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凶光 (GL)》带我去荷兰

244、第 244 章

　　Chapter 244：背景

　　4个人达成了共识，由刘警官带着属下，联同胡昌一起在附近村子和镇子四处走访，寻找和董氏夫妇有关的一切。
　　凌肃霜和乔谨思则按照着他所给的方向，找到了那家野味餐厅。
　　当她们从车里走出来时，见野味餐厅门户大开，很显然已经开店，而里面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正在用餐。

　　凌乔二人目不斜视，没理会众人对她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径直走到了收银台前，直接亮出了警官证件：“我们找这家店的老板，请你让他马上过来，有几句话想问。”
　　收银员愣愣的看着她们，见她们也就穿着便衣，不知道是不是其中有诈，只是满脸堆笑说：“我们。。我们是有营业执照的，并不是非法开店，你。。你们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就这家小店，大家都是糊口饭吃的。警官，你们就放过我们吧。不如，我去给你们拿营业执照看看？”

　　凌肃霜闻言皱眉：“谁跟你说这个了，我们是来查对面镇子那起凶案。”
　　收银员脸色一变，再也不敢多说，急忙取出手机给对面打了一通电话，小小声说：“赵老板，您可以过来一下吗，大事不妙了。。嗯。。嗯，对，就是关于那起命案。。”

　　那名收银员挂断了电话后，把她们让到了餐厅后面的一间小型办公室里，那是专门给老板过来时用的。
　　收营员额上冷汗直流，脸上除了笑容，还带着战战兢兢的神色，很显然他也知道那起命案，以为警方过来是要捉人的，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就会被捉去扣留所。

　　凌肃霜瞥了他一眼，淡淡问他：“你怕什么？”
　　收营员身子抖了一抖，声音都变了：“没。。没有，没。。没在怕。”

　　他站在两人身边，坐立不安，走来走去，不断看表，心想老板怎么还没到，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凌肃霜也频频看表，等得有些不耐烦。
　　收营员见她脸色不善，连忙说：“警官，您在稍等一下，很快就到了，主要是老板家离这里远。”

　　正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凌乔二人转过头看去，见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肤色黝黑，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是开口说话时，声音却和和气气的：“不好意思，两位警官久等了，我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我姓赵。”

　　男人直接过来想和她们握手，凌乔二人见他礼貌十足，也就象征性的和他握了一下。收营员见没自己的事了，连忙跑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凌肃霜见对方脸上都是汗水，知道他是匆忙赶过来的，便道：“我们也不会耽误你太久，就只是想问你几句。”

　　赵老板拉开了椅子，坐在了她们对面：“两位警官有什么话就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好好配合。”
　　嗯，这老板很好说话，看他样子又挺淳朴的，应该没有什么不良记录，又有合法的营业执照，看来不像是会做违法事的人。

　　凌肃霜也不拖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是公安局派来的，过来查隔壁村子董氏夫妇命案。我是从派出所刘警官那里知道你们开了一家野味餐厅，所以想知道一般上，你们都会给食客上什么样的食材？”
　　赵老板不敢怠慢，一一报上了食材的名字，每一样都是凌乔二人没尝过的，而且也不想去尝，但还是专心的听着。

　　当他报完了食材后，凌肃霜再次切了进去：“那你们这有没有提供白鼠？”
　　赵老板连忙摇头：“没有，毕竟白鼠是在无菌环境里长大的，成本高。”
　　凌肃霜点了点头：“所以就是说你没有认识任何供应商是提供白鼠的？”
　　岂知，赵老板却摇了摇头，他门路广，自然认识提供白鼠的供应商。于是，他报了距离最近的几个供应商的名字，但是瞧着地址，却都不在这里，而是在外省的。

　　“我们这小地方没有人供应白鼠，所以如果有人拥有白鼠，那都是从外省带过来的。但是，除了高校里教生物的老师，平时这儿不可能会有人特意去买白鼠，除了。。除了。。那个杀死董氏夫妇的人。”赵老板说道。

　　凌肃霜一挑眉：“这命案传得这么快了？”
　　赵老板点点头：“命案被揭发的时候，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毕竟很多人都认识他们，我以前也曾是他们的学生，只是学习成绩一直都不好，所以就在这里开小店了。”

　　凌肃霜看他年龄也有40来岁了，然后又听闻他也是董氏夫妇的学生，就顺便问了问：“那你知道以前同学里，有谁成绩最出色的吗？”
　　由于学校规模不大，因此有好几个出色的同学名字就钻入到了赵老板的脑子里，他给她们报上了好几个姓名。

　　凌肃霜取出小本子，专心的记下了，又询问这些学生此刻的去处，又问是否曾经回来到村子里探望董氏夫妇或者以前的导师。
　　赵老板没有丝毫隐瞒，说了出来：“他们大多都已经不住在这里了，都出外打工，然后在城市里结婚生子。但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回来的，还有些同学甚至想把住在村子里的父母亲接过去和他们一起住，只是有时候老人家舍不得离开，就没搬过去，一直老死在这儿。村子后面有一块坟地，如果村子里有人去世，就都埋在那儿。大家住久了，自然就不想离开，死也都要死在村子里。”

　　凌肃霜安静的听着，然后又从赵老板的嘴里知道了几名优秀生的工作情况，有些是工程师，有些是某某公司的高层，更有些成为了有名的律师，而刚好有一个是一名医生。
　　但是，是个女医生，名字叫卓郡欢。

　　再然后，还有一个名字突兀的直接敲入了她们的脑袋里：李岩。

　　“这李岩是。。。”乔谨思首先开口，她记得学校副校长李岩看人的眼神时，有点不怀好意，又带点色迷迷的样子。
　　“没错，就是他，育华学校李副校长。他以前成绩特别好，只是人很内向，一直到他在外地读书回来后，人就变了，话也多了起来，做事情也圆滑了。”

　　凌肃霜盯着赵老板：“你和他很熟？”
　　赵老板笑了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也不算熟，只是他经常会带朋友过来这里吃饭，所以我注意到了他。”

　　“什么朋友？”凌肃霜继续问。
　　“不一定，有生意场上的朋友，也有搞学术的朋友，再不然就是以前和他一起在外读书的大学同学，偶尔过来找他，就来这里用餐。”

　　凌肃霜静静听着，脑袋里思绪起伏，却又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人是会改变的，尤其是当他们出外闯荡了一番后，看待任何事物的想法自然也会不一样。只是，她没有想到，李岩以前原来是个内向的人，只是不知道结婚生子了没有。
　　不过，李岩的隐私和命案并没有多大关系，所以凌肃霜也只是悄悄留上了神，并没有继续深究。

　　要是命案和李岩有关，她自然有办法去查清楚，只是现阶段，她没有问太多。

　　凌肃霜从赵老板这里取到了一些信息，临走前，她回过头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董艾琳是谁吗？”
　　毫无疑问，赵老板点点头：“知道，她是董老师和白老师的独生女儿。”
　　“那你见过她？”凌肃霜追问一句。
　　“没有。”赵老板摇了摇脑袋。

　　凌肃霜再也没说什么，带着乔谨思一起离开。

　　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问这里的每个男人，大家都听说过董艾琳，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看见过她？

　　这层神秘的面纱无论怎么样，都没法被揭开，让凌肃霜感到有些烦躁，同时好奇心越来越重。
　　董艾琳是案子里的关键人物，偏偏她们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们去省里公安局一趟，查一查董氏家族的背景。”凌肃霜打了方向盘，开车直接往龙市公安局去。

　　当凌肃霜到达时，王警官早就候在那儿了。他刚才就接到了凌肃霜的电话，知道她要过来翻董氏夫妇的档案，而他在刚接到这起白鼠血案的时候，很麻利的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这里是冷瑜和林馨的地盘，此刻她们不在，就由王警官负责接待。只是对方手里还有好几起案子需要他亲自去调查，因此简单的和她们说几句后，就又忙去了。

　　凌乔二人被让到了一间室内，那儿摆放了许多档案和资料，并且还装备了电脑，方便查询。
　　凌肃霜把白春华的文件递给了乔谨思，自己则拿着董辉孺的文件，两个人静默的坐在里面，细细翻阅。

　　只见两个人专心的看着文件，一页一页地翻。就在她们看完了后，也终于对董氏夫妇的背景有了个简单的了解。

　　董辉孺曾经是J大学的教授，主修地理研究和环境文学，在大学里执教了11年。在他教学生涯里，并没有拿过特别多的奖项，因此在学术界里，他的名声也不算特别响亮。由于年代久远，所以有许多关于他在大学教书的细节很模糊，没有一个特别仔细的交代和说法。只不过后来，他离开了大学，来到了村子里后，往后更多关于他的一切，就更加不清楚了。此人给凌肃霜的感觉就是他在大学里闯荡了十几年后决定隐姓埋名，当起了一个隐士，只是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他被人残忍杀害。

　　至于董辉孺的身世，那是更加没人知道了，而且董氏在省内也不像是名门望族，因此要追朔到过去，那也很不容易，说不定他身边的亲戚早就忘了他，再不然就是可能时间久了，都没人记得他。

　　因此，关于这一块，王警官没办法查得更仔细。

　　另一边，白春华的身世和董辉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能让人记住的地方。不过，有一点比较有趣的是，白春华以前居然在J大学念书，主修的数学和语文，只是不知道当时她和董辉孺是否已经认识。但是，看他俩主修的课程，课程内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可能两个人同时在大学里，却互相不认识对方。

　　或许白春华知道董教授的存在，但是董教授并不知道白春华曾经出现过，毕竟他所教的课程，和白春华所学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么，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你说，这两人有没有可能是师生恋？”乔谨思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如果是，那么白春华可能蹭过董辉孺的课。”凌肃霜说道，并且低头沉思，正在琢磨着这两个人曾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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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荷兰陆陆续续把一些关键人物带出来，后面还会有更多人物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