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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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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如果罗杰有个孩子……”
那是在某一天的午后。
我照常抱着两个孩子回去，就听到艾斯闷声问道。
“罗杰？那是谁？”我眨了眨眼，一时间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是达旦女士的山贼团里的还是镇上的谁最近要生孩子了、吗……”
在艾斯鄙夷的视线里，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认错。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
我忍不住抱怨：“别这么看我嘛，这个世界的人名字一个个长的不得了，我能糊弄着把历史课程拉扯到及格已经是极限了。”
“海贼王哥尔·D·罗杰！真是的，海军为什么会把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放出来啊！”
“哦哦！你说海贼王我就知道了！那可是学校里每年的必考题，从关键性战斗到处刑地点和时间，考试他能自己一个人占三分之一的题目，啊啊，一想到那时候通宵背书就觉得头疼……”
“不要转移话题！给我好好回答问题！你对罗杰的评价！”
“好啦，我对海贼王的评价就是——没有评价。”因为另一只手抱着路飞，没办法揉艾斯的头，所以我弯下腰，碰了碰他的额头。
“因为我不认识他，所以我不能给出任何评价，虽然书上把他描写的十恶不赦，但天龙人还有‘神的后裔’这种名号呢，那玩意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罗杰意外的是个好人？”想到会发生这种黑色幽默，我不禁笑了起来，“至于他有没有孩子，孩子会过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每个孩子都是被期待着生下来的，不管多少人憎恨他，也一定有人期待他的孩子降世，嘶，不对啊，这怎么越说越像天龙人了呢……”
我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对。
艾斯咬着牙说道：“但是，是他掀起了大海贼时代，让这个世界都变得那么糟……”
“不对哦，艾斯。”
艾斯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我。
“海贼们出海后烧杀劫掠，他们留在村子里、在城镇里就不会这么做了吗？而一旦他们成为了海贼，就有为数不少会死在海上，当然，他们死前仍旧有机会作恶，但如果不出海，他们说不定能平安无事地活到70岁，普通人受他们欺凌的时候还要缩衣减食凑足‘天上金’的数目，所以，让这个世界变成这幅糟糕的模样，绝对不是仅凭个人力量就能做到的。”
看他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继续说道：“好啦，现在思考这么多也没有意义，等你以后心智成熟，接触的事物更多了，自然就有自己的看法了。”
艾斯伸出手，扯了扯我的脸：“真是的，明明是这么一张脸，偶尔还是能说出一些有道理的话嘛……”
“这话我就当作是夸奖收下了哦？”
“没有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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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奥！怎么样，那两个小子没有再嚷嚷着要当海贼了吧！”
啊，两个孩子真正的家长出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累得呼呼大睡的艾斯和路飞，将木屋的门轻轻关上。
“您怎么突然过来了？我记得您这段时间应该在新世界——啊，是担心两个孩子吗？放心吧，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过要出海这样的话了。”
虽然这个“一段时间”大概只有不到一天。
看着整个人都快乐起来的卡普先生，我隐约良心有点痛——不对，给波克布林抄家的时候我就没什么良心了吧，那没事了，毕竟我也没有说谎嘛。
“说起来，您为什么一定要两个孩子成为海军呢？”
我一直都觉得，卡普先生不像是这种会强行要求孩子子承父业的人。
但是真的问出来后我又觉得不太合适，万一中间是有什么内幕呢，撕开老人家的伤口总是不好的。
“没什么，就是艾斯是罗杰的儿子。”
因为这个名字才出现没多久，我还依稀记得他的身份，但是出于谨慎，我还是问了一句：“……是那个海贼王吗？”
“对，因为血脉的问题，这个世界容不下他的，不过，只要他们加入海军就没问题了！”
“真是没想到啊……”
卡普先生点了点头：“确实，一般都猜不到罗杰还有个孩子吧。”
我一脸唏嘘：“是啊，有这样的儿子，您也辛苦了。”
没想到卡普先生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什么儿子？”
“不是吗？艾斯叫您爷爷，他又是罗杰的孩子，那罗杰不就是您的孩子吗？”
这个关系的计算还是很简单的，不需要用到亲戚计算器就可以算清楚。
卡普先生谨慎地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们明明连姓都不一样。”
“是随母姓吧，为了不因为相同的姓而给作为海军中将的父亲添麻烦，但还是取了同一个中间名不是吗。”
随后，在卡普先生认真而带着激动的讲述里，我明白了他和罗杰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被托付了艾斯而已。
说完那些后，卡普先生一副十分疲惫的样子挥了挥手：“啊对，你的调任通知刚刚送达，需要你去库赞那里待一段时间了，不过也没具体说是什么时候，你自己挑一个时间过去吧。”
这个时候调任吗……？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目送卡普先生离开后，我回到了木屋，毫不意外的看到艾斯已经坐了起来。
“身体没问题了吗？再休息一会也没事哦。”
艾斯一脸复杂：“你要走了？”
“你刚刚听到了吧？真是抱歉，这次调任看起来是正式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混几个休假回来。”
听到我这么说，他反而笑了起来：“没事，反正都在伟大航路上，到时候我去找你就好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