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穿书且出关 ...

  •   桀骜的海风吹曳着悬挂在旗杆上的红旗,海燕打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蓝天白云,与诺大的轮船倒印在海面上,海波粼粼拍打着船身。
      轮船终身漆白,威严高大,航行海中,虎虎生威。
      时不时有海豚跟随在船尾,探出水面又没入海底,一只一只接踵而至,翻覆海面,活泼可爱。
      海面上如是风平浪静,一切安好。
      漆白的艘轮船上坐的都是扬帆起航前往未知海域探险的科学家们。
      为了研究未知生物,他们投资了这次出往未知海域的行动,这场行动安全指数未知,生死迷仆。
      科学家们为了这次探险成功率加大,雇来了一支专业的保镖队。
      这支保镖队曾风靡中外,亿万都难请一来,若不是这次出行有科学家认识这支队伍的队长,或许他们这次出行时间不知要推迟多久。
      船内之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有的科学家连带着试验品和科研物品一同上了船,还有各种五花八门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生物。
      由于存在使用风险,又为了安全着想,船上多了个船禁。
      白日八点到十二点,夜晚十八点到二十点都可以自由进入实验室,其余时间则不得踏入实验室半步,着重声明这是为了安全着想。
      林子樊是保镖队的队长,几年前他是散打世界冠军,几年后他不想打了,就找了几个昔日的散打朋友组建保镖队。
      一开始他们只是沟渠之蛙,无人知晓。后来在一次银行抢劫案中,他们几人仅凭一人手一根棍子击败了数多名手持枪械的劫匪。将百姓于解救于危难之中,避免了诸多百姓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他们的正义之举得到了百姓们的称许,从此名声大噪,驰名中外。
      后来雇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条件也随之逐渐涨到了无价。
      这些风靡事他们私底下从来不提,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保护不该受伤之人,仅此而已。
      他们只为自己的义务,谨言慎行。
      当然这次出海林子樊纯属是出于自身好奇。
      他极少出海,不知道遥远海域的样子。比起已知海域,他更喜欢未知、充满危险的海域,因为这样才有探险的意义。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出海时长不定,轮船在海上漂泊三日,林子然实在耐不住寂寞,拿起同事的小说,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他先是简单的看了会目录,大致猜得出这是本虐文。
      再看简介,大致剧情也知了。
      简介挺长,讲的是温蕴如玉的师尊玉晚衡与其孽徒贺青玄相爱相杀的故事。玉晚衡谦谦君子,亦是不可一世的半缘君,不受人世束缚,不会生老病死,超脱凡尘。其孽徒,在其闭关期间,被他那万恶的师弟赠予断袖之人,饱受折磨,从此走上黑化之路。为了逼玉晚衡出关,不择手段,残杀无辜,作恶足足五百年才等到玉晚衡出关。玉晚衡出关得知此事,为化解贺青玄一身戾气,用自身赎罪。
      光是看简介就知道这小说不是一般的虐。
      林子樊不喜欢虐文,积于无聊,还是看了起来。
      只可惜看了一章便有不测风云,天空抹上一层昏黑,海面上波涛惊起,狂风大作,一瞬间,轮船陷入一片荒芜。
      因风之作,海浪为辅,轮船被海浪激起激落,晃晃荡荡。林子樊被晃得一阵头晕眼花,合上书匆匆跑出去看看是何情况。
      出了船舱,林子樊拉过一个惊慌失措的科学家,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船这么晃?”
      那位科学家一脸惊慌,甩开林子樊抓着他的手,惶恐不安道:“你自己不会看?”
      说罢那科学家连滚带爬地跑进船舱躲避激起的海水。
      林子樊看着科学家们一个个为了活命落荒而逃跑进船舱的样子。目光又转到天空。
      在他们轮船之上,天空呈现一个乌黑的窟窿,昏沉得似能把人吞入腹中;海底之下,亦是有一个窟窿。
      窟窿里爬出一团团黑烟,直冲船底而来,连着空中的窟窿也缓缓冒出黑烟。
      这尼玛什么东西?!这么玄幻?!
      林子樊一阵不可思议,当下意识到事态不对,而他旁边还在逃窜的科学家们,一个接一个被黑烟刺穿胸膛。
      林子樊被这一幕赦住,一时间竟忘了逃跑,眼睁睁看着科学家们一个皆一个倒下。下一刻,船舱发生一阵“轰”的爆炸声,林子樊暗道不妙,想也没想就往海里跳,紧接着轮船被黑烟充斥炸成了渣渣。
      爆炸的冲击力可不是说笑,林子樊在水中,爆炸的冲击力将他推向黑烟,海里的黑烟就像万丈深渊,仿佛陷入其中便会永不见天日。
      林子樊先是经历五脏六腑被震碎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又是被黑烟万箭穿心的攻击。
      临死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被四分五裂,那种疼痛无以言说。
      这等惨死的方式的确令人始料不及,甚至还能用磕碜夸张来形容。
      不知过去多久,林子樊再次恢复意识时脑海里出现一盏忽明忽灭的莲灯,那盏灯渐渐熄灭,须臾,又重明。
      林子樊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一定要捧起那盏莲灯。
      或许是他意志太过坚定,视线里的莲灯一点一点放大,直到他捧起,一阵煞眼的白光突破莲灯,他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他又一次失去意识。
      当再次恢复意识时,他不是在乌漆麻黑的空间,也不是深渊海底,而是一间复古竹屋。
      林子樊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出现幻觉。
      他坐起来,努力瞪大眼睛看清四周的事物,确定不是幻觉,松了口气。
      后知后觉,他整个人咻地站了起来,张望四周,燃不尽的蜡烛,榻两边放置了两个狮头蛇身的铜炉,狮头鼻尖吐出两缕白烟,飘飘欲仙。左边风屏隔挡住了浴间,不过能看见衣架上挂着的白衣,右边有张木桌,木桌上摆有一杯温热的茶水,茶壶安静的竖立在一旁,茶壶边有一把剑,从林子樊的角度看,只能看见浑圆的剑柄以及道不明的奇怪纹路。
      林子樊脑子短路了一瞬,这是哪?他不是被五马分shi了吗?
      一想到五马分shi,林子然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还好足臂腰身具在。
      林子然摸着衣服布料滑顺,动作一僵,往下一看,自己正穿着宽袖衣裳。衣裳直跨到地,颜色白如纸,端端庄庄,说白了就是电视剧上看到的飘飘绝尘的古装。
      林子樊不淡定了,他这是死了也不得安宁啊?他知道这不是在拍电视剧,而且他的的确确是死过的。
      可关键是,这哪?他谁?
      林子樊头疼得紧,扶着额一屁股坐在榻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狗血。
      先前灭了整条轮船的黑烟不说,现在又踏马来到哪个不知名的异世界?难道这不比穿越小说里各种狗血穿更狗血吗!
      别人穿越起码还有个好死相,但他,五马分shi是个什么鬼?
      难道穿越还带自动请的?请就算了,倒也不至于五马分shi吧?好歹让他死得壮烈点,不枉他生平得过那么多荣誉啊!
      林子樊思绪万千,真是心如丝网,如万千结啊!
      这种毫无征兆,又没有预留后路的穿越,让人怎么活?嗯?
      这是宫斗呢?还是前世今生?还是修仙渡劫?还是神仙打架?会不会突然蹦出个魑魅魍魉把他生吞活剥?
      林子樊抓狂,比起这样子的穿越重生,他更希望自己已经死透。因为这样无知的活着,比死更可怕,就好像一切都是未知,整个世界就他每日沐浴危险之中,狼狈求生一样。
      林子樊整个人都失去了生辉,许久才定下心神,起身转过风屏。
      浴桶旁边置有桌台与铜镜。林子樊油然生出想看看自己此刻的样貌的冲动,又担心自己会是奇丑无比人人唾弃的丑八怪,又期待自己会是丰神俊朗仙风道骨的翩翩君子。
      林子樊揣揣不安地走向铜镜,模模糊糊的镜中逐渐呈现出一张惊艳的脸庞,林子樊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的抚了抚脸颊,镜中人也抚了抚脸颊,确认无误,林子樊感觉自己能笑死在这里。
      镜中之人五官精致,眉目传情,梁挺唇薄,端端正派之风,颇有仙风道骨之势,此种端有英雄气概的身姿,正圆了他的愿。
      林子樊从未见过如此俊俏之脸,一时间竟沉迷于眉目之柔无法自拔。
      光是看镜子他就已经爱上了此刻的“自己”。
      好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想必是桃花要来了!
      林子樊突然觉得自己死得好值。
      若是这张脸,用他一生伟绩换来换或让他死个千百遍也无妨。
      林子樊不再消极在情绪混沌之中,既然有剑,不是江湖风云就是仙侠奇缘,正好他喜欢闯荡,喜欢行侠仗义,他可不管这副身体曾经是谁,从今日开始,他决定要用这副身体行侠仗义,为天下苍生剥除祸害。
      除祸害于混沌,济苍生于危难,想想就刺ji。
      林子樊行回竹桌边,执起玉剑。触及剑身,林子樊感觉到一股暖流游过周身,舒服至极。
      林子樊转念一想,屏息敛神的看着玉剑,玉剑剑身雕刻讲究,一般人看不懂,而林子樊就是那个一般人,他看不懂这些花烙纹路。
      林子樊眯了眯眼,玉剑霎那间消失殆尽,林子樊只觉得神奇,一挥手,玉剑不知从那个旮瘩冒出,像受什么力控制般悬浮在空中,剑身迸发着一股不知名仙气。
      林子樊试探性的挥了挥手,他手一动,剑便跟着动,因为业务不熟用li过猛,风屏被一分两半。
      林子樊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这么危险的东西,看来不能乱挥霍了。
      一收手,玉剑也跟着回到本该回的地方,林子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地方,可以说是他的血肉。
      呵呵,拥有一身法术,不出去伏魔卫道都不是他的性格。
      林子樊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门扉前,手不动,一转念,门便自行而开。
      林子樊更自信了,两手背在身后,跟一个严教老师似的,昂首挺胸走出门外接受烈阳的洗礼。
      他本想伸个懒腰来着,刚想伸手,一阵犹如冲天之势之声在耳畔响起,震耳欲聋。
      “恭迎半缘君出关!”
      林子樊身子一颤,显然被这气势与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一个激灵过后,他不淡定了,四面八方,每个角落都有人匍匐于地,貌似都在拜他。
      林子樊很想抹一把冷汗,也想说一句请起,但是他不敢,人未免也太多了吧?过目皆是一团白白茫茫的馒头,还有那排山倒海的气势,他林子樊何德何能受此等壮烈一拜!
      嘶,不过话说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怎么有点像他死前看过的那本小说?
      如果他没失忆没记错的话,半缘君玉晚衡出关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威严壮观。
      现在不容得他想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穿到小说里头,穿就算了,还踏马穿到大名鼎鼎的半缘君玉晚衡身上,这可真是要他老命。
      谁人不知这半缘君和贺青玄的仇恨,除了那一问三不知情莫名其妙被徒弟记恨的半缘君不知道,后人都当闲茶淡饭说了足足五百年。
      林子樊只看了一章,也就是半缘君出关的那一章。
      原著里玉晚衡出关点亮了长明灯宣告世人他已出关。
      长明灯呢,是灯又不是灯。而是一块可以点亮的石灯,与纸做的明灯截然不同。
      长明灯也叫长寿灯,长明灯一亮意味着万物复苏,万悲皆退,福寿安康。
      每当半缘君闭关长明灯便会熄灭,长明灯灭后万事皆会失去福运昌盛,不得太平安宁。
      待到半缘君出关之时,会再次点亮明灯予以祝福。
      林子樊一挥手,天空中浮现出一块磐石,磐石散发出璀璨之光,耀眼夺目。
      戏还是得做完,但在万众瞩目下做神圣之事,林子樊自己都觉得自己伟大。
      长明灯渐渐隐退,林子樊,啊不,他现在是玉晚衡。
      明灯退去,玉晚衡正打算溜之大吉。
      不料刚转身便被一人叫住:“半缘君且留步。”
      玉晚衡僵着身子回头,强颜欢笑道:“何事?”
      唤他者是名衣冠华裳,端正识礼,长得还算出众的弟子,那弟子恭恭敬敬的行着礼说:“长老有请半缘君到议事殿议事。”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玉晚衡与贺青玄的渊源啊,是命中注定的,谁人都无法分割,也说明了他极有可能要替原主玉晚衡还那该死的风流债。
      玉晚衡痛心疾首,该死的原主,没事这么善良干什么?是闲着无聊养敌为患么?还是日子过得太孤独了想养个无法无天的弟子睡自己?
      他很是无语,又不能拒绝,只好乖乖地跟着那弟子去了议事殿,去之前他早猜到会有一场口舌恶战,对此做足了心理准备。至于议的是谁,那自然是他那乖徒儿贺青玄了。
      议事殿为临时发起会议的议殿,装修打扮简朴,却又不失威严,比那些金碧辉煌花里胡哨的建筑不知正派多少。
      玉晚衡硬着头皮走入议事殿,议事殿说是议事殿,其实就是没有座椅的仪事殿,只有好几个方位,一个方位站一个长老,每个长老都是不同派别的掌门,当然只有一些出名而又实力不虚的名门正派的掌门才有竞争议事长老的权利。
      四位长老到位许久,见玉晚衡徐徐走到属于他的方位,心又再次悬起,之前的措辞备稿许久,没想到一见玉晚衡一副何事都与我无关的样子,一时间都忘记了。
      何止是四位长老,如果不是他心理素质好,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软了双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隔着纱幕虽看不清长相,但他能感觉到这些长老实力不虚,都是年轻有为的俊才,同他一样,强大到不受凡俗所响。
      安静片刻,无人开口,唯今之计只有率先开口引导主题,再抓紧时间结束话题,不然他在这站十天半月都走不了。
      玉晚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道:“各位长老可有何事?非得请我来这一趟?”
      多漫不经心的话从这张英俊的脸长的嘴说出来,多多少少意思态度都改变了不少。
      半烽派掌门温若率先开口道:“半缘君又何必明知故问。您五百年前收了一名落魄孤儿可曾记得?”
      何止是记得,他可是怕这位徒儿怕得不行。
      玉晚衡微微抬首,尽量表现得自己不知道贺青玄这号人物,疑惑道:“徒儿?哪位?”
      原著里的玉晚衡只是救过贺青玄给他名分让他不受他人欺辱好好活着罢,此后玉晚衡便不再与贺青玄有过往来,更不知道贺青玄谓谁,就连贺青玄被送走了都不知,当然这只是在第三视角所能看到的。
      岚御派掌门半凉说道:“半缘君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五百年前造了孽后就逍遥自在的闭关,五百年后烂摊子还没收拾就给忘全了。”
      玉晚衡听得出话里的讽刺,可他也不想啊,闭关的是玉晚衡,收徒儿的是玉晚衡,又不是他林子樊,烂摊子明明是他给玉晚衡收。他委屈他难过,他有苦说不出。尽管如此,这也不是他不想活的理由,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平各位长老,亦心知肚明各位长老目标一致,都是针对他。不过还好,他记得玉晚衡在议事时说过的话与表现的态度,他照做不误,学着玉晚衡不以为然的样子道:“半凉长老切不可这么论断,倘若你救人救多了,你还会去惦记他们的名字吗?”
      半凉被噎了一道,无言以对。
      的确,玉晚衡什么都好,也曾救过无数无辜之人,若要他记,他真当记不住。
      青与派长老知欢抱手道:“祸根早已埋下,哪怕你半缘君不记得此人谓谁,但贺青玄是你的弟子,你逃不掉,你只能替他收拾烂摊子。”
      白云派长老青骄附和:“是啊,这五百年来,您那徒弟可干过不少好事,杀人放火,纵妖御魔,这苍生都闹乱套了。您若再晚点出关,说不定等您再出关时,芸芸众生皆成为尘土埋没过往了。”
      这姑娘态度怎么这么差?
      玉晚衡洋装刚知晓此事,无奈地替他那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徒儿赔笑道:“实在抱歉,没管好自家徒儿,给大家带来莫大嘛烦,我很抱歉也替他向你们道歉。诸位对不起。”
      温若蹙了蹙眉:“半缘君果然贵人多忘事,五百年前您就已经把贺青玄送给白无涯那小子了。”
      玉晚衡冒了一身冷汗,拜托,你都知道贺青玄是别人的人了还来指名道姓的说贺青玄是我徒弟,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半凉应和道:“是啊,正是半缘君您这一送才会有了后事贺青玄入魔,苍生陷入贺青玄复仇制造的危难啊!”
      玉晚衡多了一身莫须有的压力,一脸疑惑:“我何时将青玄赠予他人了?”
      只欢冷笑道:“半缘君,您的师弟可是亲自拿着玉令,说是您亲传下玉令将贺青玄逐出师门,赠予断袖之主白无涯。”
      拜托,玉晚衡从来不用玉令难道你不知道?
      玉晚衡不做辩解,反问道:“我何时下过玉令?何时将贺青玄逐出师门?”
      末了又道:“我未曾做过,也未曾指使师弟这么做过。”
      玉晚衡还是那平平淡淡的语气,他的不紧不慢更加激怒众长老,众长老们积压五百年的怒气一下子拥了上来。
      青骄语气上扬,愠怒道:“半缘君,做过便是做过,你身为万众瞩目之星,岂能满口谎言。”
      谎言?我明明句句属实。
      玉晚衡丝毫没有被激怒,平平淡淡道:“青骄长老,话不能说太满,我未做过之事又何必承认?倘若是我的徒弟做了错事,我会为之弥补,而非你们来教我做事。”
      只欢不知为何而怒,兴许是因为玉晚衡处变不惊的态度,或者是他忍玉晚衡许久,积压不住怒火,雷霆大怒道:“玉晚衡,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世人眼中的你是正人君子,仙风道骨,实然你不过是背弃徒弟,给人绝望的伪君子。”
      玉晚衡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不假,可局外人又怎会观得清局内事呢?
      他为了维持玉晚衡的君子坦荡的形象,动怒也要洋装温柔,轻轻笑道:“我徒弟的事貌似不需要四位长老多管闲事吧?再者,我半缘君的事,何时需要你们来提议了?”
      用最温柔的表情说最欠揍的话,这是玉晚衡该有的性子,毕竟原著玉晚衡并不是忍气吞声之人。
      他只想让诸位及时闭嘴,随随便便释放了点内力,给他们说措辞之前施加压力。
      这是威胁与挑衅,四人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能敢怒不敢言。
      玉晚衡微微笑道:“既然各位长老都不说话了,那我就直说了当。我徒儿惹出来的祸端我会平定,不需要各位担心。还有,我半缘君,不是什么善欺之人,我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别来招惹我。”
      说罢,一阵风拂过,压制着四位长老的内力烟消云散,方才还在说话的玉晚衡也随着内力的消失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位长老方才受到莫大的羞辱,都攥紧了拳头。
      温若怒道:“真是荒唐,半缘君根本不知事态严峻,实在是太任性妄为。”
      无欢冷哼,“人家半缘君无所不能,我们管那么多做甚?管他爱死不活,他已出关,后事与我们本无关系。”
      半凉不同意道:“护苍生为己任,岂能说不管就不管?”
      青骄似嘲非嘲道:“有他半缘君出手,还轮不到我们多管闲事。”
      温若叹气,摆摆手:“罢了罢了,都散了吧。”
      议事殿散会后,众弟子议论纷纷,方才从殿里头传出来的压迫感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议论间,四道虹影追随一道蓝影飞快的前进。
      众弟子皆有被惊艳,纷纷感叹:“不愧是四位长老,影迹虽不比半缘君,却已成虹,实在艳丽。”
      “还是半缘君的好看!”
      “我也这么觉得。”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