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也是》对9当歌

20、第 20 章

　　关浩瑜这几天非常不爽，他约会程小七很多次，每次她都有新的理由，而且无懈可击。
　　程小七：“啊？新年陪家人在南市度假。”
　　等关浩瑜飞往南市。
　　程小七：“啊？我们已经回本市了。”
　　等关浩瑜飞回本市。
　　程小七：“啊？我去北市给爷爷奶奶拜年去了。”
　　等关浩瑜飞往北市。
　　程小七：“啊？我们开学了。我这学期比较忙碌，不好意思。”
　　关浩瑜穷追不舍：“那我去你们学校看你？”
　　程小七不置可否，等关浩瑜冲到程小七的学校，才发现她跟着导师去某地博物馆实习，做古籍修复调研工作，工作涉密，不能够与外界随意接触。
　　关浩瑜这才发现在自己被当猴子耍了。
　　关浩瑜气得要爆炸，天天在“繁华盛开”喝的烂醉如泥。

　　醉眼惺忪，似乎看见一个摇曳生姿。
　　Linux着人给关浩瑜点了一杯威士忌。
　　Linux：“关大少，怎么在这里光喝酒？多没意思？”
　　关浩瑜：“Linux？你怎么在这里？”
　　Linux：“我是这里的常客呀。”
　　关浩瑜大着舌头：“那，那程小七呢？”
　　Linux掩嘴笑道：“小七？她是乖女，H大的高材生，以后要读研读博，做上流社会的名门大太太的。她志不在此，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开心？”
　　关浩瑜不由得心思一动，谁都喜欢女朋友风骚浪荡，同时老婆又是忠贞烈女，男人就是这样，双标得很。

　　哪怕程小七再给他闭门羹，关浩瑜依旧忍不住在内心肖想她无数遍。
　　Linux：“来，我们喝酒。”
　　关浩瑜醉眼朦胧，夜场里的每一个女孩似乎都是程小七，但是走近一搭讪，每一个都不是。
　　镜中花、水中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隔靴搔痒最难受。

　　关浩瑜自诩没有心，不会“爱上”任何人。
　　有时候爱上的并不是这个人，他只不过因为得不到，所以想征服罢了。
　　不是爱情，是一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是一种不安于室的空虚。
　　关浩瑜想，他实在是寂寞太久了。

　　Linux在休息室给程小七打电话：“关大少有点憋不住了。”
　　程小七做笔记的手停顿了一下：“你照看着些，别让他再祸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Linux嗤笑一声：“在我Linux的地盘，他就是想，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命。”
　　空气带着微醺的醉意，关浩瑜捉住一个长发女孩的手：“来，我们喝酒。”
　　长发女孩挣脱：“你谁啊？放开我。”
　　关浩瑜亮出名片：“我是关氏的少东家。”
　　长发女孩子一愣，随即笑脸相迎：“原来是关大少，我们喝点什么？”
　　关浩瑜忽然兴致索然，太容易得手的，没有一丁点意义。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程小七冷若冰霜的样子。
　　关浩瑜甜甜嘴唇，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哭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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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渐暖，女孩子们脱下了厚重的外套，校园是最先春暖复苏的地方，爱俏的都已经急匆匆换上了短裙。
　　学校社团开始筹备草地烟花音乐节的事宜。季承胆颤心惊地找到楚小玲。
　　季承：“小玲，你是光，你是电，你是最美的神话！你帮帮我吧！”
　　楚小玲：“同学，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季承欲哭无泪：“求求你，求求你了。”就差跪地求饶。
　　楚小玲冷哼：“我要三套顶级游戏装备！”
　　季承满口答应：“别说三套，三十套我都答应！就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楚小玲睨他：“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了。”
　　季承：……
　　季承：“我们还需要程小七。”他不管不顾，先说出来就是胜利。

　　楚小玲挑眉：“你们不是关系很好？还一同请客恰饭了？”
　　季承心有戚戚焉：“我哪里是跟她关系好？我是惧怕她好吗！”季承打了个寒战，“她说魔鬼啊！”

　　程小七阴测测出现：“哦，魔鬼。”
　　季承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季承对楚小玲怒目而视：“你怎么没说她在这里？”
　　楚小玲无辜：“你也没问啊。”
　　季承抱程小七大腿：“大佬，求求你。”
　　程小七挑眉，不说话。
　　季承：“大佬我错了。”
　　程小七：“错哪儿了？”
　　季承烈士断腕：“错在我没有同小玲一开始就讲清楚，其实我是——”

　　季承闭上眼睛，心想，死就死吧，面子总是没有生命重要的：“——死基佬。”

　　楚小玲目瞪口呆。
　　楚小玲：“季老板，你牺牲也太大了叭。”
　　楚小玲：“季老板，我会帮助你的，我们动漫社都会前来帮忙的。”
　　程小七微笑，心情愉悦：“那行叭，我给你们找个乐队。”

　　微醺的空气中柔化了所有的爱恨恩怨，舞台上上演着青春洋溢的一首首歌曲。
　　程小七公器私用，请来了“玉霖传媒”的当红乐队——嘲笑狂歌。
　　嘲笑狂歌欣然接受：“能为莘莘学子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这场音乐会举办得非常成功。程小七也登台唱歌，她挑了一首经典的夜上海舞曲《夜上海》。
　　真神奇，前一分钟还是白衣飘飘的清纯玉女，后一分钟就风情万种、绮丽如天边明月。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醉眼惺忪。”

　　关浩瑜在底下也看呆了，这种人间尤物，如果他的集邮册里没有，那将是他的毕生遗憾。

　　安宁用胳膊推推方褚瑜：“你大哥？”
　　方褚瑜神色清冷：“我姓方，从来没有一个衣冠禽兽的哥哥。”
　　安宁在人声鼎沸中轻声问道：“放弃关家所有的一切了吗？”
　　方褚瑜神态淡定：“我有手有脚，我有脑子和健康的身体，我的未来凭什么不能靠自己打拼？”
　　安宁正色：“是。”
　　方褚瑜：“我同程小七也就这个问题谈过，她也支持我这么做。”
　　安宁：“我们都支持你。”
　　方褚瑜柔声道：“谢谢，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死党，有你们真好。”

　　台上的程小七一曲唱完，无视台下狂叫的“安可”。
　　程小七：“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下一首，是献给我和我的伙伴——《我的梦》。”
　　程小七缓缓唱到：“谁不经历狼狈……别让光芒折射泪湿的瞳孔，映出心中最想拥有的彩虹，带我奔向有你的天空……因为，你是我的梦。”

　　楚小玲脸蛋绯红：这人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白？太肆无忌惮了吧？
　　温馨：你脸真大……