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石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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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楼的时候，栾盛年悄悄问陆长言:“你不是挺怕他的吗？”
“怕归怕，威严必须树立起来啊。不然以后谁还服我啊。”
栾盛年瞬间觉得他第一面见陆长言的看法太肤浅了。
陆长言接着说:“主要是陆姐把班长甩给我，说明护着我呢。要不然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干这种事啊。”
栾盛年:……好吧。狐假虎威吗？
栾盛年安慰他:“已经很棒了，以后班上的人应该都会听你的话的。”
后来发完书，陆老就准备了一套模拟的开学考卷。
栾盛年趁传卷的空隙问陆长言:“为什么开学考也要模拟呀？”
陆长言长话短说，停都不带停的“因为开学考是四校共同排名校领导很重视。”
栾盛年了然。
陆老在上面解释了一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四校排名差不多就能算是你们的市排名了。看看自己在哪个段，定一个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这才是开学考的意义所在。”陆老顿了顿“但是你们是八中最好的精英班的人。排名跌出了200的，给我滚去别的班。”
班里突然一阵哀怨。
栾盛年没有概念，他悄悄递了一张小纸条给陆长言:200很难吗？
陆长言回复的很快，就是字龙飞凤舞的:难啊，难于上青天啊。四校无论那个师资和学生能力都不差。单论每个学校最好的精英班人数加起来都过了200，更别说稍微差一点的那些班里的黑马了。
栾盛年回复:可是班不是都已经分好了吗？她真的能把我们的踹出去？
陆长言生无可恋:别的老师不一定，但台上是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初中的时候，我们班战况就极其惨烈。结果高中又到她手上了。TOT
栾盛年收了纸条，开始认真做题。
栾盛年旁边那个时间过了一半埋头就睡。
栾盛年:是个学霸？
考完试了陆老也不啰嗦，直接放了栾盛年他们。
蒋女士特地来接他“感觉怎么样？同学们都还好吗？”
栾盛年点了点头“考了一个模拟考试，带上书就回来了。”
蒋女士点点头“题难吗？做的怎么样？”
栾盛年实话实说:“都做出来了，就是感觉自己做的有点慢。”
蒋女士笑着说“等你以后熟练了，速度就自然提上来了。有了量的积累，才有质变化嘛。”
栾盛年点点头，埋下头玩手机了。
休息了一天，栾盛年就正式进入了高中学习生活。
开学第一天开完开学典礼，陆老就把之前模拟开学考试的卷子和成绩发下来了。
“我先来说说整体感受吧，一张浓缩的卷子，只有数学，英语阅读，物理化学生物的基础预习题和一篇800字的作文，总分200分。你们看看上160的有几个？”陆老骂完就一个一个的点名字，美名其曰“认人”。
陆长言捂脸:“完了，又是我最痛恨的公开处刑。”
栾盛年默默的想把口罩戴上。
结果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起，先他一步戴上了。
陆老好像瞟到了那个男生的举动，冷笑一声:“通通把口罩给我摘了，反正你长这么帅，让我们看看也不会掉层皮。是不是？秦涧肃？”
秦涧肃不慌不忙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淡定的回答道:“确实。不过可惜我最近感冒了，所以没有办法，那口罩摘下来。主要是怕传染你们。”
陆老继续冷笑:“那我们大家伙儿都得谢谢你了不是？陆长言，你给我去把他的口罩扒了。”
陆长言闻言艰难起身。
秦涧肃主动摘下口罩:“我还是自己来吧。这位同学帮我，可能会让我的病情加重。”
陆长言转头瞪他:“你别污蔑我。”
秦涧肃面不改色:“昨天干了什么才让我感冒的，某人自己心里知道。”
陆长言转回头“我知道个屁。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栾盛年:？？？
陆老似乎被气得不轻，她挑出几张卷子“前面几个人的成绩，真的是让我不敢恭维。我还是挑几张烤的比较好地讲一讲吧。要不然等会我得心肌梗塞。”
全班静默。
“第一名，也是唯一一个考出了我心目中正常分数的人。总分184分，恭喜你，栾盛年同学。”陆老把他的卷子来回翻转展示。“栾盛年同学是哪一位？站起来让我们认识一下。”
栾盛年站起来。
陆长言在下面吹口哨:“兄弟可以啊，是个学霸啊。”
全班也都鼓起了掌。
“你的字很工整，很漂亮，专门练过吗？”陆老让同学把卷子传给他。
传的同学，顺便看了一眼他的字“绝啊，好漂亮的行书。”
“先练的楷书，后来觉得速度太慢，就改用了行书。”
“难怪。”陆老回答，说着折了半根粉笔抛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陆长言被砸了头顶:“陆姐，我明明安安分分的，什么都没干。”
陆老拎出他的卷子“你看看你写的是什么玩意儿？跟猫挠的一样。”
陆长言一看:“陆姐，我上180了？”
陆老看他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好意思说，看你那可怜巴巴的总分，我都没舍得给你题题扣卷面分。”
陆长言向陆老鞠躬90度“感谢陆姐的大力栽培，我一定……”
“所以我在总分上直接扣的。”
陆长言:……
栾盛年没憋住笑了一声。
“总分172，加上那5分的卷面分你也还是连180的尾巴都够不着。”
陆长言灰溜溜的上去拿卷子。
“然后是咱班第三名，……总分165……”
……
栾盛年看着陆长言从上面下来，问他:“我看那些分比你低一些的都被夸了，怎么对你就是这个态度啊。你怎么惹她了？”
陆长言回他“别说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秦涧肃笑了一声，在旁边插了一句“你当时都快哭出来了，你管这叫鸡毛蒜皮儿的事儿？”
陆长言回头怒喝:“给我闭嘴！”
栾盛年:？？？
陆老公开处刑完了，就开始讲卷子，栾盛年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是教数学的。
虽然时不时的cue人，但是都是叫的错那道题的人，所以栾盛年还挺安全。
栾盛年没有住校，池朔也没有，所以他们晚上基本上是一起写作业。
虽然刚开学作业并没有多少，但是池朔在刷题，栾盛年就也拿着书认认真真的预习。
蒋渚这段时间回来的特别早，回来了就在她的房间里办公。
10点的时候，她一定会准时出来，给两个小孩子热牛奶，然后让他们在10:30之前洗漱睡觉。
开学第二周，栾盛年才考了那个听说很重要的考试。
考试做次是按照中考成绩分的。栾盛年没有参加中考，所以他被随机分到了12班。
这个学校考试都是按照从到16分的顺序排的。一班是1~30名，二班是31名~60名，依次类推。
所以栾盛年一进12班，就感觉这个班没有一点考试的氛围。甚至纸飞机满天飞。
栾盛年接住一个往他脑门上飞的飞机。然后把它搭在讲台上就去找座次表了。
栾盛年刚刚坐下，前排的女生就转过头来，给他递了一张小纸条，然后又迅速的转过身去。
栾盛年:？
纸条上写着:可以给我你的□□吗？
栾盛年:……不是你就在我前面，为什么还要特地传纸条？
栾盛年点了点她的肩膀，女孩转过头来“可以吗？”
栾盛年笑着回复“不可以。”
女孩:……
栾盛年问她:“要我的□□是有什么事吗？问题的话，你可以直接到我班上来找我，如果是其他的事的话，就算了。”
女孩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男生就炸了。
“你他妈什么态度？还找你问题，你要是真的成绩好，你会跑到十二班？”
“问题不是看我会不会那道题吗？是谁规定一定要成绩好，才有资格被问题？”栾盛年回敬他。
“那你也在12班，正是好棒啊。”
男孩被拂了面子，正要发作。
女孩拉了拉旁边男孩的衣袖:”阿金，算了。是我的错。”
栾盛年:？？？
怎么感觉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男孩坐下“哎，瑶瑶，你就是太善良，你这样得吃多少亏呀。”
栾盛年:……
栾盛年皮笑肉不笑:“对呀，这位同学。不要随便去找人要□□，要不然被人骗了怎么办？”
女孩没再说什么话，倒是栾盛年的后桌甩了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兄弟，你自己悠着点。那个瑶瑶可是副校长的女儿。虽然成绩不太好，但是在学校里倒是有一堆直升上来的后援团。
栾盛年把纸条收起来，对后桌说:谢了，这次考试后，跟他们应该就不会有更多的交集了。
后桌还是替他有点担心“总之，你看到那个阿金，平时还是避着点为好。”
“怎么，他是校霸？”
“不是，他哪能跟校霸比。”后桌语气里带着嫌弃和轻视。“他只是个什么事只会用武力解决的莽夫罢了。”
栾盛年了然“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对付一个只用武力的人，比对付一个有脑子的人简单多了。”
考试一晃就过，八中规定正式考试的时候，不用上晚自习。栾盛年久违的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
蒋渚和池朔都还没有回来，栾盛年去房间里拿出手机。想了想，先给池朔打了个电话。
拒接。
栾盛年只好发□□。
买盆白颜料:？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石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