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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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我把我们的鱼分成了两部分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就开始开膛破肚；我很少处理这种还活着的鱼一不注意就把我自己手上和衣服上沾了血，我很是尴尬的拿一旁的抹布擦了擦，犹豫了一下没有擦我自己的衣服，然后继续我的工作。
一部分的鱼我切掉头以后裹上面包糠，然后放到锅旁边准备炸来用，另一部分则小心翼翼的切成了两片，抹了点蜂蜜和胡椒，准备煎来吃。
二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烧开了油，他没对我身上毁了的衣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在我把那部分裹好面包糠的鱼放过来的时候用筷子夹着鱼，一条一条的放进锅里面炸。
不得不说对方用筷子居然用的非常娴熟，他夹得又快又准，鱼被放进油里面的时候居然没冒出什么气泡像是很高明的跳水运动员，一个接着一个排队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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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便收回视线，挤到另外的一个炉灶上打开了火，然后看着时间往上面放了一只煎锅。
我只是象征性的在里面放了一点点的油然后就把准备煎来吃的鱼放上去；几乎在鱼放上去的瞬间，鱼就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我拿着筷子看准时机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把鱼翻个面。
我的动作就没有二桶那么轻巧了，有几条没有保持完整的形状；我决定要不就把这几条最后碾碎，做成鱼肉松。
在我专心对付鱼的时候二桶已经将目标转移到了西红柿，他将西红柿用水焯了一下，很轻易的去掉了皮，然后用刀将西红柿切成了小块。
我又没忍住看着他处理了生菜，胡萝卜，啊，还有大蒜，然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被放在单独的一个大碗里；二桶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沙拉酱，我傻傻的看着他往里面倒了一些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将这些沙拉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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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对方突然靠过来的时候猛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就后退两步，而二桶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一只手绕到我身后然后替我关了火。
我闻到味儿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鱼已经煎焦了。
我有点想丢下我的鱼从这里跑出去。
糟糕，感觉丢人丢大了。
我尴尬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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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紧张？”二桶有点无奈的看着我，对我心不在焉的状态有些不满。
我赶忙摇了摇头示意对方这是他的错觉，我怎么会紧张呢哈哈哈。
好吧，我的确有点紧张，而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二桶撇了撇嘴绕过我，平淡的跟我说，如果不想那群混蛋饿死的话，就赶紧把饭做完。
我连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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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许是有一大群人需要投喂的认知让我涌上了无穷的使命感，我调整了状态干劲十足的又做了点我的招牌蛋卷，鸡汤，还有刺身。
我想了想又单独的做了点蛋皮出来，里面加上酸奶和水果，然后包成了小包裹的形状，假装这是什么班戟。
看到我进入状态后二桶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汉堡肉；我看到对方先是炸了几个一般的肉饼，然后单独的从冰箱里拿出一个不太一样的肉饼——这次他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啧了一声对我说，这是恶魔崽子的食物。
我想了想刚才的沙拉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包装上写着植物肉的肉饼，觉得不愧是蝙蝠家的自给自足小能手，我们的二桶居然这么的体贴。
在我目光变得奇怪的时候，对方看我手上的活完了于是打发我去炸洋葱圈，以及鱿鱼圈；他很龟毛的提醒我一定要注意顺序，先放洋葱圈，再放鱿鱼圈，否则它们的味道会串在一起。
我老老实实的照做了，等到我把最后一个鱿鱼圈从油锅里捞出而我面前全都是菜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居然做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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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桶刚好关了火招呼我去摆盘，我一下子来劲了飞快的把我们准备好的食物往盘子上放；当然，没有大蓝鸟的份，我认真的思考着我如果把食物烧下去对方是不是能够吃到？但我最好别轻举妄动比较好。
二桶没有难为我和他自己——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餐车然后一盘一盘的往餐车上放。我觉得这是老管家遗留下的劳动人民的智慧，我们把这些盘子放到餐车上后二桶又从冰箱里拿来两瓶冰镇的很好的饮料。
我本来想帮忙推但二桶向我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推着餐车出了门，我尴尬的跟在后面，在看到门打开后外面那些等待着的家伙们都迫不及待的看了过来，一瞬间我觉得我像是在准备投喂我家的那些小动物。
于是，我没忍住爱怜的扫视着他们这一张张嗷嗷待哺的脸，然后……我在里面，发现了一只。
睡眼朦胧的，蝙蝠侠。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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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虽然老爷长得挺好看的，但是我坏掉的脑袋还是第一反应就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些碎片，我依然对辛辛苦苦攒碎片的日子耿耿于怀。
而老爷不明所以的向我眨了眨眼睛，恩……没睡醒的老爷像是一只钱多的废物点心，他看起来很疑惑我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提姆帮二桶卸下了餐车上的菜，我在看到他的动作后连忙也加入进去，把莫名其妙的老爷抛在脑后，我们做的菜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在我们都就坐后他们才开动，我坐在芭芭拉旁边，右边是二桶，小红鸟挨着恶魔崽种，就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起了点小摩擦。
老爷坐在主位上食物的香味让他终于又找回了点神智，他举起了装满汽水的红酒杯，望了望我们，然后向我们致意，我下意识的也举起了酒杯，然后尴尬的发现好像其他人都没这么做，好吧，不同国家不同的文化传统。
我本来准备直接放下的，但我听见二桶啧了一声也拿起了酒杯，跟我一样向蝙蝠侠致意，而且面色不改的就像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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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带头后其他几人也举起酒杯，搞得有点像是不伦不类的家庭晚宴；我告诉我自己这里不是我的国家，所以我们不需要再碰杯了，好吧，也许需要，但我现在想要把自己埋起来。
感谢他们没有抓着我刚刚的表现，在放下酒杯后我们就开始安静的干饭，我心满意足的吃着我自己和二桶做的菜；炸鱼的味道有点咸，但是完全没有炸焦，我偷偷尝了点估计是为恶魔崽种准备的沙拉发现那是甜的，有点不符合恶魔崽种一贯的狂炫酷霸的形象。
恶魔崽种瞪了我一眼，我讪笑着收回了叉子准备之后我再给我自己做一份，我要再加点三文鱼，可以的话再来一点生蚝，这次我要一个人吃。
我们这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每个人肚子里都是满满的食物；当然，这是只有大蓝鸟受伤的悲惨世界，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不能吃后就啪叽一声窜到楼上去自闭了，噫，看起来对方真的是很受打击。
169.
吃完饭后清洗的工作落到了小红鸟和恶魔崽种的身上；
我不知道老爷可不可以进厨房，但是我理智的觉得我们没必要做这个实验；毕竟这些餐具都看起来很贵没必要让老爷让这本就糟糕的状态雪上加霜。
我像条咸鱼一样窝在了沙发上，芭芭拉也靠了过来抢了我一个垫在脖子后面的抱枕，我不满的瞪了对方一眼，对方居然只是在嘿嘿嘿的笑完全无视我的气愤。
我没一会儿功夫就不生气了，二桶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无聊的调台看着电视，现在能够有画面的电视频道没有多少个，而我再也无法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小记者以及一位非常有胆识的女人。
老爷吃完饭后就又上了楼，我这才意识到楼上就是老爷他们的休息区，我看了看钟发现现在真的是挺早的，而这些家伙们一天到底能睡多久呢。
本着让他们好好休息的意思，我准备爬起来向他们告别。
170.
我没能爬起来，在我准备这么做的时候芭芭拉拽住了我，我不小心又栽回了抱枕堆里。
芭芭拉以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躺着，她狡黠的向我眨了眨眼，就是不放手。
我不明所以的瞪着她，瞪着瞪着……我就有点困了。
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171.
我听见有人在说话，然后是有什么盖住了我；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电视依然没有关，一个死板的主持人在讲着最近的新闻。
我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往下落，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和往常的黑暗不一样，梦中是亮的，是暖的。
我安静的，在梦中，沉眠。
172.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沙发上，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芭芭拉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我一个人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躺在沙发上，我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非常的柔软把我裹成了一个球。
在我盯着墙发呆的时候，我听见了登登登的脚步声，我看了过去然后发现是二桶。
这个家伙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穿了一件运动t恤，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头上湿溜溜的滴着水。
二桶看向了我，发现我醒着后啧了一声，在我不远处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他不一会儿就拎出来一个吹风机，然后他就拎着吹风机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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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对方重新回到楼上的时候，后知后觉我好像不礼貌的盯着对方盯了全程，而我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热。
我有点，想要喝点水。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灌下去的水良好的让我找回了我自己的神智。
我傻乎乎的看着水里面傻乎乎的自己，没忍住说了一句卧槽。
真要迟钝成这样子我就不用混了，我可是立志成为首屈一指的小说家啊。
不过？不是说好的，我只喜欢2D不喜欢3D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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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没能在沙发上继续睡，又有人来了。
是芭芭拉，对方看起来也洗了一个澡，她拉着我的手就直接的带我上了楼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们来到了一堆卧房前，房间的门牌上写着各自的名字，有小红鸟的，有恶魔崽种的，有芭芭拉的，有二桶的，啊，当然，还有老爷的，我看着那一本正经的布鲁斯韦恩有点想笑。
芭芭拉说，很快就有迪克的了，虽然他还是个灵魂体，但是他很快也会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
她这么说的时候，若有所指的看着我，我艰难的假装自己没领悟到对方的意思。
她笑了笑，对我说，二桶基本不会回来，他一般都住在外面，但偶尔的时候还是会参加一下家庭活动；过去是迪克一直执意让对方回到家里来，但后来……迪克死了，然后这个让二桶回家的角色就变成了她。
而这次，她没有让他回来。
我在被拉进一间客房后，迟钝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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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洗了个澡，等我出来后发现我的柜子上放了换洗的衣物，居然是我的尺码。
我心情复杂的擦了擦头发然后决定不去吹干，我把衣服换好然后用浴巾裹着我的头发，像是一条咸鱼一样窝在床上玩手机。
我看了几篇哥谭人民智慧的结晶后，打开了打字软件，开始写文。
感觉上一篇是好久以前了，虽然可能没那么久，但是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迫切想要表达什么的冲动。
我，写了一窝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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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有两只猫，一只上了年纪，另一只很年轻，但是它并不是无忧无虑的。
它每天都会出去和其他的猫打架，有的时候还不止和猫打架，还和狗/蛇/老虎/狮子打架。
它每天都伤痕累累的回来，老猫每次都会要求年轻的猫好好注意身体，而年轻的猫一直都不听，哪怕它某天不知道从哪里叼回一只小一点的灰色的猫也一样。
小猫被带着也不是很注意身体，而本来是被一只大猫暴揍的倒霉蛋们，又莫名其妙的带了一个小的。
然后是，又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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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只刚来的小猫没过多久就死了，是年轻的猫的敌人下了手，可怜的小猫就这么死在了年轻的猫不知道的地方。
它最后找到了小猫，但是，小猫已经断气了。
年轻的猫，变得没有了底线，它差点就突破了自己的信念，为小猫复仇。
阻止它的是一只更小更小的猫，它有一条善于躲藏的尾巴，它让年轻的猫记起了它为什么奋斗终身，以及，它的复仇不会带来好的结果。
178.
更小更小的猫跟在了年轻的猫后面，而年轻的猫在这次磨难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
它变得更加沉默，更不愿意与其他的猫相处，即便是他后来见到那个，据说是自己亲生崽子的小猫也一样。
它看到这些小猫们的脸，就会想到那只，死在它不知道的地方的小猫。
它不想，再看到一次。
179.
然后，它在一次例行的打架的途中，又一次的见到了那只死去的小猫。
只不过，它完全的变了模样，变得和他几乎一样大；而对方一上来就是，你为什么没有替我报仇？
不再年轻的猫和这只死而复生的小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架，然后小猫退去了，只剩下不再年轻的猫看着对方远去的影子。
它们打了更多的架，其中几次其他的猫也参与进来，第一只离家的小猫早就长大，在另一个地方有了女朋友，结果还是差点打不过那只死而复生的猫；而第三只小猫还没有离家，在家里差点被死而复生的猫杀死，但是……死而复生的猫最终没有下杀手。
它们打的身体上是血淋淋的，心里也是血淋淋的。
180.
在不知道多久后，那只死而复生的猫退让了，它甚至是逐渐的回到了这个家庭里。
猫窝被挤满了，所有猫都推推挤挤，骂骂咧咧的。
然而，没有一个被挤下去。
我内心平静的打下了end，然后发了这个文。
我听见外面有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我安静的看着自己的房门，脚步声最终停在我的门口，但是我的门没被敲响。
脚步声又响起了，我听见外面的门又被打开又合上，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把手机合上，缩回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Tbc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