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指节发球X寒冷发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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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那个恶魔切原赤也在B组打败了4个新生了…”
“真的吗？他不是刚刚加入吗…”
“柳前辈在保留原先积分的情况下重新安排了接下来的比赛，到是切原赤也，这样强势下去一定会出线的吧…”
今天的比赛结束后，星道月咲又听见了一些部员们的讨论声。她不讨厌这样的行为，偶尔听听也能了解现状收获情报，就不用亲自去问。
这几天，她和切原有了除网球外的交集。那就是国语测验唯二不及格的同学，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谈话。
“切原啊，老师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很活泼，也知道你对网球特别上心。但有时候也要关注一下学习成绩把。不然实力够但成绩差，按照规定，也没办法参加比赛呀。”
“菊池呀，老师知道你在国外长大，日语并不好，但没想到英语老师也会来反应你的英语成绩。老师给你个建议，还是尽快把这两科补上吧。”
而出了办公室，才后知后觉星道月咲是同班同部的切原大受震撼。但中午时就已经可以一起去吃午餐了。
从此以后，切原多了一个可以抄作业的对象，当然是除了国语外的任何科目。至于英语，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星道月咲英语水平一般，也比切原的好。
新生选拔赛终于结束了。除了出线的8位选手，还留下了一些有潜力、真正热爱网球的部员。
“今天开始各位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员了。每个人都有专属的训练内容，等一下去莲二那里确认。”
幸村很正式地对所有新生宣布，“那么现在有人想挑战正选吗？如果赢了的话，正选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当然，如果赢了我，部长的位置也可以给你。”
“立海大欢迎所有强者！”
“太好了！”切原兴致勃勃地叫着，星道月咲看着他热血沸腾的样子问：“你要挑战部长？”
他毫不畏惧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一定要打败那三个人！”
大家或多或少见识过王者立海大的风范，本不想挑战的，但看见越挫越勇的切原士气高昂，也借着这士气发出来挑战。
转眼间，就只剩下星道月咲一个人在原地了。
“菊池君没有兴趣吗？”幸村正站在几位一年级部员面前，看着远在人群外的少年。
她眨着眼回答：“我看着你们比赛就够了。”
“啊，毛利那家伙又没来！”武内凉太四处张望，凑到一位戴眼镜的部员面前：“没办法，你重新选一个对手吧。”
正选的比赛毫不留情，哪怕是自家未来可期的新生也能选择零封。却是很强大，才能称得上“王者立海大”。
轮到切原和幸村的再一次比赛。
同时开始的还有另一场比赛，星道月咲正打算去看这一场比赛，就被红色头发的部员叫住了。
“赤也和部长的比赛在那边哦。”他的身边还跟着光头的胡狼，巴西混血。
因为同为混血，星道月咲知道他黑皮少年的身份，而和胡狼关系最好的是丸井。
“我知道的。”“那比赛快开始了，一起去吧。”丸井很热情地来邀请她。
星道月咲看着他，“我想去看其它的比赛…”“这样呀，我以为你是他的同班同学，应该很想看他的比赛呢。”
“嗯。”她意义不明地发出哼声，惹来丸井和胡狼的不解。
“因为他一定会输，所以我不会去看。”偶尔强硬一点，也会不容易暴露吧。她看着面前两位少年的表情，如果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还是改口一起去吧。
丸井轻笑，问道：“是你想不想去看，而不是你会不会去呀。”“按心里的想法来吧。”胡狼说着。
他们只觉得，“菊池月”真的如柳所猜测是一个正在迷茫的孩子。“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嗯，我想去看。”星道月咲低垂眼帘，让人看不清眼神。
“这样就很好嘛。”胡狼感叹到，他没有发现异样，而丸井不由得皱起眉头。“唉，真的吗？”
星道月咲点点头，“真的。想看部长比赛。”
“那样呀。别管了，先去看看吧 ”丸井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向比赛场地出发。
星道月咲不看好切原，无论是比赛前还是比赛后。这次比赛唯一让她记住的就是切原那尚是雏形的指节发球。
和她开创的寒流发球一样，都是落地后弹向对手身体的发球。但寒冷发球的落地点有三种可能性，弹起方向有十二种，会弹向身体部位也只有其中四之一的概率。一切都是未知的。
为什么会使用这种发球？只是因为那真的如寒流，配合上心理战术和前期准备，会让人感到麻痹，在寒冷面前溃不成军。
当然，这也是有风险的。但星道月见说：“强力的招式往往伴随巨大的风险，我们需要的只是把风险降到最低，甚至是零。”
虽然零风险是不可能，但只要选好时机，寒冷发球一旦使用就会利己。
反观切原的指节发球，目前无法控制力度和角度，多次打空打偏，就连幸村也失望：“如果只是这种能耐的话，下辈子也不可能取胜。”
切原听了更来劲，想继续打下去，正好丸井有空就去陪他。之后柳也给他列出需要改进的部分，真田直接把他吼去加练。
看着受到帮助的切原，星道月咲想起他说过，他是立海大一年级的超级新星。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助力他的想法？
“菊池君很闲？”
又打完一场比赛的幸村来到她身边，星道月咲瞥见他流下的汗水，立刻低下头说：“抱歉，我马上去训练。”
“是嘛，不过我觉得观看比赛也是训练的一种。”幸村很及时叫住抬脚就要离开的她。
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听见他继续说：“刚刚我和赤也的比赛中，你觉得他表现得怎么样？”
星道月咲本想说一些比较好听的话，但一想到丸井和胡狼就说不出口。“很不好。”
幸村不知道是不是惊讶了一瞬间，很温和地问：“想不到菊池君是这么想的，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没有考虑过招式使用后的各种情况，只是一味追求‘胜利’，而忘记长远地看一场比赛需要的强大是多方面的。”
“菊池君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很适合和赤也说。”他还是头一次听见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幸村顿了顿，问：“那菊池君觉得我表现得如何？”
星道月咲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部长很厉害，很优雅地赢下比赛。”
无论输赢，优雅第一。这是她在心里悄悄认可的。或许是反抗家里“成王败寇”的风气，或许是这几年练起的芭蕾。
“菊池君有看到吗？切原的可能性。”幸村看着她的脸，望向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睛。“所以大家都很看好他，也愿意去帮助他。”
“其实你也是想去到他身边的吧。去到那个，似乎永远不会消沉的孩子那里。”
她看见幸村淡淡的微笑，就如冻结的天鹅湖上渐渐显现的极光。
“可是，我去的话…”她难为情地停顿了一下。“那样刻薄的话又没有什么用，说不定那些问题也有人用更好的方式说过了…”
幸村加深笑容，似乎真的是看着一位别扭的孩子，他温柔地说：“即使那些话他已经听过，但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对他就是不同的体验。”
星道月咲看见了，她真的看见那个笑容。
她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暖流，让她想起星道月见总是无奈又偏爱的眼神。
“无论是多听一次增强记忆，还是发现不同的侧重点，都是切原不同的收获。”
幸村认真地说：“去吧，菊池君。只有你去了，才知道他的感受，才明白他需不需要。”
“嗯！”星道月咲很坚定地发出声音，看见幸村俊美的脸，她竖起右手大拇指，将指甲抵在门牙下方，最后用力划过。
这是俄罗斯的一个手势，表示赌上门牙担保自己的话。
星道月咲说：“我会去的。”
可她刚去到切原的身边，本来就在看戏的丸井立刻和他打起招呼，并为他解释面前和切原争执的白毛少年。
白毛少年是仁王，二年级的正选，正因为被切原发现恶作剧而争执。
但说是争执，更像小闹。星道月咲还没听懂事情的起因经过，真田和柳就过来了。
看着神情严肃的真田和笑里藏刀的柳，在场的各位都很贴心地收到了加练的“小奖励”。
而对于意外被卷入的星道月咲，丸井决定带着她和切原去吃拉面。当然，是胡狼请客的。
胡狼：“怎么又是我？”
拉面特别好吃，热乎乎的汤味鲜美。一口气喝完一大碗汤的星道月咲微眯起眼，十分满足。
“怎么样？有放松一点吧？”丸井笑嘻嘻地问她，她点点头。
丸井很高兴，“那太好了。总觉得你一直绷着神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不过下午看见你和幸村部长在聊天，后来就主动去找我们了。”
“是很大的进步。”胡狼说。“和幸村部长谈话，应该有收获了吧？”
她刚想回答，一边的切原就叫到：“再来一碗！”他倒是不心疼钱，因为这是胡狼请客的。
看着胡狼有些暗淡的脸，她开口：“这一次我来请客吧。很感谢各位的照顾，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一天他们欢欢乐乐地聊着，丸井和胡狼陪着散步送切原和她回去。到家后天已经黑了，而她的晚餐就是那碗拉面。
她有些期待地点开line，但是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消息。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了。她在心里想。
只是她不知道，大约7个时区的西边，黑色短发的少年正趁下课时间和其他两位聚在一起。
他坐立不安，脸上满是焦虑。
一边银色头发深紫眼眸的少年开口：“队长，你把我们叫来应该不是让我们看你的吧？”
和那位少年长的很像但扎着金色双马尾的少女，用浅紫色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笨蛋兄长，队长叫我们过来一定是有事，先给他一点时间吧。”
“达维德，露柏芙。”他叹口气，两人应下，却看见自家队长永远灿烂的黑色眼睛蒙上了一层雾。
“怎么了吗？”露柏芙问他，达维德也缓缓开口：“如果遇到什么烦心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他看着达维德和露柏芙，“我是不是对月咲太过分了？这么多年，我们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而且，我把她留在了日本，留在那个恶魔的身边……”
其实达维德也大概猜到了，只有他妹妹的事才会让他这样。“你要相信维蕾卡，她现在已经比以前还强大了。”
“可是…”“实在放心不下就联系她吧。”
露柏芙也开口：“我想维蕾卡，也在期待你的来信吧。”
星道月见叹气，“还是等几天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定会感觉出什么的。”
“难不成…”露柏芙瞪大眼睛，达维德皱起眉头，露出苦笑：“真的搞不懂你，明明就担心得要命，还偏偏不敢去行动。”
星道月见吐舌，“没办法啦，月咲不在我身边，我很担心会不会出事啊。但是我很相信她，只希望一切都是幸福的。”
那一天，星道月咲还是没有等来星道月见的消息。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陪着她入睡的还是安眠药与黑暗。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指节发球X寒冷发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