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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风云变而祸乱生 ...
晚间,景春深去拜见了玄德帝:“儿臣拜见父皇。”
不过几日,玄德帝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玄德帝微微抬眼看了看景春深,只说出一句话:“斩草不除根,反惹一身腥。”
景春深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黄金面具,露出了里面极为英俊的面容,景春深笑了笑:“禀父皇,秦渊已经快脱离控制了,接下来,可需要……”
玄德帝摇了摇头:“老二,这外头的柳树长的极好,抚朕出去看看吧。”
景春深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玄德帝,刚将玄德帝扶起来,殿外突然风怒雨来,恰有掀屋决堤之势。
玄德帝停下脚步,看着那颗柳树在阴风怒号中无力摇动着,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风云既变,祸乱将起。”
而此时,远在南城的宇文府内。
宇文明凝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宇文明凝面色蜡黄,哪里还有此前去京都献舞时的半分精致。
嘎吱一声,房门被一个老婆子推开,老婆子大步踏进房内,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二小姐啊,夫人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您就莫要再拖下去了,快些随老奴去罢!”
宇文明凝没有动身,她伸手拿过梳妆镜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梳理着发丝,宇文明凝有些虚弱的开口:“母亲是想让我去京都和二殿下完婚吧。”
老婆子暗自白了白眼,小声嘟囔道:“一个过继到夫人名下的小妮子能嫁给二殿下本就是天大的福分了,还在这里甩脸子给谁看呢。”
宇文明凝斜视着这老婆子,纵使面色肌黄却仍旧不失气场:“阮嬷嬷也屈尊来我这儿这么多回了,想必定是十分辛苦。”
宇文明凝端起已经冷掉的茶水起身走向阮嬷嬷,将手中的茶水泼在了阮嬷嬷脸上。
“哎呀!”阮嬷嬷大叫着,用手擦着湿透了的脸和头发:“你!你真是大胆!我!我这就回去告诉夫人!看夫人怎么处置你!”
说完,阮嬷嬷就转身走出房间,刚出房门又停下脚步朝着放门口啐了口痰:“我呸!晦气东西!”
宇文明凝坐回了梳妆台前,从腰间拿出了一根碧绿色的玉兰发簪,她抬手轻轻擦拭着发簪:“阿姐,我之前去京都时远远的瞧见了渊哥哥,渊哥哥还活着,偌大的帅府竟然就只剩下渊哥哥一个人了,只可惜凝儿可能帮不了渊哥哥什么,阿姐教凝儿的,凝儿都记得,阿姐……凝儿想阿姐了……”
主屋内,那阮嬷嬷将宇文明凝方才的事狠狠地添油加醋夸大了几倍告诉了楚夫人,楚夫人大怒:“好啊!是要反了天了不成!”随即,便带着一众家丁来到了宇文明凝院子里。
“啊!!!”阮嬷嬷刚一推开房门便惊吓的尖叫了起来。
楚夫人上前一看,不得了了!宇文明凝倒在了一片血泊中,玉兰发簪插进了宇文明凝的胸口出。
楚夫人回神赶忙朝着身边人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
“什么?!宇文明凝自尽了?!”林星谋瞪大双眼惊讶道。
袁烨点了点头:“是的,不过没有真的死了,又被救回来了。”
林星谋啧啧出声,南城与京都相隔甚远,消息传进京都时已经过了两三日,这几日,林星谋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秦叙白每日回家都给他带了好多好多花卉回来,他心里也跟着舒服多了:“你这几天去跑哪里去玩儿了?竟也不带我,真不够意思。”
袁烨嘴角抽了抽,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未尽职责,这些时日都在东厂受罚吧,不过自那之后,秦叙白便让他贴身跟着林星谋,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就可以提头来见了。
林星谋继续问道:“宇文明凝是二殿下的未婚妻,婚期当头为何要自尽?莫非……是知道了二殿下惨无人道的故事?!”
莫殷赶忙伸手捂住了林星谋的嘴:“公子慎言!”
林星谋眨巴眨巴眼睛示意知晓了,袁烨虽然不放心但还是放没有继续捂着林星谋,这人金贵,他现在可是彻底意识到了。
“秦叙白呢?他这几日在做什么?”
袁烨微愣,秦叙白在做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几天秦叙白并不在东厂,只是每日到了时辰依旧会回到府上:“大人有事情要办,具体事宜大人也并未跟我说。”
林星谋趴在石桌上,有些遗憾道:“好吧。”
林星谋百无聊赖的想秦叙白现在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呢?
皇宫宣政殿内,玄德帝把玩着一枚已经生锈了的钱币。
“禀陛下,秦叙白已经到殿门口了。”蒋熙公公温声道。
“让他进来。”
“是,宣东厂秦叙白觐见!”
秦叙白穿着官服,走进宣政殿恭恭敬敬的朝玄德帝行了一个臣礼。
“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玄德帝撑着座椅站起身上前将秦叙白扶了起来,费力的弯腰替他拍了拍膝盖处的风雪。
秦叙白连忙往后退步,随即又立刻单膝跪下:“臣惶恐。”
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命蒋熙为秦叙白抬了一个座椅进来,天地之间能有与天子同坐的殊荣的怕是也只此一人了。
天越来越凉了,玄德帝命人给秦叙白上了杯热茶暖暖身子,茶水入喉却是半分也比不上林星谋的甜茶的。
“阿渊近日可还好?”
秦叙白眉头微挑,阿渊……明明该是最熟悉的叫唤怎么就那么陌生呢?如今就算有人在他身后叫起这个名字,他连头都不会回一下,毕竟秦渊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了,他早就忘记被人叫起秦渊时该是何反应了。
秦叙白放下茶盏:“回陛下,臣一切都好。”
玄德帝看向秦叙白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似乎秦叙白还是过去的秦渊,玄德帝仍是他的景叔一样,从未改变。
玄德帝伸手想要抚摸一下秦叙白的脸庞,却再次被秦叙白向后侧身躲开了。
“许是有些时日未见了,阿渊怎的还与景叔生分了。”
秦叙白再度起身下跪:“臣秦叙白不敢攀附陛下,微臣永远是大靖的臣民,微愿为大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玄德帝始终保持的得体的微笑:“地上凉,阿渊快起来罢。”
“微臣叩谢陛下。”秦叙白站了起来,却没有再坐到椅子上。
玄德帝算着时日,倒也差不多了:“阿渊看见殿外的柳树了吗?朕前些年在下面埋了几坛酒,今日难得你我叔侄相见,阿渊快去挖一谭来,朕今日定要与阿渊畅饮一番。”
“臣遵旨。”秦叙白转身后便皱起了眉,饶是从前他也从未与玄德帝亲厚过,更遑论是如今的秦叙白?
满朝文武何人不知陛下最忌讳的便是十六年前的凉地一战,那场大战变数太多了,凉地军马在一次落败后突然如同神助一般得到了骠骑大军驻扎区所有的布防位置,若说无人相助怕是鬼才信,不过好在骠骑大帅练兵有方,秦淮将军更是晓勇非凡,在意识到事情有误时立即整改了战略部署,不过是被人泄露了无用的布防图罢了,骠骑大军根本不可能就此被凉地压制,后来更不可能会……
最后怎么就成了骠骑大帅临阵倒戈了呢?不论如何,秦叙白活了下来对于一些人来说本身就是个不该存在的意外,同样的,秦叙白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玄德帝的一种威胁。
玄德帝此次召见秦叙白定是为了一些不适合由他处理的人或事,而玄德帝不适合处理的也只有当年的人或事了,近日又发生什么事情吗?怕是只有……几日前在南城自尽未果宇文明凝吧。
秦叙白在柳树下挖出了一坛酒,回到宣政殿,玄德帝还在咳嗽着:“阿渊快来咳咳……”
秦叙白双手将酒坛端上:“陛下咳疾未愈,不宜饮酒。”
玄德帝摆了摆手:“无妨,小酌两杯无甚所谓。”
玄德帝说是小酌两杯,可转眼间却是一坛下肚,玄德帝似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好在尚能自制。
“阿渊自小聪慧过人,朕召阿渊前来所谓何事阿渊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终于开口了,秦叙白道:“陛下可是再为二殿下的未婚妻而烦恼?”
玄德帝拍了拍秦叙白的肩:“数年前北狄与我大靖签下了三十年互不干扰的条约,如今不过才过去了二十年,而就在上个月,北狄的一支步兵却明目张胆跨过我大靖边境伤我大靖将士,我朝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朕听闻宇文家的小子很是晓勇,只是世态炎凉,大靖终究还是寒了宇文家的心,北狄之事恐有变数,朕如今是真心希望那宇文家的姑娘能与老二共结琴瑟之好,既能为我大靖增福增喜又能保我大靖长久不衰,何不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
秦叙白沉默不语,北狄的步兵跨过了边境?这事为何他不知晓?满朝上下也从未有人提及过此事,怕是玄德帝有意压下,而此时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秦叙白像个笑话一样活着,他根本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交织了,玄德帝当然知晓,可玄德帝同样知晓,帅府儿郎,自幼便被教导万事以国为先以国为大!国在人在国亡人亡!如今北狄已经不再掩藏自己的狼子野心,秦叙白安能坐的住?这回,不论玄德帝说与不说,这趟南城,他是去定了。
“臣知晓了,陛下放心,臣会立即前往南城调查此事。”
玄德帝满意道:“好好,待阿渊归来,朕定要重赏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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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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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