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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忧,钟灵途遇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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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一个月有余,很是平静,但并等于说永远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这天清早,天刚亮,小二们才刚起,正在厨房里忙着今天要用的东西,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地,似要把门敲烂不可,就连声音也是很急迫,一个清朗的声音大叫道:“开门,快开门啊,有没有人啊,快开门……”
小二边吆喝着:“谁呀,这么大清早的。”边快步地过去把门打开,我在楼上自然是把楼下的动静听得是一清二楚的,为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赶紧地穿上衣服欲下楼,恰好在下楼处遇到了也欲下楼的南宫奇煜,我朝他点头微笑后便下了楼。
来人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一副书生的模样,他抓着小二,很是紧急地问道:“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一位叫做木婉清的姑娘啊,是不是啊。”
小二心生疑惑,道:“你找我们掌柜的有什么事啊!”
他竟然是来找我的,我迷惑不已,摆手让小二下去忙他们自己的事,道:“我就是木婉清,不知阁下找我有何事。”
那少年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地便要拉着我往外走去,我被他拉着踉跄了一下子,稳了稳身子,稍用力地把他拉住,道:“阁下这是干什么啊!如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离开茶楼半步的。”
少年因为喘气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我只能待着他把气息调平,虽然很急迫的样子,但还是有条不紊的说道:“木姑娘,我叫段誉,是一个叫钟灵的姑娘让我来找你的,她现在被歹人所擒,叫我到这里来找你去救她?木姑娘,我们快去救她吧,我怕再不去就怕来不及了。”
段誉,他就是段誉,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也算是符合他应有的气质,本想着我会逃离开江湖锁事,没想到还是卷了进来,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命吗?但眼前管不了那么多,钟灵是我在这里的一个最好的伙伴,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救她。
当我把茶楼的事情交待完之后,小二便已牵了三匹马至跟前,一行三人快速上马,由段誉引路,马不停蹄地便奔了出去,马过之处无不留下阵阵尘粒,还未等灰尘散尽,人影就已不见踪迹。
从段誉口中得知,是两派相争,他本想劝阴来着,让大家以和为贵的,不料却被擒住,这一幕呢,又恰被调皮的钟灵给看到了,于是她呢就打抱不平,用闪电貂伤了不少人,又加上两人一个武功平平,一个更是丝毫不懂武功,不到片刻的功夫就被擒住了,钟灵怕被母亲骂,只得求助于我了,而且这次她出谷也是偷偷出来想找我的,根本没有敢让父母知道。
我在心里替钟灵叹了口气,想这个丫头,就这性子,调皮得不得了,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掂量了一番,还是觉得要把这事告知给甘宝宝,要知道对方可是人多势众,单凭我一人之力要救出钟灵,实在是难比登天啊。
当我把这一想法说出来之时,段誉就自告奋勇地要求前去,我想了想便把路指给了他,之所以不让南宫奇煜前去是因为他武功不错,到时能助我一臂之力,而段誉就不行,能自保主就不错了。
心里还蛮慌的,毕竟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事情,根本就拿不定该怎么办,不可能去硬碰硬的,那样岂不是在以孵击石吗?我转头看向南宫奇煜,问道:“南宫,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救出我朋友?”
南宫奇煜没有给我一个明确地答复,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呢?”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如此焦急,忍不住地说出了安慰之语好让她安心,从初见开始,她一直都是沉稳的,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措过,要是在茶楼里,更是笑容满面,虽然照她的话说,是必须的,但心里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所以自己才会留了下来。
我勉强地扯了过笑容,再一次地思念起我的家乡,那里虽然也会发生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但远不及江湖中事复杂艰险啊。好想回家,可是都十几年了,我还能回去吗?“婉清,婉清……”听到南宫叫我,我忙收回飞了十万八千里的心,道:“啊,什么事!”
“前面就要到了。”南宫奇煜提醒着我。
南宫奇煜看着刚才有些恍惚的女子,想着她在想什么,为何如此忧伤呢?本想开口问有没有自己帮得上忙的地方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就把这些疑问再次放进了肚子里。
在离目的地还有三百米的样子,我们便下马把马拴在了一不起眼的地方,然后步行而至,远远地便看到那牌匾上赫然写着“无量剑派”四个字,虽然如此,但此时眼刻,一个守门的门人都没有,叫人难免有些怀疑。
“我先进去看看,你在这儿呆着。”南宫奇煜思考了一会儿,道,说着就要起身,但却被一由远而近的马蹄声而阻止住,忙拉起我躲到了一边,紧接而至的是两个身穿黑衣的人,由于戴着披风上的帽子,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两人在离我们不远处停了下来,坐在了一干净之处,稍歇片刻,其中一女便道:“我们还是快些把宫主的意思传达给无量剑派吧,然后也好回去交差啊。”
“恩,也是,想想我们灵鹫宫不久就要一统江湖了,就兴奋不已!”另一女子听即赶紧站起来欲赶往无量神派。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我脑子灵光一闪,心生一法。灵鹫宫我自是听过的,茶楼里来来往往的江湖人,一谈之便无不骇然啊,所以我不敢确认这两人的武功到底如何,虽然可以感触到,但于我的实力而言,还是有些距离的,我从怀里摸出两枚暗器,调了个方向,眼睛直盯着她们,然后嗖地一下子便抛了出去,由于怕她们武功在之上,感应到有人偷袭,我也是把心眼提到了嗓子,一旦他们发现,就上前动手点穴。索性幸运,她们都无察觉到,中暗器后便倒了下去。
我用帕子擦了擦手里的冷汗,然后小跑过去检查着她们的伤势,我无心伤她们的,所以才会把暗器调了个头,但毕竟是用了九成的内力,自然还是让她们受了点皮肉之伤,但无大碍,南宫奇煜有些不自然地扒下一女子的衣裳,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套在了那女子身上才敢正眼地看着我,脸上还飘过丝丝红晕。
收回观察的眼神,套上衣服,携肩而走,道:“南宫,呆会儿就靠我们了,你只需配合我,能不说话就不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懂吗?”虽然我不善于撒谎,心里也十分地紧张,但这形势,不容许说不啊,只得赶鸭子上架了,希望不要被他们看穿才是。
南宫奇煜虽然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涵意,但还是隐约地猜到了几分,点头道:“我们一定会救出钟姑娘的。”
停住脚步长呼了口气,狠狠地在心底为自己打了打气,才道:“南宫,走吧。”说完便缓然地一本正经地向无量剑派走去,进了正门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南宫奇煜听到不远处的喧哗声,便道:“走,到那边去。”
待走近一看,原来是派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此地,那年龄偏大的居中的那几个人想必就是无量剑派的中心人物了,他们脸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血迹般般地,好不难看。其中一人不经意回头看到了我们,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变得吓人,霍地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众人见此,纷纷回头一看,无一不惊恐,不到三秒钟的功夫,全都跪下了。
我的手刚一放到剑柄上,其中一人便不停地磕头,大声道:“圣使饶命啊,饶命啊……”众人也自是清楚灵鹫宫的手段,自然也是效仿着他不停地磕头求着饶命。
我把剑刷地一下子收回剑中,稳了稳紧张的心,道:“先留着你们的狗命,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是是是,多谢圣使不杀之恩……多谢!”
我把目光放在被绳索捆绑住的钟灵,她眨吧眨吧地看着我,没认出我来,我朝她递了个眼神,她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即有些兴然,但无奈嘴被布给堵住了,唔了半天也没唔出半个字,随即我又给了个眼神,小丫头头脑还是很聪明的,当即便要装作了不认识我的样子。
由于我没有叫他们起来,所以他们自然都是低着头的,不然肯定会看出端倪的,地位较高的一个男人瞟了瞟我,见我正望着钟灵,有些吃惊,但继之和我的一记利眼相撞,利马吓得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趁此空档,赶紧在脑中搜索着该如何走下一步,我缓缓地迈出步子,朝钟灵走去,跪在地上的人纷纷地往一边散开,腾出了一条道路,我心下惊叹着灵鹫宫的震憾力,要不是占它的光,想必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如此地怕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