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关于我的魔法觉醒系统不太好用这回事》藤野

82、幻影显形

　　第二个项目结束后，勇士们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他们要等到5月底才能得知最后一个项目的情况，在这之前可以尽情放松。
　　珀莉之前为了第二个项目，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变形术上。虽然麦格教授赞赏地表示她的水准已经可以在N.E.W.T.s中拿到优秀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其他课程需要学习。
　　大部分教授对她依旧很宽容，但是斯内普教授和芭布玲教授都不在这个范围内。前者显然认为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在这堂课上不遵照教师的指示行动（“或者，福莱特小姐也可以选择别的空教室来给你的第三个项目做准备”），后者则是从三年级开始就认定每年都能完成她额外作业的珀莉是这个班级上最值得栽培的学生，对她尚未完成今年的额外翻译作业不太满意，几次在课堂上发出了暗示。
　　当然，也有些课程是相当轻松的——比如他们今年可以额外报名学习的幻影显形课程。这门课的相关公告在新学期刚开学时就贴在布告栏上了，所有的六年级都签了名，但直到今年二月才正式开课。
　　“其实我们五年级就可以上这门课了。”斯特宾斯不高兴地说，“但去年魔法部乱得要命……”
　　“想想看吧，那时候魔法部都在处理神秘人的事情，他们可真的没空来教我们，不是吗？”
　　迟了一年的课程比往常要更受欢迎一些。每周六的上午，他们都会在城堡外的空场地上接受魔法部派遣的教师授课。如果连续的下雨让这边变得太泥泞，场地就会转移到礼堂。
　　名叫威基·泰克罗斯的小个子巫师简单地讲了三个步骤后立刻让他们开始尝试了，但大部分学生都很难完成这个任务，许多人在原地旋转的时候就感到了头晕，有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跌跌撞撞地往前，被自己的木圈绊倒，撞上了前面的斯莱特林。
　　泰克罗斯看起来并不惊讶。他让学生们把自己的木圈摆好，重新尝试。
　　“我还以为我们会上一整堂理论课呢。”伊芙琳抱怨道，“整整三个月！我们居然第一堂课就要开始尝试！”
　　她做得不太好，连着几次都只能在原地干巴巴地转圈。
　　像她这样的人并不少，绝大多数学生都无法理解他们需要记住的居然只有泰克罗斯所谓的3个D。
　　“我倒是想占领那个木圈。”斯特宾斯抱怨，“可我首先得学会原地转圈不把自己绊倒。”
　　旁听他们抱怨的七年级学生们都笑起来。赫奇帕奇大部分的七年级生都已经拿到了幻影显形的许可证，只有一个——他上一次考试失败了，出现了严重的分体，还让麻瓜看到了。
　　“别急。”一个七年级的男生宽慰他们，“你们要学到五月底呢，到后面就会好起来了。”
　　珀莉并不太着急。她在五年级前的暑假里学会了随从显形（当然啦，这个非常简单）后，对于幻影显形也有了点灵感。严格来说，泰克罗斯的授课没什么问题，他们确实只需要集中注意力、全神贯注地想象自己到达目的地的场景。问题是大部分学生都很难集中注意力。他们在练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因为他人的动作而分神。
　　“所以，塞德，站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她指挥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对此的回应是故作严肃地点头：“我也这么想，珀莉。你在旁边我大概会不停地分体。”
　　玛德琳在一旁酸溜溜地看着她们。她已经学会把路易斯·科奥瑟抛之脑后，并且发觉了乔治·韦斯莱比以往更明显的热情，但她现在还是单身。
　　“你可以接受韦斯莱。”伊芙琳耸了耸肩，“他多绅士啊，圣诞舞会的时候还来我们的公共休息室接你。我的舞伴只肯在门厅等我。”
　　“我倒是想。”玛德琳哼了一声，“但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窥镜总是不停地转。”
　　姑娘们为此哈哈大笑：当你身边站着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双胞胎，寄希望于窥镜是毫无意义的。他们的口袋里总是装满了金丝雀饼干和肥舌太妃糖（这两种产品在霍格沃茨非常畅销，经历了半年左右不小心在大庭广众下吐出长舌头或者变成金丝雀后，学生们都对旁人递来的食物无比警惕），脑子里随时都可以冒出全新的恶作剧。
　　“但他没对你用这些啊，对吧？”
　　“是啊。”玛德琳看上去有些顾虑的样子，“他情人节的时候倒是送了我一罐魔药，抹在脸上十秒钟就能消除粉刺黑头什么的——”
　　“他们还做出了这个？”
　　站在她们旁边的斯莱特林女生猛地扭过头来。
　　“啊，是啊——”玛德琳迟疑着回答，“但是还没正式上架售卖。乔治说他们想再研究一下定价——”
　　那个斯莱特林拧起眉毛，似乎在心里思考着什么，然后终于开口：“——能帮我转告他们吗？我乐意用二十个加隆收购一罐，只要它们的成效真得像你所描述的那样，更高一些也可以，不能超过三十。”
　　“你为什么不自己和他们说？”
　　只是一眨眼，两个红脑袋突然从姑娘们背后冒了出来。
　　弗雷德笑嘻嘻地说：“三十个加隆，没——”
　　“——门，”乔治接口，“我们还没完成市场调查呢。”
　　“但你送给了纳尔森。”斯莱特林的女生皱起眉毛。
　　“情人节送的。”乔治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不像玛德琳那么可爱、那么迷人，那么让我喜欢，我为什么要卖给你？”
　　他的声音不小，许多正在练习幻影显形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往这里看过来。
　　玛德琳瞪过去：“乔治·韦斯莱！”
　　“我就是在追你，亲爱的玛德琳。”乔治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不加快动作，好姑娘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啦。”
　　玛德琳踩了他一脚：“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所以我还在努力。”乔治耸了耸肩，而后扮出一副夸张到谁都知道他只是在假装的可怜表情，“你不能要求我不追求你，玛德琳。你是全校最好的姑娘了。”
　　玛德琳的脸颊红透了，学生们则纷纷开始鼓掌和起哄，直到学院的院长把他们分开来。

　　经过乔治这一回深情表白，整个寝室的人都以为玛德琳会同意他的霍格莫德邀约了，但玛德琳居然对乔治说了“不”。
　　“——发生了什么？”亚莉克希亚问，“我还以为你被打动了呢，你当时脸这么红。”
　　玛德琳气哼哼地把她的脑袋推开：“因为乔治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我才不售卖那些‘特效灵’的。我还以为这真和他说的那样呢，结果斯平内特听到他和弗雷德的对话——弗雷德说他不该为了我放弃三十加隆，乔治解释他其实是觉得拖一拖能卖到三十五——”
　　珀莉“噗”地笑了：“抱歉，玛德琳，忍不住——但感觉还挺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玛德琳郁闷归郁闷，倒没有伤心的样子：“确实，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唉呀，我才不管这个。”伊芙琳凑过来，“他说你是全校最好的姑娘呢。”
　　玛德琳又哼了一声，但她们都能看到她有些害羞了的模样：“全校最好的姑娘是珀莉。”
　　“我倒觉得这取决于说话人。”珀莉说，“我觉得你们三个都是全校最好的姑娘；乔治觉得是你，塞德一定会说是我（她得意了几秒钟），斯特宾斯大概会说福西特——虽然他总有许多东西弄不清楚，但他对福西特是真的很好——想想看吧，如果问邓布利多教授，他说不定会称赞麦格教授呢——”
　　她这话一说，几个姑娘都笑成一团。
　　珀莉强撑着在笑声中说完自己的话：“——所以，这说明乔治真的挺喜欢你的。”
　　玛德琳笑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唉，我不知道。他很可爱，和路——易斯完全不一样，但和他待在一块儿会很轻松。”
　　“也许我该答应他的。”她叹了口气，“我们都认识韦斯莱，认识了这么多年了，对吧？”
　　“看你自己喜欢。”珀莉把夏洛克举到玛德琳面前，捏着猫狸子的爪子摇了摇，“如果觉得太快了，那就再等等——你知道，我和乔治是朋友，但你比他更重要。”
　　“而我们和双胞胎没那么熟。”亚莉克希亚耸耸肩，“所以你顺从自己的心情来就好。”
　　“我倒觉得玛德琳该答应下来。”伊芙琳持有不同的态度，“只是和他去霍格莫德约会而已。他如果能让你开心，为什么不去？天知道欢欣剂要怎么熬。乔治·韦斯莱比那个厉害多了，他差不多能让你笑一整天。韦斯莱双胞胎在这方面的天赋真是无与伦比。”
　　欢欣剂是魔药提高班的内容，珀莉在四月份第一次学到了这条内容。不知道为什么，她发觉自己还记得一个毫无用处的细节——在欢欣剂的熬制过程中加一支薄荷椒可以抵消什么副作用，但事实证明记得这个细节毫无用处。魔药的熬制太复杂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在哪个步骤把它加进去，所以最后她的魔药一如既往：符合课本上的描述，然后在斯内普教授那儿拿到了一个“E”。
　　“这不是什么很容易的魔药。”珀莉说，“你们还记得我四年级的时候喝完那个，然后控制不了自己在公共休息室里唱歌吧？”
　　“我还记得。”伊芙琳咯咯地笑起来，“你三年级的万圣节才知道淘气妖精呢，四年级就会唱他们的歌了，等到五年级，你最喜欢的架子鼓手脚踏两条船了。”
　　“没关系，”珀莉冷静地回答，“我现在不喜欢他了。我心目中排第一的是斯卡曼德先生，排第二的是小天狼星。”
　　“哇，塞德里克会伤心死的。”
　　“你在说什么呀。”珀莉愉快地说，“男朋友是论外。”

　　——结果那一天谁都没能去成霍格莫德。
　　幻影显形课结束后，年满17周岁的学生们就可以申请参加幻影显形的考试。即便学生们都知道霍格沃茨内不能幻影显形，他们也对于拿到许可证迫不及待。
　　结果最近一次的考试恰巧和五月份的霍格莫德日重合。
　　“我都已经答应乔治了！”玛德琳愤愤地说，“泰克罗斯教授是故意的吗？我们搅乱了他的课堂？”
　　“别担心。”珀莉安慰她，“今年暑假我们就都可以自由地在家里使用魔法了，你们俩可以暑假里约出去。只要今天拿到许可证，你们甚至可以暑假里来霍格莫德。”
　　“唉，我不太确定。”玛德琳紧张起来，“万一我考试的时候分体了呢？万一我偏离了方位呢？库勒考了两次呢，他第一回掉到了一个麻瓜面前，那个麻瓜被他吓坏了——”
　　“那就再考一次。”亚莉克希亚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爸爸考了三次才通过呢。而我，你们都知道我在最后两节课才勉强成功的。”
　　“你没问题的。”伊芙琳说，“你最后做得很标准了。我最后一堂课的时候还有脚尖踩在木圈上。不过大不了就是重考嘛，O.W.L.s我们都过来了。”
　　最后这一句让亚莉克希亚迅速振奋起来：“没错！O.W.L.s我们都过来了！”

　　但她们的心理准备都白做了。赫奇帕奇今年报考的七个学生中，四个姑娘都是一次通过，塞德里克和斯特宾斯也成功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只有霍普金斯，他不幸地偏离落点整整十英里，魔法部的官员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他，为此拉长了一张脸。
　　“梅林啊，如果下一次还是他负责考试。”在回城堡的路上，霍普金斯愁眉苦脸，“看他那个表情吧，他一定记住我了……”
　　但是几乎没什么人安慰他，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
　　“十英里。”乔治大声说，“你创造纪录了，哥们。你当时在想什么？或许我和弗雷德可以开发个类似的产品……”
　　霍普金斯生气地走开了。他可对付不来韦斯莱们。
　　“哇，乔治干得不错嘛。”玛德琳和霍普金斯不对付很久了，她高兴地说，“看起来哪怕没去霍格莫德，今天也没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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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十秒消除脓疱特效灵：原作中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产品。
欢欣剂：魔药课六年级的课程，混血王子的笔记让哈利加了薄荷椒来抵消唱歌太多和拧鼻子等偶尔引起的副作用，斯拉格霍恩对此大加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