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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8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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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君,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惟貌似很深沉很老练很感慨的叹着气问崩溃状态暴跳不止的新八,那气定神闲的无比认真的询问眼神让他不禁感觉到了深冬的严寒。难道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平时疯疯癫癫但关键时候能提供重要的线索和意见么?她撮合银时和土方难道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纵使跟在神乐与银时这两个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患者身边,也抵不过某惟态度以及思维的跳跃程度。于是在愤怒无奈转变成好奇与严肃的巨大心理落差下,新八同学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什么?”
“一腐,”惟看着他,手中的折扇轻摇,忽然绽开了一个宛若书生般谦和有礼的笑容:“深似海。”
于是新八的身后是无边无际的黑线,他抽了抽嘴角,感觉到自己真是幼稚啊幼稚,居然会指望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懊恼之余火气更甚:“你够了啊喂!你是哪个时代穿越过来的啊混蛋!为什么面对这么无聊的事情你还能咬文嚼字完全没有半点正经的意见出来,那两人打的那么厉害等下也许会两败俱伤我们得想办法阻止而不是像这样想无聊的事情!还有,你手中的扇子是从哪里搞过来啊啊啊啊1
面对新八的抓狂,惟显得相当淡定,她继续摇着扇子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却被洞悉到她想法的墨缘捂住了嘴。惟假装咳了咳:“恩,对。我们要阻止他们。但是——”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挑了挑眉笑得异常自信:“你以为银时会对那两人的争战不理不睬么?”
新八闻言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重新冷静了下来。心想未央这家伙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能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明晰到现在的形势(某惟腹语:貌似只有你一个人觉得紧张。)自己怎么没想到呢?银时又不是吃白饭的,当然不会让情势发展的不可救药。心底对我惟不禁油然而生几分敬佩……不过,惟当时只是觉得,银时是不忍心让两个小美人儿受伤罢了(土方&桂:你说谁是美人?),好的攻就是要这个时候让两个受化干戈为玉帛然后全部纳入后宫,男人蔼—都是很贪心的。
“未央,要是他们两人同时受伤了,你觉得银时会更心疼哪一个?”神乐绷着脸认真的注视着战场,义正言辞的问。新八差点一头栽在地下,只不过此时此刻他连吐槽的力气都失去了。随便吧,新八发誓他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了,看热闹吧。
“这个碍…”惟在钦佩神乐YY的认真仔细的同时不忘了感慨这孩子入腐道之快速且深,反正不是自己祖国的下一代将YY发扬光大也没什么不好,人生如此漫长无聊总是要找些乐子的。于是她一边钦佩着一边思考着神乐这个貌似很实际但其实还是完全没有用的问题:“肯定是土方吧。”
“为什么?”神乐显然来了兴致,开始追根究底。其实她对BL一类没什么兴趣的,但问题是这是银时的事情。也就是说,她是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里来对待银土此事的。而且其中还有她的天敌总悟参与此事。她可是很想银土修成正果看着总悟那家伙为情所困的狼狈样子的。
“为什么……这个吗,我一直觉得桂同学对银时那是一厢情愿。要是对高杉的话还是有点两情相悦的意思的,而且那两人真的很般配……”惟托着下巴缓慢的思考着说出一大堆的借口。腐女们都有一双能及时发现JQ的眼睛,毫无疑问这点是非常主要且伟大的。果然啊,神乐小酱还是不够火候,有待在下慢慢折腾……不是,引导一番。
针尖对麦芒,正沉浸于JQ中不可自拔的女人们和对此理解不能的男人们看着土方与桂上天入地飞扬跋扈尘土飞扬汗水四溅鸡飞狗跳刀光剑影的拼命的两人很快刀尖对刀尖的准备互砍,新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也无可奈何。两人的刀尖离对方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皮开肉绽血溅五步众人等着穿缟素,土方忽然一个侧身轻易避开了桂的刀尖,顺便从腰间抽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红色液体挤出来喷到了对方的脸上……准确的是眼睛里。桂在空中停顿了三秒,之后直直的坠入地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完美的人形大坑。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惨叫声,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折腾的不知所云,只看见桂捂着脸不停的在人形坑里面一边惨叫一边打滚。土方帅气的将刀插回刀鞘,掸了掸衣角,举着红红的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垂死挣扎的桂,青光眼杀意明显:“这玩意本来是准备那个死鱼眼天然卷糖分控靠近的时候挤到他眼睛里的,谁让你半路跑出来,正好拿来对付你了。真是自讨苦吃。既然来了就跟我走一趟吧。”说罢他将手铐拷在了还在不停挣扎的桂同学的手腕上。众人再度黑线,这什么情况?刚刚如此暧昧的气息原来是两个人在互相算计着怎样让对方出糗么?惟和神乐忽然有种想拍扁他们的冲动:我们可是很纯情的啊喂你们居然让我们白白兴奋浪费我们的感情!
墨缘和新八就= =了。心想谁也没承认他们两个怎么着,明明是你们胡思乱想的好不好。再说,感情要真浪费了也不是你们的,都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卑鄙!太卑鄙了1桂揉着眼睛不服输的躲避手铐:“想不到你们幕府都是一群小人,居然使用暗器。有本事一对一的挑战1
土方欺身把他压在身下,扼住他的手腕,将冷冰冰的手铐拷住了他的一只手:“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胜利。还有你这个炸弹狂有资格说别人卑鄙么?”
“那个……青光……不是,土方君”怎么说曾经也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银时多少还是要给桂求个情的,只是这求情的借口还真的是不好找。攘夷派和幕府素来就是天敌,现在随便乱说的话那个青光眼税金小偷说不定会以权谋私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也抓起来。但是也不能眼看着他把桂带走自己什么也不说吧?等下那个暴力S控来了之后局面就更不好收拾了,所以银时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硬着头皮找了个借口:“桂不是已经发展成为理智派了么?你不如就给他个机会改过自新……”
土方英挺的眉毛一挑:“改过自新也得在监狱里,这帮家伙太危险了。”说着去摸桂的另一只手腕。却看见桂闪亮着眼睛一脸感动的望着银时:“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然后默契极高的银土二人同时有了想呕吐的冲动。
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一个圆圆的东西便落入了土方的手里。土方正不知所云的研究着上面插着根引子还冒着烟越缩越短的圆形物,那边桂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的褪掉了手铐,机警的一跃而起飞出了几米远。还不忘给银时一个飞吻:“今天的事情我会记住的,银时,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这家伙脑子吃坏了么?”银时抽搐着嘴角看着桂蹦着高上蹿下跳的逃跑,回过神但见土方君抱着炸弹还在无辜的眨眼睛。情急之下他叫了声“小心”一把抓过炸弹慌不择路的将它朝着惟等人站的方向扔了过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过后,三人再次做了灰机进行了一场无需采购机票的空中之旅,同时也体验了空中飞翔的“美妙”感觉。
“银时你果然是关心土方的,土方啊,你就从了他吧……”半空中的惟腐性不改,兴奋的飞着嚷嚷着幻化成了天边的星星。但这句话地面上的两人并没有听真切,只是觉得一阵吵吵吧喊的噪音过去之后世界又归为了平静。银时惦念着这三人千万别把万事屋砸坏了不然回去登势大婶又要克扣房租和修理费了。本来最近资金就很短缺不要再弄这些麻烦的东西出来了。砸烂别人的房顶也就算了,大不了装作不认识那三个人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他们就都自求多福吧。谁让他们刚才见死不救看了半天的热闹呢。
神乐与新八此时COS起神【哗——】宝贝的经典台词:“好讨厌的感觉蔼—感觉蔼—感觉蔼—”可谓余音缭绕不绝于耳,最终也化为无忧无虑天边闪耀的星,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墨缘就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孽秽而生,源者自受。之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冲着他们飞离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此时银时抢炸弹的时候太过激动以至于不小心将土方再次压倒。这次土方真的红了脸,不过是气的。这种表情在银时的眼里别有一番风情,总是杀气腾腾冷冰冰的眸子里似乎多了层水汽。让他想起惟曾经和他说过的江南。他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只是有此惟醉酒后絮絮叨叨的谈起,她所向往的江南是多么多么美好,那里风景如画,湿润而浪漫,从没有战争和死亡。宁静而美好。只是此时此刻,银时觉得江南就在土方的眼睛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的莫名的厉害。有股热气直冲脑门,折腾的他浑身燥热不安。土方挣扎着想推开他,越是挣扎,银时却越不想离开他的身体。他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混合进自己的皮肤里,有种想占有他的冲动。银时急促的喘息着,土方还在不停的挣扎,嘴里吵嚷着“混蛋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快起来”之类。这种时候挣扎无异于挑逗,银时直直的看着他红透的脸,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银时用力扳住土方的双肩,将他钳在地面上,土方对于突如其来的力量不知所以然。他茫然的看着血气已然冲到头顶的银时,银时皱着眉,似乎在努力的抑制着什么,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土方以为他又发现了什么危险,便也认真而恰到好处的唤了声:“天然卷?”
只此一声,低沉而千回百转,银时再也忍耐不住,对着那不老实的一张一合的唇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