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星界漫步者》微西欧斯

46、战斗潮流46

　　“哦，JoJo！”斯彼得瓦根松了口气。“驾驶飞机逃走这招真是高明，我们会尽全力帮你摆脱卡兹的追杀，千万别切断无线通讯，开始制定计划吧！”

　　“……”

　　“……喂，能听见吗？”

　　“JoJo？在听吗？快回话，JoJo？！”

　　“现在的任何技术和武器都奈何不了他，是拥有不死之身的究极生物，对吧。”可惜直到1942年才发展成曼哈顿计划，如果柱人们再晚几年醒来，就能让他们脸接原子弹了。

　　乔茜丝边说边看地图。“但是啊斯彼得瓦根爷爷，JoJo我已经想出干掉他的办法了。”

　　“！？”

　　下一秒，斯彼得瓦根的喊声从无线通讯中传来。“JoJo！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你只管考虑怎么逃跑，千万别想着一个人逞英雄！”

　　在这方面，老头的直觉倒是挺准。乔茜丝嘴角勾起，露出浅笑。“听我说，他的确是出现在地球上的完美生物，但是这个孕育出生命的地球或许能帮助我们消灭他。”

　　盯着西西里岛以北某个小岛屿，她语调平稳的继续道：“目前，地球上最强大的能量是岩浆，我要把他撞进意大利乌...尔卡诺岛上的火山熔岩中，消灭他。”

　　虽然说的语调很淡定，但是这个主意听上去果然非常不靠谱！无线通讯对面的斯彼得瓦根：“不，不行，JoJo！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不，”乔茜丝看了眼机舱外的小岛，一意孤行。“我已经飞到火山上方了，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乔纳森的父亲，乔纳森，乔治，乔斯达家的人代代英年早逝。难道，这个被我和艾莉娜拼命保护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吗……斯彼得瓦根过往的回忆翻涌上来，乔茜丝是个别扭的孩子，但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深刻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瞧着昏迷的丽萨丽萨，已经到这个时候，之前想要保密的想法也顾不上了。“我，我不想连你也失去！就当是为了丽萨丽萨！丽萨丽萨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啊，JoJo！”

　　“我%#不想连你也失去！@#￥%*萨丽萨就是你的￥%*@#JoJo！”

　　乔茜丝：“？”

　　“你说什么，斯彼得瓦根？通讯信号不太好啊！喂？”敲了几下耳机依旧不顶用。

　　是想告诉我，丽萨丽萨和我的关系吗？说起来之前和我一起跑路的史摩基似乎也想告诉我这件事儿。哼，从在威尼斯第一眼见到她开始，我就知道了，他们说不说都无所谓。倒是斯彼得瓦根一如既往的上了年纪反应慢啊，现在才反应过来我真正想要干什么吗。

　　早在选择逃进这架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趟“航班”九死一生，更是做好了充足准备，就当是“尽人事，听天命”好了。

　　既然以人类目前的水平拿卡兹没招，那么就先由我来处理这个祸害，虽然成功率低得可怜就是了。

　　此时机舱内不仅有刺啦刺啦的声音，顶部和后方也不断传来咔哒咔哒的动静，机舱内不断往下掉渣。

　　“嗯？这是什么声音？”但凡认为是错觉的时候，多半都不是错觉。扑脸震你一下的桥段，乔茜丝在游戏和影视中见过不少。

　　她当即将头上的飞行帽往下压了压，就在这时一条体型略扁的鱼从上方掉了下来，张嘴咬向她的肩膀。“！”

　　“这，这是……”乔茜丝下意识拨出荆棘抽飞鲳鱼，她抬头一瞧，整个人都不好了。机舱顶部竟然不断往下掉落食人鲳。“从哪里冒出来的呀！”

　　她勉强用胳膊肘朝后摁住一条鱼，但是身后的座椅，前面的仪表盘纷纷被更多使劲蹦跶的凶悍鱼类咬坏，机舱内顿时鲳鱼乱飞。

　　按照常理，食人鱼虽然凶残无比，但还没达到轻易啃断机械的程度，这些鱼像是被卡兹强化过的动物。

　　“上方，啊！”乔茜丝反应过来。“它们是卡兹刚才射进机体的羽毛变化而成的吧！”这下可麻烦了。

　　旁边的驾驶位子上放着一个降落伞，情况危急，乔茜丝没有功夫翻找是否还有其他降落伞。

　　仪表盘已经有点冒电光了，舱顶也快要露天了，鱼们还在不知疲倦的啃咬一切能咬的东西。乔茜丝考虑着是否趁卡兹没有追上来时跳伞避难。

　　“这些德国佬真是小气，倒是在明面上多放几个啊。”乔茜丝抱着仅有的降落伞站起来，结果从上方掉落的鲳鱼正巧落在包上，它摆动着尾巴张嘴开咬。乔茜丝来不及阻止，那背包已经被咬出大洞，不仅如此，鱼还打算钻去里面继续扑腾。

　　“……”拳头硬了。

　　“啊！！！”乱作一团的周围令她心烦，仿佛被土拨鼠附体，乔茜丝抓狂大吼，双手举起背包，甩掉碍事的鱼，之后像砸切糕一样，将其狠狠砸向啃咬仪表盘的鱼撒气。

　　“开什么玩笑啊这群畜生，居然把降落伞咬坏了，气死了！我要炖了你们这些鲳鱼！”

　　但这还不算完，从飞机机头缓缓蔓延出几条巨大的章鱼触须，在乔茜丝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它们没有被搅碎而是缠绕住了飞速旋转的螺旋桨。“怎，怎么会……”

　　那么，强行阻碍螺旋桨旋转会发生什么呢？预感不妙后她迅速猫腰蹲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前方挡风玻璃被轰碎，巨大的冲击令乔茜丝坐倒在地上。“我滴天呐！”

　　连环爆炸消停后她才披头散发小心翼翼的探头，简单扫视了一番情况，获知飞机已无法正常飞行，并开始朝小岛的方向倾斜。

　　就在此时，无线电通讯好巧不巧的上线了。“怎么回事？JoJo？！”

　　“快回话，JoJo！”

　　在这危急关头，即使已经坏掉，降落伞也得派上用场。从后方追来的卡兹正巧看到有人跳伞这一幕。

　　“哼哼哼哼哼，愚蠢，那破破烂烂的降落伞对你来说无异于一张蜘蛛网。”卡兹狞笑。“现在的你就是一只粘在蜘蛛网上的蝴蝶！”

　　究极生物得意极了，收拢翅膀俯冲而下。“呵呵呵呵，我要慢慢地折磨你，JoJo！”随后露出翅膀上的锋利勾爪，直指降落伞。

　　“嗯？，什么！”卡兹在半空紧急刹车。

　　飞至面前才发现背着降落伞的并不是JoJo，而是一个带着飞行帽画着斜眼贱笑表情的假人，并且在头部一侧还细细密密的写着一行小字——又上当啦，卡兹是弱智！

　　“！”JoJo！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对方戏耍。

　　或许是火气又被激出来了的缘故，卡兹并没有立马察觉到周围一切的不合理，跳伞假人的后方正是那架失控的飞机。

　　“要死还请您先死，究极生物！”身后传来劲风的呼啸声，卡兹看向朝这边冲来的着火冒烟的飞机。“我才不要死的那么没有价值，我会把你撞进火山口，拉着你一起死！”话说得毅然决然。

　　从之前起就被她无视的无线通讯再次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这次除了斯彼得瓦根外，还附带有史摩基和已经清醒的奥利弗的声音。“JoJo！”

　　“唔呃！”等反应过来时卡兹已经来不及躲避撞来的飞机，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这混蛋！”就这样被飞机顶着坠向冒着黑烟的火山口。

　　乔茜丝义无反顾的握着操纵杆俯冲下去，心里想起快两个月没见的艾莉娜。五十年前，祖父乔纳森.乔斯达为了救下艾莉娜奶奶与宿敌Dio一起沉入大西洋。啊，现在轮到我让艾莉娜奶奶伤心了吗，这是否说明我继承了这个世界的乔斯达家族的血统呢？即使只在这边呆了13年，但日子却过得比原本世界有意义多了，这种经历用“奇妙”来形容，似乎也不为过？

　　奇妙经历的奇妙之处在于它总是会出现转，意识到鸟形态挣脱不开后，卡兹重新将羽毛转换成手，减少阻力趴在了机头。“哼天真，你以为我卡兹无法在撞击地面之前拆掉这机身铁板，抽身躲开吗？”

　　“啊，卡兹！”多愁善感被打断了，乔茜丝不禁内心暗骂。这身体素质未免太离谱了吧！

　　“这么做，会死的只有你一个！”

　　正要狞笑，一只金属手飞来从后方径直穿透了他的脖子，愣是将他钉在了飞机上。

　　究极生物一口血吐了出来。“这是……！”

　　朝那个方向看去，飞机一侧的浮筒中正站着不着上衣的机械化修特罗海姆。“卡兹，这架飞机就是你的棺材！”

　　“是你这混蛋！”

　　“修特罗海姆？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乔茜丝惊讶。“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哼哼，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啊。”修特罗海姆说道。“话说这浮筒里还真有点冷啊。”幸亏呆在里面的是机械改造人的他，否则别人当真受不了这低温得被活活冻死。

　　“呵呵呵。”乔茜丝轻笑。“能干出这么疯狂的事儿，真不愧是你啊。”

　　“好了别废话，快跳，JoJo！”

　　“啥？跳什么？”好吧，更疯狂的事看来在后面呢。“降落伞刚才已经用掉了。”

　　眼看飞机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修特罗海姆大吼：“听我的，跳到空中，快！”

　　看来他有个安全着陆的计划。紧急关头乔茜丝心一横，拉开舱门照做了。“呜哇啊！”

　　飞机划着斜线坠落，按照乔茜丝的计划撞进了火山口，随后发出骇人巨响，引发滚滚浓烟。无线通讯那边的斯彼得瓦根手颤抖着听见巨大的撞击声，后仅剩杂音。

　　“JoJo？快回答我，快，快说点什么，回答我啊，JoJo！”可无论他再怎么喊，对面都不可能回话了，因为无线电已经跟随飞机一同沉入岩浆。

　　几乎是在同时，乔茜丝和修特罗海姆跳下了即将坠毁的飞机，德国人用力踩着浮筒冲向乔茜丝，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勉强穿过膝弯，后绷直身体使用自己的双腿硬生着陆。

　　乒了乓啷，机械双腿承受巨力，在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散架，零件线缆迸射的到处都是，两个人降落地面后依旧摔飞出去几米远，又在地面翻滚了几周后才姿势不雅的停下。

　　乔茜丝只觉天旋地转，心惊胆战的直喘气儿，似乎有惊无险的降落了，虽然摔得挺疼，但是身体并没有受伤。

　　她用胳膊肘撑着坐起来，看着只剩上半身的男人。

　　这家伙刚修好不久，结果现在又散架了。“呼，呼，呼，修特罗海姆，你也太乱来了，居然比我还不要命，不过真得谢谢你。”否则就得摔成重伤了。

　　“呼，呼，看来你平安无事。”修特罗海姆用机械眼确认她除了有些狼狈外，倒是没有受伤。

　　心放下后看向火山口。“先不提这个，卡兹呢？卡兹被撞进岩浆里了吗？”

　　回应他的是岩浆向上向外喷发的动静和壮阔的自然景象。

　　“哇！”乔茜丝下意识伸手挡住脸，但又忍不住想要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色。

　　从火山口下方传来痛呼。“可……恶！嗷啊！！！”

　　趴在上方边缘小心翼翼往下看的乔茜丝心有余悸。“成功了，就那样快点沉下去吧。”

　　乔茜丝和修特罗海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还在岩浆中不断挣扎的柱人，强烈的求生欲令他快速在全身包裹了一层类似贝类或是螃蟹外壳一类的护甲。

　　上面两人不由屏住呼吸。

　　但是在岩浆的高温面前铠甲依旧不顶用，甲壳很快燃烧起来，并逐渐蔓延至他的皮肤，烧成了火人。

　　“啊啊啊啊啊啊，不管用！”

　　“这不是当然的吗，”乔茜丝手锤了下地面。“岩浆温度高达一千度，连岩石都能融化，区区究极生物自然也会被烧得连渣都不剩啊。”

　　乔茜丝深知补刀的重要性，她原本还想再看两眼卡兹的熔解，打算等他烧成渣后再离开，结果下方的火山非常不稳定，产生了骇人的二次爆发，火光冲天，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乔茜丝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这种威力，卡兹肯定瞬间被熔解，乔茜丝瞬间没了力气，不顾形象鸭子坐在了地上抬手欢呼。“总算是干掉了！”

　　修特罗海姆：“终于，终于干掉卡兹了！”

　　看着旁边差不多处于同一高度的修特罗海姆，乔茜丝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

　　“没什么，我只是想感慨。从踏上柱人之旅开始，初见柱人桑塔纳时就是与你合作干掉他的，现在我们干掉了卡兹，旅程临近结束，也是与你一起合作才达成了这样的收尾结果。”并非平时瞧不起人的模样，乔茜丝难得以平静不损人的方式与他说话。

　　“仔细一想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圆啊，真是相当奇妙的缘分，不是吗。”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不知从何时起被对方叫JoJo时她也懒得再去纠正了。

　　一个多月前的墨西哥之旅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那时的她波纹还没用明白，能战胜桑塔纳简直就是奇迹。

　　“好烫！”修特罗海姆惊呼一声，态度不以为意。“看起来无论多么与众不同，多愁善感永远是女人的通病，连JoJo你也不例外啊。”

　　“……”

　　“我是个军人，也算是半个科研人员，相较之下我更相信科学。”

　　啊，这直男式发言，真不愧是你啊，修特罗海姆，我早该知道就不能跟你找共鸣。

　　“但你有话直说这一点我倒是不讨厌，反而觉得你这人挺真实的。”

　　一切早已不言而喻，战友？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也不必追求一致的认同感。

　　但是两人之间的确也存在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否则修特罗海姆为何会在乔茜丝驾驶飞机摆脱卡兹时趁机藏进飞机的浮筒中，在后面的关键时刻给予卡兹致命一击？

　　其实不仅如此，有些话乔茜丝没说出口，在她看来修特罗海姆甚至还附带有一定的引导者定位，如果不是他在墨西哥引爆手...雷前给予了她指引前往意大利，那么解决桑塔纳后该何去何从还真不好说。

　　咔啦一声，地面下方竟然裂开一道缝，延伸过来将两人吓了一跳。

　　“好了，快走JoJo，火山受到飞机坠落的撞击开始喷发了，岩浆要流过来了，等逃到安全的地方再庆祝吧。”

　　乔茜丝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虽然修特罗海姆只有半截躯体，但是金属构成的身体重量无法无视，为了省些力，她干脆从后面抓住他腰两侧，后退拖着走。

　　对于身份是军人的他来说，姿势过于难看，不成体统，于是引发不满。“喂，你就不能换个正常的移动方式吗！”

　　“要不是你刚才还算说了点人话，我都懒得管你。”乔茜丝哼了一声。“你凑合一下吧！”

　　此时地面又扩散出数道裂缝，乔茜丝专心歪歪扭扭的拖人没有注意。

　　说不上原因，但引起了德国人无端的警觉。

　　他本能的使用了那只机械义眼去查看裂缝，全身顿时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那遗存的生物本能正在疯狂报警。

　　下面有东西！

　　“JoJo，快松手！”

　　“啊？”刚感慨了奇妙友谊，结果这会儿他怎么事儿这么多啊。

　　“快点松手！”

　　语气带着命令，但更多的是急促。

　　不对劲。

　　乔茜丝闻言放开了手正要站直身子，位于她左侧的裂缝蔓延过来，比两个人反应更快的发动了袭击。只见白光一闪，乔茜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没收回去的左手，从手腕处整齐的飞了出去。

　　“呃……”

　　修特罗海姆张大了嘴，在那一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只外侧长着弯刀的胳膊从地缝中伸了出来，两个人类呆愣的看着那条胳膊，然后是上身，躯体，最后是腿。

　　身下伴随着滚烫喷涌的岩浆，全身覆盖甲壳的人形物体跃至地面，面部的半边覆盖物碎裂露出卡兹得意的狞笑。

　　乔茜丝的左手掉落在地上，此时她方才回神。“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觉上线，她捂着自己的左手跪在了地上，虚汗逐渐遍布面庞，双眼因剧痛模糊起来。

　　卡兹全身铠甲碎裂，露出原本的肉.体。

　　“嗯嗯嗯嗯，真动听啊，这惨叫声实在是悦耳。”享受着凄厉的哀嚎，他抬眼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因剧痛缩成一团的乔茜丝。

　　与剧烈的疼痛相比，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重要了，就算是走近的卡兹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卡兹走上前轻而易举的掐住乔茜丝的脖子，将跪坐在地上的她举了起来。

　　被剧痛刺激出止不住的生理泪水，乔茜丝勉强抬眼这才看到罪魁祸首。“卡……兹。”

　　“我一直都想听你的惨叫啊，JoJo！”卡兹紧盯着被他扼住喉咙的泪眼汪汪的女人，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左手的不断失血似乎都不重要了，断口的剧痛以及喉咙处的窒息感带来了双重压迫。“之前不是叫的挺欢吗，你倒是继续骂呀！”

　　“咔！咳！”只要力量再加重一些，她感觉自己就会被对方掐断脖子，当场死亡。糟糕的是，意识逐渐开始有些混乱。窒息感已经显现，陪伴了十三年的正常左手，如今再次消失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

　　微风拂过丘陵，那是在一个气温适宜的午后。

　　“没错，是无毒戒指，不过我在想啊，如果能将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应该会很有趣。”卡兹先是看了看手掌中的戒指，然后又看看躲在瓦姆乌腿后探头的乔茜丝，这样说道。

　　“哦，”ACDC了然。“是新发明啊，我还好奇之前那段时间你忙的昏天黑地是在做什么。”

　　ACDC意味深长的瞧着年幼的乔茜丝，咧嘴。“原来早就有计划了。”

　　“我会将这枚戒指放入她的大脑，这充满负面情绪暗示的戒指进入脑中，便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她，影响她的幼年至青年时期，让她变为曾经她最讨厌的人。”

　　“但是这里并不是曾经那个世界，这里已经不一样了，JoJo没有对我和ACDC大人做过什么。”瓦姆乌试图劝阻卡兹的行径。

　　“我当然知道她们俩的经历不一样，但谁让她是这个世界的JoJo呢，曾经只断掉她一只手可不足以打消我卡兹的怒火！”卡兹的语气听上去不容商量，不过或许是身边还有两名同伴的缘故，相比起与丽萨丽萨对决却狡猾使诈的疯狂卡兹，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刚从石壁上苏醒时的内敛的性格。

　　ACDC倒是看得开。“毕竟不杀JoJo对于卡兹来说已经足够仁慈了，再说了，看着曾打败我们，成为人类英雄的她长歪不是也挺有趣的吗。”

　　ACDC顺着卡兹的思路思索。“按照卡兹你的意思，这枚戒指会随着时间逐渐稀释，但等戒指消失完全不再影响她心智时，她已经是个中年人了。性格已经形成，不可能再变回原本那个‘正直’性格的JoJo了。”

　　他啧了两声，却又相当无所谓的表示：“哎呀呀，你这招还真是恶毒，明明都过了那么久怎么还在记仇呢~”

　　卡兹不理ACDC的调侃，陈述道：“我以自己和你的性格为蓝本，制作了这枚戒指。”

　　更可怕的事在这里，她不知道自己的恶劣性格中夹杂有卡兹和ACDC的成分。

　　没有让瓦姆乌掺和进来是因为在竞技场决斗的最后，他们俩相互认可了对方，因此瓦姆乌不在乔茜丝痛恨厌恶的范围内。

　　“那么ACDC大人，您也痛恨着JoJo吗？以前您曾说……”

　　“不，我倒是觉得我们俩交流起来没有障碍，性格还算合得来。”

　　瓦姆乌与乔茜丝的性格天差地别，可以说处于两个极端。卡兹与乔茜丝相互看不上对方，搁在一块儿绝对得打起来。而ACDC和乔茜丝却可以猜中对方的想法。

　　“但那是两码事儿，并不妨碍我凑热闹，享受JoJo陷入迷茫混乱的样子。”

　　瓦姆乌：“……”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吧。但他也只能这样想想，说出来可就太不敬了。

　　卡兹说到做到，做事一向果决。他将手摁在年幼乔茜丝的头顶，另一只手捏着戒指缓缓靠近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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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等乔茜丝经历完一切再遇卡兹时：抱歉啊，最讨厌的人不是卡兹和ACDC，而是烦不胜烦的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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