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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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杜鸿飞见夏诗韵脸色不好，急忙打圆场，“诗韵啊，王天歌和陈辰他们今时不同往日，排名提升了，活动和宣传工作体量也变大了。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工作非常认真努力，成绩优秀，值得肯定。但是也挺辛苦的。要不放假休息几天？等休息好了，如果愿意的话再回来接着做，怎么样？”
夏诗韵皱眉：“杜叔叔，这样不好吧？”
卸磨杀驴这么明显吗？
“小夏！诗韵啊，你千万别误会！”杜鸿飞赶忙陪笑解释，“我绝对绝对不是因为看到他们红了就想接手。要不这样，如果你愿意继续跟进也行，都随你！只是我这边帮你分担一些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夏诗韵从第一次见面碰到他打电话开始，就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到现在也对他心存怀疑和警惕。
她想了想，道：“最近也确实挺忙的，我休息两天。正好马上期中考试了，我就先回学校去。”
杜鸿飞立刻喜笑颜开：“好好，没问题。小夏你放心，这次实习工作做的太漂亮，我做主给你加实习奖金！”
夏诗韵：“那就谢谢邓叔叔了。”
等出了房间，她立刻给系统发消息。
【夏诗韵】监听他的微信消息还有电话，看看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三个练习生相关的人。
【系统】最近定义为三天内？
【夏诗韵】可以。
系统很快发来了一些微信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
从中夏诗韵得知杜鸿飞之所以急着插手练习生的事，是因为有一些和王天歌的商务、影视等合作意找到他，而他让自己知道这方面的资源。
这人忒小气，得知杜荣把商务相关的工作交给自己儿子就颇有微词。
看得出来，他给荣光做事这么多年，和杜荣之间彼此根本不信任。
两人都各自有渠道和资源，也都彼此提防着对方，很少互通。
夏诗韵原本也不在乎这些。
更不想掺合到舅舅公司内部的权力斗争中。
但是这批选秀练习生本来都已经是弃子了，因为她才有了起色。
如今杜鸿飞打定主意要插手摘桃子，她也不会软脾气让他摘得那么轻松罢了。
晚上，夏诗韵约闺蜜出来吃小龙虾，顺便和她吐槽。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觉得和你舅舅说一声就行了呗！”赵恬恬感叹，“你这好歹是公司老板关系户进来的，小说里不都应该是飞扬跋扈天凉王破吗？怎么到你这就这么憋屈。”
夏诗韵瞪了她一眼：“你也知道那是小说啊。而且我是那种不管不顾的傻叉吗？”
赵恬恬：“对对，你不是傻叉，你是圣母玛利亚！”
“闭嘴吃吧你！”夏诗韵将一尾剥好的小龙虾塞进她嘴里。
将手上粘稠的汤汁擦了擦，喝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里，让人瞬间精神一振。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第一次去我舅舅那，就听见杜鸿飞和人打电话的事吗？”
赵恬恬：“记得啊。你不是也跟你舅舅说了吗？”
夏诗韵：“对。当时我感觉舅舅的反应就很奇怪。表面上好像是给我讲道理，是在给他辩解，但其实又有一种他什么都知道，但不想戳破。你能明白吗？”
赵恬恬：“你的意思是，你舅舅知道他有问题，但是暂时不想撕破脸？因为还需要他？”
“对！就是这感觉。”夏诗韵敲敲桌子，顿了顿又说，“其实当时如果我坚持，杜鸿飞他也拿我没办法，我也有冲动想怼他。”
“那你怎么没怼？”
“姐姐啊，你还记得我不是职业经纪人，还是大四学生吗？我去那就是实习好玩罢了。”夏诗韵坦白道，“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想好将来要做什么。万一我真的大包大揽把他们抢下来，之后又应付不过来，耽误了他们该怎么办？”
赵恬恬听了翻个白眼：“想这么多干嘛？圣母病。地球离了你还不转啦？”
夏诗韵又喝了口啤酒：“对对，你接着骂吧。真骂得我醒了，这老毛病好了，就能干脆利落的给他留个大坑摔一跤了。”
赵恬恬：“怎么说？”
夏诗韵瞥他：“王天歌人气刚起来，就那么一个亮点。以他的营销水平肯定是抓着那一个方向可劲儿薅羊毛，说不定得安排营销号来回发几轮，甚至往女化、阴柔方向更进一步。你想想会是什么景象？”
赵恬恬想象了一下王天歌如果继续做“美人”营销，忽然一抖：“靠，那还不被粉圈嘲疯了？”
“嗯哼。”
她们熟悉粉圈的很清楚，王天歌现在爆出圈，轻松凭着一个舞台造型得到那么多赞美，根本原因是他原来太糊，没人把他当回事儿，没人防爆。
但是等他真的有了粉丝群，开始进入中位圈乃至上位圈，面临的斗争就完全不同了。
原来懒得给他眼神的，会为了自家爱豆挑各种角度嘲讽攻击他。
如果他不能真的吸引一批忠实粉丝，形成稳定粉群，那就只能是浮名喧嚣，匆匆而来又匆匆散去了。
粉群稳定靠什么呢？靠的绝不是抓住一个造型，肤浅的点去营销。
娱乐圈里难道缺脸长得好看的美人吗？
当然不缺！
甚至看久了你会发现，红当然需要好看，但是好看并不是唯一的条件。
那些明星都有更深入更立体更内核的特质。
“我之前已经给他准备了下一步的营销方向。”夏诗韵道，“王天歌原来是篮球队的，打控球后卫，我看过他们中学的比赛视频，动作非常帅。但是因为身体原因，退出了校队。”
赵恬恬：“哦～你是打算让他走美强惨路线啊？”
“对。但是现在杜鸿飞让我休息，我手上也没资源，这一步做不了了。”
赵恬恬：“挺好啊。你接手的时候人就红，等你一休假他就被粉圈攻击，但凡是个人也能看出来他能红和你脱不开关系了。那个姓杜搞不定，一个烫手山芋砸在手里，说不定还要回来求你呢！我跟你说，现在就发朋友圈公开说你休假了。省得这人过两天发现不对了把锅扣你头上。”
夏诗韵没吭声。
“怎么？你犹豫了？”赵恬恬瞪眼，“你不会是又圣母病犯了吧？”
夏诗韵也提高声音：“我这不是纠结呢吗，不然找你出来吃饭干嘛？你是为我是真想你了，想看你这张脸啊？！”
赵恬恬：“嘿！别人身攻击啊我跟你说。”
俩人笑了一阵子，将桌上的小龙虾风卷残云一般吃完。
“撑死我了，休息会儿再走。”赵恬恬说着拿出手机刷超话论坛。
忽然她坐起身来：“这排名怎么回事？”
夏诗韵：“怎么？你家排名掉了？”
“不是啊，你看app里的排名，陈辰居然跑到王天歌前面去了！”赵恬恬给她看手机屏幕。
夏诗韵看了确实如她所说，陈辰的排名居然冲到了第十三。
而相对的，王天歌的排名也只有十六。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特么是刷票刷脱了吧？”
赵恬恬小心看着她脸色：“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夏诗韵道，“我哪有那么蠢？这也太明显了。”
赵恬恬：“那是不是杜鸿飞刷的？”
夏诗韵沉默半晌：“说不好。这个陈辰心气儿挺高的，前几次跟他见面，他也没遮掩，直接就说了对王天歌排名比他高不满意。觉得是我对他不公平。你说会不会是他自己搞的？这人之前在抖音做网红，有粉丝基础，也说不定是自己跟粉丝联系了。”
“哎呦，原来又是个白眼狼啊。”赵恬恬倾身向前压低声音，“我觉得你要不就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要不就是最近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看看你这遇见垃圾的概率也太高了吧？听我的，周末咱去庙里拜拜。我最近听说一地方特别灵。”
夏诗韵不想理她。
晚上，夏诗韵和系统聊天，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陈辰果然是让他的大粉丝帮忙给投票灌水了。可能是因为没经验，光知道联系黄牛砸钱，根本没考虑票数增长的合理性。一下子玩脱了。
不过看陈辰和他粉丝的反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为他票数增长，排名上升感到高兴。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夏诗韵忍不住吐槽。
她之前觉得陈辰脾气不行，心气儿太高。
不过也必须承认，他这种性格在娱乐圈未必是坏事。能争强好胜想红的人，总比遇事就佛，随遇而安的更适合这个圈子。
可现在刷票的行为一出，是个人就能看出来陈辰虽然好胜，但他没有脑子。
也许有人觉得恰恰是这种人好控制，好忽悠，但夏诗韵她可不想碰这种麻烦。在她看来，陈辰这种喜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在这个圈里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转念一想，这样的人放在自己身边也许是定时炸弹，但是如果能用他来恶心一下杜鸿飞，让他们“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错。
想到这，夏诗韵之前的纠结消失无踪。
略有些幸灾乐祸地打开微信，让系统监控着杜鸿飞那边，有了和王天歌、陈辰相关的重要决策和进展随时告诉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01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