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二》一心作品

44、第44集：教皇乌朋

　　（上）

　　“接骨木被视为灵魂的栖息地，因为它会使麻瓜们产生厄运相关的负面幻觉。中世纪时，焚烧接骨木或将它带进屋内都是不吉利的。不过麻瓜又认为经过适当的处理的接骨木可产生保护的功能，比如苏格兰人就习惯在5月1日前收集接骨木叶，并把它挂在门上以远离厄运与坏事。
　　接骨木的树枝可制成魔杖和拐杖，接骨木本身就带有一些魔性，比如它本身就可以控制雷电……”奥利凡德滔滔不绝地讲着。

　　“你只要说说关于汤姆手里的这根魔杖就好了。”德拉科.马尔福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

　　“就要说到了，就要说到了。”奥利凡德絮絮叨叨地说，“能用接骨木魔杖的人，一定说明他继承了很优秀的天份，也许你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祖先。”

　　“真的吗！”德拉科很高兴，他一直以为汤姆是麻瓜，或至少有麻瓜的血统。如今从奥利凡德口中得到的这个消息，证明汤姆应该会有一个了不趣的巫师祖先，这也证明汤姆是纯血，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德拉科看了一眼他的父亲卢修斯，他终于不必再担心父亲会反对他和汤姆来往了。

　　可是汤姆却感觉很疑惑，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和魔法世界有什么联系。他本就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瓜。

　　“哦！我想我懂了！”奥利凡德兴奋地打量汤姆，可是他还是唠叨着一些听起来跟魔杖一点都没关系的事，“1000年前，欧洲大陆发生了很多灾难，地震不断，可怕的彗星滑过天空，拜占庭王朝和当时的教皇发动了联接整个欧洲的战争……这些灾难只代表着伟大的变革的开始。”

　　卢修斯显然忍受不了这里的灰尘和奥利凡德喋喋不休的废话，他询问了价格，然后扔出十几个金加隆，转身离开。德拉科也立即跟上他的父亲。

　　奥利凡德看到卢修斯的不耐烦，立即住了嘴，不再讲话。

　　但是汤姆很想知道魔杖的来历，他还站在店里不动：“这只魔杖原来的主人到底是谁？”

　　看到奥利凡德闭口不语，汤姆就紧追不放：“我总不能用一只来历不明的魔杖。请你告诉我它原来的主人。”

　　“乌朋.盖尼斯！”奥利凡德低声说，“这就是这只魔杖的第一个主人。”

　　看到卢修斯和德拉科都走出了店门。奥利凡德便又小声地对汤姆絮叨了两句：“这只魔杖是乌朋.盖尼斯成为幽灵之前使用的。据说他生前的另一个身份，就是一千年前麻瓜世界的拜占庭皇帝时期的教皇乌朋！乌朋在麻瓜世界发动战争，十字军东征横扫欧洲大陆。而在当时他也想一统巫师世界，想成为巫师世界唯一的最大的魔王。”

　　汤姆震惊不已了。盖尼斯这个姓，让他不得不联想到巫师大会上的那个古怪的幽灵。“乌朋.盖尼斯后来是怎么成为幽灵巫师的？”汤姆问。

　　奥利凡德望着汤姆手中的魔杖说，“乌朋.盖尼斯为了能永恒存在，更是为了他能拥有最强大的魔法，他认为活人的身体是一种阻碍。所以他用身体的死亡来换得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门外站在街上的卢修斯猛然回头打量依然站在店里的汤姆，奥利凡德急忙转身不再和汤姆讲话了。他自言自语地向店后面走去，“我想说的是，从未有人能接手他的魔杖。从没有。几百年来……”

　　汤姆走出店门追上卢修斯和德拉科。

　　卢修斯转身继续向前走，华贵的披风拂过地面，修长的身材与无人可及的桀骜气度让他非常的引人注目。汤姆不由自主地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父亲，我们还想去长袍店。”德拉科说。

　　-

　　（中）

　　卢修斯出手十分大方。虽然他看起来严厉，却对德拉科的要求又会全部满足。
　　他按照德拉科的请求给汤姆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里定制了巫师长袍，又在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选购了两套衣服。最后又去咿啦猫头鹰商店买一只猫头鹰。

　　与马尔福父子相处的时间，汤姆有了新的感觉。他深深地感觉到，德拉科不过是他父亲卢修斯的翻版。

　　卢修斯有一双冰冷的淡色双眼，瞳仁晶莹而透明，淡金色的头发垂直在肩膀上，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的一尘不染、一丝不乱，苍白的尖脸非常的俊美。一身合体而价格不菲的考究服饰，以及有修养的风度翩翩的举止。让他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是那样高贵和不同凡响。

　　德拉科的自大与霸道的性格完全出遗传自他的父亲卢修斯。但相对卢修斯，他还没有养成那种优雅的傲漫，那种带着智慧与心计的赋有魔力的魅力。
　　卢修斯是让无以抗拒的……

　　“你在想什么？”
　　回程的马车中，德拉科推了一下正发呆地望着卢修斯的汤姆。

　　汤姆回过神来：“……什么也没想。我只是……觉得你和你的父亲很像。”

　　“很多人都这样说。你看了我父亲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汤姆不好意思地把目光从卢修斯身上移开，他庆幸卢修斯只是看着车窗外，而没注意到他的失态。
　　“不只是这些，……我是羡慕你有这样的父亲。要知道我的父亲不在了……”汤姆急忙这样说，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有些过份，他相信他一定是一脸倾慕地望着卢修斯，这可太糟糕了。必须找个借口说明。

　　德拉科把汤姆的理由信以为真，他悄悄地握住汤姆的手低声说：“即使你父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也是爱你的。而且，你现在有我了。”

　　卢修斯在这时转过头来，德拉科急忙放开汤姆的手。

　　“你们怎么了？”卢斯修的目光仿佛是能洞察一切，两个男孩的不自然更加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卢修斯的声音在汤姆听来也是低沉的、动听的、赋有魔力的。

　　“汤姆没有父亲了。”德拉科向他的父亲恭敬地解释，“所以……看到你想起了他父亲。”

　　卢修斯的目光移向汤姆，并定格在他脸上。汤姆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心跳也加快了。他感觉卢修斯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他的心。这让他有些紧张。他打算说点什么遮掩一下：“霍格沃兹像德拉科这样有风度的贵族，已经不多了。马尔福家族总是让我敬佩。”

　　卢修斯注视了汤姆一会儿说：“巫师界还有许多值得敬佩的贵族。寒假时的圣诞舞会，德拉科你帮助汤姆和他们认识。”

　　德拉科很高兴：“是，父亲。”

　　汤姆知道他得到了卢修斯的认同，便急忙恭敬地说道，“我很高兴我能有这样的荣幸参加马尔福家的舞会。”

　　-
　　他们满载而归地返回霍格沃兹后，卢修斯没有下车，直接坐着那辆复古马车离开了。汤姆和德拉科拎着买来的东西向城堡里走去。
　　汤姆感觉到一个黑影没入城堡一角的灌木丛里，他想起了布莱克。
　　德拉科拉着他躲在城堡一角的阴影处，兴奋地拥抱他来庆祝。“我父亲喜欢你，这太好了。”德拉科高兴的样子让汤姆觉得不可思议。

　　“你那么在意他的看法？”

　　“如果他能喜欢我，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德拉科说。他没有向汤姆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有些事你现在还不能理解。”

　　汤姆微笑着看着德拉科，他当然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无非是那些贵族间交往的严苛的规矩。
　　“好吧。我要谢谢你送我这么漂亮的魔杖和巫师袍。还有这些衣服和猫头鹰。哦！让我想想我该拿什么回报你。……现在我要回去格兰芬多塔把这些东西收好。晚饭时大厅里再见。”

　　与德拉科暂时告别后，汤姆没有返回格兰芬多塔，而是奔上三楼，打算先去找布莱克。

　　-

　　（下）

　　布莱克不在卢平的寝室。卢平本人也不在房间。

　　汤姆在卢平的寝室等了很久，始终不见人影，他猛然间想起自从第二次重生变成人，他还没有洗过澡，每次都是让德拉科用清理一新咒，清理自己……不过他还是喜欢和麻瓜一样去洗浴。魔法咒语的清洁咒之类的效果再好用，也比不上痛痛快快地洗一次澡的滋味。

　　在卢平的浴室里脱光了衣服，汤姆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在水中打量着自己这个经过二次重生的新身体，心中充满爱惜之情。他的身上还有许多粉血的印迹，那是德拉科留下的。看着那些被德拉科爱抚过的地方，汤姆感觉身体里一阵火热的兴奋感。
　　他闭上眼睛重温着和德拉科亲热的感觉。渐渐地他想起了卢修斯。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卢修斯如果知道他的儿子对他的朋友不只是兄弟情，而是个同性恋，会怎么想呢？德拉科一定不会把这个事实对他父亲承认，至少现在他还不会。
　　卢修斯怎么能允许自己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成为同性恋呢？
　　汤姆暗自盘算，为了保卫他和德拉科的爱情，他还要利用那个人的身份吗？

　　汤姆在卢平的浴室里洗过了澡后，穿衣服时，想到晚上还要见到德拉科，他决定换上他新买来的巫师袍。新巫师袍真是很漂亮，华丽的带着深绿色的内衬，看起来飘飘扬扬很潇洒。然后他又把那根接骨魔杖拿在手里。对着卢平墙上的镜子照了照。

　　他突然想起今晚和卢平约好要把布莱克藏在尖叫棚屋，这是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

　　汤姆穿着新的巫师袍回到格兰芬多塔，很奇怪，塔里面好像是空的一样，只有纳威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角落。

　　汤姆从肖像门进来时，纳威张大嘴看着他，好像是看傻了一样。

　　汤姆问纳威：“其它的人呢？哈利呢？”

　　纳威竟然是红着脸低下头去：“坏消息……来了。”他把一张纸递给汤姆看。“哈利他们……都跑出去。”

　　汤姆接过那张纸，看到那张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看得出写字的人非常的激动：

　　上诉失败。他们要在日落时执行。你们做不了什么。你们不要来，我不想你们看到这它被处死的惨状。
　　落款人是海格。

　　“这是什么意思？”汤姆一时没理解。但他马上就明白过来，显然这是魔法部下令处死鹰首马身兽。

　　纳威结结巴巴地说：“巴克比克……要今晚处死。”巴克比克就是鹰首马身兽的名字。

　　汤姆转身奔出格兰芬多塔，他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发生，他可以帮助哈利。汤姆明白这是卢修斯利用魔法部恨恨地教训了海格和邓布利多。

　　-

　　汤姆奔出城堡时，前面一个人影一闪移动的很快，竟是斯内普教授。他似乎鬼鬼祟崇地在跟踪着什么人。
　　汤姆悄悄地跟上他。

　　他跟着斯内普教授穿过平原。斯内普教授忽然躲在一颗树后。汤姆也立即躲起来。在斯内普前方不远处，一只黑狗正在地上嗅着什么，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的气味。

　　布莱克！汤姆要心中惊呼。果然斯内普还要跟踪布莱克，不，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只狗就是布莱克呢？还是只不过是怀疑？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他要把斯内普引开。

　　汤姆从躲藏的地方出来。压低声音让声调沉稳与阴险：“西弗勒斯。”

　　斯内普缓缓地向后回过头，看到穿着崭新的华贵的巫师长袍的漂亮男孩，不过他自然不会觉得这个男孩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弱小无害。
　　斯内普的表情是阴冷而警觉的，他什么也不说。这也许说明他根本拿不准汤姆到底是什么。

　　“看到你的主人再次重生，不恭喜一下吗？尽管我不过是利用了别人的身体。”汤姆故意展开手，让斯内普打量他的身体，他的新魔杖还拿在他的手里。

　　斯内普注视汤姆的时候，那条黑狗已经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汤姆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从容而潇洒地从斯内普身边走过去，走向森林的方向：“我要去禁林里去寻找独角兽的血。你为我守好这个入口，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将会带着魔法部的人从这里经过。你引开他们。”

　　汤姆知道邓布利多会和魔法部长与处死巴克比克的刽子手经过这里去海格的小屋，他们可能马上就要经过这里。他能未卜先知，一定会让斯内普更加对他不敢大意。

　　汤姆讲完上面的话，便使出‘黑雾重重’的幽灵魔法，让自己隐在一片黑雾之中，然后他速向着黑狗消失的方向奔去。
　　身后的斯内普只会以为他化做一阵黑雾消失了，汤姆很满意这样的震慑效果。

　　汤姆在打人柳附近找到了布莱克，确切的说是变成黑狗的布莱克看到他，主动出现在他眼前。

　　“教父！卢平教授在哪儿？我们今晚要把你藏在尖叫棚屋内。”汤姆急切地对布莱克说。

　　“我看到了哈利，他和他的朋友从这儿走过去了。”黑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