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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崖底成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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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住手,住手,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伤了脸,就没法成亲了。”
“如此,正好!”
一群黑衣人将一个身高力壮的大汉,逼到峭壁角落里,显然想群殴。
“但凡你们长得好看些,平易近人些,那善姑娘也不至于只瞧的上我,如此,这重任只能由我来完成。”
乔玄毅头头是道的说着,那带头的黑衣人去了面巾,模样平平凡凡,放在大街上也是在普通不过的路人了。
他瞧着他黝黑如锅底的脸蛋,嗤笑道,“你还不如我呢,那女的就是瞎了眼,还是说你们有什么阴谋,故意不将宝物上供?”
乔玄毅实属无奈,他靠着墙壁摆了个妖娆的姿势,一脸的看上我不是应该的骄傲。
“怎么可能,我对你家督主忠心不二,怎会舍得阴谋害他。”
那平凡人牙齿咕咕作响,“你也知道!”
他身后的人似乎都是愤愤不平,指节捏的声响层出不穷。
“那不然,你去,我跟她商量,换你成亲?”
“王哥,那女的好像说非他不可。”
“……”
“瞎了眼也不会看上我们。”
“……滚。”
“哎,好的。”
乔玄毅颇为傲气,抬头挺胸的推开众人,想出去,却发现像堵墙样,推不动。
“兄弟们,揍他!”
“哎,……哎,哎……”
乔玄毅双拳难敌四手,抱着头颅紧紧的用后背抗住这顿挨揍。
“哼…嫉妒……”
挨了不久的一顿打,王哥这群人散去一同去找那同困在崖底的姑娘。
那姑娘在崖底生活了几个月,对崖底的
境况还算是熟悉,不但在这里扎根,甚至还找到他们都想要的草药,月阳花。
冬天寒冷,冰雪覆盖,这月阳花避冷喜热,也难怪他们找不到草药,连乔玄毅翻遍亲人坟边的草地,也一无所获。
乔玄毅找了点消肿止痛的草药,放在嘴里咀嚼,他进去这间不算小,能容下十几个人的茅草屋时,愣了愣。
“你最好识相,不把东西交出来,你永远也离不开这崖底。”
“正好,就在此处成亲生子,远离世俗,男耕女织,安然自在。”
“闭嘴,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杀了你。”
“这东西既是灾祸,那我们就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拿到。”那女子显然也是气上了头。
“你!”
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手中的药瓶,
他们将白衣女子堵在茅草屋内,势必让她交出来。
可惜的是女子性格刚烈,另愿毁掉,也不愿意拱手相让,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乔玄毅成亲。
乔玄毅自知没得商量,他抬头向上望,头顶的岩石气势磅礴,瀑布直流泉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般。
他叹了口气,倒是但愿能早点和所爱之人,男耕女织。
乔玄毅放轻松的,连忙挡在女子身前,“干什么?干什么?这可是我未来的未婚妻,怎么,想对女子动手,无耻!”
乔玄毅骂着他们,那女子靠紧在他身后,“夫君,他们欺人太甚!”
那女子清冷的容貌,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不笑时如泉水般冰冷,笑时仿佛山间灵动的精灵。
也难怪看上乔玄毅,他能尾巴翘上天,开口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没事的,善姑娘,他们不敢动手,他们只是想要你手中的宝物。”
乔玄毅细心的安慰着她,妥妥的护花使者。
“无耻,我定将你成亲的事情,告知督主,你永远别想出头!”
“这……”
乔玄毅进退两难,他沉默了。
王哥一看有戏,“乔玄毅,你要还有良心,就把东西抢过来,奉给督主。”
“凭什么?一个太监,也值得夫君留恋?晦不晦气。”
乔玄毅眼见这群人阴沉着脸色,暴怒的神情,让他默默地遮住了女子的嘴唇。
“你在说一次!”
“太监!”
“你在……”
“太监…呜……唔”
乔玄毅笑的勉强,将女子推进了身后的屋子,对着王哥说道,“有话好说。”
“这女子不起好歹,出口污秽,你也容的下,你岂能容得下!”
王哥双眼发红,脖颈青筋暴怒,身后众人皆是同仇敌忾,仿佛嫉恶如仇,乔玄毅一时没能回答出来。
他始终守在门前,不让人进去,几个人拳打脚踢,不停歇的车轮战也累倒了。
乔玄毅跟着木头一样,还是愣登登的站在门前,屹立不倒。
他们在无力起身,乔玄毅略有疲惫的进了门,他淡淡说道,“今晚成亲。”
“成了亲,东西就给我。”
善姑娘点点头,“成亲之夜,过后便给你。”
——在岩石的另一端,皇宫内,宁宸泽砸了怡安殿所有能砸的东西。
守在外的小太监,忐忑不安,惶恐的趴在跪趴在地上。
御书房内,佛香萦绕坐榻,身着黄衣的男子轻轻转动着佛珠,他闭眼聆听木鱼的声响。
身下的太监拂尘放在一旁,双腿跪地。
“关了这么久,难免闹些脾气,随他去吧。”
“是,陛下。”
——
落日春楼里,旖旎风光,人美酒好,柳妈妈精心打扮着,一身华服尽显身材,珠光宝气不显老气,反而衬得人红光满面。
她热情的拉着客人,稍作停留,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柳妈妈乐的高兴,嘴捂不住的上扬,堪堪用花扇遮住。
柳妈妈连忙上了二楼雅间,“贾大人,怎来的这晚?可让妈妈我好等。”
“那母老虎非拉着我不放,陪她玩了一阵,才作罢。”
“玲雅呢?等着急没?”
柳妈妈看着他脸上的抓痕,笑的风趣,“难得大人夫妻和睦,这和气最是生财,大人可谓是双场得意,无人能比之媲美了。”
贾富之笑了笑,“难得妈妈捧场,肯将玲雅让给我,这才有机会相识,话不多说,钱只多不少,让我见见玲雅。”
“哈哈,别着急啊,大人,上次妈妈还得给你赔不是呢,玲雅还小,不知深浅,一时冲撞了大人,还请不要怪罪,这不,回去我又好好的教了教,保准大人满意。”
贾富之笑着,“有劳妈妈费心,小事,若在揪着,倒显得我生分了。”
“大人说笑,玲雅在三楼,我让人引你前去。”
“那东西可准备好了。”
“大人放心,都在屋子里头呢。”
贾富之被簇拥着上楼,他摆摆手,示意人不用再上来。
伺候的人也下去,清了三楼的场地。
他从踏进房门里,激动的心脏就提到嗓子眼里,快要跳出来般。
浑身血液翻涌,仿佛回到了年轻还是楞头小子的时候。
低低的喘声从床帘里传出,贾富之两眼放光,“美人,你可让我好等。”
他搓着两掌,热了身,大力的扯开门帘,屋里的暖气充足,没有丝丝凉意。
以至于玲雅被扒光了身子,鸳鸯被子盖着半身,都不觉得冷,滚烫的猛浪席卷了全身,他半阖着眼,眼睛里空洞,充满了泪水。
贾富之见他不回应,也没多怪罪,他伸手抚摸这白里透红的肌肤,这般年龄最是娇嫩的时候,不枉他花了大价钱寻来。
他浑身起了一层薄汗,摸起来很是滑腻,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从头到脚,贾富之验完了货,他就摔了杯子。
声响惊动了底下人,自然有人将三千两黄金奉上。
比牛奶还嫩的手掌攀附上他的胸口,轻轻的停留在那里,感受着掌上规律的跳动,仿佛心脏握在手中一般。
他聆听了片刻,嘴角上扬,越上扬,手掌的力道越重,似乎要抓住那股心跳般。
“唔……疼……疼…”
疼痛从胸口蔓延,玲雅感知到痛苦,他失神的眼眶里泪水落下,喃喃道,“哥哥?”
“真乖,很快就不疼了,乖。”
贾富之轻声的在他耳边吻着,安慰着,手中力道不断,像是要生生压断这肋骨,将心脏取出来一样。
玲雅好像真的听了进去一样,一声不吭,连呼吸声也渐弱。
贾富之察觉到后,乍然送了劲,趴在心口处,听着心跳慢慢恢复,才松了口气。
“若是不喊出来,那就没了意思。”
贾富之对心口兴趣消了些,他拿起枕边檀木盒里的银针,一根长至手肘,能直接穿透身躯。
贾富之将针头对准那双暗淡的眸子,“美人,若在将我置之一旁,我可要生气了喽。”
狠话说出口容易,却是没有给人回应的机会,倒像是给了自己一个动手的理由。
“美人,跟我置气可没好果子吃。”
贾富之将针头缓缓下降,他血液兴奋的上涌,双眼迷离充满着血色。
仿佛已经看到了玲雅吃痛求饶的模样。
银针连扎了好几下,手劲之大,定要将那只眼珠戳的千疮百孔,仿佛带着无尽的恨意,想象着眼珠淌在血泊之中。
待银针断裂,在碎成小段,贾富之眼底的血腥才忽然散去。
他才看清,刚才戳的不是眼珠,而是绣花枕头,玲雅似乎是睡着了,头偏一旁去。
贾富之没有心软,他抚摸这人柔软的长发,抚摸着脑袋,“果然只有小孩子才会害怕呢。”
他微微勾起笑容,感受着来自手掌心下的颤抖,他眸色越来越深,笑容越来越浅,周身散发着暴戾,像野兽一样,能随时吞噬掉这条还在鲜活的生命。
时间过去了许久,柳妈妈今晚的笑容从未褪去,她在门口盈盈然的接待客人。
“妈妈,妈妈不好了,三楼走水了。”
“什么?又走水了,都是那个倒霉蛋染的,害的我楼日日不利!”
“看清楚是哪间房间了吗?”柳妈妈摇着花扇,丝毫不担心。
“玲珑安雅间。”
“什么?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去救火,走水问我做什么!”
柳妈妈不顾是在人多的门口,大喊大叫着,“还不去救火。”
那小厮愁苦的道,“妈妈,那门锁的死,一时半会打手还没有踹开,看架势还是从里卧室烧出来的。”
“废物,废物!”
说的什么意思,柳妈妈一下子觉得天塌了,她引以为傲的摇钱树,都要被烧了!
柳妈妈脑袋空白的一瞬间,花扇子落了地,她骂道,“滚,还杵在我眼前做什么。”
“全都给我去拆门,拆门!”
“是,妈妈,是。”
那人马不停蹄的又唤了些人上去。
柳妈妈是镇过大场子的人,她收着脸色,露出得体的笑容,招呼着底下,不知何事发生的客人。
她还未安抚两句,门口闹闹嚷嚷的砸了她的门店。
“……”
今个都是哪路煞神扎堆,坏她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