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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   尉容风差点气的拍案而起,“简直是一派胡言!”

      放什么屁话!那危机关头他不使用禁术,整个雾凇剑派可都要死翘翘,他们竟然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这不就是打着幌子要欺负人,真当他仙门之首是死的!

      而显然其他两派现今似乎真没把他放在眼中,自他醒后不过短短的时间,玄清灵派、雪山寂派便已闻讯前来登门拜访,点名见他。

      上官封牍这时才将重点放对,他们两派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明显是认定了师尊使用禁术已走火入魔。

      他们便是要趁热打铁抓住机会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好抓住师尊入魔的证据,一举让他们下了三派之首永不翻身。

      这么说师尊可是即将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抓住审问了!

      “师尊怎么办,他们此次定是见雾凇剑派遭此大劫,几欲陨落,便要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审讯你。”

      尉容风起身道:“有何惧他,不过是见缝插针妄想从雾凇这偷几口糖渍的蚂蚁罢了,待为师去会会他们。”

      上官封牍斗志盎然的狠狠点头,见师尊迈步要走,赶忙拦住师尊为他呈起镜子。

      尉容风见着镜中绝帅的面容点头道:“天资自然,仪容尚好。”

      上官封牍一时语塞道:“师尊,是你发冠歪了……”

      他这才注意到头顶的发冠,面容正经的整理好发冠,门外弟子再次来报请他前去大殿,他立刻进入角色,孑然甩袖而去。

      差点被他袖子打到的上官封牍躲闪着放下镜子,赶忙跟个跟屁虫似的跟了上去。

      无回上官琪等四人已在前去松阳殿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尉容风,见他前来。

      无回拦下道:“师兄,雪山寂派与玄清灵派足足来了有四五十人,已将松阳殿内站满了。”

      邹若尘皱眉道:“师兄,他们是点名只准你一人进殿,定是心怀不轨,我看还是别去了,找人周旋一番,他们此举怕是……”

      “是要当殿审讯定罪,师尊你进入便是有进无出了!”

      上官封牍接下话后脸都白了,师尊才刚醒他们便要逼上梁山,灭门之时师尊九死一生的模样他还记得,也顾不得逾越不逾越,心有余悸的抓住尉容风的袖子不让他前去。

      他虽不知其他两门仙规,但雾凇剑派处罚书卷他熟记于心,其中最严重的一个处罚便是禁术。

      禁术一开,最轻也是要于松阳殿动用仙规,轻者,仙板百余下,定是皮开肉绽,断骨伤筋,再加以散灵鞭,鞭打五十,剔除修仙之籍,驱赶下山永世不得踏入剑派。

      这便是完全废掉他的仙根,这一生可遇不可求的仙缘便从此绝断,一世不得再修行只能做个凡人。

      重者,由三派掌门判定,最终若无法决断便要走过炎池,一旦属实便要被废去全身修为,囚禁蛮荒无人岛,一生不得出来,不过一旦进了无人岛只怕也是没命活下去。

      尉容风见他扯着自己的袖子也没训斥,因原身对这个徒弟管教不算严厉,平日只尽师父教导之责,虽说有赏有罚但也不多,所以他这个徒弟一直不怎么怕他。

      而且雾凇剑派本身便是主张“无为而治,顺其本心”的治理方式,所以全山上下也没那么多其他仙门的条条框框,相处起来也较为轻松自然。

      “可我不去,那两派便会甘心无获而归?就算我今日躲过,他们明日后日又如何保证不会前来,现今雾凇剑派遭此重创,幸存不过百人,已是不抵其他两派,我去能免去节外生枝之事。”

      他嘴里这么说着,拍掉了他的手,面上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是犯怂着,可光躲是躲不过,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上官琪见他只身入了被其他两派夺去把守的松阳殿,狠狠心,拦住想跟上去的几人道:“让他去,他肯定有办法,往日剑派发生多少大小事端他都有办法……我们先静观其变,如何都不能失去南亭创立剑派的百年基业。”

      邹若尘见她有心阻拦,叹气道:“师娘,你是怕我们进去,其他两派迁怒与剑派,让师兄一人去面对其他两派五十余人?可若我们真要让他一人应对,只会助长其他两派欺压我们的气焰,师娘你如此想是糊涂了。”

      “我并无此意,我只是……”

      仙翠见她往日明明最关心师兄,此时却如此胆小怕事,暴躁道:“师娘,青峰说的对,一个仙门若连同门都护不住算什么仙门,缩头乌龟吗!他们若敢真审讯师兄,便是打我们仙门的脸面,雾凇剑派独占三派之首百年,何时这么窝囊,需得他们鸠占鹊巢,耀武扬威!”

      上官琪面色难看的见三人离去,此时上官封牍还要跟上去,她恨铁不成钢道:“你跟去做什么!”

      “自然是帮师尊,娘你跟我一起去,不能让其他两派欺压在师尊的头上!”

      上官封牍见她如何都拉不走,便疑惑的看她。

      上官琪一手牢牢抓住他,“不准去,你去了是跟着送死,他今日如何都不会逃过开禁术一罚,那两门的掌门,尤其是雪山寂派的掌门那可不是吃素的,若要当堂起了冲突你被误伤怎么办!”

      “那便帮师尊把他们打走,我们雾凇剑派的门内之事何时要其他两门插手处置!”

      上官封牍这时终于明白了他娘深层的意思,不敢相信道:“师尊往日不是这么教我的,娘你是故意见死不救!”

      上官琪善劝道:“封牍,你想想,他若再强下去再做那出头鸟,日后若真是要扬名立万,你何时能名正言顺的坐上掌门之位,你懂不懂,他们只是想为难他一人,不是整个仙门,不交他出去遭殃的便是整个仙门,我们都不会好过。”

      “这是一举两得之事!你刚才也看见了,他代掌门十年,雾凇剑派多少人都被他拉拢,你看今日,三山的长老不顾大局全部为他袒护,你若日后上位恐怕难以震人心,便是今日要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上官琪说着表情逐渐生气,扭曲,“变的是他,为娘今日不过想让他帮门派想想办法,他却视而不见,他已经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了!娘如今都是在为你打算!”

      上官封牍觉得她是经历灭门一战受到了惊吓,如此才会如此偏激,但他现在只想赶紧去松阳殿,便使劲挣扎,想挣脱她的手,却看见了她腰间的玉佩。

      华庭玉佩!他以前常常听他娘说起他爹如何创立仙门,何等威风何等斗重山齐。

      这个玉佩便是最初御南亭创立仙门,结交三派之好共抵外敌的结盟之证。

      这个一定可以帮师尊!

      上官封牍趁其不备,一把夺下她腰间的玉佩,上官琪看他如今竟然敢与她动手,她今日一再被冒犯,怒然的以咒法拦住他的路。

      “封牍,那是你爹唯一的遗物,把他还给娘!”

      “不行,师尊为保剑派差点身死,为何还要让他一个人面对两大仙门,得善好欺善者,你在与人为恶,过河拆桥。”

      上官琪始终禁锢着他,往前走道:“你懂什么,娘都是为了你好,这玉佩多么珍贵受人敬仰,他有何面拿南亭的遗物卖前人的脸面逃过责罚,不准去!”

      “娘,师尊曾说,万物皆有其所用,物因所用而所值,得人恩慧,永记其情,他日定以加倍回报,师尊的意思不就是,前人所留之物,后人得其所用,便是物有所值。所以是今日定是要把玉佩送去。”

      上官封牍猛然震碎身前的禁锢屏障,奔去道:“师尊往日还说身有其力,当挺身而出,锄强扶弱,庇佑他人。护其所护,才是仙门所为。望娘以后别再像今日糊涂深记于心。”

      大殿之内站满了人,全是其他两派长老带来的众多弟子,不说之前,雾凇剑派是一直不比其他两派弟子兴旺,但虽少却极精。

      此前两大仙派便一直想从人数上强压他们一头,都不曾如愿,但此刻他们陨了大半不得不说确实不比其他两派,而此次他们前来的意图众人昭然若揭,是要三派之首的位置!

      尉容风人刚进门两派掌门便以勃然大怒,当即拍桌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指着尉容风的面庞,打了无数遍的腹语开口便骂着要治他罪责,“随风!今日我等……”

      尉容风下意识应了声,巡了眼众人把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凶恶目光,恍然的看着两位掌门,先发制人的开始一顿咳嗽。

      直咳嗽的似乎立刻要撒手人寰,把兴师问罪的两位掌门弄的面面相觑,不知他是突然怎么了,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难道传言中伤病痊愈是假?他只是转醒而已?

      “两位,咳咳……掌门,我身子无碍,这都是上次击退妖族所受的重伤,都是些小伤有幸捡回来一条命,估摸再养个一年半载便会痊愈,劳烦各位掌门今日还动身前来探望,各位操心了。”

      尉容风一进门看见被重重包围的大殿,他这时候再嚣张便是以卵击石,所以他当时就卖起了惨。

      再者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勉强苍白的对着众人一笑,让人看茶,礼仪为先来者是客,礼法还是要顾及,他打眼看那两门也带了不少东西,接下来对付他的招数估计是要给个糖再打一巴掌。

      “两位掌门今日来的正好,当日我虽以险些身殒才阻拦那魔头灭门雾凇剑派,但恐怕他贼心不死,打蛇打七寸如今三大仙门首派已被取,日后他是必定再霍乱其他仙门,正好以我派险状警醒各位,好好商议如何防患于未然。”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告诉他们,他是以身作则为三大仙门所受如此重的伤,他们还能忘恩负义再加妄加罪责?

      而他后话提醒各位看似是好心提醒一起商议,其实是先做了好人,他都已这般为其他两派考虑,他们真能无视三派之情再论罪。

      这一手感情牌打的,两派掌门一时间便将问罪的话咽了回去。

      且此行是两派掌门私下商议前来,两派弟子并不知他们真实所想,只是以为他们真为仙门处置修炼禁术的尉容风而来,这时候若逼问便是不近人情,况且这三派之首还在他身上。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更别说面上他们还是异体同心的“一家人”,这时底下还走进来雾凇剑派的三位长老皆用“坚强的后盾”的目光看着他们。

      两派掌门吃了哑巴亏,只能佯装无事干看着他,寻找机会再开话头。

      上官封牍悄悄的走进去,绕过人群接近师尊,把手中的玉佩递过去。

      【恭喜宿主获得随机道具:华庭玉佩……】

      随着系统的提示,尉容风得知这玉佩的前因后果,他就硬气了,也不装了,收了病态,落身款款坐在掌门之位上。

      他坐下后两派掌门眼睛都瞪直了,上一刻快咳死了下一刻又坦然自若?

      尉容风见他们的脸色,尚还不解道:“两派掌门及各位长老前来拜访晚辈,晚辈乃是极为欣慰,众位来我派中做客便不用拘泥,茶都上了怎么还如此客气,各位落座吧。”

      这三派,应当是说众仙门之中只有雾凇剑派没有那么多规矩,其他两门仙规森严,原主十分崇尚无为而治,但此无为便是正中其他两大掌门的下怀,可好抓把柄问罪。

      雪山寂派三长老多谷甩袖冷哼道:“茶我们自会喝,只不过倒不知随风长老数月不见,大病一场竟成了无方之民!”

      有人应和着:“就是!见到仙辈不先问好行礼,先是姿态不雅一顿咳嗽,现在又先上位装起掌门的气派,装模作样,虚假伪善这几字都让他这个代掌门给表现出来了!枉顾我们数月还一直担忧,今日专门前来探望!”

      尉容风依言挑眉,现在倒是知道礼法伦常了,你们领着这么多弟子,个个佩剑把雾凇剑派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怎么不说礼法伦常。

      一群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之人,知道是打着幌子赶来探望,不知还以为他们来逼宫灭门的!

      “多谷长老说的是,只不过我大病初愈身虚体弱,众人也皆知我险些有去无回,多有不适还望各位海涵。”

      他说罢话锋一转,道:“只不过你们今日突然造访并未同我派商议,大殿你们先来,话你们先说,理都让你们占了,我还未曾说些什么,你们何来脸面?我就问,何时仙门有议事大殿能被外派弟子给团团围住的道理?这点我便忽之不计,三派和睦如常,往日来雾凇剑派礼法与今日并无差异,一直如此我倒不知哪里不对,怎么区区妖邪作乱后各派是觉得今时不同往日,找茬来了?”

      【恭喜宿主打脸成功,经验值10/1000。】

      我这么威风你就加10经验值,合理吗?

      尉容风皱了下眉头,众人本就被他一席话怼的不轻,此时以为他是要做别的事端吓得不轻。

      两派此行心怀鬼胎之人当即无话可说,他们此行的目的正是要不顾三派情谊,有意胁迫于他。

      玄清灵派本就在两方左右摇摆,此刻掌门出声道:“哪里的话,三派情比金坚,共同坐镇世间数百年,哪里会因这礼法小事伤了情份。”

      雪山寂派的掌门道可也表态训斥了几句多谷长老,不大会两派长老各怀鬼胎的呈上灵丹妙药。

      尉容风什么也没说一概全收,众人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道可掌门摸不透他所想,便想着办法找些事端出来,道:“随风长老兴致缺缺可是对我两派所送的丹药有所不满?这可是我们精心挑选,是对愈合伤口和修补灵力大补之药。”

      这是没话聊了?好像生怕他不知道这药有多贵重。

      尉容风自然感激道:“定是要多谢各位,得亏在我死前送来,不然恐怕浪费了各位掌门和长老的心意。”

      道可与济源两派的众人皆是理亏,有些灰溜溜的闭嘴好半天再也蹦不出一个字,真是非得自找不痛快。

      师兄这一系列骚操作,甚至细细追究可谓大逆不道的话,直把无回几人吓的大气不敢出,生怕他们恼羞成怒一剑砍了他家师兄,他几人甚至开始帮他想着如何安然跑路。

      只有仙翠孺子可教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大散仙人云游而去,这两派打着为他们好的借口不知干涉他派多少事端,雾凇剑派憋屈这么久,今日可真是痛快!

      “今日我等除了来探望随风长老之外,还有一事。”

      道可一向耐不住脾气,道:“大散仙人不在剑派之中,随风你便是代掌门,身坐三派之首的位置,明知禁术危害还恣意妄为,并且三番五次有违仙门大义,世间传言众多,今日我等前来不仅要履行仙派之规,更要为惶恐度日的百姓讨个说法!”

      随之济源道:“道可掌门所说极是,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为三派之首理当身前士卒,履行仙规,如今世间风言风语都道你已是走火入魔,我等必为黎民百姓安危考虑,今日便随风长老表个态。”

      两人话闭,席间两派长老弟子便议论纷纷,大多是逼他给个说法。

      仙翠拍桌大怒道:“一群佛口蛇心的东西!你们倒是好人做尽了来要我派之命,欺人太甚的狗……”

      邹若尘匆忙拉下他封住嘴,无回看着两位掌门震怒的模样,当然知道掌门之议他们不该插嘴,忙打着圆场,拱手行礼道:“小辈不知礼数,还望两位掌门海涵!”

      尉容风终于出声:“那依两位掌门所言,该当如何呢?”

      道可:“交出三派之首的位置,退下剑派代掌门之位安心休养,当然,我等也体恤雾凇剑派重伤惨重,便特舍我派长老管制剑派,引领正道,盼剑派早日恢复往日生机!”

      济源:“道可掌门所说极是,我派也愿为雾凇剑派早日恢复往日辉煌做出贡献!”

      道可:“当然,若你坚定自身清白,也可召开窥魔大典,请来各山长老走过炎池便可一验是否走火入魔。”

      炎池早年本是封印各类妖魔鬼怪之地,后因妖魔封印过多所以便三年一灭,久而久之妖魔的怨念堆积,一旦走火入魔之人进入便可被诱出。

      但走过炎池相当抽筋剥骨般痛苦,哪怕最后验证并非走火入魔,走出炎池也会因魔气太多而修为尽散。

      去你妈的狗东西!简直痴人说梦!

      尉容风忍了很久的怒意,终于骂出仙翠未说完的话,看来他们这次真是要逼他到底了。

      “怕只怕你们不是要代管制剑派,是要吞并整个雾凇剑派,人心不足蛇吞象,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你!你……”

      【恭喜宿主经验值+20,当前经验值30/1000。】

      尉容风满意道:“道可掌门见谅,我这大病一场有些口无遮拦,说话都是过心不过脑。”

      道可当即是爆发要抽剑而起,判他一个大逆不道之罪,就算动手也不怕有人多言,今□□也是要把他逼下这位置,何况两派联合又带这么多门众,根本无惧于他。

      “我辈虽算小辈,但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孰轻孰重,我们三派交情自大散仙人登位掌门之时便已结下,世道妖魔横行,三家协力同心,共抵外敌才是重中之重,何必追着莫须有的罪名紧抓不放。”

      “我若真走火入魔两派掌门怎会看不出,早该在晚辈入门时便已知晓了吧。”

      道可自然知道他根本没入魔,若他真入魔,雾凇剑派便也不会如此袒护他。

      尉容风掌心悬浮起一个玉佩,道可随之见他从玉佩中召出的翠绿卷轴,脸色大变,连着济源都收回了剑柄。

      他们此行最怕的不过就是这个结盟卷轴,不然何必废话这么多,便是一路杀入逼他下位又如何。

      可这卷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不可内斗不可篡位,一心御敌,同甘共苦生死共进……三位掌门的指印清晰可见。

      仙门最怕的不过是落得不仁不义,不清不白的下场。

      可道可早有留手,“我等自然是结盟情意尚在,可再如何也不该窝藏这天下的罪孽之人,你当日助纣为虐与那非祭联手放出旒炼这等邪物,其他不论,这件事你却不得不认!”

      尉容风:“旒炼当日已是爆灭而亡,我何时又助纣为虐放出旒炼?”

      “这你可就不知了,旒炼此物实属上古邪物无人可灭,封印也是雾凇剑派上任掌门身殒换来,大散仙人只不过是五十年一补封印加固罢了,又怎会被你二人所灭,现今旒炼本体爆灭但妖气已散落人间,为祸世间!”

      “好在我派第一时间前去补救,不过也是无济于事,旒炼难收难灭,一旦附身身有极恶怨念之物,便会无限吸食怨念一发不可收拾……如此种种你罪责难逃!”

      尉容风被当头质问的确实愣了,他看向右前方,那边无回面色难看的点点头,他一时哑口无声,旒炼竟然没死!

      道可乘胜追击道:“你现今不敢多言了吧!我等念及往日情分定不会赶尽杀绝,你便交出三派之首的位置,赎罪下山吧!”

      【恭喜宿主开始新篇章:济世救民!当前检测主线进展不高,请宿主尽快完成支线任务:追捕旒炼!】

      “……”

      上一刻嚣张十足的尉容风顿时蔫了,你丫不早说,我大义凛然说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要被赶下山!

      济源:“随风老弟,你也莫怪我等不通情达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实属你有错在先,我等念在往日情分便不深究雾凇剑派的罪责,你便交出代掌门之位,应了我派代管的法子下山赎罪去吧!”

      “我能做最大的让步便是交出三派之首的位置,你们两派爱谁做谁做,但雾凇剑派之事还轮到他派插手,我们自有法子也不用你等操心,我会下山去,但这代掌门之位我自有所托。”

      “若再不愿那便请各派仙门前来做个公证,那时谁对谁错便不一定了。”尉容风长话短说,直截了当的等着两边商谈,明显两边不愿。

      他最后再道:“我的退步是为了换来三派和睦,百年前的结盟我不想从我代手中没落,莫要再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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