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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我的任务完成得一如既往地好!柯克上校很高兴,为我颁发了新的军衔与奖金,同意将我的父母接到欧米国颐养天年。
      我很高兴。我对我的父母说,我在华夏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的老板愿意接我们一家全部去欧美国但是这事遭到我的父母极力反对。“去国外?不行不行!我们老两口又不会外语,再说在国内也挺好的,这儿的邻居也都和善,我舍不得这些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母亲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父亲也在旁边点头道,“儿子,你在国外过得幸福就行,别管我们。我们在华夏习惯了,你让我们换个环境,咱也年纪这么大了,咱不比你们年轻人,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啦。”
      没奈何,我只能换个说法,“要不……你们去欧米旅游玩玩?好歹出去见见世面,我亲自给你们当翻译,你们想回来我也不拦着。”以这为假口,先把他们二老骗出去再说。
      “不去不去,你呀好好过日子,好好工作,有钱了也别乱花,你要真让我们二老高兴就赶紧找一个结婚,让我们抱上孙子。”妈妈开始催婚。
      我开始不耐,又不得不保持住我这个“好儿子”的人设,只得说道,“可是我已经报了旅游团,你们要是不去,这钱也不给退,那可是上万多块呢。”
      老人可能过惯了苦日子,一听这可能要打水漂的上万块登时急了,“唉呀,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就乱花钱?好了好了!旅游是吧,我们去!不然这钱扔了人家还得说咱傻子!下回你可不能这样先斩后奏,必须先问过咱。这钱可不是天上白掉的,也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得省着点!”
      我各种哄诱二老准备上飞机时,却被海关拦住了!“对不起,您是何浩先生吗?我们有事要和您了解一下,请您和您的家人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父母一脸莫名,而我心头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我不着痕迹四处望了望,各个逃生路线均已经封死!
      不得已,我与父母随他们来到一间海关办公室,心里一阵颤栗感,那是森森的危机感!
      我说“我要去上个洗手间……”想独自伺机逃跑,父母也再顾不上。但一转身,身后赫然是二十多名身穿特战服,脸上画着各色油彩,手持狙击火器对准我方向的特战队伍,这是华夏的特警。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竟然让他们找到我的身上!我眼睛四处搜寻可以逃跑的路线,眼疾手快冲到离我最近的一间空着的房间里将门紧紧关上,无视外面传来劝我投降以及将门捶得嘭嘭作响的声音,我拿出武器一手握着,另一手在门板上写下隐晦的代码让我的视网膜里的仪器看到传给柯克上校,问他应该怎么办。
      我的耳膜传来细小的声音,在门外劝降的喇叭声中不注意差点会听不到,“把武器销毁,所有的一切抵死不认。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你可以说你是因为害怕才躲了起来,他们没有任何你是间谍的证据。我们会努力营救你的,祝你好运,孩子。”
      我心中天人交战一会,觉得柯克上校的话很有道理,一边出声与门外说话拖延时间,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拆除手中的那个武器,因为这个武器的材质特殊,我拆掉其中的弹头用厕所冲走,又用打火机烧掉武器剩下的碎片,这些绝对不能让华夏军方得到一小片,否则他们很可能破解甚至仿造我们欧米国的技术。
      我刚猫腰走到房门附近,那门外显然已经觉得不对劲破门而入。面对众多火器一起对准我的盛况,我急忙换上受到惊吓又气急败坏的怒声并作双手投降状,“嘿~!嘿~!你们这群野蛮人竟然敢这样持着武器对准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你们这是强盗的行为!我抗议!我要投诉你们!我要见我的律师!现在你们华夏不是一直自称是法治社会吗?你们现在这是干什么?我要告你们!我要向媒体公开你们对我的暴行!你们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一个听声音约四五十岁的特战领导黑沉着脸抿着唇进来,看了我一会,再四周环视一圈,挥手让他的手下分开几个在这个不大的空间搜寻,另几个则过来将我的手拉到后背铐上,他低沉着声音和我说道,“久仰大名了,何浩先生!您有话去法庭上去说吧,作为间谍,我相信法院会很愿意听你说说你做间谍的过程与理由的。”
      “间谍?嗤!你这是诽谤!我堂堂科研译工作人员,从来没有参与你说的什么间谍行动!我要见你们的上级!这是天大的冤枉!”
      “会的,你会见到我们的领导。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放心。”
      这位后来我才知道是特警队的刘局的人,现在黑着脸等手下对我和我待的这间小小空间搜查完毕后才挥手收队。
      他们将我蒙上眼睛,但我感觉到我被推着上了车中,在行驶经过闹市到了很安静的郊区,继而被推搡着进了升降电梯,我的前后左右都感觉被特警团团围住如临大敌,然后一阵特有的眩晕,电梯停下,我被松开头罩按在审讯椅上,被数人紧紧压着我怕我反抗地锁铐在了审讯椅旁边的柱子上。
      这就开始审讯了?我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对对方的问题只当听不见地养神,华夏是我的敌人,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绝不会对它投降。
      审讯我的人进进出出,我猜测他们没有证据,不敢拿我怎么样。我更傲慢了,我挑剔地把他们给我的水倒掉让他们重新倒杯咖啡,把他们拿来的盒饭翻过来翻过去,筷子一扔说我吃不惯中餐,我要吃西餐……
      开始他们忍着气,只想让我快些招供。但他们很快也硬起脾气,对我说爱吃不吃。
      我更加不理他们了,干脆装睡;他们若要走近我我便大声喊被打了,看到他们青筋直突,很生气的样子,我便非常开心!
      柯克上校发给我新的指令,视网膜上的接收仪现出单词,我读出这是让我安心等待,不要自乱阵脚后,更加安心地靠坐在审讯椅上了。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掠过这间小小审讯室,四个角落都有摄像头闪着红光,那是它们正在工作的表示,四面的墙是黑沉沉的玻璃,我知道我正面的这一块必定是那一边可以看到我们这间状况的。任何国家的审讯室都会如此。
      坐在我前面审问我的人,都是四十多岁正壮年,一个负责开口,另一个用电脑在打字记录,我遗憾地发现这台电脑只是单机并未联网,否则我可以做些什么。
      我闭目养神,趁着机会思考他们将会如何审讯我,而我应该如何应付。
      这些人很固执。我现在胡子拉碴,已经三天两夜和他们耗在这审讯室里。说实话我很疲惫。但他们对我展开车轮/战,一批又一批轮番对我进行审讯。
      直到我的耳朵传来柯克上校久闻的声音,“孩子,你的任务结束了。”正当我讶异柯克上校的话是什么意思时,他的声音继续从我的耳膜响起,“感谢你为欧米国的付出,你是我的骄傲!铃舌12号!”我突然明白,原来我竟然也只是众多铃舌替身的一员,直到死前我才明白我也是掩护别人的一份子!
      是谁?真正的铃舌到底是谁?我愤怒地忘记这里是审讯室,想要大声质问柯克上校,为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忠诚他的战士,但随即我发现我发不出声意,耳膜传来如同拖拉机的哄响,让我的耳朵就像有人在耳膜拼命用刀搅动一样让我痛苦极了,我低头发现眼前的衣服上滴出一朵朵血花,一摸之下,才惊吓地发现我的耳朵,眼睛和喉咙都在沁着血,我咳了数声,咳出来的同样是黑红黑红的血团!
      我全身抽痛着无法自抑,我想大声喊疼,但我出不了声;人们跑过来居高临下地查看我的情形,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疼得缩倒在地,连铐住的桌椅都被扭变了形。
      一阵轻松,我失去意识。我只远远听见有人说,“……啊!他没呼吸了……”
      是说我么?但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我一直在坠落,坠落……好黑好软……啊真软和……我是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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