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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黎絮22】再取九彰杯 ...

  •   回到驭锋谷后,贺黎黎从小道绕到库房阁楼。一跃而起,从牌匾后取得一串钥匙。

      打开门后,满墙都是格子,放着各色各样的杯子,廉昕惊讶的合不拢嘴“我从没见过这么多杯子”

      贺黎黎“你要见那么多杯子干嘛,能喝水就行了,那个什么久彰杯,要不是她……谁能知道还有这个用?”

      廉昕四下瞧瞧,谨慎问道“这里有机关吗?”

      贺黎黎一步一移,仔细查阅存放处,查看一个个杯子“没有”

      廉昕还是觉得自己被坑了“那你说的那么难,这不一把钥匙的事?那我一个人也能进来”

      贺黎黎扭头“那你可就想多了,这么多杯子,没有熟人引荐,你找就得找一天。再者,若是被人发现了,能把你打个半死”

      廉昕“可咱们一路走来,也没见有人啊?”

      贺黎黎合上典籍“那你可以亲自试试”

      廉昕笑道“还是算了吧”

      贺黎黎翻开下一本典籍,一个个的对应杯格,突然她脸色不对“那个……廉昕”

      廉昕“怎么了”

      贺黎黎“我当初上东风面拿了些见面礼,你知道吧”

      廉昕“这个故事人尽皆知,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贺黎黎“我一共拿了九只久彰杯,路上碎了八只,剩下一个给别人了”

      廉昕“你兜兜转转老半天,可别告诉我,那是最后一只了?”

      贺黎黎“也不是,还有最后一只,也只有最后一只了”

      廉昕顿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那你吓我做什么?”

      贺黎黎笑道“让你拥有独一无二的感觉,也幸好没有当面答应别人,要不面子就丢大了,你别告诉他们啊!”

      廉昕只想做个无情之人“我有就行了,管他们做什么”

      贺黎黎爬上云梯,取下久彰杯,瞬间想起之前那几只送与万刃枝的杯子,嘴里喃喃道“名字一样,长得竟也一样”

      云梯之下的廉昕,冲上面喊“你说什么?”

      贺黎黎大声道“我说,拿到了——”

      她晃晃悠悠的爬下来,走到最后几根桩时,确信自己能跃下来,却不想事与愿违,摔了一个屁股蹲。

      廉昕吓了一跳,连忙去接久彰杯,爱心至宝的捧在手心里。

      贺黎黎倒在地上“你你你,你也太过分了!”

      廉昕放下杯子,急忙去拉“这不来了嘛”

      贺黎黎拍拍身上,还是有点生气。

      廉昕的目光一直在杯子上,不曾离开“这就是久彰杯啊,怎么使啊?”

      贺黎黎“掌心炉一个,将东西放进去,日月精华,草木精灵,给什么收什么。长久炼下去,炼制丹药,功效翻倍。若是其他功用,看佐岸就知道了”

      其他功用……说的就是万刃枝给佐岸重塑肉身,聚灵存魄。

      廉昕“哦,明白了”

      贺黎黎看她眼中渴望,心中不解“你到底用它做什么呀?”

      廉昕“我不告诉你”

      贺黎黎还是忍不住的好奇“这么着吧,你告诉我你用这个做什么,我再给你一个愿望”

      对于廉昕来说,是稳赚不赔的,瞧她的神色,也明显有动心过,可片刻之后还是归于平静“还是算了吧,愿望多了,就不值钱了。”

      贺黎黎不理解“这是什么道理呀?”

      廉昕“对了,你还答应人家要找工匠呢?”

      贺黎黎“这个我记得呢,拨些人手,你把他们带过去”

      廉昕“那你呢?”

      贺黎黎坐在半人高的一摞典籍上“我有些累了,得歇一歇”

      廉昕看破道“你是想躲着某人吧?”

      贺黎黎一听不乐意了“你别胡说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啊,我能有那种……那种心思啊”

      廉昕“黎黎,你名声在外,身边近侍个顶个的中看,却没有一个是女的,你让我怎么想?”

      贺黎黎并没有觉得有部不对的“我乐意让他们伺候,怎么了?那什么……你不是女的吗?”

      廉昕终于意识到了,生无可恋道“哦,原来我就是你的随行丫鬟呀,好卑微啊~”

      贺黎黎打趣道“不乐意啊,走人呐”

      廉昕立刻“乐意乐意,丫鬟就丫鬟”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入一只孔雀来,在阁楼里就像在自家一样大摇大摆的走着。

      廉昕警惕道“看守的?”

      贺黎黎“不是,估计是从哪里飞进来的。”

      廉昕放心道“那就好”

      贺黎黎“再说了,谁家会让一只孔雀看守典阁啊?”,随后自恋道“它可能是为我而来的”

      廉昕一脸不可思议,无语住了“……”

      贺黎黎“你别不信啊,我的孔雀缘一直很不错的”

      廉昕“……”

      贺黎黎指着那只孔雀“你!给我开屏”

      那只孔雀听后抖了抖身子,整片羽毛开扇后,无与伦比的美丽。

      廉昕惊呼“哇~厉害了”,她刻意走到孔雀面前,那只孔雀不知是不是跟她作对,见到她就立马收了尾巴。

      廉昕又被无语住了。

      贺黎黎想起来都一身鸡皮疙瘩“我是怕了那个雷雅萱了,看上去挺文雅端庄的,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廉昕好像深谙内宅之事“她那样的文弱样儿,你过去之后,还怕对付不了她吗?”

      贺黎黎背后打了个冷颤“我才不要过去呢,你别瞎说啊!”

      廉昕“哦”

      贺黎黎痛定思痛“那个,我名声真的不好吗?”

      廉昕只管捡好听的说“名声能顶饭吃啊,不要在意那些东西”

      贺黎黎“你说实话,我想听听”

      廉昕“无非就是说你沉迷美色,嚣张跋扈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喜欢啊,试问谁不喜欢,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贺黎黎自省道“看来我也得修身养性了”

      廉昕静心而谈“黎黎,我也不打趣你了,说实话,你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你相君哥哥逼你那么紧,无非就是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而你高门显赫,放眼望去也只有清风辞了,可瞧你的意思也知道是不喜欢。现下这是到嘴的肉,不咬白不咬!”

      贺黎黎确信着“不是,我俩不可能”

      廉昕“有什么不可能的?”

      贺黎黎“我承认他在觉缭是风领之姿,我过去是有一段风迷,可也只是过去了,我都快忘了。现在的话,要说真有什么,我和他也只是生死之交,患难之情了。有了这份感情,任谁都是很难逾越的。我不想彼此都难堪。”

      廉昕找了个好例子“那俞籽路和廖逢迎怎么就能逾越了呢?他们怎么就不怕难堪呢?”

      贺黎黎立即“他们是他们……我…我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呢?”

      廉昕效仿如上“你…你说话……别…别嘴瓢啊(哈哈哈)”

      贺黎黎“你长本事了你,你敢笑我”可说完,自己反倒笑了。

      廉昕“你看,你这个样子分明还是念念不忘的。”

      贺黎黎烦躁的“什么念念不忘!哎呀,你不明白,我身边的朋友很少,真心的朋友就更少了,总要竭尽全力去结交一个,就像你一样,我不想因此失去一个朋友”

      廉昕感觉好突然“我从随行丫鬟,晋升成朋友了?”

      贺黎黎叹了一口气,随后道“我很努力的帮他,不是想要什么,而是想让身边的人都过得好一些。”
      她冲着廉昕,指着自己“你看我拥有的挺多吧,先是我的父母,再后来叶匆铃,邢彤,绯言师兄,白祭,还有我的师父,都变得与我无关,离我越来越远。我没办法,我把握不住,掌控不了。现下我只能看顾好,我所珍视的人,不能再少了……”说着眼眶就红了。

      廉昕很少见她这样“黎黎,我很羡慕你拥有的一切,包括你所说的遗憾。我呢……行走世间,朋友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要珍视的人,一个人很自在,但也无趣。”

      贺黎黎“一个都没有吗?你的亲人呢?也不算吗?”

      廉昕“我没见过他们,所以不算”

      贺黎黎拍拍胸脯,很乐意充当“那我来当你最重要之人吧”

      廉昕笑道“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这种话一般只能别人主动说的。”

      贺黎黎笑了两声。

      廉昕“不过说实话,我是个无情之人。黎黎,你这里不能长久时,我还是会走人的”

      贺黎黎无奈道“你这话好扫兴啊,不过,只有你才说的出来。”

      廉昕“时候不早了,那我们走吧”

      贺黎黎“去哪”

      廉昕“你该不会还是想躲着不去吧?”

      贺黎黎“去就去,我心里坦坦荡荡,怕谁啊!”

      ……

      一路上,马车左摇右晃的,驭锋谷的老师傅们左摇右晃的,颠簸不轻。

      “你要吧我们带到哪儿去呀?”

      贺黎黎安稳人心道“大买卖,不会亏待你们的”

      “动什么工,要把我们几个老头都拿去呀,你瞧我们这把老骨头了,受不了这路途颠簸”

      贺黎黎扬声道“廉昕,稳着点”

      廉昕在外驾车,回应道“哦”

      又一个大颠簸,贺黎黎撩开车帘,下车一探究竟。

      一路上总能遇上些被剥离影子的僵冷死尸,要么就是些附有尸臭的衣服。

      那几位老师傅坚信驭锋谷就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了,但观眼下,很是奇怪。

      “说来也奇怪,这里的影患竟比驭锋谷的少多了”

      “也是一大奇事,不过到底是不如驭锋谷安全,这万一遇到个什么……”说着说着,老者的架子就出来了,还撸着那泛白的长胡子。

      贺黎黎重新上车“放心,路上我保护你们”

      “你千尊万贵的,不出意外就谢天谢地了,我们这几个老朽木怎敢指望你保护,相君要是知道了,我们几个可以直接入土了”

      贺黎黎“师傅们请放心好了,徊州城治理的挺好的,你们过去后就大展神通,其他的什么也别想”

      “到底要去做什么呀?”

      贺黎黎“影患肆虐,逃难的人越来越多,徊州城快容纳不下了,所以要往外扩建”

      “那些难民怎么不去驭锋谷逃难啊?”

      贺黎黎“驭锋谷什么样子大家心里都有数,慌不择路的人眼睛又不瞎”

      一听这话,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不高兴了“你这话怎么说的!”

      另一位老师傅“倒也不假,驭锋谷确实没人家有法子”

      “听说了,好像是怀相的落难子,是有些手腕,都把岳父弄没了”

      “欸,不能这么说,雷梳痕给蓬奇收拾了多少残局,自然是作恶多端,有人收拾他总归是好的”

      “话是这么说,可到底有悖人伦呐”

      “有什么人伦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作恶多端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

      贺黎黎觉得她这个从中插了半只脚的人,还没论这论那的,这些局外人怎么吵得这么起劲,随后察觉到“嗯?不对呀,你们从哪听说的?”

      老师傅笑道“千晓阁那么大阵仗,怎么可能没人察觉,你还是年轻啊……”

      贺黎黎“……”

      一路走来,影患确实越来越少,准确来说,徊州城周围像个庇护圈一样,离它越近越安全。

      当然难民也知道这里安全,只要有门的地方,都是有进无出,因为实在找不到缝隙进去。

      门口正在安排难民井然有序的入城,吵吵嚷嚷的。

      廉昕烦躁道“跟菜市场一样,吵死了”

      贺黎黎“怎么这个门也进不去”

      廉昕听不清“你说什么?”

      拥挤之下,贺黎黎被人推了一下,她也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廉昕拨开人群,拉着贺黎黎“那边人少,看看能不能进去”

      硬生生的挤过来,这也比之前几个口子通畅多了。

      好容易到了人群汇集口,也就是城门口,怀絮看到她俩后,奇怪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贺黎黎“这不是给你拨人手吗?”可一瞧后头,老师傅们已经被人群冲散了。

      怀絮摆开阵仗,给贺黎黎在人群边撕开一个小口子“这里太乱了,你先从这进去”

      贺黎黎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很一言难尽的别扭表情,然后转身走了。

      “黎黎,黎黎——”
      怀絮在后面叫了好几声,很是不解,回头看了看那个“便利通道”,感觉没什么不妥啊,不知道哪里又惹到她。

      廉昕随后追了上来“你这是怎么了?”

      贺黎黎“咱们御剑进去”

      廉昕不解“有好好的门不走,干嘛要大费周章飞进去啊?”

      贺黎黎指着拥挤的各个关卡“那那那——那叫门吗?”

      廉昕“刚才不是有个现成的通道吗?”

      贺黎黎矫情劲上头“那通道那么挤,能走人吗?”

      廉昕纳闷着“挺宽敞的呀,哎呀,这时候就别挑了”

      贺黎黎“那你自己走吧”

      廉昕笑道“我哪有这个面子,让人家专门开道啊”

      贺黎黎举剑准备御剑飞,一看佩剑,羞愤之意再次涌上心头“给!咱俩换一下”

      廉昕不解“为什么呀?”

      贺黎黎“没有为什么?”

      廉昕紧抱着自己的佩剑“那我不换,要有什么阴谋怎么办?”

      贺黎黎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我可以惦记的?”,拿着鎏光,自夸道“我这可是仙客榜在名的第八品仙剑,多少人看着眼红啊,我都不给看一下,你就这么不舍得你的佩剑啊”

      廉昕“也不是,这把破剑肯定比不上你的,但是为什么呀?”

      贺黎黎“恩典懂吗?”然后抢了过来“拿来吧你”

      廉昕欲哭无泪,看着鎏光“怎么可以这样”

      入城良久之后,贺黎黎突然发觉不对“呀!他们还在马车里呢,咱们怎么就先进来了?”

      廉昕叉着手,反问道“那得问你啊”

      然后二人在城门口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人,问了一名城卫官才知道,他们已经先入城了。

      到了饭桌上,老师傅们满脸写着不开心。

      贺黎黎歉意满满“对不住对不住”

      “大老远的让我们过来,说扔下就扔下了?”

      贺黎黎一股劲的道歉“说我怎么都可以,这是人家的地盘,别丢了咱们的驭锋谷的体面”

      一听这话,更生气了“这就是对待长辈的态度,真不像话”

      “相君都不敢如此怠慢老朽,你……”

      驭锋谷最是重视修建,这些老师傅们德高望重,虽然满嘴念叨,可就算是贺寰宇见了,也得依仗人家,贺黎黎受人之托,只能捡着好听的说。只盼望这顿饭的东家能晚来一些,等这些老师傅们骂累了,也就消停了。

      可看他们战力依旧,唾沫星子乱飞,贺黎黎也没辙。

      这时候,萱夫人走进来,老师傅们终于消停了,就算如何气焰嚣张,到底不在家里面,驭锋谷的面子还是得维护的。

      瞧见她,贺黎黎不自觉的眼神躲闪,把目光移到到桌子底下。

      萱夫人瞧见了,觉得有趣,浅笑一声。转而一副主人口吻“各位远道而来,厢房已经收拾好了,且先用餐,少时就可住下”

      “多谢招待了”

      萱夫人“之后诸多事务,还请各位全力而为,酬劳已待,静候佳音”

      “老朽们,自然倾力而为,萱夫人敬请放心”

      ……

      然后这顿饭的主人家终于来了,贺黎黎这么庆幸着,要不这饭局就一直冷来冷去的了。

      絮裳两兄弟一前一后进来,这顿饭显得更不简单了。

      贺黎黎无聊的玩杯子,心道: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吗?人也太多了吧!

      怀絮客套之余,刚坐下,一位老师傅就两眼放光“二位就是怀相之后吧”

      两兄弟同时点头应道。

      几个老师傅乐此不疲的品鉴“还真是一模一样啊,看着样貌偏母亲多一些”

      怀絮“原来母亲与驭锋谷也有来往”

      “都是仙家相府,来往自然密一些,当然令慈与冠后也有些交集”

      一位老师傅突然唤一声“相君大人……”

      怀絮被噎着了“不敢当不敢当,相君之称,鄙人受之有愧”

      老师傅摆摆手“子承父业理所应当,少君是先君的嫡长子,相君之称,无之有愧啊”

      “这么一看,阁下颇有当年老相君的风范”

      怀絮“过奖过奖”

      “我等一路前来,倒也有些见闻,影患猖獗,各家主相都没什么办法,相君却治理有方,真是了不得啊”

      怀絮谦卑礼遇“鄙人绵薄之力,此后还望各位大展神通,也是百姓之幸”

      “两家有些情故,帮帮是应该的”

      “拟文轩遭此大祸,二位主君在外多年,尝尽心酸,日后有什么难处,尽可以说出来”

      怀絮应承着,回头一看。怀裳正埋头吃饭,一点都不想应承,感觉不干自己的事。

      怀絮示意他也得说点什么,怀裳抬头敷衍一笑,什么也不说,又开始埋头吃饭。

      怀絮“……”

      “不知,相君之后有什么打算?”

      怀絮心头一紧,像知道了些心思,但也不能直说“先把围城修葺好,让流民有个安家之所”

      老师傅自得道“这些老朽自会帮衬,想驭锋谷被那邪神祸害成那个样子,也能平地而起,眼下之事不算难”

      怀絮“那先生的意思是……”

      “拟文轩落寞多年,相君就没什么其他意思?”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看看怀絮有没有更大的野心,他急忙示意怀澈不要流露态度。

      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时,只能给出一个保底的答案“拟文轩落败多年,已成定局,当年的百姓现已安稳,若在此时要图得什么,才是对他们的不公。”

      “相君就如此不作为了?这可不像怀相的气派”

      期间,怀裳瞟了这些老头一眼,心道:就你们话多!

      怀絮笑道“白手起家也是好事,固守一方水土,造就一世业业,比抢占来的容易些,也好听些”

      老师傅笑笑后“这段时间黎黎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贺黎黎心道:怎么突然扯到我头上了?

      感觉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吃碗里的饭吧。

      “小丫头娇生惯养,在家里就闯了不少祸,在外边就更别说了”

      怀絮看了一眼贺黎黎,笑笑“没有,她帮了我很多”

      贺黎黎停下手里的碗筷“……”

      “首衔亲定,黎黎与清风辞有婚事在期。有什么困苦向你未来的夫君讨要讨要,他那边也好说话”

      贺黎黎一听这个头又要炸了“眼下什么情形了,还想这档子事呢?事有轻重缓急吧!”

      老师傅“影患一日不消停,你就一直拖着不回家啦?”

      贺黎黎心里讨厌的要死,手托着脑袋,歪到一边“我都不着急,你们替我着什么急呀?”

      老师傅说不进话去“你这丫头!”

      怀絮这才知道她不愿回家的原因,但这喜事两边,他怎么也是插不上话的。

      倒是萱夫人先发话了“且先打住!影患一日不除,哪里都不得消停,各位老先生经验老道,有什么好主意能指点一二的?”

      这可犯了难,那些老师傅们面面相觑,一股劲的撸胡子。

      怀裳懒散说道“很简单,造就极地,把天给遮起来不就行了。”

      老师傅这才注意到这个不说话的小子“什么意思?”

      怀裳拿着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影患在白日里最多,夜间也不是没有,只是少多了,除非它们想睡觉,不然就是劣势的存在”

      那些怪物,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

      怀絮觉得有道理“影患,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影子,有光才有影,没有亮光,影子只能融于黑暗”

      怀裳“可夜里也有光,烛光月光……怎样都做不到极限的黑暗”

      贺黎黎想了想后“或许乌焰可以”

      怀裳没见过,问道“乌焰是什么?”

      贺黎黎“一根烛笛,是我机缘巧合下从幽谷里取出的一根烛节,可唤出黑色的火焰,也能黯天避日。至极的黑暗,它可以做到”

      知道事情原委的怀絮,扶额发苦道“那可难办了”

      怀裳“怎么了?”

      老师傅道出所在“乌焰现在在清风辞手里”

      怀裳感觉不是什么事“取过来不就行了吗?”

      贺黎黎苦笑几声“呵呵……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老师傅“我家相君多次讨要无果,这点行不通的”

      怀裳郁闷道“真不讲道理!”

      老师傅很有意图的“黎黎,只能你去讨要了”

      贺黎黎饭也不吃了,态度坚决“不可能!我去了也是白搭,告辞!”

      李勃谦对白祭穷追不舍,自她失踪后,只能霸占着她的东西不放,怎么可能放手呢?

      也是因为这一点,贺黎黎和李勃谦之间,就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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