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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曲都不曲 ...

  •   萧策把几大卷的鞭炮散开,像消防员滚安全水栓一样动作灵力的把它们散开!
      “会不会挡住路!”
      “不会!就二姐夫瓷板的车子,打电话叫他们别开进来,让他们村囗停!”
      说着,他散了长长远远六七捆,它们厚实沉重,规规整整铺了一地。
      沈恩衣看了一会鞭炮路,虽然说只有二姐夫瓷板一个队的车,中午主管安排一个人去村口。
      “你做的事就是负责车,别让他们开进来!”
      沈恩衣从没见过这样的活,但当她看到安排的人手里拿着一个牌子大义凛然而走,气势膀博,上面写着:“前方办酒,车辆禁止进入。”
      一排字写得极好。
      “还是把它们搬搬!”大伙商量说。
      “这个烟花也搬!”沈恩衣快动手时讲。
      “不搬了!”同是主管的春生哥跑过来说!
      “搬吧!”沈恩衣说:“不然等会不小心,把斗车车胎炸坏了!”
      “斗车我家的,真炸坏不用你赔!”春生哥说完去提长炮。
      像移了地,鞭炮又全都齐齐整整的放那儿。
      “我给你们杀猪架子,这样就可以像新疆土噜番热情好客的人晒葡萄干一样把鞭炮挂起来,这样放的鞭炮更快,更响!”
      沈恩衣会心一抬脸扬眉,春生哥一身荣光,真像童话故事中阿拉定神灯,你要什么他变什么!
      邻居那么久,她怎么没发现他的好呢?
      除了叫车子别进来须要派一个人做活路外,还有记柴火也须要人,沈小行的父亲做了。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人的活。
      人有时神圣又麻烦,一人逝众人忙。
      这边路刚腾出来,马上就有人闯了。
      “前面车满,路塞,你掉头吧!”大家对来人说。天色微暗,那人倒退倒退。
      “会不会开!会不会开!”大家看着车技,着实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让你打左你打右!”前去指挥的箫策看不下去大喊了。
      “这是谁家小孩?”人群彻彻私语道:“真有魄力!连个孩子都会开!”
      “我表弟!”沈恩衣指证说:“他不是孩子!”
      因为车技烂被人们眼中的一个孩子训斥的三脚猫司机把车越倒越难,在人们嘲笑声中,他反击了,只见他脚踩油门,涮一下,朝着人群而来!
      “他疯了!”
      “他压了鞭炮!”
      “轰隆隆!”狗司机一脚油门,把车开到灵前,他把鞭炮压进泥里。
      那一刻,沈恩衣仿佛忘了心衣的葬礼,她惊叹,胸中怒火四起,止不住想冲上去阻止这杀千刀魔鬼的行动。
      “他居然把我们的鞭炮全都压坏了!”她愤怒至极说。
      “压就压了,还能怎样!”萧川舅妈语气冰冷,表情沉重说:“快准备!我们马上进场!”
      “他的车停在灵前!”沈恩衣用那该死的人把车停在灵前堵路的语气!
      “让他停,等会炸死他狗ri的!”箫川舅妈说:“炸烂不赔!伊策,点火!”
      顿时,烟花炮竹响起来,所有人蓄步待发,那车,终于也像狗一样生死逃离……
      作者笔记:我有一本书,写了你的好,读来却满是泪!
      一一2020.1.3凌晨
      永怀天,沈恩衣看到人乌压压的去了,云衣姐姐忙前忙后的,他们带来的人等不了隆松,免了过场先去吃饭,吃完饭又马不停蹄,都急匆匆地开车走了。
      唉!现代的人真的好忙!他们忙着工作,生活,肩上担的更是房贷,车贷,父母,子女!他们累吗?也许累但一定不放手!
      也许他们爱这个世间,也就接受了世间所给予的一切东西,他们好忙,好忙!有知道自己所想吗?应该是知道的。在生死离别面前,那些情人,小三,子表,牛马不及,鬼路神差应该避开了吧!
      应该,这世间,沈恩衣普普通通,只猜到这么多。尽管宾客分开,但灵前仍许多人,沈恩衣一眼望去,只见准点到的那拔隆松一字排开,边走边凑。
      “你们到了?”
      “嗯!说几点来就几点来!”
      “好,太好!还有一队隆松未到,来客等久了都去吃饭,这样子,你们先去,马上开场!”
      “好!”
      “开完吃饭!”沈恩衣感恩说!看她们衣着华丽统一还有诚信守时,顿产生很多好感!
      “薰衣姐,这是哪拔?”
      “价格优惠的那队!”
      “看来贵的也不一定好!”沈恩衣小声地谪咕了一句,心想贵的居然也能贵出花样,她说着清清嗓门,在烟花炮竹中大喊一声萧川舅妈,形势所逼,二姨请的鼓吹这会也才一鼓作气的吹!
      这年头,钱能使鬼推磨,相反的,落井下石的也大有人在,你落难了,有求于人,偷奸耍猾阴险狡诈的,该宰你的仍旧宰你,太过于形式的东西不好,总之花钱请气!
      刚才萧川舅舅还说:“沈恩衣,你不要给那两个鼓吹发烟啦,你有没有发现,你不发烟他们还吹两下,发了烟忙抽烟去了,曲都不曲!”
      烟花四起,鞭炮齐鸣,鼓吹与隆松也跟着凑哀,沈恩衣看着乐手们随人而走,悲奏百米,隆松在灵前站立,他们对着灵堂见惯不怪,像仙又像风,扶着乐器左摇右摆。
      像风,是什么风?但愿是今天的暖风!
      此时此刻,这种沈恩衣假设了千万遍自己害怕面对的画面,她现在终于身临其境,好像也没有想象中万般难,家人离世,举步为艰。原来这世间事,真的学着学着也就会,人情冷暖,看着着着,自会辨别。
      她冷静,清心,在外人看来这也许是冷漠或者坚强,管他外人,如果这个,如果那个,她还怎么活!这场面是必须,也是许许多多都要经历和体会的。亲人的,别人亲人的,总之今日之后,棺材不再重要,害怕棺材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的活!
      这好活又要放弃许多东西,仇恨,嫉妒,偏激,虚伪,不切实际的荣耀,白日做梦的长生。
      那些讨厌的人,那拔迟到久久的隆松,那些世俗,悲恨,不公,伤害,所有的人和事,沈恩衣一秒体贴并且原谅,并在内心深处宽恕了他们。多参加这种场景,人真的能一夜成长!
      人不须要全世界拿起武器,一滴水一粒饭都足以令他们丧命,人得有多脆弱呀!然而这个世界,只赞美坚强勇敢活着的人!或者大爱供献者。
      万死,万种死法,如果可以,让我因救生而死吧!沈恩衣想,这样我也比较能理解,接受……
      人生短暂,如果让她清欢寡欲孑然一生,她能做到吗?
      也许做不到!
      如果不负一生太难,那就不负当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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