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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师?老师! ...

  •   “什么?你是玄机?”夜凌川夸张地大叫道。“这……”
      “崩”再次被打中头,那鸟飞了起来,有些尖锐地叫道:“大胆,竟然直称老师的名讳!”
      “鸟也会说话……”捂着被打中的部位,夜凌川感到自己有些欲哭无泪。难不成,要他以后跟这只鸟学习?
      那玄鸟落在了夜凌川的眼前,似是挺了挺胸,道:“记得了,我就是你的老师,玄机,你该称我为玄机先生,知道不?”
      斜眼看了那鸟一下,夜凌川道:“我为什么叫你老师?”
      那鸟似乎生气地一振翅要飞起,夜凌川一讶,立即捂住脑袋:“好好,学,叫你老师好不好?”得,人家会飞,你就是满屋子跑也跑不过呀,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似乎有些满意了,那鸟缓了缓翅,落了下来,在屋中踱起了步子:“既然认我作老师,一切就得听从我的,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夜凌川都感到那鸟在摇头晃脑了。
      “哦,”夜凌川发现这鸟还满好哄的,一句话就放过他了,于是,他很好心地提醒“老师”,道:“那我住哪里啊?”
      那鸟鸟翅一扬,指了指上方道:“楼上。”
      夜凌川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这间房没有房梁,楼上似乎还有一处阁楼,只是他左看右看,却根本没有发现楼梯。
      “呃……”夜凌川突然感到自己太过轻敌:“那个……老师,我怎么上去呢?”毕恭毕敬——唉……落到人家手里,还是老实些吧。
      那鸟踱步到屋一角,又指了指上方,夜凌川向上再一看,却见这屋顶竟有一处四方大的洞,里面露出的显然是二楼的摆设。而这洞口自楼下什么楼梯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却只有一条长长的帘子垂了下来,方才进屋没注意到,还以为那是屋子的窗帘。
      摇了摇那帘子,夜凌川只感到自己汗如雨下,这算什么,难道要利用它攀上去?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我是杨过啊?再说,人家杨过可是跟着个天仙似的小龙女姑姑呢,他算什么呀……
      天……暗自叹口气,却见那鸟神清气闲的样子走到他眼前:“快休息吧,明天我们就举行拜师仪式,会很累的,所以早点睡。”貌似很关心的话,但自这鸟嘴里一出,却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讽刺。
      “不就是上去吗?”夜凌川白了那鸟一眼,将那帘子一头系在行李上,固定住后,便一点点向上爬。哼,好歹我也是从小上树掏鸟窝长大的!一看你这鸟就是让我掏过窝的!夜凌川得意地边爬边想,待爬上那二楼,他又用那绢布将行李给提了上来,这才仔细地打量他未来的小窝——
      一处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再无他物的小屋子。床上的角落竟然还有一个像水龙头一样的东西,下面摆放着一个盆,看来这地方还挺先进的!丢下行李,想着明天还要举行什么拜师活动,头大,还是头大。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是夜凌川一向禀持的原则,于是乎他倒头一躺,便直接会见周公大人去了。

      当然第二天一早,夜凌川开始有些后悔昨天晚上想得太久没有多睡了,这拜师仪式十分讲究,过程也极麻烦,奉茶、叩首,古香古色得让凌川始终误以为自己一不小心穿越了。
      虽说来的只有陈先生,还有几个像是学校中的老师的人之外,就只他一个学生,除对那鸟三叩九拜外,夜凌川还得一一认识其他的老师,并一一献茶。
      看着那鸟得意洋洋的鸟脸,夜凌川的脸都快绿了。
      “这位是玄空先生,是御雷真人的传授者,以后你们会有机会见面的……”陈先生从一开始举行仪式便嘴巴不停地介绍,却一口水也不喝,真够神的了。最后陈先生自我介绍道:“我乃这学校的掌校先生,你只管叫我陈先生即可,这学校老师都是我们上古真族流行下来的法力极其高强的人,对你学习法力一定会有帮助的。你好好跟玄机先生学。”夜凌川看着其他老师都是“人”的样子,自叹自己命运不济,怎么就认了一只鸟做老师。
      似是看出凌川的心思,那陈先生道:“我们这里的老师,不分样貌,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你可不要小瞧了。”
      “哦,”凌川懒懒地应道。

      待仪式结事,那玄机拍拍双翅,丢给夜凌川一个馒头兼一包不知是什么的菜式,对凌川道:“今日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明日我们要开始正式授课。”
      凌川早已累得虚脱,听他这一言,立即心情大好地跳起来,拎起吃的,便跑到那帘布前,却怎奈一点力气也没有,对着那布干瞪眼。
      那玄鸟看了笑道,“刚才看你很精神嘛,还爬上去呀!”夜凌川突然感到自己似乎被耍了一样,但见那鸟一脸的“坏笑样”,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将帘子在手中一缠,刚要爬上去,却见那帘子软荡荡的左右直晃。夜凌川呆在那帘上好半天才等着晃得不是很明显,却不料这时竟有什么东西“咚”地打了一下他的头,他回头一望,却见那鸟竟自飞起,正用鸟喙啄他呢!
      一见大鸟来了,夜凌川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也不顾那仍在左晃右晃的帘布,几下便爬上了二楼。
      得意地从小孔里望着那鸟在楼下拍着翅膀盘旋了一下,落在了厅堂的中央,夜凌川道:“嘿,玄机老师!我上来啦!”
      却不意听到楼下那鸟一声大吼:“夜凌川,立即给我睡觉去,不然明天有你累的时候!”
      “哇!凶啊……”

      昨日的拜师仪式也着实累坏了他,在床上安然睡着的夜凌川极慵懒地窝在床上,大会周公,唉,就好像又回到了家里。突然,身前却是一阵风似地来了一阵阴暗,冰冷的气息让他不由得从周公那里回来,冰冷气息似乎没退,好半天,他才勉强自己睁开双眼——
      “啊……”只见一张鸟脸站在眼前,在黑洞洞的夜里,倒是十分恐怖。
      而更让他害怕的是,那鸟似乎正铁青着脸望着他,身后有一团火在烧,而身前却是一片冰冷。
      “还不起床?”那鸟脸全是黑色的羽毛,却仍可以看出脸已是铁青。
      “哎?”支起身子,向窗外望去,还是漆黑一片啊,“呃……老师?”
      “哼!我可不管你要睡到几时,反正我的观点就是——现在已经丑时了,该起床开始学习了!”
      “丑时?”虽然还是有些搞不清楚什么子、丑时的概念,但夜凌川立即明白,现在不是半夜就是黎明,唉唉,要是在家里,他可是要睡到上午10多啊,夜凌川立即想夺回自己的权益:“我知道,可是,我还没……”
      话还没说完,便被那鸟一个大翅膀给拎出被窝,“起床!”
      “喂!你公的母的?我可是还穿着内衣啊,你这不讲理的鸟……喂……非礼……”

      ——————
      懒觉没睡成,还大半夜给催起来,正当夜凌川做好一切准备等着那只鸟给他灌输老爸、老妈经常的训话时,却见那鸟鸟翅一翩,对着夜凌川道:“去,下楼。”
      无数次幻想第一次上课会听到些什么,但当第一堂课来临时,夜凌川有些笑不出来了:那鸟此时正用左翅指着他每天上下的白绢对他说道:“限你3秒钟爬上去,否则今天早饭是别想吃了。”
      夜凌川光瞪着那白绢都足足有30分钟这才反应过来:平时他爬上去左晃右荡少说也得个把分钟,3秒钟?那鸟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回望一下那鸟,夜凌川有些勉为其难地道:“那个……鸟……啊不,老师,我……”
      没理会他的为难,那鸟一转身,来了个置之不理:“从你开始爬我计时,超过时间你就别吃早饭了,直到你3秒内爬上去为止。”
      “可是……”
      “再可是,怕是你别中午饭也要报销了。”
      眼见那“死鸟”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一咬牙,夜凌川开始爬那白绢,如果说第一天夜凌川是用行李箱给固定了一下,可是如今,这白绢在他一搭上便开始摇晃——难度系数加大。在半空中如荡秋千般,好容易夜凌川这才爬了上去,上去时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却听那鸟在楼下慢条斯理地道:“10分钟……”
      切……你就说过点不就得了?
      滑了下去,夜凌川做了个深呼吸,又开始爬——
      “12分……”
      “10.9分……”
      ……
      “我不干了!”连续多次失败于“布条”之下,终于,夜凌川算是火人了。本以为那鸟会狠狠地收拾自己一顿,却不想抬头见到的竟是那鸟好整以暇的样子。
      “看……我干嘛?”夜凌川有些心虚。“我说过我不干了,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我本来也不想学什么法力的,既然家里要这样,我也就学了,可为什么非要学这个没用的?”夜凌川干脆来了个坦白到底。
      听了这话,那鸟不怒,反倒扬了扬头,像是人类在偷笑的样子道:“那是因为你笨呀。”
      “谁说的!”夜凌川一听这话立即倒了毛,“我数学从来都没有补考过,英语也次次都是学校前几名……”
      没成想,那鸟竟摇了摇头,道:“说的不是这个,你这笨蛋……”
      “你……”
      “我听说,你在家族里算是法力最笨的了,8岁才现出有法力的样子,人家还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呢……唉,”再次晃了晃脑袋,那鸟的样子真欠扁。
      “你、你、你……我不会法力这有什么关系!我……”正当夜凌川继续为自己辩护时,门外陈先生的声音响了起来:“玄机先生,早膳已经准备妥当了,请移步大堂。”夜凌川突然有一种对陈先生感激涕零的想法。
      那陈先生看着夜凌川道:“你也一同前往吧。”
      不料,那玄机胸一挺,道:“他早课没有成功,还是继续在这里练吧,中午要是再练不成,恐怕连午餐也要报销了。我得先用餐去了。”说着,迈着小方步便走了出去,留下夜凌川在那里干瞪眼。
      “死鸟、臭鸟、不长毛的家伙……%$#^#@……”腹腓了无数次,估计那鸟耳朵该烧糊了,夜凌川还是不断地腹腓,当然,还有继续练“爬”,唉,为了那可怜的肚子和未曾见过面的早餐啊。
      果然,一顿饭的时间,那鸟踱着小方步又回来了,而此时,夜凌川还在楼下对着那白绢腹腓。
      “你果然没有认真练习。”那鸟说得慢条斯理,却异常恐怖。突然,只见那鸟左翅一挥,倾刻间似乎有一团火焰直逼过来,夜凌川因站立于墙角,丝毫没有躲的地方,情急之下,他一使劲便向上爬去,待睁开双眼准备开骂时,却见自己已然站立于二楼上,而楼下也没有着什么火,只是那鸟得意洋洋地道:“2.9秒……不错嘛,看来对待你这样的笨蛋,只有用这招好了。”
      “不准叫我笨蛋!”夜凌川立即抗议道。
      “谁叫你……”
      “好了好了我笨还不成嘛……”实在是被这家伙给抓住把柄了,8岁有法力似乎成了他夜凌川的软肋,动不动便被这玄机拿来“强调”一番,这哪里像老师,一点也不为人师表!
      夜凌川恨恨地想。
      一整个上午,夜凌川都是在白绢下上来下去,但除了第一次给“吓”上去后,夜凌川的“爬布成绩”仍有待提高,而那鸟的耐心却没待提高。
      “怎么那么笨呢?方才那伶俐劲儿呢?难道要我再烧一次?”
      “喂!”夜凌川立即冲他吼道,“你少唠叨好不好!”
      “难道我说错了吗?”
      “反正不对!”
      ……
      剑拔弩张……剑拔弩张……
      而在一旁偷听的陈先生,则一边挖着耳朵一边哼哼着走了出去:“这哪里是师徒嘛……”
      “玄机先生,午膳已备好了……”必要的休养是很重要的。陈先生是这样认为的。
      白了一眼正气在头上的夜凌川,玄机道:“算了,还是让你吃饭好了,脾气这样大。”
      “喂!”
      “凌川请这边请。”陈先生这老油条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人生什么最大?对于夜凌川来说,绝对是他那个可怜的胃,于是,他干脆不理会玄机,与那陈先生一同向饭堂走去,只留下那鸟在身后叨叨着:“哼,一点儿也不尊师重道!”一瞬间,夜凌川突然有种憋笑的感觉。
      来了有两天的时间,夜凌川都是在这间屋子里度过的,吃饭的时候也是玄机不知从跟里拿出来的饭菜在屋子里解决,搞得夜凌川都想扒开它的鸟毛,看看这鸟身上是不是带兜一类的东西。
      不过,这会儿才有机会出了那屋子,夜凌川这才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建筑风格——有如苏州园林般依山傍水,林木环绕,亭台水榭,九曲回廊,若不是自己在这里学习,还真以为到这里是来游玩的。
      走在前面的陈先生虽背着他,却油得很,此时一见夜凌川打量起这建筑,便对他道:“这建筑是上古时期上皇赐于我们所有家族用来做为学堂的,作为我们各族学生在这里学习之用,这本是他是行宫之一,却拿来作为学校,真是个尊师重道之人啊。”说着,他摇了摇头,斜眼看了一眼夜凌川,继续前行。“我们家族从一开始便成为上古家族的教育掌司,真是无尚光荣。”他说得极为得意,但夜凌川却根本无心去听,方才他让那玄机给骂得气急,但尊师这种基本礼节他还是有的,此时陈先生再次提起“尊师重道”,他不禁脸上一红,想那玄机就在身后跟着,他停下来回头一望,却不料与身后一人撞了个满怀。抬眼一见,那人银发飘舞,与先前见的那些老师一样,身着玄色长衣,银色滚边,衣衫左上角绣有一精巧的银色凤凰,却有种说不出的清秀之气,只是,先前拜师会上并没有见过他。
      “啊……对不起……”夜凌川脸上一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从衣衫来见,应是个老师,却不知如何称呼他。
      “你没事不要随地刹车行不行,会追尾。”不料那人一斜眼,嘴巴却是恶毒得紧。
      “你……”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让夜凌川立时明白这眼前的人是哪位,立即吼道:“你是那只臭鸟!”
      正待宵烟再起,只听那陈先生又及时插道:“两位,饭堂到了。”

      这饭堂也扮得古香古色,如同电视中的客栈,每处一张桌椅,已然摆好了食物,有三三两两围着桌子吃饭的人,他们中间都有一位身着类似玄机身上的黑色长衫,夜凌川认得,那些都是老师,而那些衣着各式各样的似乎便是学生,他们有T-恤、有牛仔裤,当然也有穿着长衫,但大都都十七、八的样子,看起来与现代人进入古代一样诡异异常。陈先生引玄机与凌川到角落处一张桌椅道:“这里便是御风使者用餐之地,二位慢慢品尝。”说罢,立即逃也似地离开了,想那陈先生再好脾气,遇到这两个火爆一点就着的家伙,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桌上各路鲜食俱备——宫保鸡丁、鱼香肉丝……虽说都是大众菜肴,却经精心烹制,味道十分鲜美,夜凌川发现玄机吃得并不是很多,有些菜肴只是三三两两地拣来,不十分爱吃的样子。难道鸟吃食都这样少?夜凌川想道。
      “你吃得可真不多。”为缓解两人的尴尬,夜凌川决定让自己大度些,先说话。
      不料这话一出,那玄机停下了筷子,双手放于桌上,仔细端量了那桌上菜肴一番后,这才慢吞吞地转头看向夜凌川,冷冷地道:“没办法,谁让我是鸟嘛。”他说着,还面带微笑地看向夜凌川。
      “噗——”一口热汤喷了出来,夜凌川立即低下头,省得那汤溅得到处都是,暗暗地骂了声“小鸡肚肠”,他抬眼看着罪魁祸首,却见那人似笑非笑。
      好好的气氛全被破坏了,夜凌川心里暗想,边有些恨恨地瞪向玄机。
      不大一会儿,饭堂中里的人便越来越多,但整个饭堂却不闹,每个人都压低了声音,似乎不想打扰到他人。不过看到学生多数十七八岁的同龄人,让夜凌川兴奋不已。玄机看着夜凌川眼睛发光的样子,道:“静修堂招募的学生全部是各家族16岁以上的孩子,在这里修习满3年,成年后便要成为家族族长的继承人,以后就要开始争夺各族族长之位。”他看了看夜凌川,又道:“御风家族似乎只有你和你哥哥符合作为继承人的条件。”
      “那这么说,其他每个族都有其他家庭,似乎每年都有可能有孩子成年呀,那不是每年都要争夺族长之位?”夜凌川奇怪道。
      “当然不是,”玄机道,“只有在本家族上任族长需要换位时,才会开展族长争夺战的。不过,近几年‘预言‘似乎显示,鬼域家族族长要诞生了,所以我们的上皇族长才要召集所有的家族,选出最强的继承人作为族长,抵御鬼域家族随时的进攻。”
      “鬼域家族?”
      “是与我们对立的家族,每五百年,鬼域家族族长都要转生一次,他为了与我们争夺在这块古长领域的地位,每次都要与我们发生冲突。”
      吐了吐舌头,夜凌川道:“难道要发生世界大战?”
      玄机笑道:“那倒不可能,但是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他倚在了椅背上,道:“只是这次我们比较被动的是,鬼域家族族长复活再即,而我们每个家族的族长,还没有选定出来,就连上皇家族的族长也没有被选定。”
      “那谁有可能成为上皇家族的族长?”
      “各族中最强的族长。”玄机笑道,说着,他站起来道,“这个我以后会在家族史中讲给你听,现在我要出去消化一下。”他笑着离开座席,刚要走开,却见一人走到他面前——正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桌子的老师,夜凌川在拜师会上遇见过他,似乎是什么家族的老师叫玄空。不料,玄机一见他,脸色微变,道:“有事?”
      玄空笑道:“没事,只是想和你聊一下。”
      玄机冷冷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似乎没有聊的必要。”但玄机还是与玄空走了出去。
      两个老师似乎关系不太妙。夜凌川暗想,却有意识地看了看方才与玄空坐在一起的学生,那人此时似乎与夜凌川抱着一样的想法,正望向他,这一对视,那人站起身来,走到他那一桌对夜凌川道:“你好,听说你是新来的?我叫尚逸寒,是银翼家族的,你呢?”
      夜凌川见这人身着灰色滚白边儿衣衫,又是同龄人,也没有什么敌意,于是他立即兴奋起来,道:“我叫夜凌川,是御风家族的。你也是来学习的?”
      “哦。”尚逸寒点点头道:“我是三个月前被家族长老送来的,就在银月阁学习,如果你没事,可以来找我。”说着,他指了指一处隐藏在丛丛树木中的二层阁楼。
      “原来你在这里有三个月了!”一听这话,夜凌川立即两眼放光,唉唉,自己刚来三天,还什么也不懂呢,前两天都是在屋里随便吃点,哪有机会跑出来,此时刚结交了尚逸寒,且听他说已在这里学了三个月,自然是对这里很熟识了。
      那尚逸寒一笑,“当然可以了,你在哪里住来着?”
      “呃……”全然不知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夜凌川有些郁闷地想。
      “凌风楼。”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只见玄机与玄空又走了回来,方才正是玄机解了他的围。
      “好,等散学了我就去找你。”尚逸寒见玄空回来了,便笑着说着,与玄空离开了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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