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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再入京论功行赏 ...

  •   京都城内。

      “陛下!捷报!捷报来了!秦渊小公子身入敌营与大军里应外合成功与北狄签下了三十年”互不干扰的条约!”蒋熙兴奋的连忙向玄德帝禀报。

      玄德帝轻轻点了点头,轻轻呢喃着:“三十年……”

      玄德帝神色有些莫测,如今的北狄能坚持不扰大靖十五年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三十年已经是如今的极限了,可三十年……也足以北城壮大了啊。

      玄德帝淡淡开口道:“宣秦渊入京,代北城论功行赏。”

      “是!”

      ——

      北城内,秦渊肆意的躺在帅府的房梁上,双眼轻轻闭上,享受着阳光大片大片铺洒在身上,将整个人的身体都照得暖洋洋的。

      秦淮抬手躺着刺眼的阳光,朝着房梁上的秦渊道:“阿渊!你都躺了半天了!再不下来就要烤焦了!”

      秦渊唇角笑意正盛:“又不是烤全羊,烤焦了就焦了,况且这才半天呢,等太阳打烊了我再下来。”

      秦淮打趣道:“唉,阿渊被烤焦了,那看来我北城是无人可前去京都听封赏咯!”

      “嗯?”秦渊立即起身:“大哥哥说什么?!”

      秦淮笑道:“陛下特指要阿渊入京论功行赏,阿渊喜欢晒太阳好过入京听封,那大哥哥这就修书一封回禀陛下阿渊不愿去。”

      “什么啊!”秦渊连忙翻身下地跑到秦淮面前:“我要去!”

      “不晒太阳了?”

      “我都晒了半天了!”

      “太阳还没打烊呢。”

      “太阳明天后天都会出来!”

      秦淮嗤笑出声:“好了好了,马车给你备好了,快些去吧,秦渊将军。”

      秦渊愣住,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确定问道:“大哥哥?”

      秦淮伸手比了比秦渊的身高:“阿渊又长高了好多,阿渊此去可不就是要做将军了吗?阿渊不开心?”

      秦渊激动的说不出口,只得环住大哥哥大笑开怀。

      秦淮笑意不减,有些不适应的掰开身上的狗皮膏药:“行了行了,腻得慌,快去快去!”

      秦渊再一次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马车,只是这次的他,心境却大不似从前,上一次,他坐在马车里,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抗拒,京都风光他是一眼没看,而今,他依旧坐在马车里,却是尽情的欣赏着车外的京都,记忆里的京都还是这么豪华,这么风光,这一刻他似乎懂了那些文人墨客挤破脑袋都想要登上那科榜的缘故了,大抵也是想慢下来好好欣赏欣赏窗外的无限风景吧。

      京都风光无限好,只是行人多,路人少。

      秦渊叫停了马车,买了一户清酒,酒水入喉,依旧滚辣却是烫的秦渊心痒痒。

      秦渊下了马车,一步一步的走向记忆里的皇宫,沿途,路过美景,他就会停下脚步,驻足观望,有什么珍馐,他也会买上一些一饱口福。

      这会儿,秦渊突然觉得,要是没有勾心斗角的腌臜事,京都确实也挺好。

      到了皇宫,秦渊看见一早便候在门前的蒋熙,秦渊笑道:“蒋熙公公别来无恙啊!”

      蒋熙见了来人,连忙上前招呼道:“哎哟!秦小公子!小公子真是人中龙凤啊!今时不同往日,微臣可要提前恭喜小公子了!”

      秦渊拍了拍蒋熙拱起的手:“公公哪里话,劳烦公公引路了。”

      蒋熙这才引着秦渊朝着朝堂上走,七年前也是蒋熙公公引着他,如今依旧是这副场景,秦渊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臣秦渊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德帝眼中笑意难掩:“阿渊快些起来罢。”

      “谢陛下。”

      秦渊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群臣的目光,这次,他挺直了脊梁。

      玄德帝朝身侧的蒋熙使了个眼色,蒋熙立马会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骠骑大帅秦轩戍边有功,特授予一等功,秦淮将军行兵有道,封赏马匹千余,布匹千余,北城秦渊,勇猛得当,智勇无双,特封无双将军,永守北城,钦此!”

      秦渊心跳的快要错位了:“臣秦渊,谢主隆恩!”

      将军无双,天上地下唯此一人。

      “你听说了吗?大靖多了个无双将军!”

      “这谁不知道?那可是一人潜入北狄的秦渊啊!”

      “呸!秦渊是你能叫的吗?!”

      “哦对对对!是秦渊将军!”

      “秦渊将军年纪轻轻就有此功绩,将来定可为我大靖股肱之臣!”

      北城秦家,一门三将,风光无双。

      玄德帝在宫中设宴,为秦渊接风洗尘,满座上下皆为朝廷重臣,秦渊应对自如,尽显世家之仪,一举一动都处理的恰到好处,丝毫不逾矩。

      此后,秦渊便成了京都城人人标榜的少年郎该有的样子。

      不过,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秦渊可谓是将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做全了。

      “小将军!我求求您了,您找点正事儿做吧!”帅府管家何叔无奈的对秦渊道。

      秦渊大笑出声:“何叔,我就是想给父帅和大哥做顿饭,您何必跟防贼似的防我啊!”

      何叔扶额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小将军,您这个月已经炸了厨房六次了!您就别逮着一个地儿造了吧!您放过厨房吧!”

      秦渊伸出一根手指立在何叔嘴前:“何叔,做人不能半途而废,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

      何叔近乎崩溃道:“您说的在理,那您就不能换个方式吗?您每次烧菜都不放油!还总是用大火烧!这锅不干到炸就有鬼了啊!”

      “欸!何叔,我这是在研究新菜式,等我成功了,第一个请你吃!”

      何叔仰天长泣:“您这泼皮的劲儿那里有个将军该有的样子啊?!”

      秦渊趁机悄悄溜进了厨房,何叔低头时秦渊已经不见了,而没过多久,厨房里传来了一声巨响,何叔绝望的大声喊道:“秦渊!!!”

      秦渊满脸黑灰的打了个喷嚏,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盖不住。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秦渊逐渐生出了大人的样子,唯有那明亮皎洁的双眸从来未曾改变过。

      京都城内文人清谈大会举办,今年清谈出了个叫做莫殷的新贵,这人秦渊倒是认识,当年他在京都跟着霍云明读书时见过这人,这人不知是何缘故后来也跟着霍云明听学了,不过秦渊与他也没见过几次,虽说不熟,但秦渊总觉得这人心思重,不好对付。

      北狄这些年也是安分,秦渊平日里除了研究新战法外,整个人别提有多清闲了。

      这不,这次京都城的清谈大会,秦渊也悄悄溜进去了。

      清谈大会,迁客骚人,多会于此。

      秦渊戴着面具混迹在此,席中正有一人在大谈文武之分,秦渊得了兴致,听得极为认真,不过这人说的,倒是惹得秦渊皱起了眉头。

      席中那人道:“自古以来,文人皆是雅字之代表,武人皆为粗字之代表,纵有豪迈一说但终究不过是粗之雅称。”

      这人对面那人身着青衣,乍一看朴素无华,细看却又不失卓卓风骨:“仁兄此言差矣,武将守江山,无武便无安,我朝向来文武并重,仁兄若以粗比拟武,只怕甚是不妥。”

      那人继续道:“修远误会了,我所言之粗乃谈吐之粗,行举之粗,而非胸怀之粗。”

      “你的意思是,武人都是无礼的糙汉对吗?”楼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出言道。

      那人微愣:“兄台何人?戴着面具做甚?”

      “你管我呢?你只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便罢。”

      那人眼神有些飘忽,刚才只是为了说胜莫修远,哪里真的是这个意思,只是现下已是骑虎难下:“咳……是又如何?”

      戴着面具的男子冷哼一声,道:“这样啊,那我看你言谈不过脑,行举不标准,你可定是那粗鄙之人!”

      那人有些恼怒:“你怎可说出这种无端之话来!”

      面具男子轻笑:“你也知这是无端之话?那你不还是说出口了!不对,我说的那里是无端之话了?你为口舌之争可谓是说话毫无逻辑,那不就是言谈不过脑,再者,如若我没记错,你刚才朝着那位莫修远行礼时少弯了三分腰,我想你定然不会是瞧不起人家,那就只能是你行举不标准了,你可不就是粗鄙之人?”

      “你!你!”那人气的伸手直指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惊讶道:“你可是文人雅客!你怎么可以伸手指着我?!”

      那人连忙收回手,咬牙道:“你究竟是何人?”

      男子翻身下楼,抬手掀掉脸上面具,露出里面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免贵姓秦,秦渊是也,你方才所论之武人,我很不赞同,你可要与我辩上一辩?”

      那人见到秦渊面色明显一怔,整个大靖何人不知这秦渊乃是天下英才之典范,秦渊自身更是武将之楷模,他……他如何辩得?

      莫殷淡淡开口道:“清谈雅论,畅所欲言,这位兄台并非有意,秦渊将军不比与他计较。”

      秦渊微微蹙眉,望向莫殷:“畅所欲言?”这意思是不论是谁在清谈大会上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可以被原谅?

      莫殷朝秦渊行了一礼,语气平缓:“还望秦渊将军莫要与我等计较了。”

      秦渊差点没笑出声,他大抵知晓莫殷此举为何。

      罢了罢了,何必掺和这些事儿?糟心的很,秦渊戴上面具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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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预收《我的神骨要造反》 姊妹篇《不逾矩》写的慢,介意勿入 大靖朝帝后同朝听政,两王争权。 内有五族垄断官场轻携鸡犬走云颠,外有三夷虎视眈眈国土正危! 末路风雨,长隆公主被迫和亲西戎。 文杰霍云明奉旨教导其兄钰王景长与。 三年相伴,景长与暗自将心相与。 皇权分庭,国土堪忧,宦官干政,税收失衡,围栏猎人,逼良为娼。 且看长与和云明如何破局!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