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三、前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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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时候开始，她便不懂得追求了吧
“能不能…不说？”栗原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
“不能！”干脆利落。
“……”
想要收回浅打，推开靠在她身上的男人，浅打却被固定住。
“栗原～天黑了，回去太晚，清介君会担心的。”
“…不知道。”栗原的回答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当然包括蓝染惣右介。
浅打不客气地从对方的颈间砍下，立即面前的男人被劈开两半，血肉模糊，血气横飞。
“是镜花水月…”
栗原可不会认为仅仅一刀就可以解决蓝染惣右介，眼前的一切必定是镜花水月的催眠。
“果然……”
随着眼前的一切化为虚影，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微笑的男子看着她的眼神笑意更浓。
“果然什么？”冷静下来的栗原清离不是那么的惧怕了，蓝染不会伤她，原因有很多，每一条都可以让她活命，所以说，她可以和他谈判！
“栗原果然知道很多，包括镜花水月的真实能力。”
青年料中的语气，并没有影响栗原的情绪，在栗原看来，蓝染惣右介的存在几近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一击不中，理所应当；推断出她的任何事情，也情理之中，只是关于清介父亲的事情，她全然不知，就不知蓝染知道几何了。
靠在墙上，浅打回鞘，栗原清离阖下眼帘，垂目看着地面，不想对上蓝染惣右介的盯视，反问道：“蓝染大人想怎样？”
“大人？要开始坦白了么？”镜花水月刀刃折射月光，清辉耀眼。
“……抱歉，那些问题，我确实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如果说清介君的父亲，栗原不知的话，可以拿失忆做借口。至于，关于蓝染所隐藏的能力，栗原桑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话说，除了在真央那段日子里，你我似乎没什么交集。”
“……”
“呵呵，栗原桑的秘密实在是多不胜数，难道是那把斩魄刀的能力么？”青年忽然把话题转到了斩魄刀上。
栗原清离舒了口气，斩魄刀的能力在蓝染面前已经无所谓秘密与否了，栗原轻笑，松开握住浅打的左手，向斩魄刀的刀柄握去。
“蓝染大人，清介君的父亲，确实因为我的失忆，无法告知；关于您的斩魄刀的秘密，只是机缘巧合得知；至于您的强大，我想常与大虚对战的我，只是更为敏感罢了。如果您想要知道关于斩魄刀的秘密，请您帮忙，张开结界，四处散逸的灵压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握住斩魄刀的刀柄，栗原清离打算拔出斩魄刀，尽是敷衍之词，蓝染惣右介不会放过她的，如果让蓝染知道，她的能力不过如此，或许不会走进死局。
“结界么？”
“是的，以防灵压外泄的结界，如果蓝染大人想看到栗原的始解。”
栗原左手握住刀柄，等待着对方的行动，似乎马上要拔出斩魄刀的样子。
“始解？”只见青年把斩魄刀收回刀鞘，向她走过来。
“嗯，所谓的秘密只是始解而已。”
“那么……缚道之七十三倒山晶。”
随着青年的声音，即刻，走近的蓝染和栗原被透明的倒三角锥型防御阵围住，不到半步的距离，栗原清离撇开头，毫不犹豫的拔出斩魄刀。
…………
……
看到眼前因拔刀而显现出变化的死神，蓝染惣右介收起笑容，充盈在结界内强大到令他意外的灵压，蓝染惣右介发现，这个栗原清离或许可以收为己用。伸手去触及对方因灵压充沛而瞬间长长的头发的，戴眼镜的青年恢复的一贯的笑容，握住女子的左手，把斩魄刀送回鞘中。瞬间恢复如初，包括倒山晶也消失。
“栗原，成为吾之伙伴吧。”
话音刚落，蓝染便看到近在咫尺的死神，有风华卓越的女子恢复成了憔悴冷漠少年模样的死神。随着斩魄刀回鞘，转瞬间，纤瘦的死神虚软的倒下了，倒在了咫尺之间的男人怀里。
“……脱力了吗？这把刀还真是可有可无……”镜片下的眼睛瞥了眼被鄙视的斩魄刀，抱起失去意识的死神，走入黑夜的暗处。
“东仙，我不会伤害她的，你可放心？”
“……是。”
“那你该离开了！”温和的语气却令人发寒。
“……遵命。”
夜幕中，盲眼的青年向远离静灵庭的方向舜步离开。
“吾儿…，为父只有你了，代替你兄长……”
……
“将军，敌方三十万大军包围，怎么办？！”
……
“将军，圣上旨意——屠城！”
……
“爱卿，封赏几何？”
……
“父亲，您太狠了！您不是我朝的战神，是屠戮天下的魔将……”
……
…
是梦还是她回去了，前世今生，栗原清离发现她周而复始地轮回其间，越想忘记，越加清晰，这便是折磨。
“噩梦了……”厮杀的战场，血肉横飞的人间地狱，仿似黑白默剧般在眼前回放，但是那个极其淡然的声音，令她熟悉，也就这仅仅的熟悉，让她不是那么无助。
“醒来吧……坚韧的栗原……”
栗原是谁？
迷蒙又迷惑着，她究竟是他还是她？伸出的手掌究竟想要抓住什么？
忽——
“……”
猛地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了人影，眼前的戴着眼镜的男子，看不清表情。
“呵呵，醒了，栗原？”
想动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手握着什么，温热而宽厚的触觉。
“喝些温水吧，你出了很多汗。”
看到被送到面前的碗，白瓷的碗内是清透的温水，栗原愣愣的看着，不知状况。
“呵呵，乖~喝了，再睡一会就好了。”
神色有些呆滞的栗原，听话的就着碗，小口小口地饮下了半碗水，复又躺下了。尽管浑身的疲乏，却没有汗湿得难受，神经似乎疲惫到了尽头，没有多余的思考，再沉入黑暗。
“这样啊，短短的一瞬间的拔刀，就昏迷如此之久么？原因就在这里么……栗原清离，秘密不要太多，会让人觉得厌烦的。”
看着被紧握的手掌，蓝染惣右介似乎觉得新奇般，放任不管。
沉入前世的梦境中的死神，似乎回到了第一世，孩提时候，小学老师让写作文，题目为：我的梦想。
她是怎么写的？
……成为漂亮的新娘，嫁给我的白马王子，然后一起慢慢地变老……
然后，面对的是母亲神经质的愤怒，幼年的梦，便如此的被撕碎……也许那时候开始，她便不懂得追求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三十三、前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