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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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所以，你是人是鬼？”我很是紧张的问对方。
这会决定我是见了一个鬼还是见到了一个本该死掉但又活下来的活人。
我本来该害怕的，但既然我都来到一个基本上不遵循物理定律的世界了我他妈怕个蛋，而且就蝙蝠家谁没死而复生过，这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现在唯一在意的点是，情报。
别小看一个为了能够更好的写文，整天看乱七八糟的纪录片和科幻电影的业余小说家啊！
242.
沙赞没想到我会这么淡定，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真的我感觉这个家伙有点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沙赞，那个比利巴特森，不是不义联盟的而是我看过的电影里的。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这张脸的确是我在电影里看到的那张脸。
但是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异物。
对方分明很好的融入到了这个世界里，不，对他而言，这个世界就是他的世界。
243.
我想起了老爷的话，并且又一次的回忆起我第一次见到沙赞时的场景。
他是跟着二桶，星火，和罗伊来的，像一只小鸭子一样跟在了二桶后面，在看到那么多食物的时候，没忍住喊了一声booyah！
而那时二桶对此撇了撇嘴给对方分了食物，沙赞一点不排斥的让对方为他添饭，像是过于老实的小学生。
而且，他在后来几乎没有犹豫就执行了老爷的命令，他听从老爷的指示疏导着群众全然不顾有不义联盟的成员在场。
244.
结合我看到的剧情来看整个不义联盟1里二桶都没有和比利见过，很可能也不认识。
而且这个世界的比利看起来就是个过激过于执着黑白的小学生，他完全是以自身的善恶在评判他人；他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然后发现他们才是不正确的一方。
很可惜，代价是他的生命。
我仔细的观察着沙赞的脸找到了更多熟悉的地方，而对方也不完全是我认知的那个电影里的沙赞，他……目前的情况更像是因为某些原因，借助这个形象回来了。
他变得既不完全是不义联盟里的沙赞，也不完全是任何一本漫画里的沙赞，而是介于某种认知，刚刚知晓自己死了但依然处在世界上的沙赞。
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会来找我。
原因好像很简单。
245.
因为对方很可能是在我执意要表现我的厨艺的时候出现的。
那时我正在做饭，而二桶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没看清后面跟着是谁，但是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一个沙赞，因为我玩游戏的时候一定会把对方和二桶凑在一起。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这个是一个实验。
而且实验很可能很早就开始了，我记得老爷和二桶都看过我的手机也看过那个游戏，显然他们知道我的游戏阵容。
我太相信老爷了，我也相信那个小天使会相信和服从老爷的命令，我在看到二桶后面跟着的沙赞的时候几乎没有质疑那会是其他人，我相信二桶不会骗我我也真心的觉得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沙赞。
灯戒算什么？
我没忍住捂了一把脸。
我他妈，都可以造人了。
246.
在我眼前，这个绝对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虽然我不知道原理，但是……这个逝去的生命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并且在我逐步了解剧情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早就死了，还是死在他一直信任的人手里。
我一定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这他妈算是，无敌的唯心主义吗？
247.
我颓废的叹了一口气拿了一罐果汁递给沙赞喝，而沙赞也和我一样蔫了吧唧的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喝果汁，我和对方挤在一起，小男孩给我让了让地方非常有礼貌。
对方的心智应该只有十几岁和我妹妹一般大，如果是我看的动画剧情的话，他应该在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的帮助下上了初中甚至应该上了高中，和巴里是好朋友，并且应该和迪克差不多大。
他比我更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毕竟，我真的对超级英雄们的世界没有介入的打算，我只想当一个普通人，而他现在才发现他的存在和记忆很可能是异常。
248.
我想了想将我的手机递给了他，替他打开了不义联盟2 ，在人物界面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英雄正自信的笑着，仿佛自己可以对抗整个世界。
然而他的世界不像是那个电影里世界一样，他甚至不是什么好孩子而且很偏激，就像是恶魔崽种。
我打开了一局游戏然后手把手的教对方玩，对方苦着一张脸，但没一会儿功夫就开始操纵自己暴揍稻草人。
我安静的看着对方玩了一局又一局。
249.
沙赞在把我手机玩没电后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他要走了，我得知了他一直在老爷安排的基地里，而这次是他自己想起来了自己死了的事，然后决定来找我。
我才不相信他是真的自己想来呢老爷一定做了幕后推手，我果然被老爷算计了，那个家伙还说着平行世界，对，这是平行世界，但老爷就像是我对女侠一样，他只告知了我部分真相。
我送沙赞出了门并且给他又拿了一些饮料。
我没问对方在那个基地里有没有卢瑟存在，说实话，那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一直在那里坐到下班，但我没有走，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在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只是抬眼看了看。
250.
我看着进来的人，完全没脾气的笑了笑。
“嘿，你们让一个男孩回忆起自己以那种方式走向死亡不觉得羞愧吗？”
我望着对方说。
“完全没有，”二桶抱着他自己的头盔一脸烦躁的看着我，我充分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满是负面情绪，“他也不是什么男孩了，他比迪克小不了多少。”
“况且，”他一字一顿的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他是不是一个孩子。”
我觉得他既是在说沙赞，也在说他自己。
他死的时候也和沙赞差不多大吧。
251.
“我的能力很有趣吧？”我撇过脸去不与对方对视，结合我自己能得出的情报我对我能，或者说我在被引导下做出了什么有了一定的认知。
简单来说就是唯心主义，如果我下意识的那么想那么就会有几率的实现，成功率取决于我坚信的认知。
目前来说我呼唤回了这个世界本该死去的沙赞，而对方完全忘记自己死了甚至是行为模式和思考方向都变成了我认为的那个；
而蝙蝠们让我去看剧情，正确来说是确立正确的过去，而这一过程完成后这个沙赞才真正意义上的复活了。
我被他们摆了一道，我对此深感无奈。
但我，能够理解。
因为这种能力很麻烦，如果我受到了错误的引导那么很难说会引发什么。
252.
“别得意忘形了，”二桶毫不客气的给我泼了冷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难办的看着我，“你就是一个大麻烦，要不是老头子要我去看着你，我才不愿意在你身上多花一点时间，而且……额，你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发言。”
“你也好不了多少去啊！”我下意识的和对方斗起了嘴，“就是喜欢使唤人，性格又很难搞，整天gaygay的，还总喜欢在人面前晃，根本不知道你是闲的还是怎么滴，而且又不会好好说话！你和老爷但凡一个精通语言的艺术，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破事——”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道歉。
“好吧，我说错了，抱歉，”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讲，“把所有原因归结于你和老爷太难为了你们些，一切都该怪这个操蛋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二桶看了看我，咂了咂嘴。
他敲了敲我的桌子。
“气消了？”他以一种我没听过的平静语气对我说。
253.
“并没有，”我立刻反驳道，不过说真的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二桶往后退的不及时，差点被我抬起来的手臂打了头，他瞪了我一眼，“我只是……能够理解而已，我还是很生气。”
他无奈的抓了把头发。
“抱怨的话就对老蝙蝠说吧，”他如此对我说，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松了一口气，“是他最先摸清楚了你的能力并且有意无意的引导你，要说真的，他才是幕后黑手，我只是帮帮忙而已。”
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对方的说辞。
二桶替我收拾了我的东西，他说，芭芭拉邀请我吃晚饭。
我怎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不是芭芭拉要邀请我是那只老蝙蝠要找我。
254.
我又一次的戴上了那个很有槽点的粉红色头盔，而二桶也扣上了他的红桶，我扶着他的腰爬上了摩托车；
我原本想要抓对方的衣服的，他啧了一声说我可以抓住他的腰，我再这么拽下去他就要换一件皮衣了。
我十分尴尬的把手从对方的衣服上拿下来然后夹紧腿就是不照做，嗯……我总觉得和对方有肌肤接触会很奇怪。
二桶骂了一句脏话，然后由着我去了。
不一会儿，我就被颠的差点从摩托车上摔下去。
我一脸懵逼的嗷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腰，艰难的保持着平衡。
255.
二桶这个混蛋在笑，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样子，放浪不羁又十分的二。
我觉得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故意选了一条不平坦的路，故意开得真快，故意把我差点摔到沟里去，就是要我放过他可怜的衣服。
我决定有机会就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地狱飞车。
如果我能碰到蝙蝠车我一定让对方体会下，什么叫作一路火花带闪电，摇摇晃晃上西天。
256.
我又来到了蝙蝠们的根据地，我又腿软着下了车然后又给二桶比了个中指，他又哈哈笑了两声又给我回了两根。
我们到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在了，他们一起挤在圆桌上，桌上摆满了食物，在我们进来的时候一起看着我们。
我站在门口有点犹豫，然而二桶哼了一声，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往里面拽。
我听见提姆这个混蛋吹起了口哨，而死掉的大蓝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手帕正在用它擦眼泪，等等……死人哪来的眼泪啊？
我坐在了芭芭拉旁边，旁边是二桶，对面是老爷。
老爷在我们就座后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我一脸懵逼的左看右看，没人理我，他们全都在欢乐的干饭，我脑袋上顶着无数的问号也加入到干饭的队伍里去。
噫，不用自己做饭的感觉真好。
菜真好吃。
257.
饭后依然是蝙蝠侠的谈话时间我已经预料到这个了，但是……他这次没有单独把我叫到楼上去，而是就在这里对我开了口。
他对我说，我很抱歉。
我下意识的一颤，内心十分惊恐。
槽，这可是蝙蝠侠的道歉啊。
258.
他说，他的确是在发现沙赞以不同的面貌出现后对我的能力有一定的推测，也的确是钻了我对这个世界不了解的漏洞进行了实验，而沙赞并不是实验的唯一对象。
我见到的那个就是卢瑟，但也不完全是他们世界的这个卢瑟，这个卢瑟保留着对小丑的记忆，但是……他并不厌恶他，甚至从对方的态度里看，在对方眼里，小丑甚至是一个英雄。
在旁敲侧击后蝙蝠侠得出了结论，卢瑟虽然是他们的卢瑟但无疑混合了一些其他世界的成分，而那个成分无疑也是一个好人，而那个世界的小丑，也许……也是好人。
我安静的听着，知道了被混合进去的那个卢瑟是谁。
那是，犯罪辛德加世界的卢瑟。
如同字面意义说的一样，那是一个善恶颠倒并且没有蝙蝠侠的世界。
而那个卢瑟，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好人。
259.
老爷又说。
卢瑟知道自己死了，和沙赞不一样他很快就自己推断出了这个结果，而蝙蝠侠顺势在我提出愿意用任何手段来封锁不必要的记忆的时候让我和卢瑟会了面；
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卢瑟是一个好人，而真正的主世界的卢瑟是一个疯子。
蝙蝠侠对我的能力做出了判断，我能影响部分的现实，但建立于这个现实本身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过，而且根据我对事物的判断这些因我出现的异常物也会受到影响。
他又看了看我，宽慰道。
沙赞虽然死过一次但是他并不是被替换了，更具体说像是获得了一具其他世界的自己的躯体，然后灵魂回到里面逐步的复苏。
而沙赞能够意识到并且记得这一点就能说明我的能力是可以控制的。
无论我的能力做了怎样的干涉，这些异常都会知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
所以，我不用担心我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260.
那就好。
我干巴巴的说，我发现我嗓子已经哑了而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
啊，我觉得很委屈。
老爷真的是一个混蛋我再次确认了这一点，但是……老爷是一个好的混蛋。
芭芭拉替我拿来一张餐巾纸，我小声的说了声谢谢用它擦了擦眼睛。
真好。
我在心里说。
我并没有给他们添了麻烦。
我没有看到在看到我哭泣后，二桶趁我不注意向老爷比了个中指，然后用口型骂了一句脏话。
而老爷，无辜的耸了耸肩。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