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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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
哈利啃着他羽毛笔的末端，从他已经半天没动过的变形术作业上抬起头，有些茫然地问：“你的生活费不够花吗？”
哈利、罗恩和伊莎一起占据了图书馆的一个温暖角落，这是伊莎提议的小小聚会——她不太能接受在斯莱特林昏暗的公共休息室写作业，上辈子在教室或图书馆自习的习惯太过根深蒂固，所以她还是选择了这里。
“呃，我想要钱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伊莎说，“你们也知道，生活费只够吃喝，有时候总会遇到突然需要花钱的情况或者特别想要的东西，导致预算超支……”
其实就是为了给抽卡储备资金。
伊莎在上完魔药课之后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就是如果她想要给自己配齐一套能够发挥战斗力的卡组，那么她至少要在图书馆砸40-60抽——这需要许多加隆。
如果这就是网易的那个手机游戏，那么伊莎大可不必这么着急。每天只要规规矩矩完成作业，她就能拿到一张系统赠送的“图书馆通行证”，也就是一抽。逢年过节加连续累积登录也都会有相应的赠礼，她只要耐心等个半年左右就能基本上配齐一套能杀穿禁林的卡组。
但她不能这么悠哉地等下去。
伏地魔每天都在她面前晃悠呢！
说不定每天奇洛给她批作业的时候这个秃头还会在奇洛后脑勺上支坏招，让奇洛给她打低分！
她能放任奇洛和伏地魔在霍格沃茨这样横行无忌吗？
作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通晓7部书包括两部神奇动物电影的穿越者，伊莎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她要迅速解决伏地魔以及魂器，避免书中发生的种种悲剧。
要对付伏地魔，伊莎现在的水平当然是不够看的。就算她有格林德沃做干爹也不行，毕竟格林德沃不可能越狱出来到学校帮她痛殴无辜结巴教授。
被关了五十年，费了老大的劲越狱了，出来第一件事竟然是去学校殴打干女儿的教授？
老盖也是要面子的！
原著里的哈利有莉莉留下的亲情护符还有父母留下的人脉天赋，在七年级最后的决战尚且九死一生。伊莎一没有隐形衣二没有活点地图，连闪电疤都得自己买纹身贴粘上，斯内普也不可能像是原著里头帮哈利那样冒着生命危险帮她一个能把他气出高血压的学生，最粗的大腿格林德沃还被锁地图了出不来，这让她怎么打BOSS？
不还是要靠氪金嘛！
哈利和罗恩当然不知道伊莎攒钱的目的，他们只是被她说的预算超支触动了各自的心事，看起来都有些心有戚戚。
“可是我们都还比较小，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方法。”哈利无意识地卷着作业的边角，“如果你有什么制作魔法物品或者魔药的手艺倒是可以去对角巷试试寄售……”
伊莎心情略沉重地摇头：“我不会。”
她只会烤德国大猪肘。
“其实我知道一个来钱的方法，只是可能违法。”罗恩小声说。
伊莎立刻凑近了竖起耳朵听：“你先说说看！”
罗恩被伊莎的积极吓了一跳：“你确定要听吗？要是被发现了会被魔法部抓起来的！”
伊莎嬉皮笑脸：“没事，只是听听又不会被抓起来。”
再说了，她一个在纽蒙迦德长大以后随时可能被扔到阿兹卡班的人还怕被抓？
“呃，其实很多巫师会偷偷在东西上施加咒语后卖给麻瓜。”罗恩挠了挠鼻子，“我爸就是追查这个的，总会有些巫师向麻瓜兜售所谓的‘神奇物品’，要是抓住了商机的话来钱很快……”
见伊莎双眸闪亮，罗恩立刻打补丁想要打消她的念头：“这种行为违反《保密法》，被追查到的话要么交上巨额罚款，要么蹲监狱！”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也不可能做这个，毕竟以我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制作魔法物品，顶多卖点疥疮药水。”伊莎沉吟道，“只是你给了我一条思路……”
哈利的直觉告诉自己伊莎似乎想到了什么比较恐怖的东西：“什、什么思路？”
伊莎笑了起来，往日灿烂阳光的笑容在他们眼中此刻无比瘆人：“来钱最快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了。”
奇洛，你身为一个成年男性巫师，应该有些积蓄吧？
……
奇洛在他的办公室里莫名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回事？”他嘀咕着正了正头顶的围巾，“难不成是壁炉里面的火烧得还不够旺？”
[这是灵性直觉在示警。]
奇洛的后脑勺上，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提醒他：[想一想，你是不是得罪了谁，此时有人正在暗中谋划对你不利的事情……]
“可是我……我最近一直谨小慎微，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奇洛吓了一跳，“主人，我该怎么办？”
后脑勺上的声音沉吟片刻。
[不管是谁，你都必须要尽快开始行动，在邓布利多起疑之前拿到魔法石……]
奇洛禁不住战栗着回答：“是，主人！”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办公桌上还没批完的作业。放在最上面的那张论文被写得满满当当，字迹端正如同印刷出来的一般，奇洛乍一看甚至忍不住有些怀疑这是哪个学生用自动拼写羽毛笔作了弊。
“内容写得很详实，言之有物，有些观点甚至相当成熟，不太像是一年级学生的作业……”奇洛皱起眉头，“奇怪，这份作业有问题，下次上课我该把这个学生留下来问问。”
[没有问题。]
奇洛一怔：“主人？”
[打满分。]
伏地魔如此命令之后，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奇洛看向这份作业的落款，那里用诡异的好似印刷出来的字体端正写着：
伊莎贝拉·斯莱特林。
奇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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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上辈子为了高考英语作文练成的一笔漂亮印刷体不仅仅引起了奇洛的怀疑，麦格教授也在第二次变形课下课后叫住了她，严肃地询问了她作业的写作是否借助了什么魔法羽毛笔之类的工具。
麦格教授的疑虑当然非常好打消，伊莎当着她的面用那种圆滚滚的端正印刷体写了一行字，和作业上的一模一样。
“我想给你们留下一个比较好的第一印象，所以才用这种字体写作业的……”她稍微有点不太好意思，“我是不是做过头了？”
麦格的神色稍缓，她微微摇摇头，说：“你没有做错，斯莱特林小姐。你的字练得很好，论文的内容也很出色，你应当为自己感到骄傲。”
伊莎因为麦格的夸奖保持了一天的好心情。
当然，在这天晚上禁闭的时候，她还特意问了斯内普：“院长，你看过我第一节课交的论文作业了吗？”
斯内普闻言，从他办公桌上厚厚一摞的羊皮纸里抽出了一张。他单手拎着那张羊皮纸，墨黑的双眼从上向下扫了一眼，然后又把它放了回去，简单地说：“我看到了。”
“怎么样怎么样？”伊莎身子前倾，“你能给我打多少分？顺便一提，奇洛都给我的作业打满分了哦，今天麦格教授还夸我了！”
斯内普瞥了伊莎一眼，没有纠正她直呼奇洛其名的问题：“还行。”
“还行？不行不行，这个评价太笼统了。”伊莎相当坚持，“我想听听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下节课把作业发下来之后你就会看到的。”斯内普有些不耐烦地瞪她一眼，“你的课本抄得怎么样了？请记住你现在是在关禁闭，不是在上一对一辅导课！”
伊莎：“啊？这不是一对一辅导课吗？”
斯内普：？
在他血压飙升发火之前，伊莎立刻举起课本：“院长院长，最智慧也最疼我们斯莱特林的斯内普教授！这里关于白鲜香精我有一个问题——”
斯内普悲哀地发现，他好像没有办法拒绝伊莎的提问。
这就是人民教师的条件反射吗？
校园生活总是伴随着这样那样的小插曲，但随着伊莎开始适应霍格沃茨的学业，她很快就知道了该怎么对付各门学科的教授。
包括如何在各门课上通过回答问题和成功实践咒语来得到学院加分，怎么在魔法史课上及时从瞌睡里清醒划重点，还有每隔两天就拿出双面镜给格林德沃汇报情况。
每次她汇报情况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掐准了时间，在宵禁开始前半个小时躲到距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最近的魔药教室里。在确定了不会有人打扰之后，她才会开启双面镜，用德语和格林德沃交流。
对一个差不多一百来岁的老人家来说，听一个孩子絮叨学校里乏善可陈的课堂故事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格林德沃每次都只能耐着性子听伊莎说个大概十分钟，然后就不耐烦地打断：“只有这些吗？你没有发现什么霍格沃茨的秘密，也没有做什么违反常规的事情？”
伊莎：“我今天把黑魔法防御术教室讲台边缘的一块木板撬松了，奇洛一脚没踩稳摔了个狗吃屎。”
格林德沃：？
就这？
伊莎：“遗憾的是他这回是面朝下摔的，下次我一定调整方式，争取把他的后脑勺砸扁，扁到容不下任何一个挺直的鼻子。”
格林德沃：好了别说了太丢人了以后你出门可别说认识我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伊莎赶紧说，“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邪恶计划，只是现在缺乏关键的实施方法……干爹，你知道‘寄生’吗？”
格林德沃不引人注目地坐直了：“你是指哪种类型的寄生？”
“一种类似于死魂、怨灵的存在和一个自愿提供庇护的活人共用一具身体。死魂的脸出现在活人的后脑勺上，两个人都能正常、独立地思考。”伊莎描述了一下奇洛现在的状态，但是没有提这是谁，“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否共享思维和感觉？魔力又该如何分配？”
格林德沃那只浅色的眼眸闪烁着微光，他看着双面镜对面伊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勾起薄薄的嘴唇，露出了一个含义未明的笑容。
“无论对他们当中任何一个来说都是悲哀。因为这是一种毫无尊严的寄生，死魂没有任何自主行动的能力，他就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寄生虫，只能靠活人的生命力和魔力勉强保持着‘存在’。至于你说的思维和感官，一条虫子又怎么能侵蚀主体的大脑？他只能靠自己的魂体接收外界的信息，永远看着主体的身后。”
“那个活人主体更是活不长了，寄生虫尚且能严重损害人类的身体健康，更何况这样一条汲取寿命、生命力和魔力的寄生虫？再加上死魂的特性，寄生的时间越长，主体的性质也就越趋近于死尸。几年不到，他们的结局要么是主体生命力耗尽死亡，要么是两个人一起变为死魂，游荡着寻找下一个人寄生。”
伊莎认真听着，格林德沃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奇洛，但是他的描述却和原著里奇洛的下场相当吻合，就连奇洛的身体趋近于尸体这种事都预测到了。
科普完之后，格林德沃话锋一转，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难不成想试验一下，抓一个死魂寄生到别人身上？”
伊莎赶紧剧烈摇头：“没有没有！这种没有审美的事情我才不会做！我只是好奇，对，好奇！”
格林德沃冷笑一声，没有戳穿伊莎的谎言：“那你还有别的好奇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这个老人家也要睡觉了。”
“最后一件事，最后一个问题。”伊莎小心翼翼地竖起食指，“干爹，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爱的血缘护符？”
格林德沃点头：“知道。怎么？”
伊莎腆着脸指了指自己：“那……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死掉的亲生老爸有没有给我留下类似的东西啊？”
格林德沃被她这个问题问得竟然愣怔了两秒。
两秒过后，这位魔头大人拍着自己的腿大笑起来，笑得声音回荡在整座纽蒙嘉德，也回荡在整间魔药教室，笑得伊莎又茫然又紧张。
她的问题很可笑吗？
当初原著里的哈利活下来不就是因为有莉莉爱的血缘护符的守护吗？那她作为这个世界的“大难不死的伊莎贝拉”，有点爱的力量不是也很正常？
再说了，要是她没有爱的力量，到时候她该怎么用手把奇洛的脸给挠毁容？
“爱的、爱的力量……”格林德沃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指去擦眼泪，“养了你十年，我竟然还是没法想明白你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总会想出这么奇怪的东西！”
伊莎皱起鼻子，有点不满地嘀咕：“可是爱的力量真实存在啊，干爹你也不是不懂爱的人……”
“是啊，我懂，所以我知道这是一种多么强大的力量。”格林德沃脸上的笑意还有几丝没有退却，“只是爱的血缘护符谁都可能有，唯独你身上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伊莎连忙追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等你再长大点就知道了。”格林德沃抬头看了一眼双面镜外的什么东西，“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聊吧。Tschüs！”
伊莎看着手中这面很快就只能映照出她面容的普通镜子，慢慢地蹙起眉头。
任何人都可能有爱的血缘护符……
除了她？
可是，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为了保护她才死掉的吗？
在奥利凡德魔杖店所显示的闪回咒中，她也看到了那个显然是她父亲的身影。他所用出的最后一个魔咒是想让她沉睡过去，并且温柔地对着还是个婴儿的她低语……显然，她也应该是被血脉相连的亲人所爱着的呀？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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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伊莎地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但她从《刑法》里得到灵感的计划还是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整个霍格沃茨除了寥寥的一两个人之外，没有人相信这个看起来乖巧又好学的女孩子正在暗地里策划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很快，一年级的第一堂飞行课就来了。
飞行对于小巫师们来说意味着很多，从布告板上贴出了飞行课上课通知之后，伊莎就被迫从哈利、罗恩还有德拉科那里听到了不下五个版本的飞行冒险小故事。
就连不少女孩子也对飞行充满向往，伊莎同寝室的达芙妮甚至偷偷抱怨过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不招收女生的潜规则。
伊莎在早餐桌上随口问了一句德拉科，想知道蛇院的魁地奇队不招女生是否确有其事，结果她因此后悔了一整天。
因为德拉科立刻被打开了话匣子，给她详细讲解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这几年的战术演化以及建队原则。从早饭桌上一直追着她讲到了公共休息室，甚至有拉着她继续讲上一天的趋势。
伊莎其实并不排斥听德拉科讲魁地奇战术战略。一方面是伊莎上辈子本身就喜欢足球，她的猫咪克里斯蒂亚诺就得名于历史上最伟大的球员之一，魁地奇和足球的共同之处远比想象的多；另一方面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德拉科讲起他热爱的东西时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金头发的男孩现在热情到像是一个摇着尾巴的格兰芬多，双眼闪亮地列举英国魁地奇那些已经退役的或是现役的伟大球员，然后掰着手指一一介绍他们当中有谁来自斯莱特林。
“好了，德拉科，我很想继续听你讲英超魁地奇联赛的事情，但我现在有事。”伊莎不得不想个借口才能摆脱，“校长让我去找他一趟。”
德拉科看起来有些失望：“校长？邓布利多找你干什么，你不会偷偷带扫帚被发现了吧？”
“早就被发现了……”伊莎嘀咕。
德拉科：“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伊莎说。
德拉科也没再多问，伊莎得以迅速溜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向着楼上跑去。
她路过了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然后悄无声息地像是一只猫一样贴在门口竖起耳朵静静听了片刻。果不其然，教室里传来了奇洛结结巴巴的讲课声。
今天上午有格兰芬多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她早就从哈利那里拿到课表了。
“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伊莎暗暗掐算着时间，“够用了。”
她一路小跑，在上课时间相对来说安静无人的走廊上飞快地移动，很快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奇洛的办公室门口。
伊莎抽出魔杖，指着门把手低声念道：“阿霍拉洞开！”
砰！
门锁发出了一声违反常理的爆炸一般的响动，这声响吓得伊莎浑身哆嗦了一下，她相当警觉地抬头四下张望了一阵。在发现走廊无人后，她这才低头去查看门锁。
办公室门确实被她打开了。伊莎带着犹疑抓住门把手，检查了一下奇洛的门锁，发现它好像只是因为构造特殊所以才会在被解锁时发出如此奇怪的动静。
伊莎松了一口气，她拉开办公室的门，尽量无声地钻了进去。
奇洛的办公室乍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在办公室里摆放了好几个书架，堆满了和神奇生物、黑魔法生物和黑魔法有关的书籍，其中不乏一些卷起来的教具挂画。除此之外，就是简单又不可或缺的办公桌椅，一些生活物品。
唯一看起来比较奇怪的是一个挂满了各式围巾的大衣柜。
当然，考虑到这是奇洛的办公室，伊莎也不觉得这堆围巾有什么奇怪的了。
她走向奇洛的办公桌，谨慎地没有碰任何东西，然后伸手召唤出了她此时拥有的唯一一张可以具现出人物的卡牌。
“汤姆。”
黑发的汤姆·里德尔飞快地在奇洛的办公桌旁勾勒出身形。少年睁开墨黑的双眼，先是打量了一圈四周，然后他就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伊莎，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伊莎舔了舔嘴唇，“你现在能写字吗？”
汤姆点了一下头：“可以。”
“好。”伊莎伸手指向奇洛的办公桌，“你用他桌上的钢笔和纸，用你自己的笔迹，照我说的话写一张便条。”
……
奇洛疲惫地回到办公室，他伸手刚准备拧开门锁，却又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有人进来过了。
他不出声地审视了门锁几秒，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开门走进了办公室。
为了防止有人在他不在时潜入办公室，他早就给门锁施加了诅咒。除了他自己和伏地魔的灵魂外，任何不经过他的邀请就闯入办公室的人将会在一天内暴毙。
“让我看看究竟谁会是这个幸运儿……”奇洛阴狠地低语道。
他走到办公桌前，刚准备坐下，但在看到桌面上本不再存在的一张便条时，奇洛凝固了。
“主、主人，这是——”
那张便条上，墨绿色的墨水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两行相当简单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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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店只收现金，不接受黑魔标记转账】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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