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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 宇智波再取宇智波 虚假人又逢虚假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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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波风氏,这波风氏是个妙人,金灿灿鬓儿,蓝澄澄眼儿,直隆隆鼻儿,细纤纤腿儿,一捻捻腰儿,一袭白衣不染纤尘,一双妙目圆睁,竟还不知道带土要做什么。带土把他摔在地上,水门第一次来神威空间,好奇地打量一番,无辜地问道:“带土,你要作甚么?”
带土气笑了,感情水门只把他的收房宣言当笑话,这人也曾为人夫,难道不知收房后要做什么吗?他不再多言,撕了四代的御神袍便要做将起来。
四代这才慌了,忙道:“带土!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与我这般?”四代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言语,只得重复着“不行”“不可”。
带土有几桩隐秘的心事,一直不平至今,其中一件就是怨恨水门当年没有认出他来。带土扼住四代咽喉,咬牙切齿道:“水门老师,我当年一门心思敬重于你,你却不曾认出我。不仅如此,我出事的时候、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何曾来过!”他越说越激动,自知失言,掩口不提。若对面不是毫无心机的水门,换了木叶那些人精来,定能看出他情感上的破绽来。
水门自来无甚心机,生了一张多情脸,却是一颗赤子心。他愈加自责,心道:“都怪我,带土才成了如今的模样。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水门欲言,带土怕他说出什么“螺旋闪光超轮舞吼叁式”、 “灼遁·光轮疾风漆黑矢零式”来败坏他的兴致,便赌了水门的嘴,颠鸾倒凤起来。
云雨过后,带土得趣,心中烦闷散去不少。他看看尚在含泪的水门想:“水门老师还是这么呆,罢了,留他自己想想,我且去外间看看情况。”
带土甫一出现,鸣人便大吼着:“你把老爸怎样了!”扑了上来,带土打退他,似笑非笑道:“大人间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鸣人不解其意,还要大吼,被旁边的卡卡西捂住了嘴。卡卡西阅历远超鸣人,自然能看出带土已得手,只对鸣人疲惫地摇头,眉间笼上轻愁,欲说还休地看向带土。
卡卡西出身木叶名门旗木氏,旗木氏向来一脉单传,以刀法扬名于世。然卡卡西却弃刀法于不顾,专修宇智波氏的秘技写轮眼,最终以“写轮眼卡卡西”为雅号,个中缘由十分复杂,也是带土几件不平事之一。
却说这旗木氏,身长八尺有余,浑身上下雪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传说因为过于貌美不堪其扰,终日以面罩覆面。他若摘下面罩,便引得众人围观,无心劳作,木叶诸女,纷纷颠倒神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却道是:一乐拉面馆,味增送成了番茄,十两要成了一两;学校女教师,国号从木叶念成了木火,上课说成了下课。凡此种种,竟不知是何等面容。
带土是否见过旗木氏的脸已不可考,好在他一心沉迷功名,并不甚在意美貌。他最不耐烦旗木氏这等眼神,哼了一声转向别处。这一看他才突然想起此人的种种,杀气大盛,竟要过去了结了此人性命。
却道带土看到的是谁?正是被黑绝偷袭致重伤的斑。斑也是宇智波氏,此刻胸口被开了个大洞,身上插满黑棒,浑身血污,好不狼狈。斑曾经也是宇智波氏有名的美人,然而貌由心生,带土看斑便是面目可憎、言语无趣了。带土和斑之间的事一时半刻分说不清,他的另一件不平之事就是斑不曾承认过他。
斑命硬的很,如此重伤竟也死不了,带土把他毒打一顿,转念一想:“杀他做什么,我有几句话尚想问他。把他同水门老师一样收来取乐就是。”带土犹不解气,直到把斑打得骨断筋折,才恨恨道:“我恨你,斑。你毁了我,你别想一死了之。这个世界就是地狱。”带土扭曲笑道:“日后,你就是我的入幕之宾了。”
斑一直不做声任由带土动手,听闻此言霍然抬头,骂道:“小鬼,别欺人太甚!你想死吗?”
带土笑道:“我知你要说什么。你曾嫁与柱间,这要为他守寡吗?”他看一看复活的柱间道:“不,他还活着,你要为他守贞吗?不过初嫁从亲,再嫁由身,理他作甚。”
斑被气到咳血,忍联众人头一次听到初代的隐秘之事,无不震惊。带土又道:“你是宇智波的族长,难道不知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吗?你们何曾有过父母长辈之言?他的妻是漩涡氏,你连外室也算不上。”
带土一番话七分真,三分假,直把斑与柱间说成yin不知耻之徒。他不等斑反驳,揪着他进了神威空间,留下面色各异的忍联,并无人相信苦苦解释的火影。
却说神威空间内,水门见带土提着一个血人进来唬了一跳。带土不去理他,按着斑便行起事来。带土动作孟浪,扞格不入,血流不止。带土边享乐边虐打,旁边水门到底心善,虽说斑曾是敌方也心下不忍,故而和带土道:“带土,他也曾是你的同伴吧?为何要下这般狠手?”
带土不悦道:“你又知道什么。”他到底听得进去水门劝,只要了斑两次便放过了他。斑早已昏死过去,带土边为他疗伤边想:“如今我功成名就,也该好好享受美人环绕了,斑看起来是个礼义人,今后好好调教一番,才不枉我在他手下受过的罪。”
数月后,天下大定,带土白日里治理天下,晚上便和波风氏和宇智波氏厮混。自古至今凡成大事者,周围难免有几个毫无真凭实学、只知揣摩上意钻营的小人。一日午后,一人和带土进言道天下太平,盛世气象,该大封后宫。带土一向信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平日做事不拘礼法,这才想起自己两个房里人还妾身未明,点头道:“很该如此。”
大蛇丸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向来对宇智波有不轨之心,过来进言道:“祖制有皇后一,夫人二,妃四,婕妤、美人、才人各九,其余则无定数。不知要给两位什么位分?”
带土思虑片刻,想到:“皇后不可,夫人这名字寓意深,暂时不急。水门老师的位分不能太低,斑也算我半个老师,还是我的族人,都封妃吧。”
大蛇丸应了,又笑道:“封妃该有封号。”带土不耐烦这等小节,想到水门的雅号金色闪光,便称为金妃。斑擅长火遁,就叫炎妃。
册封后各自宣旨,水门不愧为带土老师,亦不在意此事,笑吟吟地打发了宫人吃茶,自己仍行止如常。宫人喜水门出手大方,暗想道:“波风氏不可小觑,年轻貌美,气度非凡,又占着昔日老师的旧情,日后封后有望。”
原来带土的宫人亦不是凡人,全都有些功夫在身,有些还是被灭五国的名门之后,难免为自己前程打算,日日里暗流汹涌。他们见复国无望,心思便动到后位之争上,须知皇后的外家便是正经国戚,若是早早投诚,不愁自己家族没好处。
去斑处宣旨的宫人就无这般好运,斑撕了旨意,又将宫人打出去。宫人头破血流,暗骂道:“真真是面如桃李,心似蛇蝎,怎的还不失宠?咱家恁的晦气,来这里受气,又打不过他。今后他若封后,哪里还有别人的活路?”
带土初立后宫,宫里只有二妃,众人难免猜测皇后将来花落谁家。带土往往十日宿在水门处,十日宿在斑处,二妃分庭抗礼,众人纷纷观望,不知谁会更加得宠。然则数月后忽有一事,道是吹皱一池春水,恰如那滴水下油锅,后宫前朝再不复平静。
却说那是何事?一日间带土收到密报:当日秽土转生受神树力量影响,部分人员已经复活,其中便有“晓”的几人。带土一惊,随即淡然想:“凭他是谁,现在也动不得我,便是要反我,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他欲往后宫歇息,忽然想到一人,再定睛看那复活名册,果然有明晃晃的“迪达拉”三字。
带土凭栏远眺,天色擦黑也恍然未觉。他所思所想,便是他化名“阿飞”时难得喜乐的日子。他为了成事装疯卖傻,“阿飞”是他刻意做出迷惑旁人,却也是本性流露。他在晓时和迪达拉多有欢声笑语,他假人假面,连身世性格也无一为真,两人虚情假意相对,倒也快活了好些时日。迪达拉对他也并无真心,当日害死“阿飞”,却做梦也想不到就是他要他赴死。
带土出了一阵神,想到:“怕是迪达拉至死也不曾想过我也是宇智波氏。罢了,什么真真假假,不如同他一起快活。”连夜拟旨,竟是亲自接了迪达拉进宫来,封为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