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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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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他这时候旧事重提是为什么。
程安颂浅浅吸了一口，带爆珠的一点清凉味窜到舌尖，斜睨了殷驰一眼：“那你还抽？”
他从殷驰唇边把烟抽出来。殷驰垂着眼皮看他，没说话。他却把殷驰抽过的那一截含进唇间，浅浅吸了一口。
殷驰伸手拽住他的头发，鼻尖碰鼻尖的对视：“别乱玩。”
程安颂冷不丁说：“怕被人看见？怕被人发现你不是直的？找不到女朋友？”
殷驰：“……”
程安颂淡淡的烟圈吐在他脸上，说：“别装了，我不是直的，你也不是。”
殷驰把烟抽出来，自己吸了一口，淡淡瞥他一眼：“我只是想说你不会抽就不要抽。”
程安颂好笑：“那你教我？”
“不教。”
殷驰把只吸了两口的烟按熄掉，转身去卫生间洗手。
程安颂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撇了撇嘴。
装什么。
迟早把你搞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包厢。
明睿偷偷打量。很正常，看起来不像是在外面打过架的样子。还好还好，应该还是有分寸的，打输住院，打赢禁赛啊。
吃个饭之后大家回了基地。
正式训练还没开始，程安颂没打排位，窝在位置上看电影，疯狂动物城，看第十遍了。
边看边弹窗问凌佳也：
【你说，怎么才能把殷驰这种货色搞到手？】
旁边位置的殷驰一直在面无表情打排位。看起来真的很难把到。
凌佳也：
【哪种货色】
【智取生辰纲】
程安颂：
【。】
凌佳也：
【根据我的观察】
【十四吃软不吃硬，你来软的不要来硬的，他就能硬起来了】
程安颂：
【……？】
凌佳也谈兴大发，开始给程安颂介绍三大要点、五项注意、八种方式。
什么叫吃软不吃硬？首先我们要明确，目标是把轩辕十四搞到手。目前遇到的的阻碍是轩辕十四的态度，只要程安颂进一步，他就变本加厉更进一步，恨不得直接一步到位吓死人。那他这种态度很明显不是为了跟程安颂发展关系，而是让程安颂清醒，让程安颂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懂真正的喜欢，简单来说就是吓唬程安颂。
那程安颂要怎么攻破殷驰的防线呢？
凌老师的建议很简单。
就是不要被他这纸老虎吓到。
忽视一切不利条件，重视一切有利条件，利用所有可靠支持，咬定青山不放松。吃软不吃硬，意思是要主动撩，吃饭一起吃，睡觉一起睡，排位一起拍，直播一起播，态度要温柔，语言要柔和，坚决不干挑衅的事，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还就不信了！一天相处二十四个小时，不能把这小子整得服服帖帖。
程安颂很犀利：
【就是要我当舔狗？】
凌佳也：
【也不是】
【你这是有智慧的舔，不是单纯的舔】
【等你把他舔到位舔舒服了，突然有一天不舔了，他就会浑身不对劲，意识到对你的爱，然后开始追妻火葬场】
程安颂：
【少看网络小说。】
凌佳也：
【？】
【你怎么知道这是网文套路？你看过？】
不得不说，程安颂真的看过同一个套路的火葬场文。
还是双子星同人文。
程安颂那时候不知道“火葬场”是什么东西。
他有个小号叫@我风AWA秒了，小号关注了很多不正经的东西，大熊猫，种植大神，电竞圈相关的自媒体，等等等等。
某天在微博首页刷到了一篇标题写着“Regulus火葬场直接扬了”的小说，顿时被吸引了眼球，大看特看，就为了看到底是哪家火葬场。
最后才看明白，原来是，以“Antares”和“Regulus”为主角的同人小说。
这同人还不是自己写的，原来只是把某篇知名网络小说“换头”换了个主角名字就端上来了。
程安颂又雷又难受，一连好几天，脑子里回旋着小说里那些天雷滚滚的剧情。
凌佳也：
【看过就很好办】
【这么多小说这么写，证明有实践价值，冲】
程安颂：
【我有病吗？】
凌佳也：
【那你这不行那不行，你不就是喜欢别人还想别人来舔你？做梦比较快！】
程安颂很冷酷地说：
【明明当时是他离开我的，是他对不起我，本来就该他舔。】
凌佳也：
【转会这种事情多么常见，人家哪里对不起你？】
就是对不起！
反正就是不可以。
程安颂直接把凌佳也的对话框删了。
生完气，他开始认真思索自己的策略。
这几天一直落于下风，一定是策略有问题。
确实。
凌佳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每次挑衅殷驰总能反击回来，但如果不挑衅呢？小红书都说直男最难抵挡撒娇了，殷驰虽然一点也不直吧，但估计也很吃这一套。
就是稍微有点恶心自己了。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程安颂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凝视着正在打排位的殷驰，出了神。
殷驰戴着耳机目不斜视打了快一个晚上，眉头跳了下。余光看见程安颂的表情，总感觉他好像没什么好事，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打完这局殷驰干脆关了电脑。
程安颂立刻抓住他的手臂，仰着脸问：“干什么？”
殷驰一只手抓起冲锋衣外套，敛眉冷淡说：“夜跑。”
程安颂立刻站起来，捋了捋自己的毛衣：“我也要去。……我也想去。我想和你一起去。”
殷驰看他一眼，淡淡微笑：“你能跑几公里？”
“你跑几公里我跑几公里。”
“没跑到怎么办？”
“没跑到我……”程安颂翻出帽子戴，“没跑到，我认你做爹。”
“哥哥不需要你这么不听话的儿子。”殷驰说完，手臂一抖，穿上外套，拉好拉链转身。
站在门口回头叫程安颂：“不来？”
程安颂跺了跺脚，非常有范地找了条亮橙色的束发带围上，又翻出两条腕带戴上，才出门。
殷驰懒得说他。
差生就是文具多。
从基地出门，跑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冬天空气很凛冽，天气冷，没人夜跑，整条步道上几盏灯昏昏黄黄，灯下只有他们两个的身影。
殷驰步伐稳健跑在前面，程安颂不能认输，紧随在后面，借殷驰的身体挡风。跑了没多久，程安颂红温了，开始大喘气。
刚刚放的话立刻回旋镖镖到了头上，程安颂咬着牙坚持。没想到殷驰居然开始加速。
丝毫不在意身后已经喘得像头牛的程安颂。
程安颂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地喊他：“我、不、慢一点——”
殷驰回过头，还有心情笑：“我以为你喜欢快一点？”
程安颂轰一下脸红到脖子根，朝殷驰飞出一脚，可惜没踹到。
殷驰步伐很稳健，回过头：“跟上来。”
程安颂：“我、呼……我去你的……”
“体力这么差，这几年怎么过的？”
程安颂撑着膝盖站在原地，大口呼吸，休息半分钟，又追了上去。殷驰没跑出去多远，脚步很不经意地放慢了等他追上来，程安颂追上去，落后半步，殷驰又开始加速。程安颂的肺快炸了，嗓子眼跟用刀刺过一样，一阵腥甜味。然而殷驰还在加速。
程安颂突然说：“不行了。”
说完他就扑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
殷驰回过头，立刻折身回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半抱着他的肩膀：“程安颂？”程安颂没反应，殷驰伸手掐他的人中，程安颂才睁开眼睛，格外虚弱，把头往殷驰怀里埋：“好累。”
殷驰凝视着他柔软的栗色发旋，手掌停在他脑袋上，半晌落下，揉了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跑步而已。你跑那么快，我都追不上。”程安颂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撇着嘴，“太快了。”
殷驰扶着他站起来：“不能跑就坐旁边休息。”
程安颂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
“那就回基地。”
“不。”
“那你要干什么？”
“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可能就有力气了？”
殷驰上下打量这个人一遍，笑了：“你有没有力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自己答应过什么？”程安颂问，“该不会我一签合同你就要食言吧？殷驰你是这种不信守承诺的人。”
“不就是谈恋爱，别人谈恋爱也没有每天都亲一下抱一下？怎么，你有皮肤饥渴症，非要这样才能缓解？”
程安颂搓了搓脸颊，眼睛亮晶晶：“那我好像是有。”
殷驰点头，微笑脸下一秒立刻变成面无表情：“那要赶紧去看心理医生。”
说完他又继续步伐稳健地上路往前跑了。
程安颂要被气死了，立刻追上去，没追二十米，喘不上来气了，撑着膝盖开始深呼吸。然而殷驰都没看他，自顾自跑远了。
程安颂要被气哭，一屁股在旁边长凳上坐下，掏出手机疯狂给凌佳也弹信息。
【妈的这人软硬不吃】
【我一定会把他弄到手然后甩掉，让他尝尝什么叫痛苦！】
凌佳也：
【又受刺激了？】
程安颂：
【[炸弹][便便]】
他好一会儿终于喘顺了气，撑着腰站起来，一脸阴郁地往回走。没走出去多远，背后殷驰跑了过来。
殷驰声音带着浅浅的笑，程安颂却听出来了一点嘲讽：“这么快就不行了？”
程安颂没看他，一手肘往后拐到他身上。
眼前出现了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外皮烤得有点糊，里面的肉黄澄澄的，散发着香甜温暖的气味。程安颂警惕地看着殷驰，迟疑：“给我的？”
“不吃算了。”殷驰收回手。
程安颂连忙拽住他：“给我！”
程安颂抢过那个烤红薯，去旁边坐下，埋着头咬了一口，烫得直哈气。殷驰双手笼在口袋里，低眼看他。程安颂咬了一口，把红薯递给他：“要不要？”
殷驰蹙眉，摇头。
“你嫌弃我？”
“嗯。”
程安颂瞪大眼睛，扯过他的手：“不行你必须吃。”
殷驰躲开。
程安颂急了，捏着殷驰的后颈把红薯凑到他唇边。殷驰咬了一口，侧过头冲他笑：“谢谢。”
程安颂又傻了。
他怎么都搞不明白殷驰在想什么。
他泄愤地咬了一口，心里被悲伤笼罩，突然拽过殷驰的手腕咬了一口。
小狗磨牙，殷驰很淡定：“吃完了就回去。”
程安颂郁闷得要死，怎么感觉一直被殷驰吃得这么死呢？是在被他PUA吧？PUA大师。
不行，不能被PUA。
程安颂，你要支棱起来，占据主动权啊！
程安颂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在给自己打气。
然而第二天。
挑衅。
被反杀。
再挑衅。
再被反杀。
怒气冲冲继续挑衅。
轻描淡写被反杀。
程安颂萎靡了。
开始孤独单排。
Plain教练让他早点打上韩服王者，程安颂拿了个钻四的新号，改了ID韩语的“秒针”，从钻四开始打。
接连打了好几天排位，终于到了钻一到大师的晋级赛。
然而这晋级赛他打了一整天也没打上去。
把把遇到奇怪的队友。挂机的，摆烂的，故意送人头的，一言不合喷遍全队的。晋级赛总共五把，只需要三胜，程安颂每次打到两胜，第三把就一定会出事。
这样打了一整天，他受不了了，直接把位置从辅助改成了中单，准备拿自己最熟练的中单刺客男刀锋杀一把。
排位进入游戏。
程安颂在对话框里看到了熟悉的ID。
“Minnie”。
这是殷驰的韩服ID，米妮。
这个账号当时是他们刚开始打LDL的时候队伍发的。
发完之后程安颂提议要跟殷驰改相同格式的名字，比如什么“JinxKing”之类的，殷驰嫌弃他土没创意。
两个人打赌，谁先上韩服第一，就可以让对方按自己的要求改ID。
那一个月程安颂十分努力，各种场内场外的招数都用了出来，甚至为了不让殷驰上第一而试图骗他队伍放假、基地停电、训练室断网等等。
快要上第一时，吸引了特别多各大平台的OB主播在线直播打赌：SG二队双子星到底谁能更快登顶？
最终是程安颂更胜一筹，在最后一局里正面击败了殷驰，成功快一步登顶。
这么辛苦的登顶之路，JinxKing这种格式的ID已经不能满足程安颂的恶趣味了，他琢磨半天，要殷驰改成了米妮Minnie。然后把自己的ID改成了米奇Mickey。
任谁都知道SG双子星感情很好。
只是，在殷驰官宣离队当天，程安颂用了快四年的Mickey被改成了“Antares”。
Minnie却一直没改。
程安颂眨了下眼。
Minnie排到了他对面。这下游戏思路清晰了，疯狂抓下杀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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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殷驰虽然戴着耳机没怎么说话，但其实是在补直播时长。
眼睛一直看屏幕有点干，他仰着头，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转眼球休息。
耳机里的弹幕助手帮他语音播报实时弹幕：
【这把玩什么】
【轩辕十四你到底去哪支队伍！！！】
【听说双子星复婚了来看看】
【女警】
【有本事直播你有本事说话啊！！！】
殷驰睁开眼，随手选了个AD，暗夜猎手薇恩，默不作声进了游戏。
游戏前几分钟都非常和平，他单杀了对面一次，下路有一点优势。到五分钟，中路突然传来捷报，他们家的中单被对面中单男刀单杀了。
对面中单还把赶来支援的他们家打野也杀了！
双杀！
殷驰不免切屏过去看，只看见男刀原地回城，头顶亮了个很嚣张的七级熟练度标志。
男刀杀完中野，回家后马不停蹄直接赶来下路Gank殷驰的薇恩。
殷驰操作一波，没能成功。男刀伤害实在是太高了，加上大招隐身，薇恩唯一的击退技能没办法奏效，只能让他闪现近身，收掉性命。
接下来这个男刀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在抓下，就是在抓下的路上。
殷驰从1-0被抓成了1-7。什么仇什么怨，殷驰皱眉。
【男刀在干嘛】
【怎么一直抓下啊！！别抓了，主播要被抓红温了】
【别玩薇恩了，主播薇恩菜成一坨没眼看】
【EARQAQAQAAA木已成舟秒了男刀，主播你行不行？】
【男刀：还好我技高一筹】
男刀第七次抓完下路，收掉薇恩的性命，站在薇恩尸体旁边亮了个弱爆的图标。
【好嚣张啊主播给他点教训】
【主播跪下求他不要杀自己】
【轩辕十四你怎么菜成这样了，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秒你】
男刀见殷驰不理他，又亮了个弱爆。
殷驰已经阵亡，靠在椅背上休息，从抽屉里拿了一瓶人工泪液滴眼睛。滴完休息两秒再睁眼，薇恩还没复活。
男刀却在公屏发言了。
【？】
旁边程安颂摘了耳机，转过脸认认真真看着他，在他眼前摆手，狐狸眼闪着明亮的笑意：“哭啦？”
殷驰刚滴眼药水，眼睛里水光朦胧，看人也是泛着微光的一片：“嗯？”
“这么脆弱？”
殷驰蹙眉，把眼睛里的泪液眨干。
他不知道程安颂在乐什么，戴回耳机，继续操作。
男刀很不甘心。
在公屏打字。
-Don’t cry
殷驰这下知道，这个疯狂抓下的男刀秒针是谁了。就是坐在他旁边的程安颂。他调出对话框，打了一串字，又一个一个删掉，最终什么都没回。
弹幕却激动了：
【？？？刚刚怎么听见有人说话】
【十四不是已经到了新队伍吗，当然是队友啊】
【男刀是队友】
【新中单就位了？】
【这男刀怎么是个新号，而且之前的排位全是辅助啊？】
【新辅助就位！！！】
【补位中单就玩男刀的辅助我只知道那一位】
【直说哪一位！】
【就是那一位！】
【复婚吧！！！我的爱人！！！】
殷驰这把无力回天，三条线都被男刀Gank崩掉了，大家十分默契地上票选择了二十投。
他的屏幕上出现巨大的“失败”字样。
而旁边程安颂的屏幕上，则显示了晋级成功。
打了三天终于从钻一晋级到了大师。太不容易了，要感谢坐在隔壁的ADC送来的大火箭。
程安颂摘下耳机，开始擦盆栽的叶子。擦完又去茶水间接水，去零食柜里拿小零食，都做完了，回到原位，发现殷驰还没排进去。
程安颂有点坐立不安，含糊问：“双排吗？”
殷驰戴着耳机没听见。
程安颂伸手按住殷驰的鼠标。
殷驰转头。
程安颂不看他，看屏幕，若无其事问：“Duo？”
殷驰恰巧在此时此刻突然排了进去。
游戏音效唰的一声，程安颂侧过头看见他屏幕上的“找到对局”，顿时撇了下嘴，回头自己重新进了排位队列。
然而殷驰没有选择同意进入对局，任由进入对局的倒计时不断流逝，直到倒计时结束，系统显示，“Minnie拒绝了对局”。
殷驰掰了下手指，漫不经心问：“有必要吗？”
大家都是职业选手，双排对别人降维打击，多没有游戏体验。
程安颂点头：“确实没必要。”侧过脸，看着殷驰，他轻飘飘说，“但教练让我们多排呀。”
殷驰说：“没看出来你是听教练话的乖宝宝。”
“我乖不乖你不清楚呀？”程安颂声音很温柔，甚至是在夹。
殷驰被他夹得鸡皮疙瘩起来了，面无表情冷酷说：“Duo，我拉你。”
程安颂说：“没加你好友。”
“加。”
加上了好友，唰一下直接排进了游戏对局里。
殷驰打排位时习惯了不去看弹幕，把弹幕缩成非常小的一块，不睁大眼睛仔细辨认是看不见的。这会儿弹幕已经重重叠叠密密麻麻刷成一片：
【？？？？什么乖不乖？】
【妈呀十四宝宝你在和谁说话！妈妈不许你谈恋爱！】
【前面的别装妈粉恶心主播】
【老公我比较乖，跟我排】
【队友怎么是上把男刀？】
【我感觉男刀的声音很像那个人】
【满朝文武为何支支吾吾，竟无一人敢打出那个人的ID】
【还有教练的戏份？】
【轩辕十四你如果签了你就说一声，不上不下地吊在这里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现在外面消息传得风风雨雨到处都是，关于殷驰的下家说什么的都有。他虽然一早就确定了SG，但现在SG还没在联盟那里完成备案，所以不能官宣。
程安颂的备案也没完成。
为了避免粉丝各种猜测各种大节奏，一进游戏，殷驰言简意赅跟程安颂说：“少说话，认真打。”
程安颂敲着键盘，哼了声。
弹幕闹腾翻天，殷驰进了游戏开始正常对线。
这把两个人选的英雄是霞洛。
霞和洛是一对情侣英雄，选出来一起走下路强度很高，对线很容易取得优势，把对面的下路双人组压在塔下点。
局势顺风，弹幕的注意力从场外被吸引到了游戏对局里，开始指指点点。
聊着聊着，就见辅助洛冲上去抬中了对面AD，殷驰瞬间跟上输出，直接把对面打残到三分之一血。
下一波技能几秒后很快又好。
殷驰的霞和辅助的洛交替在下路打下进攻信号，三秒后，游戏系统语音骤然提示：First Blood！
一个对位的线杀。
辅助洛点了个赞。
然而殷驰没有任何反应，退回塔下回程。
辅助见状，不甘心地朝霞走了两步，绕她转了一圈。
还是跟她一起按下了回程。
殷驰偏过头，睨了程安颂一眼，唇角浅浅翘了一下。
【错付了】
【这是上把杀十四七个的男刀吗，舔起来了？】
【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好快的抬，好准的W，对面被纯纯戏耍】
【设计师你看看洛吧】
【我去，这辅助感觉有点说法啊】
【轩辕十四你倒是告诉我们辅助是谁啊！我们也好帮你吹啊！】
【是不是新队友是不是新队友，不是我待会儿再来问】
到团战的时候，殷驰霞在安全的位置疯狂甩羽毛输出。洛千里奔袭，一个魅惑直接亲了对面五个人脸，又抬中了对面AD，配合中单干脆利落一套技能瞬间秒了对面AD，然后二段E技能灵活逃生，回到安全的位置——殷驰的身边，还不忘记给殷驰加血。
团战前对面AD先被切死，团战摧枯拉朽就是胜利。
弹幕都懵了。
【这洛怎么这么猛啊】
【和我玩的洛不是一套技能组吧！】
【西八拳头，偷偷加强洛不告诉我是吧？】
【好猛的洛，一个人魅惑五个还抬了三个，这是游戏允许做到的吗？】
【十四！快说洛是你未来的队友，你快说啊！】
殷驰切出来看了眼弹幕，随口说：“确实是队友。”
弹幕刚要欣喜若狂。
殷驰又淡淡说：“只是这把队友。”
弹幕：
【……】
程安颂伸腿踹了他一下。
这把游戏赢得很快。
虽然辅助全程没说话，但操作拉满，配合得也特别到位，猛得让弹幕直接流口水。
一把游戏结束，一整局游戏都没说话的洛终于开口了。
程安颂满脑子都是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新策略，声音柔得蜿蜒曲折：“哥哥，我这把打得怎么样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