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抖m患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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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开枪!打死那个怪物!”
小丑帮的成员们持着武器对着黑烟中矗立的身影扣下了扳机。
子弹和炮弹倾泻在那身影身上，但令这些混混恐惧的是，那个身影就像完全没受到影响似的继续往这边走来。
轰隆隆!
“哥谭又多了一个蝙蝠怪胎。”
沾着炸弹的飞镖打在了那身影上，也许是因为与这些混混比起来不同寻常的攻击方式，烟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了站在路灯上开口的雇佣兵。
“地狱骑士?我听他们这么称呼你。”丧钟从路灯跳下，抽出了武士刀对向了地狱骑士，“实验室里的怪物，还是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你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大红人啊。”
“你不该让我看到你的。”
地狱骑士的声音很压抑，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一样，随后它笑了，带着沉重的声音说:“趁现在赶紧逃。”
丧钟冷哼了声，但他也从地狱骑士身上感受到了极其恐怖的杀意，所以他沉默着，握紧了手中的刀。
身后的小丑帮成员此刻也因恐惧四散而逃，顿时场上只剩下了丧钟与地狱骑士。
下一秒，地狱骑士那燃烧的蝙蝠骷髅头熄灭，被流动的黑色共生体战服给包裹，漆黑的共生体战衣在宿主的意志下变化着，最终地狱骑士的模样与这个宇宙的蝙蝠侠一模一样。
——不，并不是完全一样。
丧钟眯了眯眼，他注意到了眼前这个“蝙蝠侠”胸前的蝙蝠标志，与他们宇宙的蝙蝠侠相比，这个蝙蝠侠胸前的蝙蝠标志更狰狞，而且他还有带刺的肩甲。
“这是你以前的模样?不得不说比我们宇宙的好看些。”丧钟换了个姿势调整站位，冷汗已经流满全身。
小丑给了他8亿美金，让他解决掉眼前这个据说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老天，那可是8亿美金，就算是超人他也敢为了这钱去刺杀。
嗡——
只见地狱骑士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蝙蝠镖扔来，丧钟瞳孔一缩，艰难躲开了这击，余光看见了刺入墙内的蝙蝠镖化为了液体消失。
地狱骑士在丧钟稍微愣神的片刻间冲刺，两枚由共生体凝聚形成的蝙蝠镖出现在了手中，就在丧钟挥动着武士刀反应过来之时，将蝙蝠镖扔了过去。
哐!哐!
丧钟尽数挡住了蝙蝠镖，随即猛地一跃躲开了地狱骑士的重拳，在半空中一个转弯扔出了带炸弹的飞镖。
“你更弱了。”
地狱骑士轻易躲开了飞镖和爆炸，他一脚踏地跳起将还未落地的丧钟踢开，用手肘重击正面朝上的丧钟腹部，在后者发出吃痛声的一刹那拽着这名雇佣兵狠狠向地面摔去。
嘭!
丧钟被砸在了地上，几乎将地面都摔出了裂缝，这一下起码让他断掉了几根肋骨。
“在我的宇宙，你击败了我。”地狱骑士一把掐住了丧钟将他提了起来，而面具下一脸狰狞的丧钟拔出了腰间挂着的小刀猛刺着地狱骑士的腰，但地狱骑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你是想仗着你的新能力好好报复吗？”丧钟丢掉了小刀，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你打不赢你宇宙的丧钟，就拿我出气?”
“不全是这样。”听见地狱骑士干脆利落地承认，丧钟反而有些惊讶。
地狱骑士的声音很平静:“在你击败我后，你单枪匹马杀入了少年泰坦，将年轻的英雄们一个接一个地杀害。”
“哇哦…看来在你宇宙的我还真是了不起，”丧钟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让我猜猜，被我杀死的英雄里包括了夜翼?”
嘭!
地狱骑士松开了手，而丧钟摔在了地上，他就这样坐着昂头看着地狱骑士，等着地狱骑士的回答。
“并没有，据我所知你在杀死了星火，渡鸦以及野兽小子后就被超级小子撕成了碎片。”地狱骑士说，他凝视了丧钟几秒后道:“我只是想来测试一下你们宇宙和我宇宙的战力差距。”
“看来结果还蛮让你高兴的，”丧钟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已经碎掉的武士刀，“那么为了预防这里发生你们宇宙的事情，你会做些什么吗？”
说完，丧钟看了眼远处小丑帮的仓库，说:“小丑逃出阿卡姆后就在那，你在杀了他后会解决掉其他人吗？”
“这里不是我的宇宙，我不会杀人的。”地狱骑士又回到了原先火焰蝙蝠骷髅头的模样，他淡淡地说:“离开吧，威尔逊。”
…………
小丑帮仓库。
砰!砰!砰!
随着几声枪响，小丑帮的成员死在了小丑的左/轮手/枪下。
小丑的嘴角扬起，他看向了大门口出现的身影，高兴道:“嘿!另外个宇宙的大蝙蝠!”
滋——
漆黑的流动战衣射出了一道尖刺，直接刺穿了小丑的肩，将小丑给束缚在了他用七个孕妇的尸体搭建起的王座上。
“咳咳咳……好吧好吧，看来你得到的小把戏更多。这是什么，小蝙蝠?你的黑色蝙蝠粪便吗？”小丑试着挣脱开，却发在那尖刺露出的部分就像水银一样延展开来，死死地固定住了。
看着地狱骑士愈发向前，小丑勾了勾嘴角，说:“你是想杀了我吗，小蝙蝠?还是说……”
小丑的瞳孔突然缩小，随后他大声地笑了起来，就像想起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样:“噢瞧瞧我这笨脑袋!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想不到啊，蝙蝠!”
地狱骑士一脚将小丑连带着王座一并踢翻，他的一只脚将小丑死死踩在地上，有些疑惑地看着疯狂大笑的小丑，问:“怎么了?”
“来吧，蝙蝠，你不是想知道吗？快用你的审判之眼狠狠地干/我吧!”小丑大笑着。
即使是地狱骑士也因这要求而微微一惊，但说实话，他确实很心动。
在他的宇宙里，小丑在他与地狱之主签下契约时被疯狂的市民分尸，让他在从地狱重返人间后失去了对这个疯子复仇的机会。
虽然他在这个宇宙不会杀人，但控制审判之眼不让它杀死小丑只让小丑尝尝被杀之人所受的痛苦也不错?
“骑士，先不要这么做!”
就在地狱骑士掐着小丑将他提了起来与自己对视时，红头罩撞破仓库的天窗跳了下来。
但已经晚了，地狱骑士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听见是红头罩的声音后掐着小丑脖子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些。
而红头罩也注意到了这点，他也停下了动作，头罩下的眼神逐渐复杂，但那复杂很快便为了爽快，他抱着胸靠在了货物上，看着地狱骑士眼眶中流传着的地狱之火涌进了小丑的双眼。
“红头罩，情况怎么样?”蝙蝠侠的声音从杰森头罩里传来。
红头罩止住了自己即将因为看见小丑扭曲痛苦的脸而哼出的歌，回答道:“就像你预料的那样，地狱骑士在用审判之眼招待小丑。”
“该死!”
听见通讯器那头蝙蝠侠的话，红头罩心情更好了，头罩下的脸微微勾起一抹笑。
审判之眼审判的是灵魂，即使是盲人也会因审判之眼而受到惩戒。如果一个人作的恶越多，那么被审判的那个人灵魂受到的痛苦便会越大。
在审判的过程中，被审判人将会被激起过去的记忆，直面受害人遭遇的所有痛苦。
但小丑已经彻底疯了，即使是他自己也对他的过去毫无印象——也许他真正的起源早就在他编造的一个又一个玩笑谎言中被掩盖了。
更重要的是——小丑他毫无悔意。
谁也不知道审判之眼对小丑有何作用。地狱骑士能通过审判之眼看见小丑什么，又或是小丑能通过审判之眼看见地狱骑士什么?
“呃——”
地狱骑士扔开了小丑，将小丑摔在了一面墙上，将那墙砸出了几丝裂缝。
而滑落到地面的小丑蜷缩着，发出了刺耳的大笑声。
“太多的罪孽。”地狱骑士的火焰黯淡了几分，它深深地看了眼大笑的小丑，“还有……啧。”
“谢谢，大蝙蝠!”小丑搀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还有你们——谢谢你们所有人!”
“现在，事情才已经结束了。”地狱骑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仓库的大门。
蝙蝠侠姗姗来迟，但很显然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落地后语气严肃，问:“骑士，你看见了什么?”
地狱骑士的脚步微微一顿，说:“我的宇宙。”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抖m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