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和我和他她它》四贱客

8、意外收获2

　　“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爸爸拦着提起一股气要说儿子的媳妇儿自己开口“还不该处个对象？”
　　“我没问题啊，关键是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要他找女朋友要他结婚生孩子，没问题，现在是找谁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去？这是件难办的事儿“我们都几个月没联系了，谁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他心里怎么不清楚？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数多了就习惯了麻木了。
　　“你就不会主动给人家打个电话发个信息？”老妈上阵，不然坐在一边干着急还来气。
　　“妈，这件事情你和我爸应该问我嫂子。我嫂子是中间人，如果人家姑娘觉得合适那我们就订婚，不，结婚都没有问题。”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他爸爸妈妈是来探儿子口风的？老两口相视一眼开始改变策略。
　　“咳咳，我问你，你嫂子说你跟你哥一样，以后不容易生育，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老爸终于问正题了。
　　“你是问精子活跃度比较低不易受孕这事儿？”他想了想说道“还是人家姑娘发现的。”人家姑娘是学医的这事都看的出来，那他们两个之间还有可能吗？
　　“你有没有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老妈耐不住了，这要是真有个什么情况，以后不能生育了那他们家岂不是要断了香火了？
　　“检查什么啊，四年前就知道精子活跃度低，这都几年了还一直低，这不也没有影响吃喝吗？”他到是看的开。
　　“你个小兔崽子，”他爸爸激动地想动手了还好一边的妈妈赶紧拉着。
　　“这次我和你爸爸来就是要你好好检查下身体，看看问题到底出在那，你可不能讳疾忌医。”这毛病搁谁身上谁心里能不难受？那些嚼舌根子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儿了。
　　“妈，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身体亚健康。我哥他不是也生了孩子吗？”他还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要孩子？现在来个女朋友都没有就想着生孩子这是不是太跳跃了？有些事情还需要顺其自然。
　　他说着又拿起菜单看了起来“妈，我饿。”他还跟个孩子似的，这一句‘饿’真是把自己妈妈那宝贝啊心肝儿啊都揪起来了。
　　“吃饭吃饭，”当妈的哪儿有不心疼孩子的“边吃边说。”
　　“今天下午，咱们就去医院做个体检，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爸爸还是不依不饶，这件事情不解决他心里不踏实。
　　“爸，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在父母面前再大的成年人也也是孩子“我所有的体检报告都一直存着呢，真要是有什么问题了我还能好好的上班？”
　　“那姑娘说，是工作压力生活不规律什么的，”妈妈也不管是不是说漏嘴了直接把自己担心的话全抖露出来“你不是经常出差吗？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妈，都有压力，谁上班没一点压力？公司又不是咱们自己家开的，”他真是服了那姑娘了还真是当医生的什么都敢说“就算是咱们家的，那我也得努力好好经营不是？”
　　他说着把自己手机上保存的体检报告照片给自己爸爸妈妈看“这是我这几年的体检报告，您看下。”
　　要是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这顿饭恐怕是不能好好吃了。
　　他点了几个菜有点了道汤就直接叫服务员上菜。
　　爸爸妈妈呢就拿着手机带着老花镜开始在手机上查信息，真是难为二老了。
　　“妈，我都想好了，以后呢我有机会就好好锻炼身体争取把亚健康的前面那个‘亚’字去掉。”他又抿口白开水接着说道“努力工作挣钱买房，后面很多事情水到渠成。”
　　他的设想很完美。
　　“这话别光对着你爸你妈说。”他爸爸怎么不了解自己孩子？在他们面前还能说两句在外面？谁知道一天能不能说一句？
　　饭菜都上来了父子俩对着一盘刚上来的红烧肉吃的正香还带着眼睛眯着眼睛查着手机的妈妈突然来一句“你这上面的信息有没有做过手脚？”老妈想表达什么意思？
　　“您是说PS吗？”他放下筷子伸手接过老妈递过来的手机回到。
　　“差不多，就是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去掉都换成好的。”老妈终于摘了眼镜拿着湿巾擦擦手但是还是没有心思吃饭。
　　“妈，那是给别人看的，给您和我爸看还需要P 吗？”他怎么能不知道爸爸妈妈的担心？就是太理解了，他说着话的时候自己心里都咯噔一下惊了。
　　“儿啊，”妈妈看着吃的正香的儿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跟你爸爸昨天晚上一宿没怎么合眼，思来想去的啊还是想着让你回去，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好啊。”
　　“妈？”他突然间觉得红烧肉吃着也不怎么香了“您这是要我辞职呢？”筷子也放下了，端着的饭碗也推到桌子上了。
　　这饭还有法好好吃嘛？
　　“你这孩子，”爸爸也把手里的碗筷放下“这不是跟你商量的吗？”
　　“每次跟你提起这事儿你就犯急脾气，”妈妈在一边也没胃口吃饭了“你看看你现在身体都成什么样儿了？”
　　“妈，我挺好的，”他真是觉得自己跟爸爸妈妈之间有代沟还是很深的代沟“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这份工作养活了我也养活了我的房贷！”他也是有脾气的人。
　　“你当初报专业的时候让你做教师，会计，医生，你都不乐意，你自己偷偷把志愿改了，这些都随了你了，现在你都。。。。”妈妈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妈，这都多少年了？还提这事儿？”他总觉得爸爸妈妈总是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手“假设我按照你们的要求选了其中一个行业，我能买的了商铺吗？能给咱们一家三口买保险吗？我身体就能好吗？哪一个行业都不是说说而已，都是要好好去做才能开花结果，这些不是您一直教我的吗？”桌子上的饭菜不香了，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下去了。
　　“行了，少说两句。”爸爸在中间做和事老。
　　“爸爸，我只是想让你们支持一下我的工作我的决定，为什么就这么难？难道我按照你们的要求去生活去工作，我就能做的好吗？我就会开心吗？”他说着说着鼻子也酸了眼眶也红了“爸爸，我已经成年了，已经能独立了，能不能多给我些理解和支持？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是想着要说服我回去？”
　　“不都是担心你吗？”妈妈也忍不住了眼眶也红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不能好好吃顿饭吗？”说着他来了气起身要走。
　　“坐下！”包间不大，爸爸这句话在包间上空像是警报似的久久盘旋后才停下来。
　　他转身的身体顿了下“爸，每次我妈吃饭都拿这个话题说，每次都闹得不愉快，每次都要生一肚子气，每次都要难过一阵子。既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往伤口撒盐？”他看着坐在一边的爸爸妈妈很坚决的说道“妈，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我也喜欢现在的工作，就这样。”说着他弯腰把自己爸爸妈妈打包好的箱子拎起来转身准备回去“妈，以后聚会不要再聊这个话题了，我心里也很难受。您和我爸的返程车票我买好了，带着身份证取票或者改签都行。”吃完饭给爸爸妈妈买返程的车票，这似乎这已经成为他和家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你吃好了吗？”爸爸还想着吃饭的问题，妈妈却摸了把脸头也不抬的说道“走吧走吧，不当误你工作。”
　　二老各子不出声的在包间里呆做了好长时间，吃不完的菜品就打包回去。
　　“你啊，每次说的好好的总是提那些无关痛痒的事儿，”爸爸不是埋怨他妈妈而是觉得自己儿子说的有道理“我就觉得我儿子挺好的，我儿子值得我骄傲。”
　　“天天出差，天天飞，谁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妈妈吃着碗里米饭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你看看你你倔脾气，他哪年放假没在家过年？”爸爸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孩子都多大了？要是以后有了媳妇你也这样管着他？那这家里还有好日过吗？”
　　“你说谁管他了？说谁？”当妈的急了。
　　“说儿子，说我儿子”当爸赶紧转移话题“我儿子这倔脾气随谁啊？”
　　“哼，每一个好东西，”当妈的吃不下啊，这找着媳妇儿了有烦恼找不着媳妇也烦恼“哎，”当妈的又是叹气，手里的筷子和盛米的饭碗不知道碰了几次了“不吃了，打包回去。”
　　当妈的心里放不下孩子啊。当妈的怎么能不知道这既是爱护也是羁绊。
　　“您好，您的点心。”服务员把一份制作精美的甜点送进来。
　　“看看，儿子心里都惦记着呢。”当爸的终于松了口气“体检报告也看过了，该说的也说了心里这口气也该出了吧？”
　　当妈吃了那入口即化的蛋糕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只是看着糕点那边伸过来的另一只手一个眼神就飞了出去。
　　他搬着一箱吃的大汗淋漓的回去。
　　她正在厨房里忙着做学做香肠吃“你这是带的什么？”她也在厨房忙的满头大汗。
　　“我爸妈从老家带的。。。”他说着起身抽把水果刀直接把箱子上的胶带给撕掉把箱子打开，里面是自家做的熏肉和香肠“熏肉和香肠。”
　　“香肠？”她也做的香肠“哎呦，我也做的香肠，不过我这是第一次试着做，也不知道这味道。。。”她一边说一边侧身看着手机上的操作步骤“怎么样。”
　　“这么热的天你还有钻厨房研究吃的？”他说着打开冰箱一股冷气冒出来瞬间整个人都清爽很多“你不忙吗？”
　　“忙？”她确实忙着手里刚蒸熟的香肠，有点烫手她赶紧伸手捏着耳垂给指尖降温“很忙。”她现在确实挺忙的，
　　他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也不再多说什么把自个爸妈带来的熏肉和香肠都塞进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