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也是》对9当歌

31、第 31 章

　　楚小玲不走，程小七只好压抑着心头的悸动，难耐地双腿在被子上蹭了蹭。
　　程小七：“喂，别装死。赶紧走。”
　　楚小玲咬着唇：“有没有解药？”
　　程小七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以为是拍古装片？乌蒙磅礴走泥丸？”

　　楚小玲：“那我送你去医院？”
　　程小七皱着眉头不耐烦：“快滚，不然我当着你的面……”
　　楚小玲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手握住程小七的手：“我帮你。”
　　程小七不耐烦挥挥手的动作停顿下来，她挑眉：“你说什么？”
　　楚小玲烈士断腕：“不是说内啥吗……我帮你。”她脸红了，越说越轻，后面细不可闻。

　　程小七：“你说这话知道后果吗？”她喘着气，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楚小玲在这空间里，就像是巨大的磁铁，吸引着她内心无数的小铁片，小铁片纷纷倒立，然后哗啦啦全部冲着楚小玲飞过去。

　　关浩瑜那个畜生买的药大概是进口的，效果非常好，而且是循序渐进那种。
　　最开始是密密麻麻的痒，像是亿万只小蚂蚁啃食内心。
　　渐渐得上浑身燥热，热得恨不得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五星级酒店的床铺被褥柔软非常，躺在上面很舒服。现在对于程小七，都是煎熬。
　　听着楚小玲说出的话，她的眼神开始迷离，眯着眼睛盯着眼前人，揣测这话的真实性。

　　真实性毋庸置疑，但是非自愿自觉的发生点什么，不是程小七所愿。
　　就像她对西餐厅老板娘说的：她们发乎情、止乎理。一切应该水到渠成，而不是一方逼迫另一方。
　　不然这样，她与禽兽何异？与关浩瑜何异？

　　楚小玲看着程小七面色陀红，清凉的眼睛中渐渐染上了暗褐色的欲望。
　　楚小玲慢慢俯下身：“你不是爱我吗？”
　　程小七：“是。”
　　楚小玲：“你不想要我吗？”
　　程小七：“想。”
　　楚小玲：“那还说这么多哔话？”
　　程小七压抑住撕碎她的冲动：“在等你也爱我，也想要我。再等你心甘情愿……”

　　楚小玲低头，吻上程小七的双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献吻。她生涩得很，学着程小七的样子，描摹对方的唇齿形状，吸食对方的口齿馨香，舌尖嬉戏跳舞，牙齿会因为力道把握不好而撞击。
　　楚小玲呼一声痛，然后一口咬住程小七的唇瓣，稍微用点力气，将唇瓣拉扯，然后她如愿地听到了程小七的呼痛。

　　程小七嘶哑着声音，握住楚小玲的手腕。
　　程小七：“你之不知道，这样……之后，我不可能放过你？哪怕你后悔了，不愿意了，但是我会缠着你，直到海枯石烂。”
　　楚小玲觉得燥热难当，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落在程小七的头发上，然后消失不见、没入发丝枕间。
　　楚小玲：“海枯石烂……如果你违约，我不会放过你。”
　　她攻城略地。

　　楚小玲：“我是谁？”
　　程小七：“你是……小玲。”
　　楚小玲：“叫我的名字。”
　　程小七：“楚玲……我爱着你。”她艰难地扬起头，吻上楚小玲的唇角。
　　楚小玲激烈的回应她，将女孩推入欲望的巅峰。

　　楚小玲低头回应程小七，另一只手抚过程小七的眉毛鬓角，将她额头的汗珠擦掉。
　　楚小玲：“我也爱你，绮予。”她缓缓道。

　　楚小玲看着床铺间展开的鲜花，有些激动：“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吗？”
　　程小七不满地扭动着、挣扎着：“废话，你以为呢？我要求很高的！”
　　楚小玲满意地笑笑：“你太喜欢沾花惹草。”
　　程小七脸也黑下来：“是吗？每次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但是你，该死的不为所动。”
　　楚小玲嘿嘿一笑：“所以后来，发展到我对谁有好感，乃至夸了谁一句，你就一定要抢过来？”
　　程小七闭着眼睛享受：“嗯哼。”轻哼了两声。

　　楚小玲：“不乖的坏孩子，嫉妒心蒙蔽了你。”
　　程小七睁开那双美丽得像宝石的眼睛：“我乐意。”
　　楚小玲拍拍她柔嫩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音：“你乐意？你乐意随便沾花惹草？本市千人斩？你自封的称号真牛逼！”
　　“本市千人斩”是程小七在校内BBS上的ID，她大概贿|赂了网管，这种名字居然也能注册成功。
　　程小七撇过头，嘀嘀咕咕：“你才是沾花惹草。”

　　楚小玲的目光柔和，她的女孩傻气的很可爱。
　　明明是那么耀眼闪耀的程小七，偏偏因为得不到她的回应而做傻事；她呢？因为害怕被抛弃，担心遥远未来的一种可能性，而固执地不愿意回应那人炽热的爱。
　　一个是作茧自缚、一个是因噎废食，都是傻瓜。

　　楚小玲决定放过她：“我一早爱上的只有你。”
　　程小七撇过头：“骗人。你对我的魅力免疫。”
　　楚小玲掰正她的脸：“不是免疫，是无法抵抗，只能……装作看不见。”

　　楚小玲：“我想谈一场恋爱，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许诺，永不变心。”
　　程小七皱着眉头：“怎么？我不是那个正确的人？”
　　楚小玲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说一句不是，她一定手撕了她。
　　拔指无情的臭东西。

　　楚小玲直勾勾盯着她：“你发誓？永远，一生一世？只对我发。浪？”
　　楚小玲对程小七沾花惹草的性格深恶痛绝。也就是她会想出来用自己去撩一个人渣——关浩瑜，这种沙雕的方法。

　　程小七觉得身体的疼痛渐渐缓解，但是欲望不断在心底重新滋生。
　　真是该死的药物。她低声咒骂一声，要不是关浩瑜的什么破药，她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吗？她才不是！
　　她是每天早跑，锻炼出马甲线和蝴蝶谷的程小七；她是学习自由搏击战无不胜三十场的明日之星；她是无所不能家世显赫的富三代；她是胸大腰细大长腿、肤白貌美千人斩……她怎么可能是个受？
　　程小七翻身攫取主动权：“少哔哔，有力气，再战！”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程绮予。
我也爱你，楚玲。
——《绮丽如你》
掏心掏肺、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