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涉谷之战——五条悟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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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真多哈。”小姑娘点击着对话框，画面里五条悟临空而立，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俯瞰着众人，语气里有些许不耐:“大体明白他们的用意何在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多少花样。”
“等等老师你都明白了啥？”小姑娘一脸懵逼地继续点击，五条悟却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下一帧画面里，他已然双手插兜，从天而降，轻巧地落在东京地铁地下5层的副都心线地铁站台边，抬眸对上了严阵以待的敌人。
“呵呵呵呵，看来你们这次是准备周全啊！”他咧开嘴，右手轻慢地虚点了几下，“要是再输了，可就找不到借口了喔？”
对方同样不甘示弱:“倒是你，想好了第一次输掉后要用的借口了没？”
“噗哈哈哈这不是壶宝吗？！”小姑娘的光标在敌方溜达了一圈，“给朋友们介绍下，这位火山头大兄弟，是人类对大地的恐惧演化出的特级咒灵，大名漏瑚，小名——”
弹幕里默契地飞过整整齐齐的“壶宝”，足足占据了一整个屏幕。
“对对，就是之前少年院事件后，老师拿来给虎子当教学工具的那位仁兄，”小姑娘兴致勃勃地道，“就是在这里我get到了老师的帅气！哎呀妈呀，那眼罩一拉，六眼一眨，老子心都要化啦！”
（很难不认同）
（的确，脱个眼罩跟脱/内/衣一样色的男人）
（还很疯，跟咒灵十指相扣，打个架整得像跳舞一样）
“咒术师嘛，越疯越强，悟喵最强，当然最疯啦！”小姑娘笑了起来，“我现在都记得老师把壶宝的头直接拔下来当球踢的画面，我靠，这他/妈真的是正面人物能干出来的事吗？”
（笑死，五条悟是正派）
（笑死，这不是《咒灵传奇》吗？）
（笑死，这不是正方为了实现种族崛起的理想团结一致抗击敌方大boss五条悟的故事吗？）
“再看这位好歹有点儿人样的大兄弟，名为胀相，是咒胎九相图的老大。那边儿的名为花御，是人类对森林的负面情绪造就的特级咒灵。漏瑚，花御，加上不在场的陀艮，水火草御三家齐活了啊。”
（宝可梦大师夏油先生直呼内行）
（不是还有个真人吗？）
（真人biss！）
“去他/妈的真人！”小姑娘一眼瞥见弹幕，直接骂出声来，“之前打《幼鱼与逆罚》老子就只想宰了他了，啥玩意儿啊！还人类对人类本身的憎恨与恐惧呢，人性恶的垃圾堆就直说呗，真是搜遍了里里外外都找不出丁点儿能看的地方了。”
（太对了！吉野顺平好不容易才跟虎子当了朋友，都准备转学去咒高了……）
（啊啊啊俺的顺平小哥，死得太惨了呜呜呜）
（日常一问，真人死了吗？还没呢）】
这一段视频透露的情报着实有点儿多，28悟以手抵着唇，沉吟道:“哎呀，四个特级咒灵吗？看样子还是有智慧能和人交流的类型。不仅如此，种族崛起……啧，还蛮有想法的嘛～”
“作为要被勇士们团结一心打倒的大boss感到压力了吗，悟？”盘星教祖调侃地道。
最强咒术师歪了歪头，苍天之瞳宛如冰川荒原上的长空一般，有种纯粹到了极致的冷酷美感。他咧开嘴，笑得愉悦:“怎么会？这不是很有意思嘛。”
“这个真人……我记得之前弹幕里有讲过他。”虎杖回忆了一下，肯定地道，“他杀死了七海前辈，应该……就是在这一次的涉谷之战里了。”
还有自己未来的朋友，虎杖遗憾地想着，吉野顺平吗？出去以后要早点儿找到他，这一次，可不能再失约了。
七海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冷静地问道:“五条学长，夏油学长，你们有这些咒灵的相关情报吗？”
他问的是27悟和盘星教祖。
“没有/完全～没听说过呢。”两人同时答道。
“啧，藏得可真够严实的啊。”高专悟不满地撇嘴，又自信满满地道，“不过无所谓，反正老子——我最强！”
伏黑回忆着视频里对这些咒灵们的叙述:“漏瑚是人类对大地的恐惧，花御是人类对森林的负面情绪，那么那个陀艮就是人类对大海的恐惧了吧。还有真人，是人类对自身的恐惧……咒胎九相图又是什么？”
“是五百年前诅咒师加茂宪伦以极其残忍的手法弄出来的咒物，”28悟回答道，“一直以来都被严密地保管在高专的咒具库里，呼，看来还是不大保险啊……”
【五条悟与咒灵们的对话仍在继续。
花御令树枝向四周蔓延，封锁了天井。
“你们没必要下这么多功夫，反正我又不跑。如果我逃跑的话，你们就会把这儿的人类杀个精光，”五条悟道，“我没说错吧？”
“你要是逃跑了……吗。”漏瑚朝着被挤出地铁站台的普通人伸出了手，“回答是，就算你不跑，也一样。”
人们纷纷跌出了站台，五条悟孤独地站在两边地铁的夹道里，宛如红海中的圣人摩西。
战斗打响了。
游戏以一段流畅的动画体现了这场战斗。如蔓草般被咒灵们肆意收割的普通人，鲜血、脏腑与肢体漫天泼洒，唯有五条悟身后一片净土，还能维持着脆弱的安全。
继胀相用出了[赤血操术]后，漏瑚也使出了[领域展延]。
画面跳转到了漏瑚的回忆——
“在什么情况下，五条悟才能发挥出他最强的实力，你知道吗？”头上有缝合线的僧人以小管吹了个泡泡出来，在漏瑚不耐烦地催促声里说道，“就是在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
他认为，在被非术师团团围住的前提下，五条悟无法动用术式反转、术式顺转、虚式以及建立在[苍]基础上的高速移动。毕竟，以上招式发挥出来，对于非术师来说就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灾难。
说话时，僧人回忆起来的，却是新宿街头，夏油杰转身离去的场景。
那时，面对挚友消失在人海里的背影，五条悟选择了放手。
他又谈到了如何利用非术师的存在应对五条悟的[无量空处]的办法，最终总结道:“总而言之，一定要让五条悟的精力集中在两件事上:一、对抗咒灵；二、营救非术师。我需要至少20分钟，那之后就轮到我跟[狱门疆]上场了。”
“这是要拿普通人当人质威胁老师的意思吗？老实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叶子认真地道，“而且新宿那里悟喵绝对不是因为顾忌普通人才不下手的吧？那可是杰哥哎！悟喵是下不了手才对！”
（“独自一个人”这里刀到了）
（屑[脑花]懂得个屁的挚友情！！）
（[脑花]不懂人心啊）
（那是真人吧？居然还挺活泼）
（真人啥都好，就是活着这点不好）
五条悟利用单纯的咒力操作与体术，干掉了特级咒灵花御。
对方连生得领域都来不及用出，就被硬生生打爆了。
这期间，漏瑚试图利用人质来逼迫五条悟转头对付自己:“看这里！！五条悟！！”
此时，弹出了两个选项:
1、先解救人质。
2、先杀死敌人。
“这还用选嘛？”叶子不假思索地选了2，义正言辞地道，“我想想五条老师会怎么说——”
她清了清嗓子，掐着声线道:“哈哈哈哈哈老子不在乎！”
（主不在乎！）
（噗哈哈哈哈真实）
（讲个笑话——老子，不忍开杀）
（笑yue了）
站在特级咒灵的尸/体前，白发术师微垂着头，没有了眼罩遮掩的六眼璀璨夺目，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气与杀意。他沙哑着嗓子，嘴角拉成平直的一线:“下一个。”】
好耶！！
学生们一致欢呼起来，28悟欣然接受了虎杖的三千字赞美小作文，得意洋洋地自我夸赞:“嗯嗯嗯，老师是最强的，所以不用担心哦，交给我就行啦！”
安心地在老师的庇护下成长吧，少年人不需要压迫自己，尽情享受青春就好。
冰蓝六眼里全是这般的温暖笑意。
然而盘星教祖轻飘飘瞟了他一眼，不悦地抿紧了唇。
画面里那个孤独地站在人群中央，一个人迎击众多特级的身影，实在是叫他不高兴到了极点。
偏偏白发术师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看得他越发地生气。
于是盘星教祖毫不犹豫地抬手揍了27悟一拳，而猫猫无辜被打，莫名其妙地捂住头望向了挚友。
“杰～”虽然不知道缘由，但白毛猫猫本能地为自己讨要好处，原本冷淡到近乎神性的脸上全是控诉与委屈，拖长了调子的声音听起来又乖又软，“你干嘛啊？疼死了——”
明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盘星教祖依旧感到了些许愧疚，一边替他揉着挨打的地方，一边许下承诺:“出去请你吃可丽饼。”
“太小气了吧！杰，我可是无缘无故就被你揍了那～么重的一拳欸！”猫猫不可置信地喵喵叫了起来。知晓了挚友对自己的心意，未来又看上去充满了希望，猫猫藏了十年的那股子撒泼卖乖的作劲儿便又冒了出来。
“那你来点吧。”盘星教祖有些头痛，一时不慎，作出了最糟糕的选择。
果不其然，白发术师偷笑着，一口气把所有他去过没去过的甜品店全报了出来。
这是要吃遍全日本的节奏。
诅咒师无言地瞪了他一眼，正对上白发术师理直气壮又有些不安的璀璨蓝眸，瞬间便心软了。
“行行行，都听你的。”他叹了口气，忽略了心里头那点儿小欢喜。
【漏瑚采取了hit and away战术，督促一直划水的胀相利用人群与五条悟展开了游击战。
五条悟撇着嘴，在游刃有余地战斗中，进行着缜密的思考:
[不近我身，却又不逃。但这战术也是有限的。看不见咒灵的人群已经像躲瘟神一样躲避着我了，照这样下去，等会儿就会有足够的空间，我就可以抓住那个火山头脑袋了。]
[我的打算是近身后把他揍个稀巴烂，这点他们已经心知肚明。如果被他拉开距离，再和九相图一起朝人群里放大招的话，就麻烦了。]
思索间，白发术师的神情格外冷酷:[对不起，没法让你们全部得救了。]
“不过作为补偿，我绝对会祓除了他们俩。”
做下决定的此时，他的心毫无波澜，明净如昔。
此时，是21:15。
“呜哇，老师这种理性的态度真的是帅呆了！”叶子兴高采烈地举起一只手欢呼，“在瞬息之间作出了果断的取舍，太cool了！我可以！！”
（说好的夏厨呢？又爬墙了吗你这个花心的女人！）
（爱老夏顺便爱他老婆有什么不可以！！）
（唉老夏当初要是也能转过这个弯就好了）
（人是有极限的，救不了所有人，只能有所取舍）
（惠惠就是这样，不公平地救人，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足够）
（说得好，人是有极限的，所以老夏不做人了）
（嗯，他当佛祖去了）
（邪佛吗？老师当神子？）】
“相当成熟可靠了嘛，五条。”硝子交叠着腿，挑眉笑道，“比起夏油这个笨蛋好多了。”
会尽力去拯救他人，也能够果断地作出正确的决断，并且绝不对此抱有责任心和负罪感——
“哈。”高专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转移了话题，“所以那个缝合线就是[脑花]的术式残留了，啧，还真丑啊。”
居然利用自己肉/身遗留的记忆来对付悟，咒灵操使心里的恶意与杀机已然快要克制不住了。
而看着那些猴子们对悟避如蛇蝎的模样，若不是强制自己面无表情，他几乎就要因为嫌恶与杀意扭曲了脸容。
真该死啊，无论是将悟当作武器与工具压榨的咒术界，还是忘恩负义不懂得感谢悟的猴子，都是那么地叫人作呕。
[十年了，你居然过得如此辛苦又孤独吗，悟？]
师长，朋友，同事，学生，咒术界上下，所有人都在依赖你，崇拜你，敬畏你，忌惮你，憎恨你——
赞美你又诋毁你。
简直——
无法忍受！
“就是嘛，那是什么见鬼的玩意儿？居然敢顶着杰的身体招摇撞骗。”
高专悟气到爆炸，本来光是听闻挚友的遗体被人侵/占就够气了，如今亲眼所见，六眼术师的怒气值足够引燃百十枚核弹，把整个咒术界乃至全日本掀一个天翻地覆。
“看起来，那家伙可以读取杰的记忆，还能制定条理清晰的计划，表现出了不俗的思考能力。”夜蛾忧虑地道，“不仅是它，还有漏瑚与花御，有清晰的自我认知，能与同类以及人类顺畅交流沟通，有足够的思考能力和应变能力，具备完整的情感——悟，不要掉以轻心。”
年轻的班主任实在很担心27岁28岁的两个最强会因为傲慢而翻车。
“嘛，不过是些一碾即碎的渣滓而已～”28悟交握着双手，漫不经心地说着，“我会把杰的身体抢回来的——”
“这一回就直接火化了吧。”盘星教祖轻描淡写地道，“骨灰洒进大海里就行了，或者扬到风中也可以。”
“……还真是干脆呢，杰。”28悟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涉谷之战——五条悟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