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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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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最近没啥事情可做!"
"不是开学了吗?该複习一下所学的知识了吧!"
"切!才不要!拿开加退选周,也才刚上第一堂课!複习什么的等到期中期末考前一个礼拜再说就好了啊!"
"....."
"妳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只觉得期中期末考前一个礼拜的妳应该会很恨现在的妳而已!"
"什么鬼话!瑀希妳再说什么我怎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係,期中妳就知道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听众们午安!"
"大家午安!最近佳期有一个烦恼呢!就是不知道最近中午该吃什么!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推荐的店或食物可以推荐给我的!如果有的话我会很感谢!"
"欸!不能这么做吧!"
"又没关係!只是多了个资讯而已啊!好了那现在正是开始我们第二十九回的节目的!"
"第二十九回的节目还是会接续上次的主题!那我们直接进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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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父母因为她双手冰冷这问题跑遍各大医院,甚至在她小时候她依稀自得她不只双手冰冷还容易发烧生病,因此她向我说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她躺在床上的时间较多,在以前她总是会在她床上羡慕地望着窗外那些可以出去活动、玩得孩子们,因为她无法下床出去玩,只能在床上看着父母为她买的一本本的书
她父母每次从她房间看到她羡慕窗外孩子地场景时,总是很自责,尤其是她母亲,总是会为着她那双冰冷的手向她说着对不起,不过这情况到中后段就更不好了,在她说到这话时,她还用了让我很印象深刻的谚语,她对我说
"大家都说久病无孝子,其实反过来也一样,甚至会破坏到父母间的关係!"
说完后她继续对我说她的故事,她说那时候父亲的公司这要好转,很忙,没有时间裡她们,所以变成母亲带着我跑各大医院,但这样二十四小时地照顾我也会受不了,何况那时我身体很虚,容易生病,一生病就是重病,所以父母两个就吵架了,母亲怪父亲没有花时间在我身上,父亲责怪母亲说她不懂,她就是为了我的医疗费才会这么努力工作,最后让他们停止吵架的不是她,她没有力气只能床上发着开烧听着他们吵架,而让他们停止吵架的是妹妹,那刚五岁的妹妹,也是我上次看到的那不良少女。
说道这时她像我说她觉得她很对不起妹妹,因为她的关係导致父母对她的关爱很少,因为我生病的关係基本上父母就只重视到我,听着她说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最后我勉强开口说
"可是我看妳妹跟妳的感情也不错啊!上次她还为妳打抱不平不是吗?"
听着我的安慰,她缓缓地笑了,不过我从这孝荣感觉不到任何地开心,果然她接下来的话语证实了我的想法
"那是在我母亲离开之后我跟她的关係才变得比较好!"
之后她继续对我说,她永远忘不了母亲在离开时最后对她说的话,儘管她知道那是母亲喝醉酒的话,但她依旧记得十分清楚
她说在她十二岁的某一晚上,母亲突然打开了她的房门,带着浓厚的酒味一进来就咆哮地说都是她的错,要不是自己,她也可以像她好友一样带着孩子去旅行、去玩,而不是每天锁在家裡照顾自己,母亲说因为自己所以她过得像监狱一样的生活,之后她还骂了父亲,说他自己都去花天酒地留他一个人照顾自己,她觉得很不公平,最后她还抱怨了自己的那双手,那句话她依然记得彷彿是她母亲昨天向她说的话一样
"妳这个恶魔!到底为什么手会这么冰!妳知道每次一到冬天妳想牵我的手时,我都想把妳的手甩开,真的很冷、很冰!到底为神什么我会生出妳这种孩子来!妳为什么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冬天就已经冷死了!妳的手还这么冰还要牵过来!烦不烦啊!"
最后母亲还想咆哮时,被妹妹阻止了,并且妹妹把她请了出去,她说她那时自己记得很清楚,那时母亲是牵着妹妹的手出去的,临走前还不忘告诉她这才是她想牵着手的温度
从那次开始她的世界崩溃了,因伟她记得在以前母亲明明在她发烧时都牵着她手,不论日夜、不论季节,都会在她身旁,安慰自己、激励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觉得烦了呢?到底是从哪一步出错的,最后她笑着对我说,其实她以前就有感觉到,在自己小学有一段时间,那时自己身体比较好一点,已经可以上学到还是不能参加体育课坐激烈活动,并且连走路都被限制,所以几乎都是母亲开车接送自己上下学。
那时候一回到家,自己等母亲下车时想牵母亲的手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地,母亲就会刚好把手插进口袋裡,而那时候的妹妹就更不用说了,直接连碰都不给自己碰,碰的时候还会用着厌烦的眼神看着自己,父亲也是,父亲也总是回来只摸摸自己的额头而已,自己的手像是诅咒一般,没有人敢碰,夏天好一点、冬天是家人们避之唯恐不及的事物。
最后的结局她告诉我,她妹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结果就被父亲赶了出去,她走时想带走妹妹,不过妹妹却说她想跟自己一起生活,她跟母亲说
"妳把我带走了!那谁来照顾姊姊?妳想要自由妳自己走!"
到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妹妹是爱着自己的,之后她很努力地想让自己好起来,开始乖乖地吃很苦的中药,听医生的话做着少量的运动,才可恢復到现在这至少可以出门去图书馆的状态。
她说的这点其实我可以保证,当初在我知道她的系时,曾经去她的系所找过人,不过没想到被她的系上同学说她是特殊学生,基本所有的课程都申请线上授课,只有期末和期中考会来。
当她讲完她的故事时,她看着我笑着重複着一开始的那句话
"妳好奇怪!这双没人要握的手,为什么妳还这么喜欢握?"
听着她的话地我,还没反应过来,直接不经大脑地说
"因为喜欢!"
在说这话时我立刻反映了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用着狐疑的表情看着我,我急忙说
"等一下!听我讲!不是妳想的这样!"
此时她用着怀疑的表情问我
"我想的那样?妳怎知道我怎想的?"
"不然妳说妳怎想的?"
"妳这手控的死变态!"
听着这话的我瞬间不知道该怎答,有空直接了当地,而且还找不出可以反驳地点,最后我只好心虚地反驳着
"不是!我只是好胜心很强!我这是有实验精神!想治好妳欸!"
"那怎么办?妳可能治不好了!可能要我一辈子喔!"
"一辈子吗?真的可以让我握一辈子吗?"
可能是我开心的表情太过明显于是我又得到了这句称号
"手控的死变态!"
听着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于是我也只好认了,不过看到我无言无法反驳的样子她却开心地笑了,我只好在心裡想着:好吧!既然能让她开心那我当一次手控的死变态算了!话说我好像本来就是吧!(已经自我放弃了!)
之后渐渐的我和她熟了起来,认识了她妹,最后我还是把她带给了我父亲看,父亲检查了她的中药后说没问题,还为她找了知名中医师把脉调整药剂,不过真的都完全没用,最好也只能到现在这样子了,不过虽然没用但也不减我喜欢牵着她手这件事情,而起除了牵她手之外,我还会另外帮她准备薑茶、暖宝宝等物品,并且我也从她妹那边听到了很多关于她要吃什么、不能吃什么的注意事项,于是我成了她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监护人,只要我没课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去找她,也因为这样我还辞掉了图书馆打工
一开始我并还不清楚自己的情感,那还是经过她妹妹地帮忙下我才弄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有一次来她家玩时,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她妹妹故意把她给之开,一支开后她对我说
"欸!手控死变态!"
"干嘛?"
"很乖嘛!居然回话了!"
"不回话能怎么办?"
"妳怎么不反驳了?"
"没什么好反驳!反正反驳妳们两姊妹也不会听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妹妹的问题,妹妹可能看我不太有耐心的样子,也直接不再绕关子地问我
"好啦!不玩了!我问妳喔!妳是不是喜欢我姊?不然为什么对我姊那么好?"
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回答说
"嗯!喜欢啊!不然干嘛对她那么好!"
听着我这回復,她不高兴地说
"我不是说这种喜欢啦!我是说恋爱的这种喜欢!死变态我跟你讲要是我姊交了其他恋人,妳是不可能在摸她的手喔!"
"为啥!我只是摸手而已为什么不可以摸!"
"对齁!我怎么会问手控死变态这问题!妳根本只缠我姊手嘛!算了!当我没问!"
"欸!什么啊!妳说清楚喔!"
这时她突然出现用着好奇的眼神问着我两
"妳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
我敢保证那次是我跟她妹有史以来最有默契的一次,之后不知道是她妹有意还是无意,我发现她妹居然想拆散我们两个,没错就是拆散!她妹居然把她的朋友介绍给她,而且我还看出来其中一位还对她有意思,不过她妹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谁拜託!我才不会让其他人有碰到她手的机会,于是每当那人要约她出去时我都跟,不能跟时我也会拜託她不去,不然就是拿她的体弱多病当藉口,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对她的情感不是我想的那么单纯,还有一点佔有慾,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情绪也开始牵动着我,我莫名地会想让她开心、想逗她笑,在她伤心时想陪在她身边,没陪在她身边或无聊时也会打电会询问她的近况,或许这就是喜欢吧!
但我很胆小不敢表白,于是只好用这些三脚猫的技术,三番两次阻饶她的约会,不过还是被他看出了不对劲,那次她瞒着我想和那人出去,不过我快一步下课后飞奔到她家,更好逮到了她要况出家门的现场,我像发疯似地拉住她后对着那为想把她带出去的人说
"她不能出门!她很容易生病!妳让她生病怎么办?"
"我们只是要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我很快就会把她送回来!"
"对阿!妳太大惊小怪了!"
听着他们一搭一唱的话语,我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电影院,你就这样想把她带出去?你不知道她到中午需要吃药,然后还有薑茶,电影院会很冷,至少需要两条毯子,还有围巾,而且她这人都不顾身体,冷了也不会跟你讲,所以要记得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冷的时后她习惯会缩肩膀,这时候你就要把准备的毛巾盖在她身上,毛巾不能准备太薄地,要准备这种有厚度的,第二条可以准备薄一点,这薄一点地要在她睡觉的时候盖,她睡觉的时候温度又会再降一点..."
听着我那滔滔不绝的话语,想要带她出去玩的人不耐烦地打断我说
"好啦!知道啦!我们现在回去拿可以了吧!"
最后我花了一点心思把那人给支开让他去准备毛巾,在只有我跟她的当下时,我撒娇地问她
"妳就一定要去麻~"
她像似不瞭解我的心意一样,只是耸肩笑着对我说
"妳太担心了啦!我只不过是去看个电影,一小时多就回来了!"
"电影妳也可以跟我一起看啊!那人又无法照顾妳!"
我没等到她的回答,那人回来了,手上拿着不合格的毛巾,看到这样我更加不放心,于是我快速又进了她的房间拿了正确的毛巾给了那人后,我并没有放手,我看了那人一眼便看向她后,对她笑着说
"我也要去!"
最后在凹不过我的情况下,我还是跟去了并且我还故意抢了他们中间的位置,不过那次我真的好险我有跟去,毕竟那人很专心地在看电影,而我则是全场专心地照顾的她,果然她在看到一半时就已经受不了电影院的冷气,还是我把我偷偷带出来的毛帽救了她,我帮她戴上后还放了两个暖宝宝在裡面,为的就是帮她保暖,并且全程我都牵着她的手希望她可以暖和点
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她向我抱怨说她再也不看电影了,没想到电影院那么冷,对着她这话我用着不以为然的语气说着
"早就对妳说了吧!谁叫妳不听我的话吃亏在眼前!"
听着我的话她笑着说
"不过也不是不能看吧!首先我要找到像妳这么照顾我的人!我就可以跟她去看电影了!"
听着她这话,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是牵着她的手,因此她也被迫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对上她那好奇的表情,我认真地对她说
"为什么还要再找别人?"
她看似听懂我的话,用平淡地语气和表情说着
"因为妳又不会陪我一辈子,妳将来交往、结婚就会离开我了啊!"
"谁说的!如果我不会离开呢?"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妳跟我交往、结婚就好了啊!我喜欢妳!"
就在醋意打翻的那霎那,我告白了,但我并不后悔,当下的我没有反驳,我像被判刑着一样,等待着她的省判,但出乎我意料的她并不是没有给我死刑、也没给我肯定答复,而是用开玩笑地语气问着我
"妳是喜欢我的手?还是人?"
听着她这问题我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后答复说
"虽然我的确是先喜欢的妳手,应该说一切都是以妳的手为起点,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发现了我喜欢上妳了,不再只是喜欢妳的手,比起能牵妳的手,妳的情感、妳的状态、妳的情绪更让我牵挂,虽然还是喜欢牵妳的手就是了,可是我认为这不矛盾..."
看着我语无伦次的样子,她笑了,她轻笑着说
"结论就是爱屋及乌是吗?"
被她做这样的结论看似好像哪裡不对,但我也说不出反驳地话,只好默默地点头,看着我点完头后她又说了一句
"这样啊~那就牵着吧!不过妳可要说话算话牵一辈子喔!还有下次我想看刚刚电影院地预告的那个,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订票!"
突如其来的喜讯,让我还未反应过来,不过她也很坏,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指使了我让我帮她订了下一场电影院的票,因为她知道如果我在清醒的状态下根本就不会冒着她生病的可能去看电影
最后虽然我想取消,不过在她不断像我撒娇之下我还是妥协了,而且她给我的理由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她都这样说了我能拿她怎么办呢?大不了我就不看电影全程照顾她就是了
之后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妹,她妹完全不惊讶,很平淡地说
"喔!我早就知道了!"
这件事过后有一次,她妹又支开了她后问我
"欸!手控死变态!"
"这称号可以改一下吗?我是妳姊的女友!叫个大嫂也不为过吧!"
"妳先进我们家门再说!要我叫妳大嫂?想得美!"
听到她这话我就决定不理她了,不过她像是知道我不想理她,立刻又丢了一个主要问题给我
"妳...不会连夜晚做事都牵着手吧?"
听到她这话我讶异地看着她后,翻了个白眼很礼貌的说
"不关妳的事!"
以上这就是我的故事,因为一双冰冷的手而得到的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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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是啊!真是歪打正着!"
"等一下!我怎记得这成语不是这样用!"
"不是吗?原本只喜欢手结果也喜欢上了人!"
"不对吧!那如果是这样我到觉得爱屋及乌还比较像!"
"是吗?反正结果至少是好的!不过还是在这裡呼吁真的不要做出这种事情比较好!"
"不过也因为这人真的只是手控的关係吧!也没想这么多?"
"不一定吧!佳琪妳知道恋物癖在心理学上,其实..."
"stop!可以了!时间差不多了!直接进入结尾吧!"
"可是我觉得可以科普..."
"以上就是我们第二十九回的内容!大家下次记得收听!!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