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7+0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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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神明的赞美诗
007
艾斯?威特，现任黑城教区主教的心腹，跻身教会权利结构最顶层。
世上仅有艾斯的神明能命令他抽时间与科莱克见面。
这场会面是灾难级别的。
艾斯气得发抖，他很清楚科莱克是故意穿成这样，如果不是他的神明需要，艾斯绝对不愿意跟科莱克待在同一间房内超过三秒。
他恨恨按住手边丝绒盒子往前一甩，盒子滑过会议长桌，科莱克在盒子飞出桌面前截住，侧身坐上桌沿，摘掉墨镜，披肩随手丢弃在椅背。
“拿到东西就快滚。”艾斯毫不掩饰嫌恶，“别走大厅，电梯下到负二层停车场，让侍应生带你走特殊通道。”
科莱克开口要嘲弄他几句，手里盒盖掀开，他呆滞几秒，闭紧嘴唇。
深紫丝绒底座托起一片金属银杏叶，斑驳着点点暗红污迹。
能让艾斯?威特放下教会诸多事务，精心挑选会面场所，掩人耳目约见一名小警探。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他此时正身处遥远的慕兰镇，而科莱克刚刚从慕兰镇回来。
“什么意思？”科莱克检查盒子，在盒盖内侧夹层翻到张储存卡。
艾斯嘴角扯起讥讽的弧度，身体后仰，抬起两条腿，交叠着架上桌面，“你最好展示出得体的礼仪，应该有优秀的老师教过你如何正确祈求，对吧。”
手指收紧，他确实被教过，越是不被许可，越是想要。
仔细观察，整理线索，大胆推测，小心求证，让对方无限接近身体与精神双重快乐，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
科莱克牢记在心，长期实践。艾斯并不缺乏向其低头的对象，威特虽然算不上什么显赫的姓氏，母亲那边的影响力可不输给费尔沃家族。
“艾斯，你知道我刚从慕兰镇回来，还在圣优林教堂过夜。”科莱克居高临下，偏头抵住紧握艾斯脚踝的手，“桑坦洛有没有告诉你，我检查过他。”
艾斯瞳孔扩张，呼吸沉重，攀住会议桌边缘的手背爆出青筋。
“当然。”科莱克摩挲他侧颈，指腹探入衣领，“桑坦洛给我的口信是什么？”
“是给你的礼物，随便用什么名义让科学研究室调查那件东西。”
“礼物？即使桑坦洛真的给我礼物，你也不会乖乖转交。”
科莱克大笑，“你得找特定的人调查你的礼物，那张储存卡里有详细资料。”
“桑坦洛让你小心点。”艾斯满怀恶意，“很危险？如果你死了，我愿意亲自主持葬礼。”
008
科莱克与桑坦洛在神学院共用的房间有小祭坛，搭在角落。而桑坦洛在圣优林教堂居住的房间内，小祭坛不但距离床很近，还摆到墙壁中央的位置。他查到圣优林教堂在桑坦洛到任后进行过翻修，假设原本就有暗道通往密室，改建之前，那个位置应该是壁炉，冬季生火取暖所以离床较近，危急时掀开底部铁板就能逃进暗道，现在供暖方式改变，壁炉远不如祭坛自然，何况出入教堂的信奉者们绝不会去乱碰神圣的祭坛。
他凝视打电话的艾斯?威特，这家伙生长环境极其优渥的关系，习惯高高在上，很多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伤害了别人。
面对桑坦洛，多年前艾斯的表现就很异常，他们之间有种隐秘牢固的从属关系。
管家启动通道，休息室外响起机械声。科莱克开门出去，果然天花板装有钢筋滑轮，按照程序设定精确降落连成屏障。
科莱克猜测隐蔽入口也能同样操作。
车子开到通道尽头，果然进入一间小车库，操作屏设在车窗两侧，需要输入密码开启闸门。
“没想到会有这么安全的做法，这家酒店有钱客人一定特别多，我应该跟酒店高层打好关系拉生意。”科莱克尽职尽责扮演角色。艾斯?威特给他支票，明显要让管家们认为他是干什么的，艾斯不相信这些人。
管家得体微笑：“现在提供相同隐私保护的酒店不止一家，车位租赁要签长期合同，盈利可观，就越来越多家酒店引进移动通道。”
科莱克心沉下去。如果金?怀特也用这招让自己的车消失，凭他根本不可能找到。
案件再度回到原点。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007+0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