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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   此刻远在数十里地外的的皇家车队中,满身风雪的殷云霁面色阴沉站在龙辇外,脸上的神色比天上的雪更冷。四周禁军侍卫跪了一地,领头的禁军统领脖子上架着一柄利剑,剑柄握在殷云霁手中。

      除了漫天风雪外,四处寂静无声。

      侍女太监们远远跪在车队末尾,文武百官也不敢出声。伺候黎筝的宫女云秀,一脸蒙地被人从睡梦中叫醒,身上还穿着黎筝的外裳,被侍卫们从龙辇中架到殷云霁面前。

      殷云霁双眼黑雾沉沉看不分明,身旁的迟冕也面色难看,两人瞧着空空如也的龙辇和一脸懵懂的云秀,面色愈发阴沉。

      “陛下呢?”

      三个字简直是从殷云霁牙缝里挤出来的。

      云秀抖了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狠狠掐了把大腿上的肉,眼泪登时就涌了出来:“王爷,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照例为陛下送晚膳,不知道怎么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在这儿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云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呼号的风雪和着她哀求的哭声,听着更让人不寒而栗。

      殷云霁的眼神落在云秀身上,如有实质的目光像是掐住了她的脖子,云秀无意间和他对上视线,顿时面色一白,下意识跪下磕头。

      周围无人敢出声,禁军统领也面色惨白,似乎看到自己将死的命运。他原本以为摄政王没有派专人把守龙辇,是专门给皇帝留机会引他出逃,好在路上下杀手,而后顺利继位。这才没让人专门注意小皇帝的动向,没想到他竟然算错了。摄政王似乎格外在意皇帝的去路,等会儿就要拿他开刀。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气。

      半晌后只有右丞相迟冕最先出声,言语中竟有些急迫:“如今大雪,陛下应该走不远。赶紧派人去找,兴许能找回陛下。”

      殷云霁闻言看他一眼,脸上含义不明。

      二人之间不知有何不为外人道的协议,迟冕被他这眼看的脸色一僵,垂眸又加了一句:“陛下失踪,王爷趁此机会宣布代理朝政是个好机会,但陛下毕竟是皇室血统,如若流落在外,难免多生事端。”

      此话说的的确在理。
      皇室血统流落在外,还不如死在宫里以绝后患。

      可迟冕方才的语气,着实不像是在只为他考量。

      殷云霁半晌未言,末了才悠悠开口:“还是右相思虑周全。”

      “林夙,”殷云霁道。

      一道紫色骑装戴着黑金鬼脸面具的身影倏地出现了在人群中,百官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均被林夙的武功吓了一跳。

      殷云霁看着远处快到人腰间的积雪:“带人去找。”

      林夙单膝跪地行礼,掩在面具下的脸看不清表情:“卑职遵命。”

      殷云霁想了想,侧目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云秀:“黎筝年纪小,没读过书,脑袋笨,能当着众人的面顺利逃走,定是有人协助。”

      他目光在云秀身上如针芒般上下扫过,像是要将云秀的皮都扒下一层,云秀几乎是掏出从小到大被绑架几次的胆量,才强撑着没露怯。

      等身上都被冷汗浸泡了一遍,才听到殷云霁的下一句:“我们自南向北,他定然会朝北方走,路边积雪西高东低,他应是在东北方向。”

      云秀惊叹于殷云霁的敏锐程度。

      而林夙听懂了殷云霁的意思,立刻领命带人去追。林夙武功高强,几个飞身就跳上骏马消失在了人群中,其他侍卫比不过他的速度,赶紧跑到马边策马赶向林夙的方向,但也晚了许久。

      只留下还在承受殷云霁怒火的众人,全部跪地不敢出声。

      殷云霁的目光还落在云秀身上,说话间双眼紧盯着她的神色,不放过一点异样。等所有事都交代完,让禁军派专人看管云秀,这才让众人回各自车里。

      云秀劫后余生,被禁军侍卫拉着起身时,浑身都是冷汗,被寒风一吹,全身都在哆嗦。禁军侍卫见她毕竟是个小姑娘,好心带着她回到侍女的车上拿了套新的宫女袄裙,才带她去了囚禁人的马车。

      云秀只要不面对殷云霁,就还能维持镇定,她被关入马车中时依旧面色如常,只是心存疑虑。她能确定殷云霁早就猜到是自己在帮助黎筝,却不明白为何并未对自己出手。

      不过她也不害怕。

      黎筝上次给她的隐藏奖励中,刚好有个主移速的限定级暗影战靴,这东西能直接带着她穿越游戏地图,不受任何控制,完全能帮她逃跑。

      她现在还留在这里,一是怕小皇帝万一被系统带回来了,没有个接应的人。二是担心万一系统的处理方法不是将小皇帝送回来,那她多留在这里一会儿,或许也能多帮小皇帝打听一些殷云霁他们的讯息。

      这厮云秀被禁军侍卫亲自锁在了马车里,另一边,黎筝正被人蒙着眼从木屋前带走。

      雪地中除了寒意外还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黎筝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大氅,被男人拉着大氅的领子带着向前走。

      雪大得极大,地上不多时已经铺满了厚达小腿的积雪,黎筝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再加上湿透的裙摆和衬裤还贴在身上,腿上的僵硬感逐渐蔓延上身,在又一次不小心踩到大氅的衣摆,差点摔在雪地上后,男人一把将他捞起,打横抱在怀中向前走。

      黎筝:“......”
      此人的体格真好。

      黎筝走起来艰难无比的雪地,男人如履平地,甚至一声粗喘也无。抱着黎筝的胳膊像是个安稳的吊床,黎筝甚至都不觉得晕眩,舒服的忍不住长抒口气。就这么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黎筝从一开始的浑身紧绷,到放松身体,最后干脆靠在了男人肩头。

      他现在又饿又累,连撑起脖子的力气都快没了,闭眼倚在男人肩头,不多时又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抱着他骑上了一匹马。

      马行走前,男人还特意重新勒紧了他脸上的黑布,防止他看清路线。而后一扬马鞭,策马奔腾一路向前。

      黎筝身上还罩着大氅,连脑袋都被严实裹住,并不觉得冷。只是男人一直隔着大氅紧环着他,黎筝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火炉包裹着,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胸膛起伏,和结实有力夹着他的大腿。

      浑身不自在。

      但他难受也不敢动,那群农夫一看就是整日舞刀弄枪的人,男人一人杀他们五个都能轻轻松松,杀他更是轻而易举。

      就这么强忍着难受被夹着坐在马上,骑马骑了大概一个时辰,黎筝浑身都快癫散架了,才被男人抱着下了马。
      男人和他一样骑行一个时辰,却完全没有疲惫的意思,继续横抱着黎筝向前走。

      这次他们没走多远就到了目的地。

      黎筝听到他踹开了一处房门,然后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扯下,甩手扔到一处,将他推倒在一处软榻上。

      黎筝连忙坐起身,被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攥紧。

      心跳如擂鼓。

      “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放过我,在下以后定然重金报答你。”

      他说完,就听到男人关上了房门,缓步走近。步伐稳健呼吸平稳,完全不像是行了远路刚回来。

      连开口的声音都不带粗喘,依旧是沙哑的音色:“重金?小公子可知,买你花了我多少银子?”

      黎筝出宫从不带银钱,他也没花过钱,着实不知道宫外买卖都需要多少银两。

      见他不说话,男人开口解了他的疑惑:“七百两。”

      黎筝倒吸口气。

      他不知道具体的物价,但也知道七百两是多少一笔钱。像迟冕这种官阶,一年的俸禄不过一百八十两,哪怕是殷云霁,单纯的俸禄也不过二百多两。

      黎筝惊叹于贩卖人口的价格外,还震惊男人居然能轻轻松松就拿出七百两,而且这等财力居然用来买卖娈童。

      黎筝一时间都不知该从哪里与男人理论。

      按照男人的财力,根本不需要他的“重金”为报。
      而且他什么都不会,出宫后自身都难保,就算累死,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于是他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天。

      最后一张嘴,打了个喷嚏。

      男人:“......”

      黎筝听到一阵丁零当啷的翻找声,没过多久,男人走到他身前,扔了一团东西到他手边。黎筝伸手摸了摸,发现是一摞厚衣服,还带一条极为暖和的裤子。

      这是给他的?
      身上湿漉漉的裙摆早就黏在衬裤上了,黎筝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开始拖鞋准备脱裤子。奈何他双手被捆,行动着实不便,努力半晌才把筒靴推到了脚踝。

      黎筝:“。”
      黎筝有点难为情,没想到下一秒,他听到男人漫步走近,抬手就扯掉了他的靴子,而后还帮他脱掉了另外一只。

      “谢、谢谢......”

      黎筝话音刚落,又被男人推倒在床踏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下身倏地清爽,湿漉漉的裙摆直接被男人扯开拽了下来,连带着衬裤一齐被扯掉脱下。

      他动手不方便,自己肯定是脱不掉的,原本都是男人黎筝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他知道了是男人买走的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就算男人行动粗暴到完全没有旖旎的气氛,黎筝还是有些不适应,有些尴尬地蜷缩起双腿。

      上身的短袄一直到臀部,能遮住关键部位。只有两条白生生的双腿露在外面,纤直白皙泛着莹润的粉色。花战垂眸看着,原本打算给小皇帝穿裤子的手慢慢停下,满眼都是面前被蒙着双眼满脸拘谨的小皇帝。喉结上下动了动,面色有些发沉。

      黎筝看不到对方的模样,但是能感觉到逐渐凝固的气氛。他摸索着摸上身旁的衣服,找到裤子,慢慢往身上套。

      倏地听到身前男人猛地后退,转身走出了房门。
      大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来回震荡,黎筝见他走了,赶紧解蒙着眼的布条,可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重新缠上的,黎筝不禁解不开,甚至都扒不动。

      正在他解布条时,房门忽然再次打开。
      黎筝赶紧收回手继续穿裤子,只是他两手都被束缚在身前,身后的裤子提不上,只能尴尬地拽着裤子前面。

      就在黎筝想着怎么办时,忽然感觉一双手搭在了自己裤沿上。

      “谢——”谢。

      黎筝下一个字还没说出来。
      男人就将他好不容易提上的裤子拽了下去。

      黎筝:“......”

      黎筝瞬间慌了:“大哥,你放了我吧。”

      男人嗤笑一声,呼吸都吹到他脸上,但手上动作不停。

      黎筝紧紧拽住自己裤子,他能感觉到男人力气比他大许多,但他拽紧裤子边缘时,男人也没有大力继续,刚刚好维持和他来回拉扯的力量,像是在逗猫。

      黎筝被他的态度气到,脸上一阵脑红,又不能发作,只能继续商量。

      “大哥,我说真的,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没想到男人这次终于开了口:“以身相许?”

      黎筝瞬间沉默:“......”

      但抓紧自己裤子的手丝毫不敢松懈。
      甚至都没注意,男人的声音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正在这时,男人慢悠悠松开手。
      黎筝还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一阵热度凑近自己颈边,然后,解开了他的短袄领子。

      黎筝都有些应接不暇了,赶紧又松开抓裤子的手,握住男人作乱的双手。

      但男人这次显然铁了心要脱他衣服,黎筝的反抗无效,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松开的短袄松松垮垮搭在他肩膀上。玉石般的肩颈随着领口垂落暴露在月色中,带着股淫靡温热的气息。小皇帝纵使在宫中处境再狼狈,人前也一贯是华服美鬓全身无一处不精致得体,如今衣不蔽体新形容旖旎,蜷缩着坐在破败茅草屋内的床榻上,矛盾的反差让人一想起来就愈发性奋。

      男人看得呼吸忍不住加重。

      下一刻,冰凉的水珠滴落在他手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
      小皇帝哭了。

      黎筝的眼上覆着布条,流出的泪水瞬间就被黑布吸收,但他随着眼泪增多,还是有两滴落在了男人手背上。

      黎筝无声流泪没有说话。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停了,低沉的声音响起:“害怕了?”

      男人忽然解开他手上的绳子,但得到解放的黎筝双手依旧被男人单手扣住,只有脱袖子的时候才短暂松开一只。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干净,屋内虽然比屋外温暖许多,但黎筝还是克制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似乎没有给他穿衣服的打算,看着黎筝光溜溜坐在床榻上,直接捞起一旁的被褥,将他裹起来推倒在床上。

      接连三次被人推倒,黎筝已经说不出什么商量的话了。皇族天生的傲气让他也不屑于发出恳求。苍白的脸上带着羞恼的红云,紧紧攥着身上的被子。下一刻就感到男人麻利的脱了衣服,撩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贴着他。男人的衬衣衬裤并没有脱掉,两人之间还是隔着衣服。

      但黎筝浑身紧绷丝毫不敢放松。

      直到被人一巴掌打了下屁股。
      黎筝猛一弹蹬,差点跳起来。

      男人像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动作有多逾越,还在回味手上的触感。骑马的时候衣服穿太厚还没感觉,如今拍起来手感是真好,浑圆饱满有弹性,想到此,忍不住又揉了一把。反正他现在换了个号,想做什么都可以。

      黎筝登时脸色爆红:“你——!”

      下一秒就被男人吻了下后颈,这一吻带着灼热的呼吸吹拂在他颈窝,黎筝原本要制止的话瞬间转成了急促的呼吸。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让黎筝有种真沦为娈童的悲愤,不堪其辱,紧闭双眼被对着男人将脸埋入被褥中。

      男人看着他浑身颤抖努力把自己往被褥中塞,却没有停下动作。落在耳畔的湿吻沿耳垂吻到脖颈,逐渐漫延到后颈。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刺激黎筝最敏感的地方,高挺的鼻梁在颈后来回蹭了蹭。

      这个亲昵又熟悉的动作,让原本已经害怕极了的黎筝忽然一愣,他记得自己每次梦中苏醒,偷偷进入他寝宫的男人,就是如此这般蹭着他后颈,抱着他睡觉的。

      身上的酥麻感还在从后颈蔓延全身,黎筝却突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他想问男人是不是他。

      可如果男人是的话,那林夙是怎么回事。

      黎筝有些迷糊,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自己还没看到,离真相只差一步。

      而且,林夙上次矢口否认的情形也给他提了醒。对方既然每次都是暗中出现,定然是不想被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许是有什么不能承认身份的原因,他如果贸然询问,对方定然也会和林夙一样直接否认。

      思及此,黎筝脸上害怕的模样不变,被解开的双手在被子里捂住脸,像是在隐藏流出的泪水。
      男人果然掰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转过身。摘了手套的手从他额头一直滑到下颌,拇指来回摩挲着他的唇角。黎筝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凑越近,直到二人呼吸交缠,他忽的伸手,假装试图拉开对方抚摸自己脸的右手。

      男人的胳膊紧实力气大,黎筝自然拉不动,但他掰扯对方手掌时,清楚摸到了对方虎口处的薄茧,也感受到对方前三指上的薄茧。

      黎国人重修刀剑,对弓箭并没有什么爱好。黎筝在话本上见过,以前的朝代会有投壶和射箭比赛,但黎国却没有。而男人手上的茧子明显是经常练箭磨出来的,可爱射箭这个爱好,他在百官之中从未听说,百姓中就更没有这项运动了。

      所以具有这个特征的人极少。
      现在他也只发现了男人和林夙有这个特征。

      他们是什么关系?
      黎筝能感觉出他们不是一个人,毕竟体型还是有些差别的。

      但那只手实在是太像了。

      黎筝假装没发现异常,更加大力挣扎,没想到让男人更加激动,干脆掀开被褥将他整个人掰过来,一手钳制着黎筝的脸,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肩头,顺着光滑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黎筝原本只是假装慌乱,现在是真慌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丹药的药性还没过,怀疑男人也中招了,连忙抓住对方两手手腕。

      只是他力气太小,对男人来说,跟猫挠的没区别。

      昏暗的油灯将黎筝身上晕染了一层绒绒柔光,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细腻的光泽,破败的茅草屋因为床上被缚住双目的美人兀自生香,整个房间都充斥起绯色糜旎的色|欲。

      美人身困囚笼,笼中的猛兽便伺机而动。

      男人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更新小甜饼《师尊死后一百年》求收藏——
    天下第一修真门派,天剑宗宗主施阳景,心怀天下,兼济苍生,心里却唯独没有他的徒弟。
    百年前神魔大战,施阳景为除魔尊以元神祭天,魂飞魄散于天地间,什么都没给郁玄留下。
    郁玄来不及说出口的心意就此成了执念。
    直到施阳景逝世百年祭日当晚,郁玄躺在床上,忽然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摸了一下。
    郁玄:……?
    自那之后,郁玄总觉得周围的东西不太对劲。
    被子盖在身上时,像是有人抱着他。
    吃饭时面前的筷子会自己动起来给他喂饭。
    之前种的灵植忽然活了过来,蜿蜒的藤蔓勾着他的小腿上下摩挲……
    有时郁玄会忍不住晃神,怀疑是师尊回来了。又觉得师傅端方有礼,且并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
    郁玄把最近发生的事跟大师兄说了之后,师兄觉得他是思念成疾,需要赶紧物色道侣转移视线。
    郁玄觉得有些道理,便点头同意。
    却没想到每一位来见面的对象总是出意外。
    不是路上摔断了腿,就是灵台不稳亟待闭关,没有一个成功见上面。
    师兄不明所以。
    郁玄若有所思。
    门派休沐,郁玄故意跟着门内弟子们一同走到天剑宗温养神魂的灵泉边,解开衣带想一起泡温泉。
    就发现衣服脱不下来。
    郁玄:……
    郁玄刚要用力。
    手就被人按住。
    那看不见的人终于按耐不住咬牙出声——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高亮】
    1.施阳景攻,郁玄受。
    2.师尊死前调皮捣蛋师尊死后郁郁寡欢小可怜受x武力值天花板心怀天下但不会说话直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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