他的婚礼那就更是赚到了。
　　想到这儿，李晚艺忍不住偷偷地笑了，正准备将手机放回口袋，却又收到了一条消息，那是孙佳佳发过来的。
　　孙佳佳：老大，告诉你个消息，你家老爷子来找你了。
　　李晚艺一惊，她家老爷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来烦她了，怎么突然就又蹦跶出来了？
　　她急忙回复：他来干嘛？
　　孙佳佳：你家老爷子好像是来给你下最后通牒的，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叫你回去继承家业，第二个就是让你不要回去了。
　　李晚艺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要她回去继承她家那个养猪场？
　　想起那个地方，李晚艺都不敢仔细想下去，说起那个地方被名为养猪场，其实是李晚艺戏谑的叫法，实际上，李晚艺家里在帝都郊区拥有一大片农场，是帝都食材的垄断性企业，可以说帝都市场里所存在的食材几乎都是从李晚艺家的农场出产的，除了生鲜产品之外，还有食品加工，从原材料直接变成商品，李父就只有李晚艺一个独女，自小在他的手心长大，可以说是他们夫妇的眼珠子，可正是这个眼珠子，把他们伤的透透的，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大学选专业，她想去学厨师，李父却觉得与其学厨师还不如乘着现在新媒体势头好，让她去学新闻，然后毕业之后就先从公司宣传这种基层岗位上做起，逐步逐步的来管理公司，可是人家偏偏不听呢，毕业之后不去家里公司上班，也不出去找工作，自己从家里搬了出去，跑到帝都市中心家里之前方便她读大学时给她买的房子里去住了，还当起了网红，在广大网友面前丢人现眼。
　　于是李父就在李晚艺当上网红之后，三天两头来让她回家，好话歹话说了一通，可是人家就是依旧我行我素，把他的话当成放屁，还从一个独行侠变成了团伙作案，硬是把李父气的吹胡子瞪眼，可还拿她没办法，毕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他稀罕都来不及呢，即使这个宝贝疙瘩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
　　李晚艺早就对她家老头子这招免疫了，给孙佳佳回了一句，
　　她说：等我回来再说，你先帮我拖着他。
　　孙佳佳：现在是我的休假时间，休假时间还加班，那我要加班工资。
　　李晚艺：……
　　虽然觉得孙佳佳这家伙是掉钱眼里了，可转念一想，自家老爷子那缠人的架势，也觉得有点苦了孙佳佳，于是给她转了个五千块钱过去，孙佳佳那一头，秒收，然后回了她一个没问题的表情包后又紧跟着一起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李晚艺忙活完，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她急忙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里，下了楼。
　　餐厅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悄悄地溜进了厨房，开始把菜收拾出来，幸好她上午就将肉食从冷冻柜里拿了出来，解了冻，现在就只需要把汤熬上，并把做菜要用的高汤煮上，其余时间就是洗菜、摘菜、和该切丝儿切丝儿，该切片儿切片儿，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了有一会儿，秦羡掀开了厨房门口的门帘，身后还跟着霍羽、魏凛和周岳起，唐璇在吧台制作饮品，以及熟悉收银台那个电脑系统。
　　人多果然力量大，霍羽不太会厨房的事，所以她主动选择了用电饭煲蒸了一大锅米饭，之后便在一旁帮着剥蒜和看着灶台上炖汤的火，魏凛和秦羡在一旁帮着切菜，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大男人的刀工是真的很不错，把每样需要切的食材都切得粗细均匀，长短几乎都是一致，让李晚艺不得不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没当演员之前的职业是厨子，周岳起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自己干的，于是灰溜溜的跑去餐厅用餐区扫地去了，扫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又跑回来帮着霍羽剥蒜。
　　一行人各忙各手上的活，不一会儿，时针便指向了六点整，唐璇敬业的跑去门口将休息中的牌子翻到了营业中。
　　趁着现在还没有客人的空隙，李晚艺还瞅了一眼熬得汤，两锅汤已经熬得非常完美，她闻着那味道，有点忍不住想盛一碗来尝尝，但是又怕这汤太畅销了，一会儿不够卖，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直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有人来的动静，李晚艺有种可能被顾客放鸽子了的感觉，时间越久这样的想法就更加根深蒂固，终于厨房里的人都按捺不住了，从后厨走向堂食，再走向门口。
　　性子耿直的魏凛第一个上街开始揽客，不得不说，效果还挺不错，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一天的第一桌客人，客人里有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进餐厅就认出了秦羡，激动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组织好了语言，
　　客人：你真的是秦羡啊？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可是看你作品长大的！
　　秦羡：……
　　大哥的声音很大，让厨房里的李晚艺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在里面笑得可欢快了，其实她也挺想这样对秦羡说这句话的，可是又怕有些不太礼貌，毕竟还要相处那么久呢，要是因为这句调侃而将关系变的尴尬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李晚艺还想着要参加秦羡的婚礼来着。
　　外面的秦羡还是好脾气的问客人需要点什么，结果客人也是豪横，看了看菜单便将只有两页还是图文并茂的菜单合上了，说了一句。
　　客人：店里有什么菜都要一份。
　　秦羡面带微笑，时刻保持着面对客人要微笑服务这样的理念，和客人确认了一遍之后，便走向后厨，像李晚艺转达了客人的菜品。
　　当李晚艺得知每道菜都要做一份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
　　不过好在，节目组没有只给她一个燃气灶，她连起好几个锅炉，开始展现真正的技术了，秦羡怕李晚艺忙不过来，就将点菜的工作交还给了霍羽和周岳起，自己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开始帮厨。
　　不过好在，目前暂时只有一桌客人，他们两个人还算忙得过来。
　　就在第一桌客人的菜刚上齐不久，上午被秦羡魏凛在门口揽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到了，才几分钟的时间，之前还空空荡荡的餐厅，此时几乎已经是快坐满了。
　　李晚艺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分身乏术，下午的紧张情绪完全被忙碌占据，她根本就顾不得什么紧张与否了，只想快点做完这个好马上做下一个。
　　这一晚上，李晚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个菜，也不知道秦羡帮她做了好几个菜，总之，到最后一桌客人的菜上完的时候，她只知道，昨天买的碗筷盏碟已经用尽了，留下的是堆积如山的带着油渍或是沾着剩菜的盘子堆放在洗碗池里、案板上，甚至是堂食里的桌子上。
　　不过好在，第一天的营业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秦羡魏凛这些大明星的光，顾客的反应都是说味道很好，还遇到了几个李晚艺的粉丝，还嚷着要和李晚艺合影，可惜李晚艺实在是在厨房分不开身，便由魏凛替她婉言拒绝了。
　　李晚艺还提着最后一口气，给大家做了一份工作餐，因为今天实在是太过于劳累和忙碌，加上早就过了李晚艺饭点了，以至于吃饭的时候，李晚艺没什么胃口，仓促扒拉了两口便溜进了厨房开始洗碗。
　　和李晚艺不同，今天的唐璇也是累坏了，可她是属于越累越能吃的类型，她见李晚艺进了厨房，知道李晚艺应该是去洗碗了，于是她急忙将碗里的饭扒完，也跟着进了厨房，带上橡胶手套开始和李晚艺一起洗碗。
　　李晚艺见到唐璇还有些诧异，她说，
　　李晚艺：你怎么进来了？
　　唐璇：我来和你一起洗碗啊。
　　李晚艺：你今天累一天了，吃过饭就去休息去。
　　闻言，唐璇就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手里的工作，嘴里还小声咕哝了一句。
　　唐璇：你才是最累的好不好。
　　李晚艺其实听到了，却没有出声，但心里却是涌上一股暖意，如同春风暖阳一般，有滋养万物的作用。
　　吃完饭的秦羡也跟着进来了，见到里面正在洗碗的两个女孩，眉心微微蹙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碗，也跟着加入了洗碗的行列，说实话，一个人洗碗确实是要洗很久，可是三个人一起就快了很多，剩下的三个人其实也没闲着，在外面收拾打扫。
　　洗碗三人组一边洗碗，一边还聊上了天。
　　唐璇：羡哥，晚艺，如果你们没有从事现在的工作，你们最想干的是什么？
　　秦羡思索了一下，说道：
　　秦羡：我吗？我五岁就开始演戏，因为我家是一个演艺世家，从小我就想登上舞台、出现在荧幕上，所以并不存在这个假设。
　　唐璇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您现在挺好的呀，做了自己想做的工作，晚艺，你呢？
　　李晚艺：我其实想开一家餐厅，因为现在食品安全其实是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我想开一家没有食品安全隐患的餐厅，当然了，我想我应该快实现了吧。
　　唐璇听完眼睛放光，用满是泡泡的手一把捏住了李晚艺的手，兴奋地说道：我也是！我就想挣钱，然后开一家餐厅，再在餐厅旁边开一家网吧。然后两个店铺打一个招牌，证明我这是连锁的！
　　三个人漫无边际的聊着，很快，这些碗就被消灭掉了，李晚艺继续找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开始一个一个的擦拭上面的水渍，再放进消毒柜里。
　　忙活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秦羡方才忙着洗碗，还忘了清点今天的营业额，于是连忙找来了唐璇，统计了一下今天的收入，统计完后的唐璇满脸惊喜，走到秦羡面前拿出手机上的计算器功能，将数字摆在了秦羡面前，秦羡也有些吃惊，叫来了众人，最开始他还保持了几分钟神秘，后来大家伙实在是累得站着都快睡着了，他才没卖关子。
　　秦羡说：第一天，我们的营业额是4382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