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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袭击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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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喝传来。
“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在清隐宫的地界犯事,真是活腻歪了。”
一身红衣的血木出现,所到之处藤蔓纷纷退去,身后的血河裹携着众人将他们都带离了战场。
“哼,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灵宗。游之,不可力敌,赶紧走。”
白苍下了命令,让他赶紧走。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血木是死的吗?”
眼看其他人都要乘着藤蔓离开了,血木一巴掌将那些人拍了下来,那个巴掌竟然在空中变大了,那些人恐怕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被抓住吧。
“有胆子来就别跑啊,过来,好好跟我说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血木伸手直接掐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其他人也都被他抓在了血河里。
“强,太强了,霸气,实在是太霸气了,那些人一个照面就被他全部打到了。”
君缘好不容易脱离了战场,抬起了小脑袋,在旁边观看着。
“嗯,很强。”
阿雨也在旁边看着,那些藤蔓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被他毁灭了。
不过朔游之早就混在藤蔓里离开了,白苍也消失不见了,从头到尾他都一直没有出手,也不知在想什么。
而那些被血木抓住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遭受着血河的洗礼,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不过他们原本就是被雇佣而来转移视线的,因此并没有什么价值。
“血峰主,暴徒已经全部被抓住了。”
清隐宫的其他人也赶到了,他们救了很多重伤的人,还有一些是从藤蔓救下的人。
血木拿着手里的藤蔓看了看。
“哼,这不是妖植,这是灵心。没想到这个人的灵心这么强大,恐怕已经开始进行蜕变了,都快跟真正的妖植分不清了。”
“你们两个不错,叫什么名字?”
血木指着君缘和阿雨问道,看得出来她们的表现他一直看在眼里。
“禀告这位师长,我是司雨,她是君缘,我们都是半年前刚刚进入清隐宫的弟子。”
“哦,是吗?”血木有点怀疑,现在这届弟子都这么强了吗?不过还是比不上自己罢了。
“行吧,赶紧回去,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下山的,但宗门好像有规定的吧,弟子不成灵师不准下山,你们其中一人还未成灵师吧。”
“是,我们这就回去。”
阿雨赶紧低头认错,拉着君缘回去了,不管君缘如何的再留下来玩也不听。
“呵,有意思,看来有好玩的了。”
血木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他面前有人要杀清隐宫弟子还从容而去,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很久没有杀人了,这次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留在这里善后,我去追踪。”
不等其他人回答,血木直接朝着藤蔓退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
“你也听到那些话了是吗?”
君缘不敢朝阿雨看去,只是轻声问着。
“什么话?”
“就是说我是类人类的事?”
“嗯,听到了。”
“没了?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
君缘很不满意阿雨这种敷衍的态度。
“说什么?不都是人类吗?不就是你们修炼更加的有天赋吗?不过,我跟阿元也不差啊,你该不会是在炫耀吧。”
“噗呲。”
君缘听了不禁笑出了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啊,抱歉,是我太敏感了。”
“是啊,所以出身又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有这个烦恼,还不如多去吃点好吃的。反正你要补偿我,今天我都要快被吓死了。”
“好的,我给你买甜点吃。”
“嗯,多买点,还要给阿元带呢。”
“哼,妹控。”
“你也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啊。”
“才不呢,你那个妹妹性格跟你完全不一样,我们合不来。”
“啊,那就是你的错了。”
“什么,你敢说是我的错。”君缘不可置信地看着阿雨,这都是什么人哪。
“嗯,阿元是不会有错的。”
“天哪,你完全被洗脑了吧。你……不跟你讲话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走得越来越快了。
...
一座村庄的屋子里,一个人正擦拭着铃铛,像抚摸心爱的女子一样温柔。
“谁?”
此人大喝了一声,收起了铃铛出了房门。
“你是谁?”迎着月光,他看到了身穿一身银灰色劲装的白苍和一身黑衣的朔游之。
“丁绒,散修,半年前在鼓轮山脉得到了昭阳城的入城钥匙,接下来等待时机去往黄金岛,我说得对吗?”
“你说的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如果没事的话就请你离开。”
丁绒听了心里一紧,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这个人怎么能把他的信息调查的这么清楚,此人到底是谁?
“别急着否认,我既然敢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不会错。而且我们对你的钥匙并不感兴趣,你别紧张。”
“你们?”
“没错,你不是想去黄金岛吗?正好我们也要去,而且已经有一条安全的路线了,不如你加入我们吧。”
“加入你们,你们到底是谁?而且你们看中了我什么?非要让我加入你们。”
“我们是谁你以后自然就知道了。说吧,加不加入,如果不加入我也不强求,但是今天你肯定不可能完好地离开。”
白苍并不在意眼前这人到底同不同意,因为他别无选择。
丁绒被眼前这个男人拿捏得死死的,他知道自己不答应,今天肯定不可能活着离开。自从见到这个男人以后,他的心一直提着就没有放下来过。
“好,我加入你们,跟你们走。”
丁绒决定先应付这个男人,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白苍听了这才满意道:“这才对,这是你人生中做得最准确的一个选择,你不会后悔的。”
“我能问一下,你选中我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吗?我只是很看好你罢了。”
丁绒听了只当他在消遣他,而白苍却不多加解释,只有朔游之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不禁好奇,眼前这个散修有什么特别的,能让白苍亲自去请?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好了,现在直接跟我们走吧。”
丁绒没法,只好跟着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