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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是对我的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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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安静如死寂般的黑暗。
但是如此的安静的黑暗却如此的温暖,无比的眷念。
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虽然很弱但是却证明我还是活着的,有点可笑,那么多人努力的想活着,可是却还是在遗憾中含恨而去,而放弃自己放弃生命的人却还是活着!是对我的惩罚,还是这又是一场可笑的赌局?
在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时,渐渐的感觉旁边还有一个心跳,虽然比较弱但是却真实的存在着,原来,我还是怕一个人,原来我还是害怕孤独,原来我还是希望有人陪伴着我。
安心,慢慢的向那个心跳声靠近,原来我不是孤单的,而旁的心跳声仿佛也和我心有灵犀一般,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时互相牵住对方的手,如此真实的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其实有人一起陪着自己一起沉寂在黑暗之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本以为一直这样在黑暗中相濡以沫直到意识渐渐消失,可是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身处的地方强烈的收缩,那种痛苦的撕扯,要消失了吗?在撕扯的过程我终于可以抱着旁边一直陪伴我的心跳声。可是强烈撕扯力度仿佛要把我们压扁,另一个心跳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也紧紧的抱着我,可是空间渐渐的缩小,已经容不下我们的存在,又是一个选择生死考验赌局吗?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死那我就来做出决定吧。
松开了紧紧拥抱的手,向着撕扯流动的方向滑落下去,感觉身体慢慢的被加压出去,可是这时手却被死死的抓住,一股大力的力道从下方拉扯,可是那个心跳声还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死死不放,从没有像这一刻感动,从没有像这一刻感动温暖,从没有这一刻刻骨,与其以后后悔,不如现在抓住手中的幸福!
迎接我们的是吵杂人生还有机器声,感觉被一双手倒着提了起来,在身上拍了几个巴掌,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可是我却顾不得这些这是想找到另一个心跳声在哪。
睁开眼睛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恐慌,‘他’在哪里。
“哇哇.............”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喊声变成了婴儿的哭叫声?怎么回事?
“哇哇...哇哇........”另一个婴儿的哭声传进耳朵里,但是我就是知道是那个一直陪伴这我的另一个心跳声,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变成了婴儿了!
“哇哇...哇哇.哇哇..”另一个心跳一直在哭,是在找我吗?
感觉身体被轻轻的放在水里,一双手轻柔的拂过我身体,接着被包裹一层东西后放了下来,心里很怕,对未知的情况,对未知的环境,如果我说我被人生下来,那那个一直陪伴我的心跳声应该是我的兄弟或者是姐妹,可是他在哪?为什么连哭声都听不到了?
情绪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婴儿的哭声。
“哇哇啊......哇哇....”
直到听到那个我熟悉的心跳声和熟悉的哭声,才止住了哭声,是‘他’看来那些人把‘他’也抱了过来,而且还躺在我身边,仿佛心灵感应般‘他’也止住了哭声,沉沉的睡去了,我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刚刚哭的那么大声,发现根本都不了,折腾了一会感觉更是疲惫,思绪渐渐沉寂,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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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觉好累,在每天集体的婴儿的哭声中醒来,然后就会有人说着奇怪的语言出现,给我们按时喂奶,慢慢的才发现他们讲的是英语,现在应该在医院的婴儿室,每次想要了解清楚现在的情况,可是面对不熟悉的语言,我听不懂,毕竟只有初中的英语水平怎么可能听的懂。每次在被喂奶的时间睁开眼睛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隐约的人形物体在移动。最后思绪再次又陷入模糊状态,应该是现在婴儿的身体又要睡觉。
每次集体大合唱时都能感觉到我们旁边婴儿床上的那个婴儿的哭声最大,来喂奶的护士都喜欢挤到他的床前逗‘他’,我暗自猜想那个小家伙应该是特别招人喜欢的经历旺盛的家伙,直到一个多礼拜后在睡梦中感觉被移动,这不是我所关心的,只要能感觉到有‘他’在我身边就好,于是继续睡,毕竟婴儿的身体很虚弱,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
婴儿的最大好处就是没有梦,清醒的时间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自己是多么可笑的存在,总是会想到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宝宝,甚至连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我的罪,每次想到这些心就压抑不住的疼痛,即使是最窒息的疼痛都不能代替我所有的恨,更不能拟补我对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孩子的内疚,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过错,都是我的罪,造成这一切结果的原因都是因我而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怪罪别人啊。
如果不是我的幼稚愚蠢怎么会被欺骗,如果不是我的自私,怎么会有对孩子的遗憾内疚。
都是我的自私,我的懦弱,我的愚蠢才造就了这一切啊!
“啊...啊...哇...”每当我陷入自责时,‘他’总是发出声响,呵呵,这就是双胞胎的心零感应吗?以前听别人说过小孩子对周围人的情绪变化最是敏感,可是每当这个时候那个曾经很得护士小姐们喜欢的那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总是声音更大的哇哇的啊啊,如果你要是不回应他,要不了多久就要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总是引的大人的安抚。
从医院回家大概快一个月了吧,我竟然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是男是女,那个和我一起降生的双胞胎是男是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和我们一起的那个男孩绝对是男孩,而我们现在应该住在国外。
但是据我观察这个奇怪的家庭中有一个人两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还有一个是家里请的佣人,但是三个人和佣人讲话时用英语,聊天时却用的是日语,逗我们时也是用日语,看来应该都是日本人,而且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是对夫妻,而生下我们的那个女人和他们应该只是比较熟悉的朋友吧。
被我们称为母亲的女人,很年轻,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看的出来她并不喜欢我们,尤其是我,她会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但是对着我总是冷冰冰的,有时漂亮的眼睛里甚至一闪而过的怨恨,我很疑惑,同样出生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情,如果说我是她捡来的仇人的孩子有这样的复杂情绪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真切切的是和另一个孩子一起存在一起出生的啊!
人类真的是很复杂,女人更是复杂,这个我已经深刻体会过,女人的怨恨其实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复杂的,可以因为一个简单的理由去恨一个人,也可以把原本一个简单的怨恨化成最恐怖的报复。
而那对夫妇却是一对恩爱又幽默和谐的人,那位温柔的夫人每天都很有耐心的陪我们聊天,逗我们玩,虽然是她说我们听,(貌似也只有我在听,而且听不懂,)虽然只是我看着他们玩(又不是真的是婴儿,不喜欢那些幼齿的游戏),但她真的是很温柔,更不会因为什么关系什么事情独独对我冷漠,原来我还是很计较那个该叫母亲的女人对我的态度啊!虽然只是想明白为什么要针对我,但有时答案总是无聊而又可笑啊!
日子也就在这样一天天的重复中度过,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应该是我慢慢的能听的懂他们和佣人说的简单的话语,人的适应能力有时也是被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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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个孩子满月的那天晚上,越前家的客厅里:
“惠子,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你要知道小忧和小佑都是你亲生的孩子,尤其是小忧她是无辜的。”越前南次郎难得严肃的指责惠子对小忧根本不是亲生母亲对自己孩子该有的态度。
“我知道,..可是感情上我还是接受不了。”惠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望着窗外的夜色,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美丽的脸庞有点僵硬,但随即又变成复杂的让人抓不住的表情。
“惠子桑,我也是一个母亲,但是我却不能理解你对两个可爱的孩子的态度,我不是指责你,虽然你疼爱小佑没有错,但是小忧也你你的女儿!”轮子温柔的声音略带指责的说道。
“............”
三人沉默了好久,久道越前南次郎和轮子以为惠子不会回答时,惠子的声音伴着夜色的迷茫和冷清说道
“因为我恨.......好恨....好恨..!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所以..我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