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缘》桑水女畔

17、第十七章

　　聂修明哪里注意到陈阑晕过去了。只是发泄，直到发泄完为止。
　　“师父……”聂修明嚷嚷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抱起陈阑，去给他洗了个澡。
　　聂修明愧疚万分，可他不知道做什么可以弥补。一瞬间□□上来，便是禽兽不如。明明本不会这样的。
　　虽然聂修明没脸继续待下去了，却也舍不得离开。他干脆跪下，跪在陈阑床前。
　　即便是晕过去的，但是陈阑还是准时醒来了，一大早，他就看到了跪在床边熬夜到满眼通红的聂修明。
　　“师父……你醒了。”聂修明跪着向前。扑到床沿。
　　“你干嘛？”陈阑警惕地后退了点。
　　“呀吱”莫寒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如此诡异的一幕：陈阑坐在床上盯着聂修明看，聂修明一脸愧疚地看着陈阑。最主要的是！陈阑衣冠不整，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没脱衣服。
　　“怎么了？”莫寒问。
　　莫寒嘴上问，身体上的动作也没停过。他朝陈阑走去。“你都已经收徒了还这样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成何体统？”
　　说着，帮他把衣服系上。忽的，陈阑拽住了莫寒的衣领，把莫寒往自己身上凑。莫寒还没反应过来，陈阑就亲了上去。
　　聂修明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他不可思议地叫到，“师父！大逆不道的，难道只有我吗？”
　　莫寒似乎明白一点点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干脆抱住陈阑，主动回应。
　　半晌，莫寒笑着问陈阑，“阿燃，他怎么了？”
　　陈阑看了聂修明一眼，最后淡淡说到，“出言不逊，顶撞我，辱骂师父。”
　　“所以你让他跪了一晚上？”
　　“没有，我让他好好反省，否则就逐出师门。”陈阑先是回答了莫寒的话，转头又看向聂修明，“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聂修明蔫蔫地点点头。原来，不是不能大逆不道。原来，一切都要两情相悦。原来，师父也是如此心软的人。
　　寥寥几句。莫寒大约在脑子里还原了一下场景：聂修明向阿燃表白，被阿燃拒绝，结果出言辱骂阿燃，并且说出阿燃与自己暧昧之处……今天一早阿燃就宣布了他们的关系。
　　越想越高兴，莫寒笑了起来。
　　“雨落，你在笑什么？”陈阑不自觉的就喊了莫寒的字。这是他幻想里无数次的场景。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鼓起勇气喊出来的。
　　“在笑你可爱。还有修明可爱。”莫寒说，“十七八岁的孩子血气方刚，你身为师父，要好好教导才是。”
　　“知道了。”陈阑乖巧地应下来。看的莫寒心里一软。就又往陈阑嘴上啄了一下。
　　陈阑把委屈咽下去。但此后见到聂修明就躲开，尽量不与他接触。
　　御剑是很快的。他们到瀚漠已经两天了。这里既没有客栈，也没有水，只有炎炎烈日和漫天黄沙。何来的极寒之地啊？
　　一行人这里探探，那里看看。聂修明意识到陈阑的异样后，总是里陈阑远远的。找的借口千奇百怪。陈阑每次都只是淡淡的允了。不再多言。
　　一个寂静的夜里。陈阑被摇醒。睁开眼，闯入眼中的就是聂修明的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