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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

  •   第二届山寨大会,会议主题——叛徒!

      我义愤填膺的拍着老猴的床,“这是什么?这是阶级立场问题!这叫什么?这叫叛徒!”
      老猴恩恩的点头,继续哼他的京剧。
      我一直奇怪,这时尚的新世纪大好青年,就是再爱国也应该有其他的表示方法吧,怎的就迷上了这口。
      言归正传,其实我们今天讨论的主要问题是官僚同学和金融小美女甜甜蜜蜜的手牵手去外面筑巢了。剩下我们一帮劳苦大众眼馋不说,还得三天两头为他的行踪绞尽脑汁。岂有此理!

      学究倚在栏杆上摇头晃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
      “鸠你个头!”木匠死命敲他上铺的床板,“你再酸点,我连人带床给你仍出去!”
      老猴脸冲着我,眼都斜眼眶后面去了,“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红眼病。”
      我说:“你那叫斜眼,俗称斜视!”

      官僚拿着本书从外面近来,众人立时怒目以视,他忙赔笑说:“别介啊,咱今吃烧烤,我请客。”我们马上很狗腿的换上笑脸,一阵风儿的都跑出来,锁门时我拉着小齐小声嘀咕:“这小子不吃鸡皮,今晚有皮的全给他。”小齐把钥匙甩的叮当响说:“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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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亏难受,占便宜没够说的就是你!”木匠可逮着个数落我的机会,“吃了一顿还嫌不够本,还再饶俩冰棍!钱是人家的,肚子是自己的,你犯得着这么跟自己较劲吗!”
      他兴高采烈的唠叨,还有节奏的敲着脸盆,可脸面上还得表现出一种狠铁不成钢的姿态也真是难为了他。
      你看人老猴,啥废话没有,满脸挂着一大字,念“该”。

      老子不和这帮崽子们一般见识,抄起手纸,直奔厕所。
      要说还是小齐,一路追至茅房外,说:“我去给你占个靠门的座,你要解决也方便。”
      我那个感动啊,“弟弟,哥哥没白疼你!下回吃鸡腿我绝对不给你鸡皮。”小齐急急忙忙跑开,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叮嘱我:“你可得来啊!这老头今儿点名!”

      解决完毕一身轻松,我正算计着一会儿是从前门挺进还是从后门窜入时,肚子又开始锣鼓齐鸣,我头往门框上一抵,“真是绥啊~~~!”正感慨着,对面的门开了,丁峻拿着书出来,看我捂着肚子杵在门口一楞,眼神一闪说,“你炼铁头功呢?这也不是时候啊!”

      我顾不上答理他,转头往回冲,刚要蹲下,看这斯站在坑前,我不解的看他,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纸,我善解人意的把纸递给他,“要不你先!”
      他又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我一阵眩晕,想,闹肚子的后遗症果然严重。
      他说:“我来告诉你今点名。”
      “我知道,我也想去,可我力不从心啊……那什么,您要没事,就闪一边去,快成全兄弟吧!”
      他不解的眨巴眨巴眼,我急的直跺脚,“你死盯着我,我不好意思蹲下!”

      这小子不止虎牙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他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终于面带微笑离去。我呼的长舒一口气,您就安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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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啊熬,熬到两鬓霜白,摺上眼角……”我趴在床上不住的哼唧,想起了众多受苦受难的英雄事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甚是悲壮。

      望穿秋水的门终于开了,学究唉声叹气的进来,看了我一眼,继续摇头叹息。
      老猴紧随其后,猴疾风的一脚踩上床,盯着我两眼放光。我大骇,问:“猴哥,这是何故?”他猛的一挥手直指对门。
      小齐、木匠、官僚全部齐集,把门一插,五个人站成一排,对着我是字字珠玑,听的我是倒吸凉气。

      当天课上,老头果然不负本系四大杀手之落井下石的名号,今儿个革新,不点名了,改成随堂测试。另额外附上句,从现在开始,再进教室的也不算数。任现代的通讯工具如何发达,没有乾坤大挪移的本事也是白搭!

      底下哀号成片。抗议无效,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儿等最终还是屈服在老姜脚下,心不甘情不愿的为自己的平时成绩奋斗。
      题一篇儿一篇儿的直写到下课,老头一发话:“班长收卷。”
      这本来没什么,木匠一份份敛着,一张写的龙飞凤舞的纸递过来,名字——安宁!

      “我刚想赞叹赞叹,没看出来勺哥的字不错啊!一想,不对!你小子现在应该正跟厕所奋斗呢,哪有空来这呀!我这一抬头不要紧……”木匠绘声绘色的讲着,为了增加精彩悬疑度还故意停顿下。
      老猴实在不长眼,扯着嗓门喊:“丁峻!丁峻替你写的,自己的都没交!”

      “拿我找乐也别这样啊!听着森人。”我直心虚。
      “真的,我看见他交了你的就出去了,再说那么多题自己的都写不完,哪管得了别人。”小齐看我不信也跟着解释。
      “你小子是不是抓着他什么把柄了?”
      “没啊!”
      “没有?那他撑的?”
      “也没准就是撑的,整天一张死人脸,高深莫测的,谁知道他哪跟筋不对。”
      “要不就是他真的为我的花容月貌痴迷成狂?”
      “你说我怎么就认识这么一人呢!” 老猴使劲瞥我眼,当的躺回床上。

      我心中虽也大为诧异,可又不敢问。一则我一见他就心跳加速浑身别扭;二是这小子见了我还是心无旁骛带答不理。所以我始终认为那天不是我拉的以近虚脱听力不佳,就是那帮崽子考的头昏眼花出现幻觉。

      事情不了了之,期末这门魔鬼课程我凭着极高的平时成绩擦边而过,经木匠打听丁峻凭着极高的卷面成绩和其低的平时成绩被拖出了一等奖学金的行列。

      对此事的郁闷也很快的被淹没在了解放的欢呼声中,我以为我们会就此画上句号,谁知这只不过是评书开头的楔子,起引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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