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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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们现在见到的亚瑟王是黑化版的。”
太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和武装侦探社的其他人通过楼旁的大屏幕观看港口的战斗。如果不是周围人员骚动、讨论声此起彼伏，这甚至像一场普通的露天观影活动。
“亚瑟王怎么是个女的？”、“北斋怎么也是女的？”、“你没听到她说爹爹吗？她是应为吧！”、“其实全员性转也不错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世界要毁灭这件事吧！？”
北斋的女儿阿荣比起画家更像是战士，挥舞画笔的动作老练稳重，与在传说中战绩显赫的亚瑟王不相上下。而后者也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古代剑士的身法，一招一式之间十分精妙。
突然，阿尔托莉雅一脚将阿荣踢开，然后反手掏出一把大型狙击枪，枪身的纹路与她另一只手拿着的剑一模一样。
她直接单手持枪朝阿荣发射子弹，蓝色的光波，不，随着镜头的拉近，他们能清楚地看到那其实是水弹！没有防备的阿荣硬生生接下这一击，后退的同时还震碎了附近所以集装箱。
这要怎样巨大的压力才能让水枪拥有如此程度的力量啊！
“她不是古代王吗！？为什么还会用这种枪啊！？”
屏幕外有不少人吐槽这件事，屏幕里阿荣也在吐槽这件事。
“喂喂怎么回事！？你犯规啊！”
阿尔托莉雅冷哼一声，在解答的同时还不忘继续扫射，“武器的形态是没有讨论意义的，这是Sequence和Excalibur变换形态后的结合体，有时候尝试一下现代武器也是种挑战。”
阿荣了然：“难怪你这身打扮，修改灵基降临真不错啊，能产生不少有趣的故事呢。我也试过以Saber的职介降临哦，毕竟我继承了‘忠臣藏’中吉良家家臣的武士血统，在水边对战更适应啊。”
“那还真是可惜了。”
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阿荣在适应现状后又振作起来，一时间与阿尔托莉雅难分上下。
同样在观看的富豪表情激动，不管北斋一方是不是反派，他一直在叫应为大人加油。
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给一脸懵逼的同事进行科普。
“Sequence应该是指传说中亚瑟王所有的‘只能在死斗之场携带的’短剑，Excalibur是传说中亚瑟王从湖中仙女那里取得的圣剑。至于‘忠臣藏’事件中被打倒的吉良家家臣，没想到和葛饰真有关系，那么她会战斗也有些道理……”
心中已经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的安吾这样说服了自己。
大多数人和他一样根据一些细节与史实对应，对的上的越多说服力越大。不知不觉就产生了诸如“亚瑟王确实有这些武器”“历史上确实有过葛饰北斋有武士血统的传说”“这么相似果然是真的吧”此类的想法，自我说服。
毕竟这本来就是历史上那个人的投影，很多地方都可以和史实相对应。
也因此，对于枪械版亚瑟王他们的接受程度都不错，毕竟日本很多动画片比这更离谱的都有，不还是有人喜欢看吗？而且就算用枪她也还是很酷。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几个人聚在一起观看战斗直播。
森鸥外总算明白政府为什么要求他清空港口人员了，尾崎红叶也对之前一些搞不懂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妾身此前遇到过应为先生，她还为此画了一幅妾身的肖像，想来还真是幸运。”
闻言，森鸥外有些惊讶，“那依你所见，她是什么样的人？”
红叶没有多少犹豫，直言“是个好孩子。”
那就有意思了，毕竟葛饰是被BB称为‘邪神爪牙’的反方啊，她的恶会体现在哪里呢？
战斗进行到白热化阶段，阿荣开始出现劣势，她不像阿尔托莉雅那般身经百战，有这种结果理所当然。
至少在大众眼前必须是这样的。
“哎呀，我说你啊，就不能放我一马吗？我和爹爹虽然受祂影响降临于世，但实际上并没有听令于祂，比起纷争，果然还是作画最重要——呜哇！”
阿尔托莉雅的剑毫无怜悯，刺向阿荣的动作没有任何犹豫，引得后者急忙闪避。
“你无法让我信任，比起可能的危险，我选择将其扼杀在摇篮里。更何况，你那变成章鱼的老爹也无法作画了吧？停留在这里只会招来灾厄毁灭世界。”
她的狠厉让很多观众感到不适，不过英国观众倒是一边倒地支持阿尔托莉雅，毕竟是他们从小听到大的故事主角。日本观众也有不少人一心站在阿荣这边，毕竟是国粹啊！他们甚至闲到在网上对骂了。
听到阿尔托莉雅的质疑，章鱼爹爹愤怒地吐出一口墨汁，阿荣甚至比他还要生气，直接炸毛：“你说什么啊！爹爹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会继续画画的！变成章鱼，就学会用触手去画，没有触手就用嘴画！哪怕这世界化为一片焦土，哪怕这世间彻底毁灭，也无关紧要！”
阿荣的话语让所有围观的人类都明白了，这样一位的存在一旦站在反面就是实打实的带恶人。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很多圣母说什么“她只是想要画画而已，你满足她的心愿不好吗？”
这番话触动到了不少人，他们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不愧是北斋和应为先生啊。”
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个人的意愿是微不足道的，他们叹息北斋的遭遇，却也希望正义战胜邪恶。
突然，阿荣的神态发生了变化，‘她’勾起一个笑容，用男性化的语气说：“不要欺负老子的女儿啊。”
原本漂浮在阿荣身边的章鱼消失，现在上浮的人格才是北斋本人。这一变化让不少观众感到惊讶，讨论声也更加激烈了。
美少女爱好者发出哀嚎，北斋真爱粉也在叫，富豪甚至激动到手舞足蹈。
阿尔托莉雅冷笑一声：“终于要认真起来了吗？”
北斋吐槽，“这么粗暴，为什么我见到的不是Saber亲呢？不过无妨——”
“我啊，想要将这个世界的自然，将每一个浪花都用一笔画出来。这是我的愿望。我不想借助邪神的力量，也不想借助圣杯的力量。当我真正潜入深渊后才终于明白了，谁要当区区邪神的躯体啊。那家伙压根不想完全按照这世间的形态绘画，而是想将事物按照描绘的样子进行扭曲。这可不行啊。所以我成为了Foriegner，反过来利用祂。毁灭世界这种事，我可是一点动力都没有啊。”
北斋这番话让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更加光辉了一些，以人类之心对抗神明，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而他们多次提到的邪神，那是让高洁的亚瑟王都无法接受的存在，势必要把与其有关联的北斋杀死。但实际上北斋抗住邪神保住了自我，那为什么亚瑟王神态毫不动容？不是原版的亚瑟王会代表内心也黑化了吗？
乱步沉声道：“还有隐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你可以无害，但前提是没有那样一位至恶、混沌的御主——动手吧！我留给你的时间已经超额了！” 阿尔托莉雅难得流露出厌恶的表情，让人忍不住遐想那个被提起的人到底是一位怎样厉害的反派。
闻言，北斋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
“不是说现代已经没有能够召唤英灵的魔术师了吗？”
回答国木田的是太宰，“真是愚蠢啊国木田君~不是魔术师那可以是英灵啊，反正都有魔力，她也没说这样不可以。”
这个猜测还蛮有说服力的，国木田忽视掉太宰前面的话，在乱步“有大事要来了。”的提醒下重新看向屏幕。
北斋转瞬出现在海中一艘小轮船上，那是军方派来监视的船，发现北斋过来后赶紧坐直升飞机转移，很快他们就要庆幸自己跑的快了。
“Ph\'nglui ,Ph\'nglui (睡吧，睡吧)，ン ソヂリシュタ ソワカ (妙见菩萨)wgah\'nagl fhtagn (在此候汝)。”
北斋口中念念有词，一些人辨认出这其中有梵语。他将人身那么大的画笔旋转而后指向前方进行冲刺，附近还没来得及撤退的人能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正在生成。
这一幕让安吾想起了东京事变中宫本武藏拔出那惊天剑术之前也在念念有词，冷意爬上心间，他赶紧对着麦大叫：“撤退！马上撤退！”
“于星海居所中安枕的天帝啊!敬请鑑览！富岳三十六景!神奈川异海里兴怀!”
他由海冲向港口，巨大的海浪随着他的笔划汹涌而上，这正是北斋的传世名画《神奈川冲浪里》！居然出现在现实世界之中，整个世界都沸腾起来，沸反盈天。
那海浪之高将直升机狠狠冲下，没有什么能阻拦这汹涌的海浪。
同一时间，阿尔托莉雅凭空召唤出一辆黑红色的机车，她冲向海洋，疾驰在海面之上！她的上方也出现了飞驰的红光。
“她居然……把车开到了海面上！？这也太夸张了吧！？”
“疾驰于水面的乃是不饶之魔弹，” 阿尔托莉雅无视物理定律直接站到了机车上面架起狙击枪，“锁定！——不屈燃烧胜利之剑——！！！”
因为北斋召唤的海浪太过显眼，阿尔托莉雅的动作虽然让人震惊却有种‘不会太强’的感觉，已经有不少人因此沉下脸惴惴不安了。
然而，在阿尔托莉雅“不屈燃烧胜利之剑”的喊叫声中，巨大的蓝色水波从枪中射出，这气势可怕的光炮突破了海浪、突破了空间，直直冲向了挥浪而来北斋。
——两者相撞，庞大的能量泵发出来，整个屏幕被刺眼的光芒笼罩。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海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