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假如聂大换人做·瑶愫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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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是喜事，然新郎官脸上略微少了几分喜意。
百家本以为金光瑶不喜这个夫人，哪知婚事刚过不久，就爆出秦愫有孕。
百家：不愧是金家子，这速度就是快啊！
身为金光瑶的义兄，一听到这个消息蓝曦臣便与聂如之作伴来了金麟台贺喜。
“说来阿瑶是最小的，却是我们兄弟中最早成婚的，这孩子倒成了最大的一个了。”聂如之笑道，“也不知我何时能喝上二弟的喜酒。”
蓝曦臣以袖掩面，“大哥快饶了我吧，叔父已不知说过几遍了。”
即使心情不畅，但面对两位义兄，金光瑶倒勉强开颜。“大哥，二哥，小弟也就等着你们二位的喜酒了。”
聂如之侧耳，指指金光瑶，“好个子琼，在这儿看笑话。”
蓝曦臣：“我观阿瑶神色不佳，可是累着了？”
“阿凌尚还年幼，阿愫怀有身孕，我一时脱不开身，等过两日就好了。”金光瑶解释。
蓝曦臣想想，如今金家，就指着金光瑶一个人撑着，他累些也是难免。
“若须帮忙，你说一声，我和大哥随时过来帮你。”
金光瑶听了这话，感动归感动，还是被蓝曦臣笑到，“二哥这话说的。同为宗主，谁又能清闲了？”还随时过来，自家不管了吗？
聂如之：“子琼可说错了，我和曦臣，还是很闲的。”
蓝曦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是极是极，家里兄弟能干，宗主能偷个空儿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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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金麟台，两人并肩走在路上。
“大哥，我总觉得阿瑶有事瞒着我们。”蓝曦臣想想，金光瑶从成婚开始就不对劲，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明明早先阿瑶还是很期待秦姑娘进门的。
“谁心底里没藏着一两件事儿，若他不说，我们就当不知道为好。”聂如之老神在在的。
“也是，阿瑶或许有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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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愫提了个食盒走进了书房，金光瑶正在灯下写着些什么，“瑶哥哥，你最近几日都瘦了，我带了点点心，你多吃一点。”
金光瑶双手接过秦愫端来的糕点盘，“辛苦阿愫为我担心了。”
“你我是夫妻，何谈辛苦不辛苦的。”秦愫娇羞，与她而言，嫁给了喜欢的人，并与他有了骨肉，实在是幸事。
“…阿愫说的是。”金光瑶以吃糕点掩盖此时的表情。
“阿凌最近怎么样？”最近几日，金光瑶借口阿凌半夜哭闹为由，与他同睡一居。秦愫想问问，金光瑶何时能够回房。
“尚好。”
“那瑶哥哥别太累了，我先歇下了。”看了一眼桌上的公务，秦愫识趣地走了。
金光瑶放下没吃完的糕点，看来这个借口脱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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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矮子，你瞒着她干嘛，看给你自己累的？”
金陵城中一糖铺，薛洋靠在柜台上，手中拿了块糖藕吃。自打金光善离世，他这个研究魏无羡手稿的鬼修就被金光瑶暗地里送走，开了个小店。专门欺负混混儿，成功成为了这条街上的一霸。
“……再等等吧。”他想看看，老天会不会保佑他金光瑶一回。
“等什么啊？”薛洋不明白挺简单的事儿，怎么让金光瑶整得那么复杂，“你要不就告诉她真相，你要不就当做没这回事儿继续过下去。你说你又瞒着她又冷着她，你娶媳妇干嘛？当摆设放哪看着好看啊？”
“我走了。”
“切～还不让小爷说实话了。”把糖藕往嘴里一扔，薛洋又开始了巡街，“快上供，你薛小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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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一招瓜熟蒂落。
抱着沉甸甸的儿子，金光瑶眼含热泪，“阿松，爹的阿松啊～”
襁褓之下，金凌抓着金光瑶的衣服蹦高，嚷着要看小弟弟。秦愫躺在床上，柔柔的看着他们的傻样。
若是时光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多好，金光瑶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眼见着阿松越长越大，一岁了，他还不会说话。背地里，金光瑶抱着他，一遍一遍叫他喊“爹”，但他从不吭声，只看着他，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金光瑶心慌，也不敢在秦愫面前提起阿松还不会说话有异。秦愫这是第一胎，身边也没人提醒她一岁的小孩子是什么样的。秦夫人在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病逝了，细数如今仙门，也没有合适的夫人能提点秦愫。
金光瑶养过金凌，知道孩子该是什么样的，每回抱着如松，他全身都在毛骨悚然、心惊胆战。薛洋不止一次说过，要不他干脆把这孩子结果了，省的金光瑶纠结，被金光瑶打出了金陵，现在不知在哪野去了。
一日，聂如之并着蓝曦臣一起来看望小侄子。被素闻人心的聂如之发现了他对如松的恐惧和……细微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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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琼，你这是要做什么？虎毒还不食子，你、竟然……”聂如之素来文雅，这是他头一次生气，蓝曦臣也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后，护在被聂如之数落的金光瑶身前。
“这是怎么了，大哥？”蓝曦臣不明就里。
“你自己问他！”聂如之气急，委实不明白他三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亲儿子动杀意？莫非……这孩子不是他的？
一时不察，思维离家。聂如之决定回家就让明玦好好收拾怀桑一顿，都怪他的话本子，把他都带歪了。
“阿松，他不能留……我和阿愫，是亲兄妹。”
“什么？！”×2
一出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金光瑶把如何得知秦愫身份、阿松如何不正常等等说了出来。就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孩儿，回家寻求安慰一般。
聂如之听笑了，一个栗子砸在金光瑶的头上，声音响亮，把正诉委屈的金光瑶砸蒙了。
“子琼，我以为你聪慧，没成想你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说旁的，前金宗主接回了多少儿子与你抗衡？十几个吧，他十几个儿子都能接回来你以为他会不记得那么一个女儿吗？！他都能记得谁生了儿子谁生了女儿，他还能不知道秦愫是谁的孩子吗？！（私设金光瑶与秦愫定亲时金光善还活着，并且接回了私生子抗衡金光瑶，后来死的。古代大婚有流程的，定亲结亲，私设金光善定亲活，成亲前死的）”
“再说阿松，小孩子说话是要人教的，你们教了吗？”
被聂如之难得一见的大发雷霆吓到，金光瑶缩在蓝曦臣身后不敢吭声，此时才探出头来弱弱地反驳，“我教了。”
“你能与阿松相处多长时间，能教他多久？再者说了，民间三五岁还不会讲话的孩子比比皆是，后来还不是开口了？
开口迟不行吗，非要拿这个来论证孩子是否异于常人，未免武断！”
金光瑶果断认怂、道歉：“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三弟，你入仙门不久，一些仙门常识不懂没什么，怎么连民间养小儿的常识都不知道呢？”聂如之痛心疾首，“你怎么如曦臣一般不识阳春白雪呢？”金光瑶此时位列仙都，修瞭望台，救百姓。在聂如之看来，金光瑶才应该是最能体会百姓的人啊，怎么这等常事不知呢？！
聂如之：心痛，如果三弟不是仙督，我现在就把他塞给蓝老先生，让他好好上上课！
“大哥，陈年往事，就不需要再提了吧。”蓝曦臣躺枪，想曾经说过的“何不食肉糜”的话，羞窘万分。
“三弟，等你闲暇，多去云深不知处转转，听听蓝老先生的课。”聂如之苦口婆心，“仙门弟子，幼时受安魂礼。要受这礼，需得提前敬香，上告祖宗，何人需要受礼，以求祖宗庇佑。若是祖先察觉这受礼之人与上告之时所禀报的情况不符，安魂礼就会失败。
秦愫姑娘既然是世家子弟，想必是受过安魂礼的。既然如此，老秦宗主就不可能不上告祖宗她的身份，既然没听说过乐陵秦氏有什么安魂礼失败的消息，那这秦愫姑娘百分百是秦宗主的亲女。
你啊，被骗了！”
聂如之：唉～我本以为三弟过目不忘、博学古今，未曾想，学识是有，但常识没有啊！果然还是要多读书，回头我就没收怀桑的话本子！
金光瑶还想挣扎一下，“万一是老秦宗主瞒下了消息呢？”话一出口，金光瑶就蒙了，他怎么能问出如此失智之言。这要是失败了，不就是老秦宗主被戴绿帽了吗，哪个男人受得了还会瞒着啊？！
蓝曦臣补充，“安魂礼仪式繁琐，各大世家都是统一时间，一群孩童一起举行。这么多眼睛盯着的，出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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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从民间请了一个善调养小儿的嬷嬷，专门请教如何养孩子的相关事宜。不止阿松，连金凌都有所受益。
阿松不是异常，只是无人教导加上天性懒了些，做什么都很缓慢。
得知了秦愫与自己无任何血缘关系，金光瑶的心瞬间放下了，两人恢复了婚前的甜蜜。
每次，金凌都是捂着阿松的眼睛转身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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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唉～小叔叔和小婶婶都有第三胎了，舅舅怎么还没对象啊？
阿松：唔……哥哥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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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聂氏，不净世。
聂怀桑大哭，他的话本子全都没了！他还要练功！他还要被素来严肃的明玦哥盯着练功！
聂怀桑：三哥救我！我好累啊！
至今，聂怀桑都不知道，他受得这些罪来源于他的好三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假如聂大换人做·瑶愫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