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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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身之术，广义上，任何可以实现瞬间移动的术统称为瞬身之术，其中包括时空间忍术、高速体术和遁术。”水门说道，一枚印有飞雷神术式的苦无被他捏在手里。
他中指一绕，苦无转了一圈后被他的食指勾住尾部，“二代目火影与我使用的飞雷神之术属于时空间忍术，你在我发动此术时也应该观察过，我不需要结印，但——”
瞳的目光被水门指尖的动作吸引，定格在了苦无上的飞雷神术式，“需要事先在目标上留下这样的术式，才能实现使本体接触或与查克拉间接接触的物体瞬间移动。”
“因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讲清楚，所以下面给你演示一遍。”水门说罢直起上身。
瞳听了水门的话，将全身的注意力凝集在了水门的动作上，她的瞳孔映射出苦无脱离水门之手的样子。
“别闭眼——”
话音未落，水门已从瞳的眼前瞬间消失，干脆又利落地接住了飞出的苦无，这期间的动作快到她无法凭借双眼来捕捉，水门从扔出苦无再到接住的时间，实在不能用秒来测量。
“好快！”瞳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怪不得三战期间其他忍村下令，遇见木叶波风水门者，皆可逃跑。
但真正能逃走的有多少？没几个。
波风水门的力量，可见一斑。
“接下来你要做的，是练习灵活在目标上留下术式以及提升瞬身速度。”水门紧接着又抛出苦无。
他重新回到瞳的面前，抓住了苦无。
“记住飞雷神术式的图案，用手触碰目标时，查克拉便会将术式牢牢印在上面。”
水门把苦无递给瞳，她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闭上双眼，在脑海中反复刻画着一个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图案。
瞳与水门班的三个孩子年纪相仿，不免让水门想起已经战死的野原琳和宇智波带土，这些在孩童时期便与心爱的零食店和玩具屋割舍，挥起沉甸的武器在战场厮杀，为了大人们自以为是的正义，去执行一个又一个所谓的任务。
身为四代目火影，他除了有保护村子的责任，更肩负着对儿童忍者教育的重任，尤其是已参加过战争的儿童忍者。
他想着，无论是上新瞳或宇智波止水，还是当下的旗木卡卡西，都需要他去正确的指引和开导，好不让战争成为他们成长中的折磨，就像是心灵上的伤口一般。
少焉，瞳睁开双目，从忍具包中抽出一枚苦无，按照四代目的指示，模仿他的动作——
掌心覆在苦无上，忍具的冰凉立刻被查克拉的温热取代，术式便像生长在了苦无上一般。
水门点头，只见瞳向不远处的石堆轻轻一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体便已经随着苦无到达了石堆前，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扶着石头喘气。
在以前从未使用过任何瞬身术的情况下，突然使用飞雷神会使身体不适应，从而产生头晕、恶心甚至骨折等症状，但上新瞳本就是速度型忍者，所以只有最基本的头晕。
波风水门嘴角上扬，“我相信你会比我更加灵活地使用飞雷神之术，而且结合你精湛的体术，木叶恐怕又会出一位令别国忍村都惧惮的忍者。”
还是那个眼神，瞳看向水门投过来的赞许目光。
眼眸清澈像被风拂起的一池温柔碧水，又燃烧着似篝火的火焰。
瞳感到了莫大的安慰，在度过数以百计个黑暗的日子后，她在四代目火影鼓励中第一次重新燃起对未来的希望，在这一天，她发誓，在四代目火影的教导下，她会成为一名代表木叶的出色忍者。
结束了一天任务的卡卡西止水小队前来火影办公室向四代目复命，他们捣毁了岩隐破坏火之国的阴谋计划。
“岩隐的目标是木叶，我会派出暗部防守火之国边境地区。”
水门翻开一叠文件，用钢笔在右下角签上名字，“接下来的任务由上忍上新空至和止水完成，卡卡西尽快前往暗部报道。”
“是。”
止水蹙眉，他看向卡卡西前辈的侧脸，想起战斗过程中他几乎不给敌人留下活口的手段——全歼岩隐小队。
对于当下的卡卡西前辈来说，四代目安排他进暗部可不是什么好的举措，止水想，本就性格阴沉的他若再侵入暗部的冷血和黑暗，只怕会误入歧途，在内疚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卡卡西转身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四代目，卡卡西前辈这样的年纪进入暗部是很少见的，而且——”
“止水——”水门打断了止水焦急万分的话语，“在你晋升成为上忍后，我也会把你调入直隶火影的暗部。”
“你最近也知道了，上新瞳那孩子成了我的护卫，她学会了飞雷神之术，这样一个拥有血继限界且是天才的忍者，怎么会没有人觊觎她的力量。”
水门深邃又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止水，止水愣了一下，问道：“您说的……什么意思？”
“木叶三位顾问中有位叫志村团藏的，据我了解，他窥觑火影之位许久，早在二代目时代就和三代目争夺火影之位，最终失败。”
“我相信他不会放弃，他成立了‘根’，一个不会听命于我的组织，而你和瞳，是‘根’的心仪人选。”水门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卡卡西，还是你，还是瞳，眼下的方式，是我能想到的仅有的保护你们的方式。”
血继限界代表着力量，一旦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只会成为屠杀的利器，波风水门竟考虑到这般地步，志村团藏的野心，昭然若揭。
“我以后会小心的。”止水说，“另外，上新一族自战争过后一直没有稳定下来，又突然间失去了族长，人心动荡不安，瞳曾多次和我提起这件事。”
“上新现在已入册忍者不多，战争又牺牲了一大批，眼下能够维持上新族人心的，除了培养忍者，就剩下制衡了。”水门说，“宇智波与上新的族地距离不远，中间的树林是上新禁地，正因为两族互相制约，这么多年来才没出现过什么争斗。就像天平一样，一旦一方失衡，就会引出麻烦来。”
“我想，这种局面在你们长大后会有所改变吧。”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